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中的無賴就算多出三隻眼睛也看不見雲乾似巨石的拳頭正朝自己以驚濤拍浪之勢砸來,一旁原本安然悠閑而坐的碧曉荷感覺到了這股絕大的魂力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傻呆呆的看著雲乾如巨石的拳頭砸向無賴。

被這股強大魂力猛的推飛到牆上的周老板抱著自己的頭用自己如瘦柴一般的身體抵擋著源源不斷從四麵八方襲來的魂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見了坐在一張搖搖晃晃、快要散架的椅子上的碧曉荷。

碧曉荷明眸之中無端透出了一種看見了死神的絕望,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隻是蒼白的寫著“不可思議”、恐懼的眼眸之中又是另一番新天地。

雲乾的手猛力的砸在了無賴的臉上,無賴的臉瞬時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射出一片又一片的血紅,鋪滿了地上每一塊地磚,地磚與地磚之間的接縫處流淌著血,像無數條溪流一齊匯入大海一般,而那大海則是雲乾發力時地上被他蹬出來的大窟窿中。

雲乾的拳頭沒有什麽痛楚,因為已經麻木了,用盡了所有魂力還打的自己的手痛的麻木了可見這一拳是有多麽的震撼,或許這一切的震撼隻有躺在顆顆破碎不堪的血牙齒之中的無賴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一口惡牙終於還是被雲乾一拳打沒了,無賴的口腔之中除了血紅血紅的牙齦就隻剩下幽黑發紅的食道了。

無賴的手緊緊的

壓住被打的地方,臉上那塊一手之地已經腫的通紅通紅,與臉上其他沒有被打的部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似公路和高橋之間的差異,讓人心中那股怨恨那股不爽統統毫無保留的發泄了出來,就像是看著殺父殺母的仇人死在自己手裏一樣,那種爽感隻有用尖銳冷眸光蔑視著無賴的雲乾才能體會到。

就在大窟窿被血水填滿溢出……就在食道被幽黑暗紅的**包裹流動……就在紅腫再一次提高一個台階……無賴壓不住心口那一股巨浪般的魂力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那絲絲血漿飄灑在空中像下起了傾盆大雨在將死未死的無賴頭上,雲乾的手上腳上也沾了這無賴身上無數的血液。一股惡臭極速襲來……

無賴“撲通~”一聲倒地不起,像一條生命垂危的小蛇一般在地上痛哭的蠕動著……“啊~~~”的尖叫聲傳化成了貓臨死前的痛哭呻吟,無賴自從被雲乾打了一拳之後腦子裏麵一片空白,大腦暫時的短路使無賴本能反應溢了出來,他像是一條被捆綁受重傷的蟒蛇一樣艱難的在地上慢慢的遊著……

“現在還有誰可以來救你,你不是很昌嗎?你不是很吊嗎?你背後不是有你津津樂道的何家嗎?在你將死的時候何家的人呢?你自以為豪的人呢?受死吧,你還是去地獄找答案吧。”此小人不除日後必定釀成大患,雲乾再次極速握緊拳頭朝無賴的心口猛力一擊,要是這一

擊正中紅心的話就算你是如來轉世也是無濟於事。

“休得放肆,竟敢傷害我兒,不死何以謝罪。”突然從屋外忽的鑽進來一隻手很嫻熟但又很殘忍的輕輕移開雲乾的巨拳,然後手中的一股巨大的魂力瞬時打在雲乾的拳頭上,他當時差一點就飛倒在了牆上。

雲乾半蹲著很是辛苦的抬起了頭,冷眸似尖刀利刃一般劃過,卻在無賴父親何家族長——何畢充滿怒火的眼睛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刻雲乾有那麽點力不從心,有那麽點畏懼了前麵這魂力強大的何畢。

三個月相伴相隨碧曉荷早已對雲乾的心緒情感了如指掌,麵對敵人稍有猶豫說明雲乾畏懼麵前這位敵人,覺得自己不如他,信心也同時大減,魂力順勢而下一發不可收拾,這僅僅隻是何畢對雲乾展開的心理攻擊而已,等到擊垮了內心的信心就算達到無魂級別的帝王者也絕對不是什麽問題。

碧曉荷如血燕般靈動舞扭著身軀霎時來到了何畢的麵前,打算用自己已經出鞘的玄滅飛刀刺中何畢的心髒使其退卻,但薑還是老的辣年輕之輩的碧曉荷在老狐狸何畢眼前再怎麽樣也隻是一隻牛犢,霎時猛的掐出了碧曉荷的脖子,清清楚楚聽見了碧曉荷纖細的脖子被猛力擠壓的聲音,碧曉荷的眼睛順勢變的通紅通紅像是隨時會噴出血一樣,喉嚨在艱難的蠕動著……不斷發出劇烈悶氣的咳嗽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