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藝讓傅辰抱她下床而已,傅辰倒是攔腰把她抱了起來,隻是沒給她穿拖鞋,而是徑直往門口走。
“傅辰,你幹嘛呀?你不會要抱我下樓吧?”
傅辰笑著說,“老婆,我抱你下去吃飯也不是不行,咱倆已婚,怕什麽?”
這句話倒是給南藝說精神了,她起身笑著問傅辰:“我怕我害羞,放我下來!”
傅辰壞笑著點頭,“當初未婚留宿在我房間的時候,也沒見你害羞啊!”
南藝,“......”
當初在傅家,南藝就是這樣子被傅家老小抓包她留宿他房間的,她當時不聽傅辰勸,就是一副‘執意作死’的態度,和現在的表情其實完全不一樣。
南藝逞強,“害羞倒也不至於,倒是可以幫我舅舅和傅黎分擔點火力,畢竟,我現在是三個人,而且我們三個還深得外公,外婆的歡心。”
“你確定?”
傅辰看到自己寵著的女人正像一隻小白兔一樣落入陷阱,心裏喜滋滋的,再者,他臉皮厚也無所謂,就是難為會臉紅的南藝了。
南藝摟著傅辰的脖子,“確定...確定,抱我下樓!”
傅辰抱著南藝,輕聲呢喃:“咱們事先說好了,我是在你強烈要求下,迫不得已才抱你下去的,不帶事後翻舊賬的,更不能事後埋怨我。”
“你瞅你那點出息,”南藝頭靠著他肩膀,“我都好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傅辰笑得格外開心,大步流星地將她抱到了樓梯口,然後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怕南藝再掉下去。
走到樓下可看見的位置,南藝看到祁俊、傅黎、陳宇澤還有寧初,科林全家以及祁遠程夫婦都看著在傅辰懷裏的她。
南藝再次正麵遭遇大型社死現場!
她趕緊說,“快回去,我後悔了,我要自己走下去!”
南藝背對著眾人,將臉埋在傅辰耳邊央求,可是傅辰腳步都沒停一下,將她穩穩當當地給抱到了餐桌那,放到了椅子上。
他一臉甜笑,“藝藝不肯自己下來吃飯,非要我抱下來,讓各位見笑了。”
傅辰這個狗男人,還率先撇清自己,這是要臊死她麽?
她惡狠狠地瞪了傅辰一眼,他卻裝作沒看見,然後,傅辰這個腹黑男轉身上樓去給她取拖鞋了。
留她一個人和其他人在這大眼對小眼!
陳宇澤小聲對寧初說,“看見沒?結了婚的就是不一樣,放得開,受到法律保護就可以有恃無恐。”
寧初不以為然,“南藝現在懷著寶寶,她覺得累了讓老公抱下來,也無可厚非。”
陳宇澤捏了捏寧初桌子下麵的手,“我怎麽覺得你有點羨慕南藝呢?要不你也給我生一個?”
寧初耳朵通紅,小聲地嘟囔,“不行,我還不想要孩子,我還沒玩夠呢!”
“這話容易有歧義,”陳宇澤壓低了聲音,一臉壞笑,“你把話說清楚,到底玩什麽沒玩夠,會不會是英俊瀟灑的我?”
寧初無語,別過頭,就聽陳宇澤說,“我覺得就是我,隻有我才能讓你欲罷不能。”
祁俊見旁邊的陳宇澤死不要臉地在那嘚瑟,伸腳過去踹了他小腿一下,“消停點,就你長嘴了?”
陳宇澤冷嗤,小聲嘀咕,“你要是想和傅黎說點啥,也趕緊去,別在這跟我裝清高。”
祁俊轉頭看了看傅黎,見她對南藝笑得格外好看,姑嫂之間像是在深度交流害羞的經驗。
南藝木愣愣地勾著腳,臉越來越紅。
祝琴雙看南藝臉通紅,笑著給她解圍,“睡傻了吧?趕緊吃飯,一會兒都涼了。”
祁遠程輕咳了兩聲,尷尬地說:“哎呀,現在的小年輕是放得開哈,天天摟摟抱抱的,咱們那會兒談個戀愛都偷偷摸摸的。”
鄭爺爺也趕緊圓場,“可不,不過我這幾年在國外見多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祁遠程則招呼傅辰,“來來,傅辰快坐!”
傅辰就乖乖地坐在了南藝身邊。
他一副氣定神閑又矜持高貴的模樣,看得南藝牙根癢癢,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掐他的大腿,他卻早有準備鉗住了她的手。
傅辰含笑看著她:“管好你的小手,別鬧了,快吃飯!”
這句話聲音不算小,又被眾人聽到了。
她現在算是服了傅辰了,這男人壞起來,真的是滿肚子壞水兒。
南藝倒是學乖了,安靜地做起了幹飯人。
科林的爸爸率先開口,“傅辰,你在國內是做什麽的?我就知道你是大老板,但是做什麽的,我還真不懂。”
他倒是不是為了緩解氣氛,隻是單純好奇。
傅辰拿過南藝的牛排一邊幫她分割,一邊回答:“我是開公司做管理的。祁俊、陳宇澤也是開公司做管理的。”
陳宇澤和祁俊對視一眼。
陳宇澤衝科林的爸爸點點頭,“我們都是做管理的。”
科林也很好奇,又接著問:“傅先生,你那是什麽樣的公司?”
傅辰覷了科林一眼,語氣淡然,“不知道你們聽過沒?瑞馳集團,就是一家集網購、投資、雲數據計算、房地產,小視頻等各個領域的一家集團公司。”
“瑞馳?天啊,那可是一座商業帝國呢!”科林有被嚇到,聲調都高了不少,“我最近在刷因子視頻,上麵的短視頻特別好笑。”
傅辰點頭,“那是我們集團旗下公司新開發的APP,給普羅大眾提供一個展現自我的平台。科林,你也可以注冊賬號在上麵發視頻。”
傅辰將分割好的牛排遞給南藝,看她咬牙切齒地吃著,嘴角含笑。
科林的爸爸有點小激動,“那你那需不需要科林這樣的人,他學軟件工程的。”
鄭爺爺笑著問,“傅先生,你在瑞馳可以說得上話嗎?”
鄭家人是經營小飯店的,對國內的大公司知之甚少,他們隻知道在座的除了他們家都是有錢人。
科林深以為然地看向了小七,小七夾菜的手抖了一下,心想你看我做什麽?我就是我們家太太的保鏢,集團工作我可說不上話。
小七正愣神,就見科林對他燦爛一笑,那個笑容格外詭異。
祁遠程把話接了過來,“傅辰是瑞馳的董事長,瑞馳最開始是他爺爺創立的,就是我之前提過的我戰友傅興華,傅辰是從他爸爸傅司昊那接手的瑞馳。”
祁遠程覺得誇自己的外孫女婿,他必須親力親為,而且順便帶過給科林安排工作這種事兒。
瑞馳的用人標準很嚴格,這也是做公司人共同的操守。
“他接手瑞馳的時候才二十多歲,就對瑞馳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重組,瑞馳就是在他手中重生壯大的,”祁遠程說到這滿眼都是欣賞,“他們這輩人裏,隻有傅辰是翹楚,其他人都望塵莫及,我那兒子祁俊跟他比差遠了!”
而傅辰笑笑,默默地給祁遠程倒了一杯酒。
祁俊抿了下嘴唇,“是的,差遠了,我和傅總之間的差距,就像月球到地球一樣遠。”
陳宇澤,“這是要給傅辰開表彰大會啊?我以為今天吃飯的主角會是你和傅黎。”
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