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的親吻一路直上,南藝伸手抱住了他的頭,“別鬧了,一會兒陳宇澤又打電話過來了。”

上次兩人正在興頭上,敗興的陳宇澤就好死不死地在當口打來了電話。

傅辰粗重的呼吸落在了南藝腿根的內側,她被傅辰弄得完全招架不住,就聽傅辰沉悶的聲音傳來,“我...關機了。”

緊接著一陣酥麻感貫穿全身,南藝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呻吟出聲,良久南藝才嬌喘微微地說,“我以後再也...再也不讓你跪著了,我代價...太大。”

傅辰卻躺到了南藝的身側繼續著,他悶笑,“這樣挺好,下次我還跪著.....”

另一邊,陳宇澤等來了寧初的電話。

彼此,他正在會所和段然打牌,見是寧初的電話,他扯了扯嘴角,“等我下,我接個電話。”

段然和另外兩個朋友冷嗤,“寧大小姐來查崗了。”

那兩人也不敢多說,就是笑著看陳宇澤去接電話.

見人出去了,其中一個才問,“寧小姐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段然吸了一口煙,“假的,大智若愚,高手一枚。”

兩人了然地點頭,“我就說寧初長得那麽漂亮就不像是會傻乎乎的女人。”

段然抬了抬下巴指了下門外,“都把嘴管嚴了,別到外邊說,要不陳宇澤會劈了你們倆。”

兩人異口同聲,“懂!”

另一邊,陳宇澤指尖輕觸屏幕,“嗯?不是要加班?”

寧初看了一眼過來先上“坦白局”的蕭瀟,輕聲說,“宇澤,我錯了,我們聊聊?”

陳宇澤冷嗤,“錯了?錯哪了?”

寧初輕聲說,“錯在我騙了你,白天在公司還利用了你,對不起。”

陳宇澤聽到寧初軟糯的聲音,心情大好,但是嘴上卻說,“晚了。”

說完,陳宇澤掛斷了電話。

寧初聽到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心裏咯噔一下,她頭次覺得陳宇澤對她竟然這麽冷漠。

她哭喪著看向了蕭瀟,“他生我氣了,不搭理我了。”

蕭瀟挑著眉眼,想了一下。“真的嗎?他語氣怎麽樣?”

“冷冰冰的,”寧初心慌地走了過去,坐在了蕭瀟的身邊,“他以前不搭理我的時候也有,但說話很溫柔,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蕭瀟也跟著心慌的不得了,她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寧初,“我都和你說了,要你去坦白,非要等人家查到頭上了,你才知道後悔?”

原來,段然找人查寧初和蕭瀟也很快,手段也高明。

寧初現在才知道陳宇澤為什麽不用杜淵,根本就是殺雞焉用宰牛刀?

“你現在和我說這個還有什麽用?”寧初挽住了蕭瀟的胳膊,“快幫我想辦法吧!”

蕭瀟泄氣地往後仰靠在了沙發上,有點為難,“我也沒和這樣的男人談過戀愛,我能有啥好辦法?”

她垂著眉眼,“寧城四少啊,這個級別的神仙,我連見都沒見過,實在愛莫能助的。”

寧初哀怨地歎了口氣,就聽蕭瀟說,“寧初,你除了我,就沒有別的人可以谘詢了嗎?最好是和這個級別的男人相處過的。”

她信誓旦旦地點頭,“讓她給你出個主意,一定能行。”

“南藝,南藝一定能想到好辦法,”寧初見蕭瀟整個人都愣在了那,她又補充,“就是傅辰的老婆,南藝。”

蕭瀟點頭,“我當然知道她,哎,我突然間覺得我跟你們的咖位比起來,太遜了。”

她皺了皺眉,“老婆?不是未婚妻嗎?”

“他倆早領證了,孩子都快生了,”寧初邊翻通訊錄邊說,“還沒官宣,你別多嘴!”

蕭瀟狂點頭,“我怕被傅辰告,我才不多這嘴呢!”

寧初一臉羨慕地說,“南藝特別厲害,特別會調理男人,傅辰很寵她,也聽她的話,我們一起在皇後鎮的時候,傅辰就差拿個板給她供上了。”

蕭瀟深以為然,“可以想象,把傅辰那樣的人間極品係列的男人握在手裏,那一定是有本事和手段的。哦,對了,傅辰是哪個係列的老公?”

寧初找到了南藝的電話,撥出去之前,她篤定地說,“爹係,寵老婆比寵女兒還要過,陳宇澤總說傅辰已經把南藝寵得無法無天了。”

蕭瀟聽此,吞咽了一下口水,“羨慕!”

寧初打了個手勢,示意蕭瀟閉嘴。

南藝此時和傅辰剛剛結束,她身上粉嘟嘟的,薄汗涔涔,而肚子裏的寶寶像是收到了信號一樣在裏麵動來動去。

傅辰給南藝清理好,穿好了睡衣俯身聽肚子裏寶寶的聲音,他笑著說,“老婆,怎麽聽到像吐泡泡的聲音?”

傅辰抬頭,“是不是你體力消耗大了,餓了?”

南藝想起方才臉紅得不像樣子,撈過旁邊的枕頭砸向了傅辰,“要餓也是你餓,累死累活的,跟條狗一樣。”

傅辰緊繃著下頜,不好意思地笑著,“這種姿勢最安全了,我也有分寸,老婆放心。”

分寸兩個字被傅辰說得拖腔拿調的,南藝聽得雞皮直掉,又聽傅辰又調侃道,“你不是說我是騾子嘛?怎麽又成狗了?”

傅辰壞笑著翻身過來,“那你是不是承認你是隻小母狗?”

說完,他啄了啄南藝的嘴唇。

這時,南藝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有氣無力地抬了下胳膊,“在那邊的茶幾上,幫我拿一下。”

傅辰下床拿過手機,有點詫異,“是寧初。這兩人,一個願意事中打擾,一個願意事後來電,還真是天生一對兒!”

“給我,”南藝伸出白皙的藕臂,“人家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誰能想到你這個畜生連懷孕的老婆都不放過。”

傅辰嗤笑,“小東西,你剛才的表情可是很享受,怎麽這會兒就口是心非了?”

他把手機放在南藝手上,就見一個抱枕朝他打了過來,他輕輕抓住,“老婆,別鬧了,聽聽寧初說什麽,我覺得應該是陳宇澤又出幺蛾子了。”

電話接通,寧初把陳宇澤生了她氣的事說了。

傅辰挑了挑眉眼,轉了一下寧初的話,還有陳宇澤之前打電話的興奮語氣。

他扯出了一個冷笑,小聲對南藝說,“陳宇澤真是老狐狸。”

南藝也明白了陳宇澤的意思,笑著問,“寧初姐,你想讓我怎麽幫你?”

寧初羞赧,“你幫我想想辦法,我怎麽能求得陳宇澤的原諒呢?”

傅辰笑得爽朗,聲音大了幾分,“寧小姐,別搭理他,你晾著他就行了,他會去找你的。”

傅辰磁性又慵懶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蕭瀟捋了下胳膊,小聲嘟囔,“我這種聲控聽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寧初瞪了一眼蕭瀟,“傅總,我真的挺著急的,這次錯的是我。南藝,你幫我想想辦法。”

南藝挑了下眉,她和傅辰都猜出了這是陳宇澤的欲擒故縱,本不想讓寧初搭理陳宇澤,奈何寧初非要上杆子去啊!

南藝紅著臉說,“辦法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