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李越大步上前就穩穩的抓住她,看著她又一次昏厥過去,搖頭歎氣道:“這麽多年了,你何苦自己折磨自己?”

玉婉大步跟了上去,雅香閣現在又沒有人,而江子騫隻好當跑腿的前去找大夫。隻是他仍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李越,私下想著一定要早去早回,免得再出什麽意外!

素素的閣樓在最偏僻的角落,屋子裏的東西一應俱全,甚至連藥都是早早備下的。

梳妝台前清冷的很,除去一把篦子再無其他,根本就不像一個女兒家的閨房。

李越將素素平穩放在**,細細伸手探她的脈息,皺著的眉頭一直不曾鬆開……玉婉就站在身後,驚愕與他竟然懂醫術。虧得她剛剛還叮囑江子騫趕緊去找醫生……

“她怎麽樣?”玉婉怕刺激素素,隻是在門口處十分輕聲的細問。

李越將錦被給她蓋好,站直身子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氣急攻心在加上長期的抑鬱憂寡,才會導致氣血不通,睡一覺就沒事了!”他走到一旁的屜子邊,從裏麵取了一隻小瓶子,倒了一顆藥小心翼翼的給素素服下:“你呀,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玉婉看他背影形單影隻,又回想起剛剛素素的話,猜測著李越隻怕也是一個充滿故事的人。

而這個素素,隻怕也是害的李越要等的那女子下落不明的真凶……

“她自從得了這個病以後,脾氣就一直很古怪,你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李越看素素已經安然睡下,輕輕掩了門笑著對玉婉說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竟還懂得醫術吧?實不相瞞,素素這病總是時而好時而壞,唯恐萬一我也隻好多多少少研究一些,以防不時之需。結果久而久之,就這樣無師自通了……”

玉婉抿唇微微一笑,隨即和他下了樓:“那你不恨她嗎?畢竟是她害的你心愛的女子到如今都下落不明!”

“恨!”李越並不隱瞞,停下腳步看著這偌大的雅香閣:“曾經恨不得殺了她!可是恨又能怎麽樣呢?當你留不住一個人的心的時候,即便沒有人去驅趕這顆心還是會遲早離開你。而素素,隻不過是讓實際提前了而已……再說這麽多年,她為了也吃盡了苦頭。無論如何,一切都夠了!”

玉婉再也不曾答話,她想這一定是一段婉轉曲折的愛情故事……你愛的人不愛你,你不愛的人卻為了你甘願去死。

愛情究竟是什麽?

她將視線挪開,入眼處就看見江子騫領著大夫急匆匆的奔來。

“大夫來了!”江子騫行色匆匆的奔了過來,看著玉婉和李越靠的很近,毫不客氣的就直接插了進去站在兩個人的中間皮笑肉不笑;一臉警惕的看著李越。

李越自然是苦笑連連,就他這身醫術估計和這新安郡裏的大夫都差不多的手藝了。

隻是他不行讓江子騫誤會以為是故意直走他,就客客氣氣的道了謝領著大夫上樓:“今日多謝二位幫忙,在下不甚感激。明日午時我們在相聚在此,現在實在不方便,還請兩位隨意!”

說罷,他便伶著大夫上了樓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