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另一個廂房裏。

劍文正在療傷,紀單陪伴在左右。而紀單剛才見寺內有點混亂,便出去打探一下究竟是什麽情況。這會,紀單也走了進來。

落櫻一見紀單,便立馬問道:“妹妹,外麵發生了什麽事?”紀單答道:“姐姐,外麵好像是死了很多人,聽少林弟子在說,是一個叫什麽輕逸派的門派被滅門了,掌門也死了。”

“什麽?”

這時,劍文感到意外的詫異,便忍不住喊了出來,結果急火攻心,胸膛處隱約感到疼痛,當即吐了一口血。二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道:“劍文,你不要這麽激動,等你傷勢好了些,我們就過去向空樂方丈詢問一下。”

劍文眼下身受重傷,也隻好躺在**。雖說是重傷,但有如今的內力護體,劍文不會像當初那樣,也不用服用火靈果。

於是,落櫻與紀單就守在劍文的廂房內,而劍文自己開始打坐調息。

而在另一方麵。

空樂與空聞回到少林寺後,來到寺內的大堂,將輕逸派掌門單逸衝與其弟子徐凱、章凱暫時先安置在這裏。空樂大歎一口氣,道:“阿彌陀佛,輕逸派竟遭到如此不幸,真是善哉善哉啊!”

空聞在一旁,說道:“師兄,雖然他們是同時被殺,但是傷口卻大不一樣,外麵的弟子顯然是被刀劈殺的,而徐凱與章凱卻是看著像被刀刺進胸口,甚至單掌門是死在‘一字衝’之下,莫非這凶手是故意使出三種不同的殺人方法以便躲過追查?”

空樂感到甚是有理,點了點頭,說道:“師弟分析地很有道理,從這三種傷勢來看,可以確定凶手使用的兵器是刀,而且最有可能的是凶手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同夥,再說,凶手一個人不太可能將單掌門與門下弟子一一殺害。”

“而且可以肯定凶手其中一人正是當年殺害鑄劍山莊的劍無霜與九華派的阮師太的人。”照這麽看來,凶手的意圖將會更加明顯了,就是要將門派一一消滅。

如今已有兩大門派相繼被滅,隻剩下三個門派。

空樂顯露出不安的表情,擔心地說道:“這凶手不太可能是狂飲,但是會‘一字衝’的人放眼整個江湖,也隻有狂飲會,這也是當年他的絕技,如果是他的弟子,那也不會幹這種事,換位想想,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別人盜取了他的‘一字衝’,前來嫁禍於他。”

這麽說也並非沒有道理,空聞也覺得甚是通理,但是還有一事不明,便向空樂詢問:“師兄,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飛簷幹的呢?”

為什麽這麽說?那是因為之前輕逸派掌門單逸衝向空樂與空聞透露出當年飛簷的秘密,也就是說出了飛簷其實是輕逸派的棄徒,所以,如果想到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隨即又來了一個疑問。

空樂也就說道:“師弟心中所想並非沒有道理,但飛簷剛才也不在本寺中,隻是他如何得知單掌門泄露出他的真實身份,而且就算飛簷當時在場,僅憑他一人,根本無法滅掉整個門派,更何況從死者

的傷口來看,極為凶殘,飛簷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因為他最擅長輕功,其他的就平平如也。”

空聞仔細斟酌了一番,覺著空樂分析的很對,便否認了剛才的那種推斷。

過了不久,劍文加快腳步,趕了過來。

“劍文少俠怎麽重傷在身,不躺在**好好修養,前來大堂作甚?”空聞一見,便想阻止。

空樂示意了一下。

劍文道:“大師,方丈,我聽說輕逸派整個被滅了,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劍文隻是想過來看看。”

空樂用手指了一下。

劍文走近,看了看傷勢,當場愣了,口中說道:“怎麽會是‘一字衝’?”

落櫻沒有太過驚訝,因為自己的師父也是死在這套武功上的。但是,紀單卻大叫了一聲,道:“怎麽可能會是‘一字衝’?那可是我爹的絕招啊!”

當然,紀單由於受到劍文與落櫻的影響,也開始知道了‘一字衝’一回事。

“你爹?”空聞好奇道。

紀單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急忙捂住嘴巴,但是已經為時已晚。其實,此時紀單說出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會發生什麽事情,畢竟現在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劍文說道:“紀單,你說吧!現在這裏除了我們,隻有空樂方丈與空聞大師,盡管說吧!沒事的。”紀單也看了眼落櫻,落櫻也點點頭,紀單這才說道:“其實,我是狂飲的女兒,落櫻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姐姐,爹把當年發生的事都告訴我了,他是為了懺悔才隱姓埋名做起了鏢頭,如今看到了這‘一字衝’,雖然是我爹的絕學,但是我可以以人格做擔保,這事絕對不會是我爹幹的。”

很顯然,經過時間的沉積,就算狂飲對紀單隱瞞了這麽多年來的身份,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再怎麽責備,也該差不多了。

說起狂飲,落櫻卻還是有點憎恨,隻是學會了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原來落櫻姑娘與紀單姑娘都是狂飲的女兒,果然都是貌美如花,劍文有這麽兩個姑娘一路相隨,真是三生有幸啊!”作為出家人,本應不該說這樣的戲語,但是空聞還是笑著說道。

真是算作身在福中不知福,劍文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言歸正傳,空聞立即變回了嚴肅的表情,說道:“聽紀單姑娘這麽一說,那狂飲真的是已經隱居起來,不穩江湖事了。既然這樣,那我們至少可以肯定之前殺害劍無霜與阮無情的凶手不是狂飲,必有他人故意嫁禍。”

“沒錯!”

劍文也道:“當初我還誤會於狂飲前輩,差點就害死了他,現在想想,也是我年少不經事啊!”

“那凶手會是誰呢?”

劍文思索著。

“不好!”這時,空樂喊了一聲。

“師兄,怎麽了?”空聞當即問道。劍文等三人也是被嚇了一跳,都感到很奇怪。

空樂連忙說道:“如果凶手的目的是消滅五大門派,那麽此時可能已經對其他三個門派要下手了,不行!武林大會實在本寺舉行,可不能讓他們有

來無回!”

於是,空樂叫上空聞,並且帶上一批少林武僧,準備下山解救。

劍文連忙跟著,說道:“方丈,大師,就讓我們三人也一起跟著吧!既然不知道此時凶手會對哪個門派下手,我要去保護我的師父!”可是,落櫻與紀單不同意了,勸著劍文:“劍文你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能下山,實在太危險了,就讓我去吧!妹妹,你留下來照顧劍文。”

“什麽都不用說!我去意已決,你們不要再攔著我。”看著劍文堅定的目光,落櫻知道了此時再攔也無濟於事了,隻能點了點頭。但是,劍文可以去,紀單不能去,落櫻道:“妹妹,你就不要去了,你不會武功,到時候容易受傷害!”

劍文也是同意,紀單隻好無奈地留了下來。

於是,一行人出發了。事先商量後,空樂與一些弟子一組,前去尋找隱刀派,空聞與一些弟子去尋找蒼月派,而劍文與落櫻一組,去尋找鐵鷹派。

過了一段時間。

劍文找到了鐵鷹派,隻是少了一個人,那就是掌門冷不輸。步峰與冷霓裳看到劍文匆忙過來,便欣喜地問道:“劍文莫不是跟隨我們一起回鷹山?”

劍文搖頭道:“師兄,嫂子,我前來是由於一件很重要的事,輕逸派就在剛才那短短的時間內被滅門了,我過來是怕那凶手對我們鐵鷹派下手,對了師父呢?”

“什麽啊?輕逸派被滅門了?是誰這麽心狠手辣?”步峰不滿地說道。

“我爹門派裏有事要忙,便先回去了,讓嫂子帶上你師兄,緩慢趕回鷹山。”冷霓裳道。

這時,落櫻心中一疑,便在劍文的耳旁,輕聲說道:“你師父怎麽去的這麽早?也太巧了吧!”可是,劍文卻反而用不善的眼神望著落櫻,小聲道:“跟你說過了多少次了,你怎麽又要懷疑我師父了呢?如果我師父是那個黑衣人,那剛才為什麽擂台之上不先把他們打殘,再下山動手,不是更加方便嗎?”

落櫻頓時啞口無言。

“師弟,你就先去看看其他門派吧!這裏應該沒有大事,況且還有你嫂子這麽厲害的人在呢!你就先去吧!你傷的也挺嚴重的,實在不行,我會放信號給你。”步峰說道。

“好吧!如果師兄這裏遇到偷襲,要馬上通知我,我會立馬趕過來的。”

之後,劍文與落櫻前往其他門派了。

而果不其然。

空樂正好遇上了兩個黑衣人,而黑衣人正準備要對隱刀派下手,幸虧空樂趕上了。

但是獅狂卻是沒有看懂。

“方丈這是?”獅狂問向空樂。

空樂大叫一聲,道:“獅狂掌門,那二人是前來偷襲你們的,千萬要小心,讓老衲來助你一臂之力。”

“沒想到你這個禿驢發現的還是蠻早的,來的也挺巧,那就把你也送去見佛祖!”

說話的是古蘭西連。

接著,一場惡鬥就開始了。

而劍文聽到了不遠處有打鬥聲,便衝了過來。

“你就是殺害我爹的凶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