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沒有花燭的洞房
“休想,愛卿你知道麽,就是因為你這股子不服輸的倔強,總是勾起朕的征服欲!”
睿言若無其事的將纖細的手放在了左塵腰間,黑色綢帶被那雙帶有魔力的手,就像是彈琴一般帶著藝術感的解開放在了一旁。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難道就像一個哥哥和弟弟那樣的相處方式不可以麽,在我心裏一直都把你當成一個弟弟來愛護的!”
左塵的水眸帶著哀求的神色,蒼白的唇輕抿,鼻翼輕輕煽動,淩亂的發披散,帶著一種蒼白色的美麗。
睿言不停向下侵犯的手因為他的話而停了下來,側過頭的半張極為秀氣的臉龐,沒有表情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就在左塵以為他會答應的時候,他轉過頭來扯出了一個極為絢爛的微笑,手輕輕的穿過握住了他身體上最為脆弱的地方。
他的手輕輕摩擦著微微抬頭的褶皺,帶著得意的眼神看向左塵,聲音魅惑而暗啞的道:“哥哥怎麽會因為弟弟的撫摸而抬頭呢?還是這是你想玩的新遊戲!”
“你......!”
左塵氣得臉色一陣煞白,然而輕顫恍若蝶翼的眼簾,泛紅的身子,以及因為陣陣快感而緊咬的貝齒,無一不在證明這睿言有些輕佻的話語,他確實有感覺。
“放......放手......你放手......!”
“放手,恩,想要我放手也行,隻要你肯告訴我三年前被你隱瞞起來的真相,我不僅放手,今天我也可以放過你!”睿言挑挑眉雖然在笑,卻帶著讓人發自內心的寒意,清冷的眸子掃過,有些漫不經心地說。
左塵消瘦的身子不隻是因為他手下加快的動作,還是因為他的話語而抖了抖,緊閉的眸子帶著他獨有的倔強瞥到了一邊,露出了一片誘人的白皙脖頸,睿言冷漠的眼深處燃起一片火熱,到現在他依然不能忘記拿出稚嫩的皮膚,所特有的溫潤滑膩清香。
睿言斂下眸子藏起了自己深沉的欲望,低啞的笑著說:“既然隻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朕的愛卿,朕給過你機會了,以後你就沒有反悔的權利了!”
說完根本不給左塵細想他話中的含義,帶著冰冷的笑意,加快了手下的動作,略帶生澀的轉圈輕劃,知道一陣如海潮般的窒息將左塵包圍,白光閃過,看著睿言纖細的手掌中帶著粘稠的白濁,左塵眼角漠然的劃過一滴淚珠。
睿言動作流暢的將他的兜褲褪到膝蓋邊,順著他肌理分明玉質的美腿往下,一直到將手扣到了他被鎖鏈綁住的腳踝處才停下來,無視他的掙紮,用一隻腿將左塵修長的腿頂開。
“你......趙睿言,你會後悔的,你這個自私的男人!”
左塵瞪大了眼睛憤恨的看著他,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慢,慢到不隻是他的身體在被這個男人似無忌憚的享用,就連心裏也也在被他狠狠的淩遲。
“後悔,怎麽會呢?我隻後悔沒早點這麽對你,軟的對你來說果然還是不夠火候!”睿言滿不在乎的看了看他,嘲諷的說。
即便是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片刻停下來,沾著白濁的手輕柔的探到他後穴的一片柔軟,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左塵的掙紮更猛烈了起來,薄唇被貝齒咬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放開我,隻要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包括先帝都跟我說了什麽?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你,隻要你放開我!”
左塵漂亮的黑眸瞪得大大的,有些暗淡,白皙的臉龐上依舊布滿了幹淨的氣質,然而混合著這樣披靡的一幕,卻很想讓很把他狠狠的**一邊。
他不懂為什麽他跟師妹,明明是有血緣的兩個人可以有這麽大的不同,為什麽不能夠像弟弟妹妹那樣的相處。
睿言聽了他的話有些詫異,輕勾起唇,手指一點一點的向內擴展,感受著他體內的緊窒和溫暖,伏下身貼在他的耳側輕聲說:“我想我應該還沒告訴過你,其實我有一點喜歡你吧!不過這都不重要,今天在這個屋子裏你一定是屬於我的。雖然這不是我們的第一次,但這一次洞房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左塵瞪大了漂亮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睿言,因為他說他喜歡他,甚至還來不及思考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一個炙熱粗壯的巨物就闖入了他的體內,帶著撕裂的痛楚,將他所有的理智全部抽離。
床邊朦朧的紅紗隨著床的擺動而微微揚起,裏麵的人隱隱露出半邊如雪的身形,夾雜著左塵破碎的呻吟,低沉暗啞卻奇異的能夠挑逗起旁人的欲望。
左塵蒼白著唇,閉合著眼睛,神情那樣的飄渺,仿佛隨時都會離去的仙人那般。
睿言眯起已經被情欲染的火紅的眼,有些不甘有些害怕,緊緊的抱住懷中迷人的身軀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唇也是不安分的在他無暇的身軀上種下各種痕跡。
“你不能離去,你已經是我的了,即便是想也不行,左塵不管你願不願意,承不承認你都不能夠否認的!”以為左塵已經睡去以後,睿言帶著他絕對的張狂,慣有的語氣,在他耳邊冷冷的說。
卻沒注意到左塵泛紅的眸子微微的開闔,一抹複雜的光華閃過,憤怒,冷漠以及淡淡的無措。
睿言昏睡前依舊緊緊的抱著左塵消瘦的身體,帶著一絲愧疚和竊喜,嗅著左塵身上獨有的青草香,乖乖的趴在左塵的胸膛上,孩子般無害的樣子很難跟他平時冷酷外表聯係起來。
有一抹陽光偷偷的從窗外穿過一片火紅,俏皮的溜到了左塵清俊的臉上,將眼下那片青色照射的分外明顯,溫潤且清冷,沒有防備睡去的樣子,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你為什麽總要這樣的倔強呢?”睿言看著懷中安眠的人,喃喃的說。
意料中的沒有得到**那個人的回答,抿抿薄唇,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安心的睡去。
青天白日裏入洞房這放在何處都是荒****的行徑,然而現在在**折騰的這兩位沒有一個人敢議論他們做的不對,先不論他們在朝堂中的身份,就在外麵剛剛的一路作為就叫杜府上下嚇破了膽,一群人戰戰赫赫的將屋子外麵圍了一圈,愣是不敢讓人靠近半步。
這段過了字數不收錢的地方,小舞來磨叨兩句。
準備了一堆的**用具也木用上,恩,以後找機會我們都用在睿言身上,以後塵塵會很乖的聽話,然後伺機大報複,我糾結啊糾結啊!孩子們,花花有木有,票票有木有,收藏有木有,我想淚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