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藝和傅辰在江邊玩了許久,傅辰才給南藝買了一根冰淇淋載著她往回走。
她抿了一口冰淇淋,甜笑著問:“傅總上次也吃醋了?怎麽非要和我Q一遍夏家哥哥陪我玩的流程?”
“夏澤明那種小男生也配我吃醋?”
傅辰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我是看你熱了才給你買的冰淇淋,但這東西要少吃,吃多了宮寒。”
南藝以為傅辰嘴硬,撇撇嘴,“是你心寒吧?”
傅辰邊蹬車邊笑著說,“我真的指望你給我生孩子呢,千億資產你不想要?”
南藝舔了舔嘴唇沒說話,要是以往她會說當然要了,可現在她自己連中產都算不上,還敢想那麽多?
晚上,夏洪給南藝他倆包了餃子,傅辰又陪夏洪小酌了幾杯,南藝也喝了一點,而馮覆卻不知道去哪忙了。
夏洪家的民宿生意還不錯,基本上都住滿了。
好在南藝和傅辰那間房有浴室,不然,以傅辰的個性是絕不可能用公用浴室的。
而最讓傅辰惱火的是這個房間空調效果太差了,他睡覺的習慣是開著很低度的空調。
傅辰喝著冰水在玩手機,抬眼便看到南藝穿著棉質的睡裙,水噠噠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嬌紅的臉頰,白皙的皮膚,真空下潤濕了睡裙,性感到無以複加。
傅辰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南藝邊擦頭發邊命令傅辰,“你愣著幹嘛?過來幫我吹頭發!”
沒有哪個人會對傅辰頤指氣使,但是南藝的語氣特別像使喚身邊的丫鬟,他愣了一下,笑著起身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傅辰捋著她柔順的發絲,調笑著,“南小姐,對我的服務滿意嗎?”
南藝有點嘚瑟,“還行吧!”
傅辰看著她白皙的脖頸,耳邊的碎發,心猿意馬。
剛吹幹頭發,他就急不可待地將南藝抱上了床,南藝推拒他,“咱不說好了,今晚上休戰麽?”
“我沒同意,這麽熱的天,你也睡不著!”
南藝無語地搖頭,“那不是越來越熱?”
傅辰顯然不理會她,褪下她的裙子,抱著她親了起來,“我的服務才開始。”
兩人進行到一半,發現這床也不太行,晃得厲害而且撞牆的聲音挺大的。
傅辰隨手拿個抱枕懟到了床頭和牆之間,眼中欲色未減,但有些不耐煩,他越來越後悔聽南藝的話住到這了。
漸入佳境後,傅辰才體會到南藝纖腰長腿的**,愉悅感讓他顫栗的出了一層薄汗,事後汗噠噠的兩個人躺在**,說不出的曖昧。
傅辰隨手拿起扇子給南藝扇風,“下次還來這找罪受麽?”
“破壞田園美感的是你,”南藝累得不想動,感受微風拂過的歡暢,“下次我不帶你來這了,太丟人了!”
南藝總覺得被人聽到了。
傅辰笑的格外饜足,他舒了一口氣,支著頭看著睡在旁邊的女孩,一種對她空前的保護欲在他心裏升騰。
樓下,馮覆又吸了一根煙,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喜歡吸煙的他開始煙不離手,但不代表他喜歡,可是此刻他卻吸了幾根。
馮覆嘴角攏著苦笑,他為什麽會被樓上傅辰和南藝的聲音刺激到,情侶之間的親密不是很正常麽?
況且,他現在又不是南藝的什麽人,青梅竹馬的情緣在當下快節奏的社會,早已一文不值。
小南藝穿著漂亮的裙子參加學校的演出時的笑容,忽而疊加在如今南藝的臉上。
馮覆有些恍惚,他抿了下嘴唇嘲笑自己,可還是收拾東西離開了。
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二天一早,南藝才看到南淩給她打了很多電話。
傅辰見她接完電話表情凝重,皺著眉問:“怎麽了?”
“我媽住院了,南淩說她和南沛成被南沛德請去德成後,就在會議室暈了過去。”
南藝百思不得其解,南沛德還找他們幹什麽,“這會兒南淩也在醫院,讓我回寧城。”
傅辰本想帶她去江邊釣魚,再搞個燒烤哄她開心,現在卻不能成行了。
他有些遺憾,“那走吧,和夏爺爺道別,我們回去。”
到了寧城,傅辰和南藝也去了醫院,在門口聽到南沛成和祁瀾在考慮還錢的事情。
南藝敲門時,二人就沒再說這話了,她覺得應該是又發生了不好的事,而後她試探了祁瀾,卻一無所獲。
翌日,南藝正常上班,陪傅辰去時訊網總部開會。
會開到一半,南淩突然給南藝打電話,傅辰見南藝匆忙離開,隱隱覺得事情又變了。
接完電話後的南藝佯裝平靜地又回到了會議室,傅辰看著她,挑眉暗示般地詢問她發生了什麽事?
她淡然地搖搖頭,繼續整理手中的會議記錄。
會議結束後,南藝將整理好的資料交給了傅辰。
“這是今天會議資料,我先不回公司了,家裏又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
說完,她拿起包就要走,卻被傅辰一把拉住。
“出了什麽事?”
南藝舔了舔嘴唇,扭頭看向窗外。
時訊大廈的總部將寧城的江灘繁華盡收眼底,可是在她眼中卻是蒼涼悲戚。
原來,一個鼎盛之家的傾倒真的就在一瞬間。
她癟了癟嘴,擠出一個苦笑,又平靜地說:“南池現在跑到我們家去收房子了。我現在要回去和我哥收拾東西,清點家當!”
傅辰顯然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他起身掰正南藝,眼神灼灼地盯著她,“你說什麽?南池去收房子?”
南藝點頭,她反咬著嘴唇一陣。
“我哥說他的車,南池看中的,都被她原價買走了。她看不中的,都要低價抵給二手名品車行。讓我回去也把珠寶首飾拿出來給南池看看,我們要湊9個億還給南沛德!”
怎麽又有9個億的債?
傅辰有些錯愕,看來南沛德是往死裏整南沛成,就是讓他再也起不來,隻是連番的打擊,南沛成想東山再起是不可能了!
在去南家的路上,南藝顯得尤為平靜。
“你還沒告訴我南沛德又耍了什麽手段,又誆你們家9個億?”
南藝怔了一下,緩緩地說:“跟了南沛成二十幾年的冷秘書不見了,然後,德成就多了一份南副董簽署的關於調整澳洲羊毛進口價格的協議書。”
而這份合同將德成從澳洲進口的羊毛單價提高了,給德成集團造成了近9個億的損失,而簽署人是南沛成,這9個億是集團索賠。
南沛德在媒體前還演了一出“墊資救弟”的大戲,出資9個億補了德成虧空,轉頭,就向南沛成索要這筆錢。
傅辰聽完揉了揉眉心,“藝藝,我可以幫你家還這筆錢。”
“不用,我媽說這筆錢我們自己湊,”南藝看向窗外,撇撇嘴,“你又不是冤大頭,已經幫過一次南家了,再說了我能拿什麽還你?”
傅辰的心被南藝這句話扯得生疼。
南藝看了會兒窗外,拿起手機定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