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29

“蛋糕是幫朋友的孩子定的,那衣服呢?”季非墨的眸光死死的盯著曉蘇的身上,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香奈兒的品牌,而且是今年秋冬剛上市的新款。

“衣服?”曉蘇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什麽衣服?”

“難不成為了去參加朋友孩子的生日宴,你還必須要穿一身名牌新衣服去才行?”季非墨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兩個分貝,對於她的反應遲鈍非常之不滿。

“哦,你說我穿的這身衣服啊?”曉蘇終於回過神來,然後淡淡的說:“我的衣服被雨水給淋濕了,於是就買了身衣服給換上,難不成你要我穿濕衣服回家來?”

“是你自己買的還是周非池送給你的?”季非墨咄咄逼人的追問著,聲音裏濃濃的醋意自己卻未曾注意到。

“這個很重要嗎?”曉蘇本能的反問一句,並不看季非墨?

季非墨當場語塞,重要,當然重要了,可究竟怎麽個重要法,難不成周非池送給她的衣服他就讓她脫下來用刀切爛?

曉蘇不再理會楞站在那裏的季非墨,而是拿了刀叉來切了塊生日蛋糕吃。

她的確是餓了,晚上一碗酸辣粉根本就不飽,所以這會兒也顧不得形象了,何況她在季非墨眼裏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形象。

“吃飽了沒有?”季非墨顯然不想就這生日蛋糕和她那身新衣服繼續理論下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淡淡的吩咐了聲:“吃飽了過來幫我洗澡!”

冰冷生硬的聲音,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理所當然的吩咐,完全不去理會曉蘇聽了他這樣的吩咐後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和感受。

聽了他的話,曉蘇整個的愣住,轉過頭來,看見站在浴室門口的男人,就連嘴裏含著的蛋糕都忘記了咀嚼,就那樣望著他,整個神情與其說的驚愕,不如說是呆愣。

季非墨皺緊眉頭,看著那一手端著紙盤子,一手拿著塑料叉子,嘴上還沾滿奶油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吼了一聲:“我讓你進來幫我洗澡,沒聽懂啊?”

曉蘇這一下倒是完全的聽清楚了,終於回過神來,牙齒緊緊的咬住唇角,望著茶幾上因為被她切了之後更加像爛泥似的的蛋糕,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聽懂了,”曉蘇默默的放下手裏的紙盤子和塑料叉子,忍不住又問了句:“那個,你自己不會洗澡嗎?”

季非墨一愣,隨即非常不高興的低吼了一句:“顧曉蘇,晴婦的職責就是讓自己的**舒服,難不成你想讓我難受?”

曉蘇聽了他的話苦笑了一下,她想讓他難受?他們倆究竟誰想讓誰難受?

再說了,她幫他洗澡他就舒服了?這什麽狗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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