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回身看向了南藝過來的方向,看著自己深愛的妻子帶著幸福的微笑,對未來的憧憬而來。
容琳看著南藝的婚紗,一臉羨慕地說,“阿言,南藝的婚紗真好看,簡約大方,但是上身又優雅高貴。”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低笑,“容容,女人是不是都覺得別人比自己幸福?”
容琳靠在椅背上,對一旁的顧瑄說,“顧瑄,你說呢?”
顧瑄點頭,也有幾分羨豔,“是好看,比我結婚的時候那件好看多了。”
秦卓,“.......”
盛謹言和秦卓對視了一眼,盛謹言輕笑,“早知道真不應該帶她們來參加婚禮。”
而另一邊,傅辰坐在鋼琴前親手彈了《婚禮進行曲》,堪比演奏家的手法與技術,南藝邁著步子在傅辰扣人心弦又激揚動聽的鋼琴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傅辰。
傅辰的手敲在黑白鍵上,思緒卻回到了他為南藝彈《你是海盜》,彈好多胎教的純音樂,而那每一幕都格外的清晰,難忘。
一曲終了,傅辰起身接過南沛成遞上來南藝的手,他牽過南藝的手,暖聲,“藝藝....”
南沛成哽咽著說,“傅辰,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還是想說——好好對我女兒。”
傅辰勾了勾嘴角,“好,放心。”
傅辰與南藝十指相扣,看著薄紗中的南藝,美得不可方物。
南藝低聲問,“老公,你手心怎麽出汗了?”
傅辰沒動嘴唇,卻一字一頓,“我緊張....”
南藝笑靨如花,她沒想到見過大風大浪的傅辰竟然在自己的婚禮上緊張得手心出汗。
司儀卻已經開始了,“傅辰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的新娘漂亮嘛?”
傅辰低眸淺笑,“漂亮,她是我這輩子見到過最漂亮的姑娘,我很幸運,她是我的妻子。”
司儀又看向南藝,而後笑著問,“南藝小姐,你覺得傅辰先生體貼嘛?”
“你不應該問我他帥不帥嘛?”
南藝笑聲甜美,“還是你覺得現場還有比我老公還是帥的男人?”
司儀笑得爽朗,就聽一旁的陳宇澤幾個在那起哄,“那比傅辰帥的大有人在,比如說我。”
祁俊,“比如說我。”
段然等人不敢說,就說,“比如台下坐著的盛謹言先生,秦卓先生。”
傅辰冷嗤,“故意的是吧?”
南藝又低聲問傅辰,“現在不緊張了吧?”
傅辰笑得爽朗,“古靈精怪。”
很快緊張的傅辰很快鬆弛了下來,南藝低聲說,“都是老夫老妻了,一個形式而已,你緊張什麽?”
司儀卻緊接著下一個環節,“來吧,請新郎暢聊一下自己的心路曆程,到底玩命追妻了幾次?”
傅辰接過話筒,握著南藝的手。
“南藝,我....我剛才真的緊張了,因為我被這如夢似幻的婚禮現場弄得有點慌...我很怕你不要我了,我更怕我弄丟了你....我們的相識並不美好,甚至倉促而草率,在一起後,也磕磕絆絆,總是懟來懟去的....”
傅辰垂眸眼中的淚就滑落了,“我始於見色起意,但我終於日久天長,我們經曆了那麽多事,我最怕的依舊是失去你。南藝,別讓我害怕,這輩子都別嚇唬我,我們永遠在一起!”
南藝的眼淚也滑落了,她卻點頭,“嗯,永遠在一起!”
知道兩人經曆的都淚眼婆娑,司儀也很感動。
他又問傅辰,“傅辰先生,無論你的妻子南藝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傅辰點頭,深情幾許,“我願意。”
司儀又問南藝,“南藝小姐,無論你的丈夫傅辰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南藝點頭,看著傅辰,“我願意。”
陳宇澤和寧初拿著婚戒上場。
南藝拿著戒指套在了傅辰的無名指上,傅辰拿起那枚“紫薇(隻為)一生,為愛加冕”的鑽戒套在了南藝的無名指上。
而後,傅辰掀起了那層薄紗,他吻住了南藝的嘴唇,深情而激動。
台下盡是掌聲。
不多久,司儀又說,“下麵請盛謹言先生為二位新人證婚。”
盛謹言轉頭看向了容琳,輕笑,“我居然和傅辰一樣,緊張了...”
他又問,“老婆,要不你也親我一口,讓我鎮定下來?”
嘴上貧,但是他已經起身正了一下領帶往台上走,接過話筒的盛謹言依舊是那副風流恣意的模樣。
他薄唇輕啟,“各位來賓,我是盛謹言,很榮幸能以證婚人的身份站在這裏,見證傅辰與南藝的婚禮,我也見證了他們的愛情。傅辰有一句話我深有感觸,我愛你,不是死去活來,而是怕你離開。”
盛謹言的聲音低沉磁性,十分動聽,“永遠不分開的愛人才能夠相濡以沫,共締婚姻。”
台下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容琳也眼眶泛紅,別人不明白,但她知道盛謹言為什麽和傅辰一樣懼怕分別與離開。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風流恣意地又說,“昔開辟鴻蒙,物化陰陽。萬物皆養,唯人其為靈長。蓋兒女情長,書禮傳揚。今成婚以禮,見信於賓。三牢而食,合巹共飲。天地為證,日月為名。在此為證傅氏夫婦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南藝抿著嘴唇低聲說,“傅辰,盛先生說得真好。”
傅辰點了點頭,而後又酸不溜丟地說,“難為他這個歲數還能記住這麽多詞。”
南藝,“.......”
而後,婚禮典禮結束,南藝的手捧花被寧初搶去了,陳宇澤那是拚了命的幫寧初搶這個好兆頭。
南藝和傅辰換了禮服開始敬酒了。
秦卓看了一眼旁邊段然給岑蓓蓓端茶倒水,夾菜剝蝦的樣子,“嘖,真殷勤。”
顧瑄甜笑,“你那時候不也殷勤?”
秦卓給顧瑄剝了一隻蝦,“瞎說,我現在也殷勤。”
岑蓓蓓累了一天,胃口也不好,“段然,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正好南藝和傅辰到這桌來敬酒,南藝也說,“送蓓蓓回去吧,哦,對了,我外婆也有點累了。段然,幫我把我外婆也送回去。”
段然起身,“好的,我去接外婆,我把她們送樓上休息去。”
而後,傅辰拉著南藝則端著酒杯給盛謹言和容琳敬酒。
盛謹言覷了一眼傅辰的酒杯,“嘖,這是葡萄汁啊還是葡萄汁啊?”
傅辰低笑,“盛先生,你知道什麽叫”觀酒不語真君子”嘛?”
盛謹言冷嗤,“你一個喝假酒的,還想讓我當君子?”
南藝和容琳對視一笑。
這邊傅辰正在和盛謹言逗悶子,而另一邊聶千商等人已經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溜進了客房。
不多時,他們看到一個男人攙扶著祝琴雙走了過來,而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