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婚得以22
小菲聽了譚唯仁的話氣得無語了,忍不住反駁了一句:“譚唯仁,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不是?”
譚唯仁默,不啃聲,他想,這是世界男人的通病,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即使什麽也不做,那也不答應。
伸手抓起那豬腦和蒜苗,全都往垃圾桶裏扔,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豬腦和蒜苗怎麽折騰。
小菲見他把東西都丟了,忍不住又撿起來道:“這豬腦可以用來炒雞蛋,蒜苗可以用來炒回鍋肉,隻不過是重新搭配一下而已,你怎麽都拿來丟了?真是朱門酒肉臭啊,豈不知外邊還有凍死骨。”
譚唯仁就隻是笑,不和她討論凍死骨的問題,趕緊接過蒜苗來,低聲的道:“我來洗蒜苗,你煮五花肉吧,你做的回鍋肉最好吃了。璺”
好吧,葛小菲承認,她這人就是心軟,幾句奉承話下來,她就找不到北了,於是又乖乖的偃息旗鼓,然後老老實實的做豬腦炒雞蛋,蒜苗回鍋肉。
也許因為在廚房裏爭吵了一下的緣故,倆人總是打破了僵局,晚飯後,譚唯仁主動要求洗碗,讓她先去洗澡早點休息。
葛小菲是在走向衣帽間時接到大紅袍的電話的,當時她一手拿睡衣一手拿手機,嘴裏一邊和大紅袍說著話,腳步一邊朝浴室走去淨。
正因為大紅袍這一通電話,她接完電話後就直接在浴室裏洗澡,可等她把澡洗完,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拿**進來。
天啦,她這也太糊塗了吧?
都是那該死的大紅袍,早不給她打電話晚不給她打電話,偏偏她找衣服的時候打,這不成心攪局嗎?
正想著自己要不要就這樣直接回臥室去,反正房間沒人,她穿沒穿也就她自己知道,用最快的時間去衣帽間找**穿好就是了。
這樣想著,伸手就要拉浴室的門,卻在瞬間聽見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是譚唯仁的腳步聲傳來,很顯然他已經洗完碗收拾好廚房了。
小菲心裏忍不住哀歎一聲,譚唯仁,你工作效率要不要這麽高?我這剛洗完澡呢,你那就把一大堆的事情做完了?
譚唯仁走進臥室,沒有看見小菲,而浴室的磨砂玻璃透著光,於是忍不住喊了聲:“小菲,你還沒有洗完澡嗎?都四十分鍾啦?你在裏麵沒什麽事吧?”
啊?四十分鍾啦?
小菲終於明白,不是譚唯仁洗碗太快了,而是自己洗澡太慢了,都是該死的大紅袍,害的她現在找不到**穿了。
“哦,我沒事,已經洗好啦,”她應了一聲,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說:“唯仁,那個,我忘記帶**進來了,你能不能去衣帽間幫我拿一條**過來?”
說這話時,她的臉都已經羞得滾燙了,雖然說倆人是夫妻,可譚唯仁到底是個男人,讓他幫忙找**送過來,也太那啥了。
譚唯仁聽了她的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然後輕聲的應聲了‘好’,接著轉身朝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兩個大衣櫃,一個是他的一個是葛小菲的,他和葛小菲住一起一個多月了,可他從來都沒有拉開過葛小菲的衣櫃。
**,他不知道他放哪裏在,不過畢竟是小東西,而一般小東西都是放下麵的抽屜,因為他的**葛小菲就是幫他放的抽屜。
拉開抽屜,果然放的是小東西,內衣**都整齊的排列在這裏,他的臉微微一紅,迅速的拿了條淺紫色的**就朝浴室門口走去。
手裏捏著她的**,腦海裏卻莫名其妙的泛起她嬌美的身子,而餓了一周的身體,居然剛走到浴室門口就有了反應,體內莫名的燥熱起來。
舉起手在磨砂玻璃門上輕輕的敲了敲,門很快就從裏麵推開一條縫來,然後一隻瑩白嫩藕的手臂伸了出來,很顯然是要拿**的。
譚唯仁的喉結忍不住滑動了一下,看著那瑩白嫩藕般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遞過去,卻在小菲的手抓那**的瞬間,他的大手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菲幾乎是在瞬間感覺到了譚唯仁抓住了她的手腕,忍不住緊張了一下,手一鬆,**掉地上,可她的手卻依然還在譚唯仁的手中。
“譚唯仁,”她忍不住低呼一聲,用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
“嗯,”他低沉而又蠱惑的聲音,隨著她用力的抽手,當然手是抽回到浴室裏來了,不過譚唯仁也跟著一起擠進來了。
“喂,”她驚呼,另外一隻手迅速的去抓旁邊的浴巾,隻可惜,她動作慢了點,等她把浴巾抓過來時,人已經被譚唯仁拉進懷裏去了。
“小菲,”他低下頭來,在她耳邊低聲的喊著:“我們和好行嗎?我都餓幾天了,你也不怕把你老公餓壞了。”
餓好幾天了?
小菲是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一紅,隨即瞪了他一眼:“餓死活該!”
“餓死我沒關係,”譚唯仁一手用力的摟緊她,一手在她身上遊走著點火,嘴卻在她的脖頸間吐出熱熱的氣息:“可關鍵是我怕把你餓壞了”
小菲聽了這樣的話汗都下來了,那地方能餓壞麽?
“我不”
後麵的怕字當然是沒有機會說出來了,因為某個餓了一周的狼已經迅速的用他的嘴堵住了小菲的嘴,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譚唯仁這裏是浴室”小菲用力的掙紮著。
譚唯仁不說話,隻是一隻手鉗住她,另外一隻手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褪下,返身,就把她抵到浴室的牆壁上去了。
小菲忍不住緊張起來用手去推拒著他,可推不動,他把她壓得很緊,密不透風,見她掙紮,忍不住有些難受的問:“小菲,不可以嗎?我真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
小菲稍微一愣,見他那憂鬱著的臉,隨即又軟了下來,掙紮的動作輕了,而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順勢分開她兩條修長的腿,然後慢慢的擠了進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親熱,兩人都異常的緊張,卻又帶著某種興奮,偏偏牆壁的對麵就是整麵牆的鏡子,小菲能清清楚楚的在鏡子裏看見自己和譚唯仁親密的舉動前和大紅袍下過日本片子來看,第一次看的時候還新奇和緊張,後來看多了人都麻木了,漸漸的就不看了。
而今,看見自己和男人做這種事情,她真是又羞又惱,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今夜的譚唯仁特別的狂野,動作也就特別的粗狂,逐漸的小菲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他的力度,忍不住輕聲的喊著:“唯仁好了沒”
“暈”他白了她一眼,“好沒好你不知道嗎?”
她愈發的臉紅筋漲,他好沒好她當然知道了,可關鍵是,今晚她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
隨著譚唯仁一記又一記重重的頂壓,小菲終於是來不起了,忍不住告饒:“唯仁我不要了唯仁放開我唯仁我肚子有些痛”
隻可惜,正處於興奮中的譚唯仁根本就未曾注意到葛小菲嘴裏在喊什麽,他隻知道她不肯配合他,隻知道她可能還在生氣,於是就想用更猛力的行動向她證明,他真的隻要她一個人。
譚唯仁一直在猛力的馳騁著,而身下的女人終於不再啃聲了,他忍不住一陣激動,他終於征服了她,於是在最後的一翻衝刺之後,終於一動不動的抵住她,顫抖著身子釋放了自己全部的熱情。
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滴下飽滿的汗滴,用手輕輕的拍著身下女人的臉頰,得意的問:“小菲,你老公棒不棒?”
隻可惜,他這話問了半響後沒有得到回答,他一驚,忍不住把身子朝後抽離,低頭,卻發現葛小菲整個人已經順著牆壁滑落了下去。
“小菲!”他驚慌失措的喊著,迅速的彎腰下去扶她,這才發現她大腿根的血跡,忍不住當即愣住。
她來月事了?
可是不對啊,她不是婚禮前夕來的月事嗎?現在剛好一個月零三天?
不對不對,女人的月經期究竟是一個月28天還是30天啊?
他心裏萬分苦惱,伸手把她抱起,迅速的奔向臥室,手忙腳亂的放在**,轉身就要去找衛生棉。
隻是,他不知道她衛生棉放什麽地方在,床頭櫃的抽屜沒有,衣櫃下的抽屜沒有,於是著急得跳腳,迅速的奔至床邊,焦急的問:“小菲,你衛生棉放什麽地方在?”
葛小菲已經從昏迷中幽幽醒過來,聽見他這樣問,眉頭皺了一下,用手撫著自己的小腹,低聲的道:“唯仁,我肚子有些痛,我”
“肚子痛?”他趕緊彎腰下來,焦急的問:“是不是痛經啊?”
葛小菲搖搖頭,“我以前沒有痛經過,這一次月經已經超過五天了,我以前都是很準時的,我擔心”
“是不是月經推遲就會痛啊?”譚唯仁一臉的愧疚,然後像個犯錯的孩子那樣低聲道:“小菲,對不起,這幾天你都不理我,我一時糊塗,就忘記了你該行經了,我對不起”
“別對不起啦,趕緊給我找衣服過來,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小菲指揮著床邊的男人,隨即見他還一絲不掛,忍不住臉一沉,低聲的道:“譚唯仁,你現在是不是喜歡上了赤果果的房間裏走來走去了?”
譚唯仁臉一紅,猛的醒悟過來,於是支支吾吾的道:“剛剛你昏迷過去了,那地方又來血,我嚇得忘記穿衣服了,隻管顧著給你找衛生棉呢。”
小菲是服了他了,好在他反應過來後動作挺麻利的,三兩下把倆人的衣服都找了過來,然後迅速的換上。
小菲是覺得肚子不舒服,而且還隱隱約約的有些作痛,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推遲來月經引起的,或者是,她不敢胡亂的猜測。
譚唯仁見她從包裏掏出小小的衛生棉來,忍不住眉頭又皺了一下:“你用這麽小的能管用麽?”
小菲瞪了他一眼,對於他這無聊的問題懶得理會,拿了包快速的朝門外走去,卻發現腳步一塊,肚子就更痛。
“得,你別走了,我來背你吧,”譚唯仁見她走幾步就停下來,一張臉皺成一團,估計肚子痛得有些厲害。
小菲搖搖頭,她還不至於那麽嬌氣,所以沒有要譚唯仁背她,何況走不了幾步路就坐電梯,於是隻是讓譚唯仁扶著她。
雖然隻是肚子痛,可譚唯仁依然不敢馬虎,開車到附近的一家大醫院做的檢查。
婦產科醫生在詢問了小菲一堆常規問題之後,最後才問了句:“最近一個月內有沒有和男人同房過?”
小菲的臉當即就羞得通紅,低著頭輕聲的應了聲:“有,”
“那就做過尿檢,看是不是懷孕了,”醫生對這種事情見慣不驚,反而是覺得葛小菲這麽大的女人聽到她問這話還臉紅,倒是覺得稀奇。
因為是晚上,急診,尿檢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陽性,就算譚唯仁和小菲是菜鳥也明白陽性是什麽意思。
懷孕了!葛小菲懷孕了!
譚唯仁當即高興得跟個傻子似的,臉上的笑容想要掩飾都掩飾不住,直接拿了結果單拉了小菲的手就朝婦產科診室走。
婦產科醫生簡單的瞄了一眼,隨即淡淡的丟過來的一句:“懷孕了,現在見紅是流產的征兆,你們是想保胎還是想做人流!”
流產的征兆?
葛小菲和譚唯仁都嚇了一大跳,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當然是保胎了!”
婦產科醫生聽了他們的話略感吃驚,忍不住責備道:“既然這麽想要孩子,為什麽還不小心一點呢?你們倆還很小嗎?這個都不懂?”
譚唯仁和葛小菲當即低下了頭,誰也不啃聲了。他們倆的確是老大不小了,倆人的年齡加起來都一個甲子多了。
可年齡大不能說明對這種事情就有經驗啊?他們倆都才體會到男女之間做那種事情的樂趣好不好?
他們是晚熟,晚熟啊啊啊啊
保胎,掛點滴,葛小菲不能走路,用活動床推著,譚唯仁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他知道,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估計奶奶要氣得去住院了。
好在小菲年輕,身體底子好,也好在來得及時,醫院的保胎藥也還算見效,兩瓶保胎藥掛下來,已經不來血了,腹部的痛也消失了。
小菲是累了,躺在觀察室的**,聽醫生說血已經止住了後心情一放鬆,倦意襲來,微微的閉上眼睛,慢慢的睡沉了。
夜深人靜,觀察室裏隻有小菲一個病人,所以安靜得能聽見輸液時滴答的聲音,明明很單調,可此時興奮得毫無睡意的男人卻覺得無比的動聽。
譚唯仁就坐在床邊的木頭凳子上,雙手撐住頭望著已經睡著了的女人,臉上像個孩子似的的笑著,此時此刻,隻覺得**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坐了很久,他的手不知不覺的朝前伸去,最後輕輕的落在她的小腹上,靜靜的感受著她腹部隨著呼吸的起伏。
掌下是她柔軟的小腹,其實和平常一樣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幾乎無法去想象,這裏麵有個小東西在生長,而且那個小東西會慢慢的變成人的模樣,再過九個月後,不不不,準確的說,是再過八個月後,會出來跟他見麵。
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如果是男孩,應該會長得像他,當然,如果是女孩,應該會長得像她。
這個孩子,現在在她肚子裏還是個小血塊,八個月後就會從她肚子裏鑽出來,會哭會笑,然後會在他們的身邊慢慢的長大。
延續,代代相承的延續,這就是奶奶渴盼著的延續,是譚家的延續,也是葛家的延續,從此以後,他和她的生命將被延續,而她和他——
他們將永遠的生活在一起,即使,他們之間沒有那種所謂的愛情,但是他相信,因了這個孩子,他們會更加堅定永遠在一起的決心。
小菲是被尿脹得醒過來的,因為掛點滴的緣故,**覺得很脹,於是睜開眼睛,卻發現坐在床邊的男人依然一臉傻笑的望著她。
“幾點了?你怎麽不趴著睡會兒?”小菲用手支撐著床麵想要坐起身來。
“淩晨四點多,”譚唯仁看了下表,轉過頭來,見她在動,忍不住用手製止道:“小菲,你躺著,要什麽我幫你拿。”
“我要上廁所,”小菲沒好氣的說:“你怎麽幫我拿啊?”
譚唯仁稍微一愣,隨即迅速反應過來,即刻拿起床下的便盆,趕緊說:“得,這裏有便盆呢,你現在保胎,不能隨便去蹲下,還是躺著拉便盆裏吧。”
躺在**拉尿?那怎麽拉?
小菲搖搖頭,打死她都不能這樣拉尿,於是堅持要去洗手間,說已經不來血了,應該沒事了,再說了,她躺著也拉不出來啊?
“要不我抱你去上廁所?”譚唯仁非常負責的提議:“就像抱小嬰兒那樣把尿,這樣你就不用蹲下了?”
葛小菲額頭上當即掉下三條黑線來,小嬰兒?
她三十一歲,而且還身高163,雖然不算很高,可這和小嬰兒比起來,貌似,也還是大了好幾號吧?
何況她將近100斤呢?譚唯仁抱得動嗎?
事實證明,男人的力量是無窮大的,尤其還是特別興奮的男人!
所以,一個準爸爸抱一個準媽媽上廁所,其實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在葛小菲臉紅筋漲之下,譚唯仁從後麵抱了她去上廁所,讓她在31歲這年,再次體會到了小嬰兒般被人把尿的幸福。
許多年後,葛小菲每每回憶起這一段,都會幸福的說一聲:“那是我有生之年最幸福的一夜,我做了三十一歲的小嬰兒。”
他們是第二天中午才回家去的,婦產科專家給小菲做了檢查,然後告訴她保胎幾乎算是成功了,不過還是要回家臥床休息。
臨走的時候,專家又一臉正經的叮囑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什麽不要亂吃東西啊,尤其是藥不能隨便亂吃啊,生病了,哪怕是小小的感冒,也最好是來醫院讓醫生看了給開藥,千萬不要自己去藥店隨便買藥吃什麽的。
譚唯仁在一邊安靜的聽著,最好忍不住問了句:“那大人就沒用什麽要注意的嗎?”
婦產科專家這才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著他們倆點點頭說:“當然有了,這懷孕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很關鍵,頭三個月要防止流產,後三個月要預防早產,所以盡量不要同房!”
譚唯仁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而小菲則用力的忍著幾乎要笑出來的因子。
回去的路上,譚唯仁還在哀歎,“這孩子怎麽來得這麽快?說來就來了,我這都還沒有體驗夠不是?”
葛小菲聽了他的話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低聲反駁著:“男人當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麽時候都能想到那個事情上去。”
譚唯仁臉一紅,隨即不吱聲了,其實他心說,什麽啊,我這不是三十多歲才體會到和你在一起的快樂嗎?而快樂的事情誰會嫌多啊?
小菲懷孕了,要臥床休息,於是理所當然的就不去雜誌社上班,打電話給胡總監請假,結果胡總監在電話裏把小菲說了一通,當然還是因為昨晚合約沒有簽成功的事情。
小菲向來是個火爆脾氣,何況昨晚她原本就沒有做錯什麽,於是三句話不對勁就和胡總監在電話裏吵起來了,最後扔出一句,辭職,不幹了。
對於小菲辭職,譚唯仁當然沒有意見,話說回來,她懷孕了,原本也就應該在家養胎的,何況那雜誌社還隻管自己賺錢不管員工死活呢?
雜誌社的確不管員工死活,小菲在家休息三天後去雜誌社辦理辭職手續,胡總監還不批,理由是她把李雲鶴的合約搞砸了,要辭職可以,但是必須去把這單廣告給簽約回來。小菲當即就來脾氣了,忍不住就和胡總監吵了起來,她理由充分的爭辯著,她原本就不是業務部的,何況那天晚上她已經努力了,是李雲鶴那人起了歹心,她總不至於為了雜誌社一單破廣告還出賣色相吧?
胡總監不理會她那麽多,總之一句話,既然那單廣告合約是她負責的,即使要走,也得把這單廣告合約簽下來了才能走,這人做事要有頭有尾才行啊。
小菲聽了這話氣得吐血,忍不住道:“我把那李雲鶴給踢了,他未必願意再見到我,你還是另外派人去估計成功的幾率要大一些。”
胡總監這才說:“是李雲鶴指名道姓的要你親自去的,你以為我想難為你啊?那李雲鶴說了,如果你不親自過去,他就要告你,我們這不也還是非常的為難?”
葛小菲聽了這話,氣得都想罵娘了,她以前一直做編輯,從未接觸過業務這一行,不過多少也聽說過這裏麵的肮髒。
隻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她是切實體會到了這所謂的業務的內幕,那李雲鶴擺明了沒安好心,她再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因為她懷孕了,譚唯仁中午都開車過來帶她出去吃飯,見她滿臉愁雲,忍不住關心的問:“怎麽了?你不是辭職嗎?辭職報告打上去沒?批到哪天啊?”
小菲搖搖頭,略微有些惆悵的說:“那該死的總監非要讓我去把那雲鶴旅業的廣告給簽了,而那該死的李雲鶴還指名道姓的要我單獨前往,這不是”
“這件事情交給我了,”譚唯仁即刻搶斷小菲的話,然後把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說:“你下午和李雲鶴約好,然後帶上合約,晚上我找人去幫你簽回來就可以了,你都不用去見他?”
“這能簽下來嗎?”葛小菲遲疑著,那李雲鶴可不好應付,她還準備晚上帶了瑞士軍刀過去呢,實在不行,就把他那玩意給割了。
譚唯仁笑笑,給她一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
葛小菲當然不放心了,她不的多擔心呢,李雲鶴那人如果沒見到她去,沒準還要繼續為難雜誌社,而雜誌社簽不了這單廣告合約,肯定還會為難她的。
所以,晚上把合約交給譚唯仁後,她一個人坐車回家,其實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深怕明天去報社又被胡總監批評。
事實證明,小菲的擔心是純粹多餘的。
因為第二天她到報社後,胡總監滿臉笑容的來找她,還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歎息著:“哎呦,我說小菲啊,你這剛到我們雜誌社才一個月就要辭職,是不是覺得我們雜誌社太委屈你了?要不你別辭職了,請假吧,給你批長假,等你生完孩子再來上班。”
小菲當即毫不領情的反駁著:“我生了孩子然後還有帶孩子,再上班怎麽著也得孩子上小學後,這中間大約要六七年的時間呢,你能給我請六七年的長假嗎?”
胡總監當即鬧了個大紅臉,然後丟下句那你還是辭職吧,接著就頂著個尷尬的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