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絕天下gl邵塵的吻密密地落在文憶舞的額頭上,輾轉到她豐滿的唇上,粗魯地撬開文憶舞的牙關,逮住那不安分的丁香糾纏吮吸起來,文憶舞的意識也漸漸地潰散,她的身體仿佛被喚起了一般,亦或是許久的渴盼,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整個人緊緊地貼到邵塵的身上。!!!!!!!!!!!!!!!!!!!!!!!===========================冒著冷汗的分割線=================================邵塵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自己到了一個無邊無際的湖泊邊,這個湖泊裏水冒著蒸騰的熱氣,不知是誰,趁她不備,把她推倒了湖裏,滾燙的水灼燒著她的皮膚,她被燙得很厲害,突然,一個仙子出現在水中,朝她微微一笑,邵塵正要遊過去,那仙子一下子潛入水中,消失在茫茫的湖麵上,水漸漸地變得溫和起來,她的身體也鬆弛了許多,連日的疲憊讓她一下子昏睡了過去。“呃……”邵塵捂著頭,從**坐了起來,渾身疼痛,陽光從窗戶裏照進來,有些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茫然地往四周看了看,突然驚訝地發現四周一片混亂,到處都散落著衣服,而且不僅有她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衣服,她摸摸自己的胸前,那裹胸布還在,但是衣衫卻不知何處了。她一轉頭,更難以置信地看到文憶舞正□□著身體躺在她的身邊,身上隻是少少地蓋著一些被子,因為天氣的寒冷,她整個人蜷成一團,正熟睡著,脖子上、身上、甚至腿上都是紅色發紫的印記,小臂出傳來一陣火辣辣地疼痛,邵塵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小臂上有一道道的指甲掐出的血印,紅色的血跡已經凝固了,變成了暗紅色。邵塵睜大眼睛,慢慢地向後麵挪著,一不小心從**摔了下來,她“啊”地叫了聲,文憶舞悠悠地從睡夢裏醒來,她渾身酸痛,剛一挪動,腿跟處就傳來一陣疼痛,她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啊!”文憶舞飛快地把被子扯過來遮住了自己,她怔怔地看著前方,邵塵緩緩地從地爬起來,她看到文憶舞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突然想起那日嫣然的表情,心中一陣沒來由的酸楚和愧疚。“小舞……我……”邵塵把衣服穿上,她憂慮地看著文憶舞。文憶舞眼睛緩緩地移動,看到了**那點點的殷紅,又看到邵塵指尖的血跡,她突然大哭起來,哭得昏天黑地,邵塵一下子亂了手腳,她跳上床去抱住文憶舞,拿文憶舞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砸,道:“小舞,你別這樣,都是我的錯,你要打我,要罵我衝我來!你殺了我吧!” 邵塵看文憶舞隻是哭,知道自己罪無可赦,無奈之下抽出枕邊的青銅劍,把它遞到了文憶舞的手中,懇切道:“小舞,你要是還生氣,就用這把劍殺了我,好嗎?”文憶舞抽噎著抬起頭,長長的睫毛淩亂地沾著淚珠,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把抽出了長劍,抵在邵塵的脖子上,咬著牙齒。邵塵閉上眼睛,等著那致命的一劍,她突然希望文憶舞揮下這一劍,因為她感到自己傷害了對她來說最為珍貴的一樣東西,就算文憶舞原諒了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諒她自己。文憶舞猛地把劍扔到了地上,然後撲到邵塵的懷裏,把頭埋到她的胸膛上,貝齒死死地咬住邵塵的衣服,她帶著哭腔悶悶道:“你……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能恨你……為什麽……我要殺了你……我……”文憶舞拚命地捶著邵塵,邵塵愣愣地聽著她的話,突然一下子抱緊文憶舞,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裏,她如同得救一般,吸著鼻子道:“小舞,我……你……”文憶舞聞到邵塵身上安神的馨香,心情慢慢地平複下來,剛才拿著劍的那一刻,糾結的心緒讓她明白自己絕不會下手,因為這日日夜夜,讓她心緒煩亂的人,都是眼前這個“無恥之徒”!不知何時,她早已陷入了這段不倫之戀,也許早在她睡在她懷中的那一夜,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淪陷了……“小舞……”邵塵欣喜地吻了吻文憶舞,她的反應讓自己震驚,卻也瞬間讓她意識到自己一直視為珍寶的那個人就是文憶舞,自己對她一直關心不已,卻又刻意地回避,就是怕像傷害嫣然那樣傷害她,自己總是不留痕跡地讓著她,讓她贏,不就是想看到她那三分嫵媚七分俏皮的燦爛笑容麽?文憶舞安心地躺倒邵塵的懷裏,她閉上眼睛,喃喃道:“小塵兒,讓我好好歇一歇,我好累啊……”==========================甜蜜的分割線=====================================楊政狠狠地把一個奏本扔到地上,“啪!”大殿上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群臣顫顫巍巍地跪下來。“邵塵!”楊政厲聲喝道。邵塵納悶地出了列,道:“臣在。”楊政氣呼呼地坐到椅子上,怒道:“聽說你前幾天進了青樓!”邵塵心裏慌亂起來,她的確進過青樓,按照朝規,朝廷命官是不能出入煙花柳巷的,不然是要革職查辦的,皇上是從哪裏知道的?這消息怎麽傳得這麽快?錢信的臉上也掠過一絲驚訝,隨後斂去了,他走出朝列,稟道:“皇上,此事關係重大,還請皇上明察。”楊政拍案道:“證據確鑿,邵塵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出入煙花之地!你可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邵塵鎮定了下來,她唯一害怕的是會累及到文憶舞,她淡淡道:“回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中了別人下的春、藥!”言語一出,滿朝震驚,群臣紛紛議論起來,楊政的臉色也一會青一會白的,他站起身,狠狠地看了一眼邵塵,道:“來人,把他押下去,錢信,你來審他!”錢信低身道:“是!”嘴角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容。邵塵跪在地上,並不言語,隻是皺著眉頭,任憑幾個侍衛把她押了下去,楊政怒氣衝衝地走出了朝堂。“小姐,你慢點走,小心腳下。”星兒衝著楊洛兒叫道,楊洛兒卻不理睬,自顧自地在花叢裏穿來穿去,前些日子楊政讓人從其他國家運了些奇花異草來,擺在後花園裏讓楊洛兒解悶,楊洛兒好久沒有接觸自然,這次看到這麽多花草,仿佛又回到了在楚州的那段日子,那個人在山間的小徑上一路抱著她,淡然的馨香成為了她在這深宮中幸福的源泉。“洛兒!”楊政看到楊洛兒,勉強裝出笑容,楊洛兒歡快地跑到父親的身邊,盈盈拜道:“參見父皇!”楊政扶起楊洛兒,他看到女兒紅潤的麵龐,不禁微微笑道:“洛兒,看來你好多了。”“謝謝父皇的花草。”洛兒笑道,“父皇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下朝了?”楊政臉色一變,道:“還不是那個邵塵!”“怎麽了?”楊洛兒一聽到那個心中的名字,急急地問道。“朕已經讓人把給關了起來!”楊政沒好氣道,楊洛兒捂住心口,驚道:“父皇,你怎麽能這麽做!”楊政道:“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到青樓楚館去!成何體統!”“青樓楚館?”楊洛兒念叨了一下,忽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