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武尊小和尚
長生的**,不僅僅是帝王將相不能免俗,那些高手中的高高手更是不能避免這份**裸的**,畢竟,他們修煉到如今戰神的境界可謂說是天縱奇才了,但是就算是天縱奇才的他們,也免不了生老病死的結局,所以為了再次能夠煥發青春享受生活,那麽長生就是他們不可避免的研究了~!
想到了這些,眼神中的亮光一閃的孟離倒是慢慢的對這個白馬寺提起了一絲的警惕,雖然他們這些人看似與世無爭,隻是默默的研究著自己未來的希望,但是誰又能說準這些人如果求得了長生之法後,會對這個世界真的是淡漠無痕呢~!
所以,無論是為了他的大漢還是為了他自己,孟離都必須探一探這個白馬寺的長生究竟研究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步。
“如果有必要的話,……”
狠曆的光芒一閃而逝,如果有必要的話,孟離不介意以失去長生為代價,保他漢室萬古長存~!
孟離就這麽一邊緩緩的隨著人流走著,一邊默默的沉思著對待這個白馬寺的態度和方法。
“爺,到了~!”
就在孟離細細的琢磨著自己這一行需要做的事情之時,旁邊王漢悄悄的在他的身旁凝聲說道。
……
白馬寺,矗立於敦煌道中的一座顯得異常高大的山峰之上,山上雲霧繚繞,頗有一番仙家之景色,讓人一看就不由得拔不出雙眼來。
王漢給自己的提醒,正是因為他看到了不遠處那座顯得氣勢澎湃的大門,雖然看起來宏大而又雄偉,但是卻不像京城的大門一般讓人看之則心生敬畏,遠遠的望之而拒之;這座大門,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敬仰,那種對於親近之人的崇慕和有德之人的敬佩卻讓人不由得想要去禮頂膜拜一番。
再走近了一些後,孟離方才發現,這大門竟然是用白的透亮的大理石堆積而成。那一塊塊刀削石磨大大小小正是合適的大理石如同白玉一般堆積在這裏,實在是顯出了一番別樣的氣勢,那種簡譜中含有的大氣卻是不同凡響。
“白馬寺~!”
白馬寺的大門坐北朝南,上麵一塊大大的不知道被誰用刀劍削出來的匾牌卻沒有讓人感到撲麵而來的刀劍氣息。而是一種溫和柔順的貼近自然之勢。
這就是白馬寺的山門了,牌樓式的三洞弧券門,單簷歇山頂,正麵刀劍劃痕出來的“白馬寺”大匾。寺門外有兩匹相對而立的青石馬,形態溫順。為如今大陸之上相傳的馱經之馬。山門內的東西兩側有“攝摩騰”和“竺法蘭”的圓塚墓,全名分別是“漢啟道圓通摩騰大師墓”和“漢開教總持竺法蘭大師墓”,墓碑立於東漢章和元年,墓周還有鍾鼓二樓等。
說實話,看著這個和前世那個同名同姓的兄弟寺廟一樣的白馬寺,孟離是一陣的皺眉,不要說名字了,就連這大門的建築都是差之不了多少,難道,這個蒼藍大陸。真的和前世的華夏大地有關係麽?
皺著眉頭的孟離不但在考慮這一個問題,另一個非常值得他注意的問題就是,為什麽這次向著白馬寺湧來的人流就這麽一點呢?
“爺,據繡衣使者的情報來看,這個白馬寺的朝拜已經形成了一種製度,每一天雖然沒有強製性的規定有多少來朝拜,但是人們在白馬寺有意無意的授意之下紛紛把每日的朝拜人數控製在了三百人以下,而且還是分著時段來的~!”
不等孟離細問,早已抽空接見過繡衣使者在敦煌的指揮使的博文悄默聲的在孟離的耳旁輕輕的附耳說道:“如今雖然每年從蒼藍大陸各地來朝拜的人員均是不少,但是隻要是誠信徒就會待在山腳下的一座小鎮中休息。等待他們朝拜的日子到來。”
“唔~!”
博文的意思就是明確的告訴了自己,自己這一行來的有些突兀了,自己再加上諸多的護衛人馬有些多了,容易引起來白馬寺的注意。
不過。那又有什麽問題麽?就算白馬寺注意到了自己又能如何,他們難道敢把自己真的留在白馬寺麽?
雖然也許白馬寺中的高手如雲,但是傳承了千年的漢皇室又怎麽可能弱的了,更何況,這白馬寺的老窩可是在如今漢王國的境內啊,惹急眼了漢王國。那還不是分分鍾重病包圍就是幹麽~!
他們雖然厲害,但是擋得住千軍萬馬再加上無數的高手麽~!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前來敝寺,乃是與佛有緣,方丈特命我來迎接諸位~!”
正在孟離籌謀之際,一聲刺耳的佛號又是傳進了他的耳朵之中,他抬頭看著那個頭顱被剃得鋥光發亮的年輕和尚在那裏溫和的笑著之後,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來了‘偽善’這個詞匯,然後對於佛教的種種罪惡就不由得湧上了心頭。
“爺,武尊初階~!”
正在孟離想著佛教的來源之時,旁邊的王漢一陣心驚之後,便是在孟離的耳旁輕輕的說道。
武尊不值得他們注意,畢竟武尊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小菜了,漢王室的武尊更是不知幾何~!
武尊不值得注意,但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武尊卻是令他們心驚了,在場的諸位雖然都是佼佼之才,但也是在漢皇室的各種丹藥和秘籍的輔助之下才能夠在二十多歲進入武尊,這個小和尚那種風輕雲淡的氣勢卻是不然,明顯一看就是自己修煉出來的,而這個出來迎接普通人朝拜的小和尚在寺裏的地位肯定高不了,以此類推,豈不是白馬寺中隨便提溜出來了一個和尚,那都是武尊、武神了麽?
想到了這個荒謬的結論,王漢那緊緊皺起的眉頭更是鬆不下來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就算他拚著要毀滅自身,也必須將這個漢皇室的威脅給消除掉,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尤其是,自家裏住著一個不知深淺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