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你越來越危險了
吃過晚飯,周過把三兒領到三樓的的套間。♀三兒坐**打量著新家具說:“怎麽搞得跟新房一樣。”周過笑道:“這是你跟師娘的專用房間。”三兒問:“那紀叔到哪兒睡去?”
“現在房間多哇,”周過說,“還空著許多房子呢。紀叔傍晚下班就過來,單獨給他準備了房間。馮姨和江姨住一個房間,她們倆這一段老在這兒住。朗琳來了跟她姐住一房間,她姐以後在超市裏上班。就是他們非要交夥食費。紀叔說,老在這吃,不給錢不像話。”
朗琳跑進房間,坐三兒身邊說:“我也接三嫂。”三兒問:“今晚不播你節目嗎?”朗琳搖搖頭:“看過了,不好看,一點意思都沒有。三哥,我也想做生意,不想跳舞了。”
“把你爸嚇死了。”三兒捏捏脖子,“怎麽把江老師拉進來了?”
“馮姨也膽小,”周過笑笑,“怕一個人開店虧了賠不起,說她還有房貸呢。馮姨不是想搓合江姨跟紀叔嗎?紀叔看上江姨了吧?江姨像是沒那意思。紀叔跟馮姨說,不行你跟小江倆個人開店,分擔風險。江姨膽子大,當場就答應了。江姨出了五萬塊錢,馮姨沒錢。其餘的錢都是在我這兒支的。紀叔說借點給江姨,江姨沒要,說從我兒支的錢到時給利息。”
“紀叔配她還行吧?”三兒鬱悶地問,“她怎麽看不上紀叔呢?”
朗琳笑著插話:“姆姆說她跟紀叔沒感覺。”三兒不屑:“真是,結婚又不是結感覺。跟感覺能過日子嗎?三十二,四十九,差十五歲,年齡差距是大了點,老夫少妻的多了。紀叔怎麽說也是大公司的總經理是吧?有裏子有麵子,人高馬大的,看不出有四十九歲。”
“師傅你先休息一下唄。”周過建議,“要不我給你捏捏脖子。”
“捏捏脖子。”三兒說,“不到金勝修車就好了,把我累壞了。”
九點四十,三兒準時接到秋子。膩歪完之後,三兒帶秋子和朗琳匆匆地往公司趕。秋子問三兒:“晚上住哪呀?”朗琳搶著說:“周過早準備好新房了。”秋子笑著對三兒說:“三兒你也發點狠,今晚給我造個孩子。♀”三兒怪道:“說話不能注意點?”秋子和朗琳笑了。
回到公司,大家又聚集到套間外麵的客廳裏聊了起來。秋子把精心製作的酒店效果圖拿了出來,給大家觀賞。朗公社說:“做起來跟畫的一樣就好了。”秋子說:“那就得看朗書記你作為不作為了,把環境搞漂亮些不就行了嗎?”三兒插話:“朗書記作為了,桐籽路正在綠化呢,到處挖坑;路邊上都挖得不成樣子,準備埋地下管線。把胡小月同誌氣壞了,出門還要搭個跳橋。”朗公社無奈地搖搖頭:“也就你們倆敢這麽損我。”大家笑了起來。
“三兒準備什麽時候開工?”紀鐵林問,“我給你找工程隊。”
“不行過年就開工吧。”三兒咂嘴說,“有個人想接這工程。”
紀鐵林懷疑地問:“菜籽湖有好工程隊嗎?做棟單元樓做半天,也不急。你看你公司這房子做得多快?”秋子也疑惑:“誰想接?”三兒說:“你同學。”紀鐵林點點頭:“吳多多,她那工程隊還行。”秋子橫了三兒一眼。三兒翻眼道:“你瞪我幹嘛?我還沒答應呢。”
“到處**你。”秋子不滿地說,“你跟她怎麽又x搭上了?”
大家笑了起來。三兒也笑:“我誰也沒x搭。她那破車壞了,到金勝修,碰上了。以前不是買她家門麵嗎,她還記得我。然後她那什麽姑父叔叔都要買二手車,我帶他們到這兒一下子買了三輛二手車。”朗公社接茬道:“辦公樓啟用時候的事,我們給三兒證明。”
“擔心你就回來唄。”馮姨說,“三兒搞得這麽好,缺什麽?”
“是對不起三兒。”秋子歉意地笑笑,“完事了我肯定回來。”
“不說這事了。”朗公社說:“三兒明天給帶你姨去挑輛車。”
三兒輕歎了一口氣說:“還是朗叔關心馮姨呀?”秋子揪了三兒一下。大家笑笑。馮姨不解眨眼地問朗公社:“買車幹嘛?哪來錢買車?買了我也不會開呀。”朗公社靠沙發上歎了口氣:“在這兒開店,離單位就遠了,來回不方便。買輛二手車吧。小江不是會開車嗎?小江帶你來回。你抽時間把車本學了。老紀借錢。”紀鐵林點頭道:“行行行,我借我錯。”
“不用你借了,”江斐開口說,“我要輛車。這車就我買吧。”
大家看著江斐。紀鐵林關心地問:“你錢不都投店裏了嗎?”江斐輕笑了一下:“我手頭還有點錢。”秋子拽拽三兒,三兒抬抬眼皮,示意秋子別多話。朗公社說:“你先買,小馮學會了再買。”江斐又說:“明天上午開業沒工夫回家,麻煩三兒先借點,回頭就還。”
人都走了,秋子回套間裏查看了一番,冷語道:“江斐不會也看上你了吧?”三兒鬱悶地問:“我是金元寶呢?男女老少都喜歡?”秋子抱著三兒說:“發現你越來越危險了。”
“你遠在外地,”三兒覺得好笑,“我不說你,你還說我了。”
“我光明正大。”秋子說,“紀叔跟江老師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兒把馮姨搓合紀鐵林和江斐的事說了一回。秋子說:“江斐看不上紀叔的,紀叔太社會,江斐太清雅,根本不是一路人。”三兒鄙視地說:“那她不也想做生意賺錢嗎?”秋子眯著眼嗅著三兒身上的氣息:“說了你也不懂。”三兒笑笑:“你也清雅呢,我也社會吧,你看不上我嗎?”秋子輕搖了一下頭:“你不是那樣,你是儒商,跟紀叔也不是一路人。你眼睛裏有真誠,紀叔眼睛裏沒有這些東西。”三兒嘀咕道:“怪事了,紀叔沒那麽奸滑的。”
“三兒,想你了。”秋子神情迷離起來。
“還沒洗澡呢。”三兒身體也不聽使喚。
“不洗了,把你吃下去再洗。”秋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