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晴,你才學了幾年本事,也該給當朝國醫提意見,還不快給王國醫道歉!”
張思維厲聲斥責。
王雨晴眼眶發紅,有些委屈的說:“我為什麽要道歉,我也是為病人著想啊。”
女醫生聞言看向孫德士:“孫院長,你們江州醫生別的不行,嘴很硬啊,幹脆改名字叫死鴨子嘴硬醫院吧,既然你們不道歉,那麽我們就和上麵說,你們不同意方案,一切後果你們自負。”
王世勝也開口道:“呂豔的話就代表的我意思,年輕人自以為學了點係統性東西,就敢指手畫腳了,現在不敲打,以後早晚吃大虧。”
孫德士隻能跟著斥責:“王雨晴,你剛才確實妄言了,王國醫的方案其實你能揣測,你現在要麽道歉,要麽滾蛋!”
王雨晴嬌軀微顫,不情願的說道:“對不起。”
“啊?你在說話麽?你沒吃飯啊,聲音大點,因為你的無知,你的愚昧,質疑堂堂國醫方案,耽誤治療時間,不僅要給我們說對不起,還有給那些病人道歉!”
呂豔看王雨晴吃癟,別提多爽了。
她可是國醫的得意門生。
憑什麽東山省提起年輕天才,首先想到的是王雨晴,而不是她呢。
王雨晴擦了擦眼角淚水,大聲道:“我王雨晴,在這裏向王國醫,呂醫生,還有那些耽誤治療的病人,說一句..”
“為什麽要道歉?這種垃圾方案,質疑就對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王雨晴的道歉。
呂豔怒斥道:“什麽狗東西,鬼鬼祟祟的說人壞話,有種站出來,當著我老師麵說。”
“誰鬼祟了,我隻是剛到而已。”
隨著話語。
陳凡推門而入.懶聲道:“方案有瑕疵還容不得人說了,某些人本事沒學多少,擺譜倒是挺大,國醫如果都是這種貨色,不當也罷。”
呂豔蔑視道:“嗬嗬,這是哪來的畜牲,好大的口氣啊,國醫不當也罷,你當得上嗎?”
“我當不當得上,你管不著,可有些確實不配當,想出來的方案,簡直是應付公事,罔顧人命。”
陳凡淡淡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敢對我一個國醫出言不遜,那就是藐視整個神州的醫學體係,我會把你上報國醫院處置。”
王世勝氣的雙目赤紅。
他就算不上國醫,也是東山省最有名的權威,到哪不是被人供著,如今被這個小輩明著罵,如果不收拾掉對方,傳出去,他威嚴何在。
“沒錯,敢侮辱國醫,不僅要在圈內封殺,還有公布到網上,讓咱們炎夏所有人聲討。”
呂豔添油加醋。
“王國醫,他隻是無心之舉,您千萬不要上報國醫院,如果國醫院追究,他此生都無法在神州行醫了。”
王雨晴替陳凡求情。
王世勝看向孫德士:“當然了,如果我上報國醫院,難免會牽連你們中心醫院,孫院長,以你的影響力,在江州封殺個小醫生,應該沒難度吧?”
“老師真是格外寬容,孫院長,你還等什麽呢,趕緊表示啊。”
呂豔陰陽怪氣道。
孫德士麵無表情走向陳凡。
“孫院長,不要啊,陳凡是個好醫生,您別封殺他。”
王雨晴滿眼哀求。
“誰說我要封殺他了,那豈不是大逆不道了。”
孫德士莞爾一笑。
眾人楞了一下。
大逆不道?
這是什麽意思?
很快。
孫德士給眾人釋疑。
隻見他彎腰拱手:“學生孫德士見過老師,還請老師施以援手,救治這些病患。”
靜!
整個辦公室處於落針可聞的地步。
所有人張大嘴巴。
全都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到了。
堂堂江州醫術第一人,竟然叫一個小屁孩老師,何其誇張。
“孫德士,你叫他什麽?”
王世勝不確定的問。
孫德士笑答:“我自然是叫他老師,我的青雲針就傳自他老人家,老師的醫術,比之國醫也不差半點。”
“就他還國醫,我呸,你別往自家臉上貼金,侮辱國醫這兩個字。”
呂豔反應激烈。
她以國醫得意門生為榮,任何拉低國醫聲譽行為,對她來說如同殺父之仇。
王世勝也冷聲道:“國醫是身份,更是能力,不是你說是就是,而且你竟然拜這麽個玩意當老師,傳出去讓人笑話我們東山省醫學界。”
“嗬嗬,王國醫說的沒錯,國醫是身份,更是能力。”
張思維笑著附和。
“看來,你們醫院還有正常人。”
王世勝滿意的點頭。
可張思維話鋒一轉:“可有些曠世奇才,壓根看不上國醫這個身份,您眼前這位陳凡先生,他可是被人親自邀請進入國醫院,而他卻當麵拒絕了。”
“你放屁!你們中心醫院是真要和國醫院做對啊,那也沒存在必要了!”
王世勝那個氣呀。
他的國醫多麽榮耀,整個東山省都要為之自豪。
可這群賤民,竟然一再侮辱。
他絕不能忍。
“我可不敢胡編亂造,李三思,李國醫,您應該認識吧,他在國醫裏麵絕對是老資格,就是他老人家對陳先生讚賞有加,當麵招攬,被陳先生拒絕後,還是把那張國醫院邀請卡給陳先生。”
張思維講的繪聲繪色,生怕描繪不出,李三思當時的愛才心切,還有陳凡麵對國醫那種淡然。
他和孫德士確實不如王世勝。
所以麵對王世勝和呂豔挖苦,譏諷。
那也隻能賠著笑,默默受著。
可陳凡不一樣,人家確實牛逼,不到三十,醫術通玄,還被邀請當國醫,現在更是孫院長老師,王世勝這老畜生,除了年紀以外,哪點比得上。
眾人聽完張思維話,全都陷入了詭異沉默。
二十多歲被邀請進入國醫院,不亞於剛出生嬰兒被最頂尖大學錄取。
這已經不是質疑不質疑的問題。
這壓根就不符合常理,不符合尋常人認知。
“張院長,你不去寫小說可惜了,這種謊話也說得出口。”
王世勝滿臉嘲弄之色。
“王國醫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李國醫,實在不行,陳先生邀請函應該還在,可以拿出來證明自己。”
張思維辯解道。
“李老乃是國醫骨幹,事務繁多,我自然不會為這種低級謊言,去驚擾他老人家。”
“既然你們說邀請函,那就拿出來,老夫曾經也收到過,一眼便知真假。”
王世勝冷笑連連。
張思維看向陳凡:“陳先生,勞煩您拿出邀請函,讓王國醫也知道,咱們江州醫學界也有人才!”
“不知道扔哪了。”
陳凡如實回答。
那什麽國醫院,他壓根沒想去。
至於邀請卡在當天換下的衣服裏沒掏出來。
或許被傭人扔進洗衣機洗爛了,也未可知。
“丟了?”
張思維愕然道,這還真是一點也不稀罕國醫院啊。
呂豔捂嘴嬌笑:“嗬嗬,多麽拙劣的謊言,你們江州醫學界真是個笑話,有吹牛的,有亂認老師的,還有胡亂質疑和故作高深的,一個個全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