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苒仔細的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遇到劉雨晴的情況與我愛慕說的話:“如果雨晴真的是父親叫來的人,那麽今天晚上和她交談的……不可能,要真是這樣,為什麽還要問背叛……”
這事真是越理越亂了……
“雨晴……難道你還瞞著所有人,成為了“誰”嗎?”
“啪!”
房內的燈被人突然打開,正在聚精會神的思索著問題的我愛苒立即用手擋住了眼睛,才減緩了一點強光對眼部的刺痛,等看清了那個站在門口的人時,她的臉上黑的幾乎可以滴下墨汁來。
“幹什麽?一個人坐在房裏也不知道開一下燈,烏漆麻黑的小心被人偷襲。”一邊走近床邊,一邊嘴裏念叨著,來人正是幾日不見的薇韻。
隻要有薇韻在的地方,我愛苒就少不了調侃,此時也一樣。“薇大小姐春光滿麵,這幾天和你的情郎相處的還愉快吧?”
沒有任何不快的表情,薇韻回答的很平淡。“還行,跟輝耀在一起,感覺是我二十多年來過得最輕鬆的時光。”
“真是不知廉恥。”切了一聲,我愛苒躺下身去,先她一步誰在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薇韻看著她刻意背過身去的後影,不以為然道:“廉恥?談戀愛的時候還注意這個的話,估計你就要成為下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了。”
我愛苒不屑,還繼續進行著語言攻擊。“嫁不出去也比某些人老牛吃嫩草的強。”
脫著衣服的手一頓,薇韻的麵部表情有些抽搐,接著,隻聽她說:“我愛苒,你別隻顧著說我,你和陸塵那點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你!”
一下子從**彈坐了起來,我愛苒那眼神,好像就要把她剝骨拆筋吃了一樣。
不給她再瞪著自己的機會,薇韻把燈一關,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倒床就睡。
“該死,真當這是你的地盤了。”低聲咕噥了一句,我愛苒再次躺下。
一人睡一邊,兩人的眼睛在黑夜中都睜的很大,背對著背的她們都在想著一些什麽……
“愛苒……”
“薇韻……”
很長的一段安靜,兩人突然同時開口了。
互相都有些詫異的怔了一下,然後薇韻先開口了:“你先說吧。”
短暫的沉默,我愛苒才幽幽的說道:“你對雨晴有多少了解?除了我們大家都知道的這些。”
“雨晴?為什麽……”本來想要詢問原因,可是想想,她還是沒再繼續問下去:“我對她的……並不了解多少,就像上次我和你說的,我隻知道她是你父親派來保護你的,還有,她的實力也很強,是個很出色的…嗯,演員,這個形容應該會很體貼吧。”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形容了一番,薇韻發現,自己對她的了解還真的是,很少很少。
她的回答讓我愛苒再次陷入了沉默,一開始經過父親的述說再加上現在薇韻說的這些,不難看出劉雨晴的能力,她是一個十分善於偽裝的人,雖然從一開始
在特種部隊時她有意接近自己的時候她就對她一直有所戒備,隻是十多年過去了,她也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她也就沒怎麽注意了,但是……為什麽偏偏在這種“非常時期”,一個二個都開始“出事”?
“你不是有話想問我嗎?”
突然想起剛剛薇韻也有在叫自己,我愛苒轉過身去問,剛好對上了她不知何時轉過頭來的臉。
黑夜中也能感覺到她表情的凝重,似乎從一開始回來,她就一直沒有放鬆過。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特種兵。”
空曠的房間中,她的聲音突然傳出,低沉,寂寥。
她沒等我愛苒的回應,似乎也沒有想過需要她的回應,她現在,隻不過是想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陰鬱。
“教官的教誨,我沒能做到,可以愛上任何人,但不可以愛上敵人,我真是太失敗了……我本來隻是有一點點想,可是,後來,我越來越放不下……”
她的一直都用那低沉的聲音說著,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音卻也能感到裏麵這話語的重視性。
“那種東西,不到最後,就不要想了。”看著她,我愛苒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話語劃破黑夜,轉入耳膜,久久回**,不能忘懷,也讓薇韻本來平靜的心,變得激動不已。
這又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另一邊】
破曉,這是黑暗後的光明,此時此地卻帶著壓抑而又沉重的氣氛。
她依舊穿著她經常著裝的繁複盛裝,雪絨的裙擺托在地上,她顯得雍容華貴,依舊是那帶著純白色羽毛麵具的臉,依舊是那雙美麗惑人似乎帶著莫大引力的眼,她的身旁,風花手捧一束白色玫瑰,目不轉睛的看著此時此刻的她,永遠隻有此刻的她美的無懈可擊,她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座墓前。
陽光照射下來的剪影,背光的身影,那如水般的眼眸低垂著注視著那墓碑上的照片好久好久,彎彎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好像在強忍著掩飾著什麽。
她不知道這墓碑上的人跟她有什麽關係,她隻知道,她幾乎一有時間就會來這裏站好久好久,看著墓前的照片反反複複,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聽不懂,也不能理解。
雖然不知道這墓裏的人到底是誰,但對她,一定很重要很重要吧.因為她幾乎有什麽都會跟她說,哪怕不是全部,也會提一下,可唯獨這件事,她從來也沒有對她提過,也不肯多提,更不準組織裏的任何人多說。
“這麽多年都過去了,馬上就要實現了,其實我從來沒見您笑過,這會是我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
她又開始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說話,那些她(風花)始終聽不明白的話。
說罷,女人摘掉了戴在手上的白色蕾絲手套,站在一旁一直關注她的風花也很快像往常一樣遞上了手中那束白色玫瑰。
女人接過玫瑰花,輕輕地放在了墓碑前,隻見那墓碑前,放了好多好多束枯萎地,來的真豔麗的白色玫瑰。
半蹲在墓前,一手撫著照片,女人的眼中,看
不出情緒。“您就像這束玫瑰一樣純潔,可枯萎了的您,讓人感覺惋惜,您會怪我嗎?您還會愛我嗎?如果您知道我做了什麽……”
一一一一一一一
“啪!”
一手甩掉桌上的茶壺,顏色火爆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搞什麽?!你們這裏就沒有能喝的東西嗎?!”
很快,聽到響動的組織內部人員趕了過去,全都是一些不滿十六歲的女孩。
兩個女孩看見她,什麽也沒有多說,隻快速安靜地走了過去,清理地上地碎片。
“啪.”
一腳踩在其中一個女孩剛拿起碎片的手,顏色的冷冷的俯視著她們。
手指尖傳來的痛楚讓女孩的眉頭微微皺起,可她卻倔強的沒有發出任何痛呼,隻是抬起頭,用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神看著同樣看著她的顏色。
“別目中無人,小鬼。”用力一腳將她踢開,顏色的表情很不好看:“我說了很多遍這茶要換,你們聽不懂嗎?”昂著頭,她本就低沉的聲線在此時聽上去很是壓迫。
兩個女孩一個躺在地上,一個還是沒事一樣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瓷片。
“收拾什麽?!都沒聽懂我說的話嗎?!”
一手將桌子整個掀翻,上麵,所有的瓷器,玻璃杯全部破碎。
“顏色小姐,你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雖然你現在算是客人,可你還隻算的上是組織的一位普通成員,這樣做對你沒好處。”一個調侃的男聲從門外傳來,隨後而入的是一個長相妖孽異常的男人,微微眯起的桃花眼讓他看起來**不羈。
顏色的臉也因為男人的到來而變得更加難看,冷眼看著這個男人,雖然隻見過一次,可記憶猶新。“陳奇,你來是想宣戰的嗎?”
“宣戰,你難道沒有參加逃亡錦標嗎?”裝出一副詫異的模樣看著她,陳奇接著又輕笑道:“既然你都參加了錦標,我又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的特意過來宣戰?”
意思很明了,就是說他們本就是不是一個隊的,又都報名了逃亡錦標,早就已經算是敵對的了,他們都說“她”設置這個錦標可以組隊明顯是故意放水,可是很少人會真正懂得,在這麽大一個組織內,有多少人衷心,多少人想要背叛,想要聯合,這很難一一查證,這場錦標不管是站在哪個角度看,都對“她”百利而無害,削弱了他們的勢利,也鞏固了“她”自己的地位,人家還不得不爭著往這圈子裏跳,還真是高明的對策.隻是目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一直思索著事情的陳奇,顏色突然對著身旁的兩人吩咐道:“你們都出去一下。”
兩個女孩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很忌諱的看了沒什麽異議的陳奇一眼,才猶豫地走出了房間。
見兩個女孩都出去了,顏色親自過去關上了門。
直到聽到關門地聲音。陳奇才不緊不慢地問道:“你想說什麽?”
他的問話讓顏色隻感覺一聲好笑。“得了,是你想要說什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