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第一天

“報告主上,那兩個被關起來的侍衛招供了,他們說是祥瑞王爺指示他們那麽做的,根據他們提供的信息抓住了一條大魚,是親王手下負責接頭的!”

左塵迷迷糊糊中隱隱約約聽見一個隱冷的聲音這麽說,他想要睜開眼睛,卻總覺得脖子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這次又是什麽地方,嗬,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失去一個習武人的自覺了,又一次被他得手了。

掙紮了半天,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越是想要睜開脖子越是疼痛,白皙的皮膚上已經能夠看見明顯的青筋了,最後左塵無奈的不得不放棄了掙紮。

坐在一旁的睿言那雙微微上挑起泛著魅惑的鳳眸,冷漠的看著左塵的動作,沒有一點想要幫助他的意思。

那雙漂亮纖細的手輕輕上揚,止住了下屬的話,自信的勾起唇,冷笑著說:“愛卿,可醒過來了!”

左塵那張形狀優美的薄唇張張合合的半天沒發出聲音,但他想說的什麽?睿言就算不聽也知道。

“是不是想問為什麽我要把你抓來!”睿言輕聲呲笑著,嘲諷的語氣讓左塵不由得皺了皺眉。

沒有理會左塵那孩子氣的小動作,慵懶的靠在了火紅色的鳳棲木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目光落在了大紅色的布幔上,上麵繡著一個展翅欲飛的鳳凰,針腳十分的精細,是最有名的湘繡。

“既然是你自己決定要無條件的服從我七天,我自然要保證沒有來破壞我的好事情了!”睿言連看都沒看躺著那的左塵,微微上翹的唇角有一絲落寞,璀璨的鳳眸莫名的暗淡了許多。

在這場愛情的遊戲裏到底還是他自己先失了心,喜歡也好愛情也罷,當發現的時候,已經想要全新全意的得到他。

就連最初的目的都想要放棄了,可是那個人一直不冷不淡的的給他溫暖,然後在他想要靠近的時候在狠狠地將他推開。

白馬鎮時他們可以相互取暖,然而不過是一個天明他就可以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冷冷的推開他,將他心底剛剛生出的一縷陽光,毫無憐惜的帶走。

到了辛莊,他可以前一刻還在他的**溫言以待,下一刻就毫不猶豫的背叛他,說到底他這個枕邊人永遠都不及他的師兄師妹。

或許......連他不經意間露出的溫柔,都是因為將他當做了那個和他有著一樣容顏的師妹,也許是他妹妹的女人。

他的驕傲他的自尊,都不允許再這樣的繼續下去了,他是一個帝王,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他沒有機會任性,這樣的任性一次就夠了,這樣的錯誤也一次就夠了。

其實能夠得到他的身體也不錯,無論他的心是否是忠誠的屬於他的,至少他的身體是屬於他的,這便足夠了。

“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怎麽能夠一直這樣冷漠,張口閉口天下百姓,睜眼閉眼師兄師妹,可曾有過朕的存在!”

不知何時那個還在那跟睿言匯報的下屬已經失去了蹤影,隻剩下睿言一個人淡漠的坐在床延,唇角勾起一抹魅惑溫柔的笑意淡淡的說。

手順著他身上雪白的兜衣劃過那纖細消瘦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他**的脆弱。

滿意的看見他略微的抬起了頭,睿言停下了動作,輕聲笑了一聲繼續道:“朕不想管你以前有沒有,也不想管以後你的眼裏有沒有朕,朕隻要求這七天裏你的眼裏能夠有朕,這也是朕將你帶出來的目的!”

歪歪頭睿言有著天真的看向左塵,一副正在思考的表情卻發現左塵隻能緊緊的的閉著雙眼,無趣的刮了刮自己的鼻子。

“算了在自稱朕也沒什麽意思,先這個樣子也不錯,前些日子突撅進貢了一些不錯的情趣用品,朕......我出宮的時候可都帶出來了,不如......我們來試試吧!”

睿言壞笑著轉身從木桌上拿起一個珍珠貝,故意的弄出了很大的聲響,果然不出意外的聽見左塵一聲沉重的呼吸聲。

眼睛看不見的左塵,聽覺和觸覺就變得越發的敏感,即使他對於睿言做出來的一切還帶著淡淡的抵觸情緒,可是熟悉他身子的睿言,根本就不會讓他又拒絕的機會,讓他不得不,早早的就繳械投降了。

撩起他的衣襟,睿言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起伏來到了他身後那個因為緊張而一張一合的**,沾了一些貝殼中花白的藥膏,一點一點的將手指探了進入。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麽的時候,左塵突然覺得自己竟然如此的悲哀,他想要的隻有這些麽,即使一開始就知道,可是到真正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真的想要逃避。

本就在**沒有辦法動彈的左塵,想要躲開他的手指,硬生生挺了一下腰,就像一隻被擱淺的魚,最後絕望的帶著反抗的掙紮。

出乎意料的左塵動了一下睿言不悅的皺起眉,卻依然耐心的將手指探入他的身體,找到那個小小的一點狠狠地按了下去,左塵的身體不管如何想要拒絕都快速的泛起一層漂亮的粉紅色。

“你知道麽,不管第幾次你都是這樣的讓人欲罷不能,看著你禁欲的臉上一點一點的被情欲淹沒的時候,是你最性感的時候!”睿言輕笑著挑起唇角,眼捎都帶上了滿足,手指被他細密的地方溫熱的夾住,就連熱情都被不小心的挑了起來。

然而睿言無意間說出的情趣的話,卻讓左塵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被悲哀所淹沒。

上好了輕輕涼涼帶著催情效果的膏藥,這才動身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蒼白有些精細的身軀一點一點曝露在空氣中。

然而當他的手放在兜褲上時,有些顫抖的沒解開帶子,雪白的兜褲上還帶著淡淡的血色,他唇角泛起苦澀。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手扯開一角,帶子應聲而開,他自己卻僵在了原地,強忍了很久的臉兀地也跟著蒼白了起來,到底還是咳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