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喊聲的雀兒立馬衝了進來,“小姐,什麽事?”
安月真斂著眉,對雀兒說了副調養的方子,讓她按時煎給**的人喝,便快步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安月真隻覺得一陣發虛,晃著身子進了書房,在舞和師昀驚詫的眼神中走進了密室。
正在密室裏專心修煉的魏靖城聽到聲響,睜開雙眼,看到安月真晃著身子走了進來,頓時一驚,下了床,快走到她跟前,抱住了她,“王妃,你怎麽樣了?出什麽事了?”
安月真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見她暈倒,魏靖城皺眉,將她抱到**,拿出元邪珠,開始輔助她恢複精神,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蘊春真氣使用過度才會如此,這本書上雖然有說蘊春真氣可以治很多病,可是,要治這些病的前提是,你有足夠的真氣才可以,她實在是,太不讓他放心了,竟然貿貿然的用這蘊春真氣救人,也不怕傷了自己!
一邊埋怨著,魏靖城一邊將蘊春真氣渡入她體內。
過了好久,直到安月真動了動眼皮,看著要醒過來的樣子,魏靖城才停了下來。
安月真睜眼就看到黑著一張臉的魏靖城,“王爺。”安月真扯著唇,喊著他。
“你到底在做什麽啊?”魏靖城不悅的吼著她。
安月真猛的被他一吼,抖了抖身子,弱弱的問道:“我到底怎麽了嘛?”
“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為什麽不好好的照顧自己,”老讓他擔心。
“我到底怎麽了?”安月真蹙眉,瞪著他,冷聲問道。
魏靖城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眯著鳳眼,沉聲道:“你的修為不夠,不要用蘊春真氣救人。”
“啊?”安月真眨著眼,道:“可是那人得了傳染病……”以她現在的醫術,得多久才能想到救他的辦法呀,她怕等她找到方法救他,他已經去西天見如來了,這些話,安月真隻能暗腹著,她可不敢說出來,魏靖城生氣的樣子很可怕的。
“得了傳染病?”聽著她的話,魏靖城的臉沉得更厲害了。
安月真噤聲,諾諾的看著他,他知道,下一刻,他發更大的火的。
果然,在安月真噤聲沒多久,魏靖城便狂暴的吼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啊?”
安月真眨巴著眼睛,水汪汪的瞧著他,“王,王爺,我下次會小心的。”
“小心?”魏靖城瞪著她,他已經不相信她了。
“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一起出去,至於修煉,每天晚上在臥房的時候再修煉。”魏靖城沉沉的下著決定。
“這樣,不好吧。”安月真試探的說道。
“不好嗎?就這樣,”魏靖城捏著她的手,回道。
幾句話後,魏靖城將藍皮本和元邪珠拿著,抱著安月真出了密室。
入了書房,魏靖城將他的決定向師昀和舞說了一聲,便帶著安月真去了景玉軒。
“他太過份了吧。”舞指著魏靖城的背影,不悅的說道。
師昀眨著眼,看了看舞,接道:“是有點過份。”
舞努努嘴,繼續道:“那,咱們怎麽辦?”都守在書房裏一個多月了,現在該守的人離開了,他們還要留在書房嗎?
師昀抿著唇,蹙眉想了想,道:“繼續守在這裏。”為了安全著想。
“不是吧,人家想跟著娘子。”舞撇撇嘴,抱怨著說道。
師昀冷眼瞧了他一眼,走到軟榻前,慵懶的躺了下來,“如果你願意用女子的身份的話,可以去找她。”
“你……”舞噘著嘴,不滿的睨著他,走到靠椅前半靠著身子,“哼,守就守,反正有你陪著,我無所謂。”
師昀咧咧嘴,壞笑著,說道:“有這麽個傾城的美人陪著,本公子更無所謂。”
“你這個死狐狸。”舞瞪大媚眼,惡狠狠的指著他罵道。
“哎,不知道咱倆誰更像狐狸,”師昀哀歎一聲,淡淡的說道。
舞:“……”
魏靖城回到景玉軒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將安月真抱到**就拉了簾子,睡覺。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還未睜眼,安月真他們便被人給吵醒了。
“小姐,快起來啦。”雀兒在外麵大喊著。
安月真蹙了蹙眉頭,衝外麵問道:“雀兒,什麽事啊?”平時她不會這麽早叫她的。
“小姐,你昨天救的那個人已經醒了,他想見你。”雀兒嚷嚷的說道。
“現在還早吧。”看了看天色,安月真無語的回道。
雀兒努努嘴,繼續嚷道:“是挺早的,隻是,小姐,你忘了今天還要去醫館的,去見了那人之後,再去醫館,現在起來剛剛好。”
聞言,安月真猛然哦了一聲,才想起她的醫館已經開張的事情。
“小姐,快起來啦。”見安月真應聲,雀兒再次喊道。
“不要喊了。”不爽的聲音從房內傳來,雀兒顫抖了下身子,驚訝了好半天才猛然發現,這聲音是‘失蹤’了一個多月的王爺的。
“王,王爺,您回來了。”雀兒諾諾的衝屋裏說道。
半晌,沒人答話,雀兒歪著腦袋,鬱悶的站在外頭等著房內的人起床。
大約等了一刻鍾吧,房門被猛的打開,像是發火一樣。
“王爺。”雀兒看著陰沉著臉的魏靖城,低頭喊道。
沉應了聲,魏靖城衝雀兒說道:“將東西端進來吧。”
“是。”雀兒點頭,將洗漱的東西端了進去。
自從王府被安月真接管之後,王府原本伺候魏靖城的幾個丫環,也就是皇上派過來照顧他的幾個人都被安月真給打發走了,她不喜歡被人告狀的感覺,她討厭人家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感覺,而這幾個丫環,恰巧就是這種人,所以她在接手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們打發出了王府。
洗漱了一番之後,雀兒便帶著他們到了王府偏遠的角落,也就是昨日救的那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