陳凡也擔憂的上前,想要給陳嵐把脈。
陳嵐擺了擺手,勉強笑道:“我就是有點嚇到了,沒大礙的。”
“那就好。”
陳凡點了點頭,又狠狠瞪了秦唯君一眼。
八婆就是八婆,啥事都往外撂。
“你瞪我幹啥,既然嵐嵐是你姐姐,那她就有知情權,你自己不自量力,頂撞皇甫天賜,才惹下這麽大禍事,還不讓人說了?”
秦唯君回瞪道。
陳嵐聞言眼淚再也止不住。
“嵐嵐,你哭什麽呀,我又沒罵你,乖了不哭。”
秦唯君摟緊了陳嵐,柔聲安慰。
陳嵐用手擦了擦眼淚,抽噎道:“我就是覺得才和弟弟團聚,又要被迫分開了,心裏堵的慌。”
“姐,你放心吧,區區皇甫天賜,我還沒放在眼裏,我短期內不會離開省城。”
陳凡也蹲下身子安慰,語氣也同樣輕柔。
“弟弟,你可不能逞強,皇甫家很強大的,咱們不能忤逆他們的意思,他讓咱們搬家,那咱們就搬唄。”
“姐姐在京城有套房產,你和媽先搬過去,我把公司股份賣掉了,就過去找你們。”
陳嵐止住哭聲,一臉堅定的說道。
她是一個極其渴望親情的人。
隻要能一家人在一起,她可以拋棄現有的一切。
“不行。”
秦唯君第一個提出反對。
“我們的家事,你反對什麽?”
陳凡不滿道。
秦唯君沒有理會陳凡,而是用力捏著陳嵐臉蛋:“死丫頭,有了男人,就把老娘給拋棄了?你忘了當初我去京城任職,你哭爹喊娘的讓我留下,現在你倒好,直接拍拍屁股走了,不管我了。”
“不一樣嘛,當時人家就你一個閨蜜,你走了,人家會寂寞的,而且京城那份工作太危險了,我也不放心你去。”
“現在人家有弟弟,你也有家人陪,你放心吧,我會時常回來看你的。”
陳嵐抓著秦唯君袖子撒嬌道。
“全都是歪理,你個死丫頭,可真是絕情,為了陳凡這個相處不到一周的弟弟,舍棄了咱倆十八年的姐妹情。”
秦唯君氣的要死,手直接伸到陳嵐腰間,開始懲罰性的撓癢。
“咯咯,不要撓了。”
陳嵐癢的身子如水蛇般扭動,本就單薄寬鬆的睡衣,若隱若現。
陳凡驚鴻一瞥,隻覺得鼻腔一熱,趕忙轉身,捂著鼻子。
自己這個姐姐,還真是不把他當外人,竟然沒穿。
秦唯君撓了一會兒,也注意到閨蜜那抹風光,急忙看向陳凡,發現陳凡不知何時,離開了餐廳,這才鬆了口氣。
“陳嵐,你腦子有坑吧,陳凡嚴格意義上,隻是你幹弟弟,不是親弟弟,你以後和他在一起,注意點分寸,起碼把貼身衣服穿上。”
她板著臉叮囑道。
“他就是我親弟弟,別說沒看到,看到了也沒啥。”
陳嵐不以為然的整了整睡衣,從閨蜜懷中起來,打算去找弟弟,商討搬遷的事情。
“你...個死丫頭。”
秦唯君有些氣急敗壞。
在她眼中陳凡是活脫脫的好色之徒,自己閨蜜如此不防備,早晚變成這個大灰狼的盤中餐。
“嵐嵐,我有辦法讓你弟弟留下來。”
秦唯君無奈的說道。
其實她更希望陳凡離開省城,以免侄女下月訂婚禮鬧出什麽幺蛾子。
可讓陳凡離開了,陳嵐也要跟著走,她真不放心,把陳嵐這個小綿羊,放在陳凡身邊。
“太好了,君君,你可真是我的小嬌妻,啵一個!”
陳嵐興奮的上前摟住秦唯君,在對方臉上連親數口。
“討厭,口水都沾到臉上了。”
秦唯君白了陳嵐一眼,牽著秦唯君手,來到陳凡麵前。
還未等她說話。
陳嵐已經一屁股坐在陳凡身邊,摟著他的胳膊,一臉興奮的說:“弟弟,君君有辦法讓你留在省城,咱們不用搬家了。”
“姐,我說過了,就算我不走,皇甫天賜,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陳凡剛才已經收到了消息,雷坤也僥幸進入煉氣境。
這樣一來。
他有黃閣以及雷家,兩個一流勢力,以及三位煉氣境手下。
再加上儲靈玉可以施展一次神通,已經有了與皇甫家初步抗衡的資本。
當然,想要徹底壓過皇甫家,他必須要成為煉氣境巔峰的存在,並用壓倒性的武力,打敗皇甫家那位老祖。
“別吹牛了,趕緊起來,和我一個地方吧。”
秦唯君語氣冰冷。
“不去。”
陳凡想也不想的拒絕。
“好弟弟,去嘛,別讓姐姐擔心。”
陳嵐對著陳凡撒嬌道,身子也隨著扭動。
陳凡又感覺到那細膩感,又想到裏麵的場景,真是有點受不住。
“我去,我去。”
他趕忙把胳膊抽了出來。
不去不行了。
再不走。
自己真要把持不住了,犯下一些錯誤了。
“我要不要一起呀。”
陳嵐問道。
“不必了!”
秦唯君和陳凡異口同聲地說。
“哼!”
秦唯君和陳凡又同時冷哼一聲。
陳嵐噗嗤一下,打趣道:“你們倆這麽有默契,不如結成夫妻吧。”
“嗬嗬,他也配?”
秦唯君滿臉不屑。
陳凡也挖苦道:“我也不喜歡這麽大年紀的。”
“那你意思是你姐姐也老嘍,她可和我是同歲哦?”
秦唯君終於抓住陳凡話中的漏洞。
陳嵐也不滿的望著陳凡。
女人可是很介意被說老的。
“恩?你說姐和你同歲?我姐可看起來比你年輕了十歲啊。”
陳凡故作驚訝道。
陳嵐聞言捂嘴嬌笑。
“我和你拚了。”
秦唯君直接撲向陳凡,還沒等出招,就被陳凡反手按在沙發上,姿勢極其羞恥。
“好啦,別鬧了,弟弟,你趕緊和你唯君姐去辦正事吧。”
陳嵐趕忙過來打圓場。
陳凡鬆開了秦唯君。
秦唯君狠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老娘看在陳嵐份上,不和你一般計較,但我警告你,等會兒,我帶你見的人,可不好相處,你最好安分一點,連他也得罪了的話,你在省城沒有待著的必要了。”
“誰?”
陳凡好奇的問。
“到地方再與你詳說。”
秦唯君說著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