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一樣?唔,王妃,城兒不知道什麽叫長得一樣,是兩個東西一模一樣嗎?”四王爺傻傻的問道。

“你……”安月真微怒,瞪著四王爺,“長得一樣就是,哎,算了,”安月真氣呼呼的吐著氣,放下手。

等了一會,四王爺沒見安月真說話,湊到她麵前,嗬嗬的說道:“王妃,皇兄他們說掀了蓋頭你就是城兒的王妃,不過,要喝交杯酒你才是城兒真正的王妃,咱們喝交杯酒吧。”

“喝吧。”安月真淡淡的回著,心情有些壓抑,明明是這張臉,可是卻不是這個人,該死的,這個該死的男人,如果讓她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打他一頓,他強上她就算了,竟然還在她身體裏留下了他的種!

“呼。”安月真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四王爺已經樂顛顛的將酒拿過來了,她斂了斂眉,伸手接過酒,一飲而進。

酒杯已空,當她抬起頭,便看見四王爺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一臉欲哭的模樣。

“怎麽了?”安月真皺眉,看他這付模樣,讓她覺得像是自己欺負了他似的。

四王爺癟癟嘴,眨著漂亮的眼睛看著安月真,吸吸鼻子,好半響才低低的衝安月真道:“王妃,皇兄他們說交杯酒不是這樣喝的。”

安月真睨著他,冷靜的道:“從現在開始,我說是這樣喝,現在,你可以喝了。”

“哦。”四王爺喏喏的應著,將手中的酒喝進嘴裏。

喝完酒,四王爺便坐到了**,一直盯著安月真看,除了時不時的眨眨眼睛,他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變過。

安月真眯了眯眼,看著四王爺,道:“手伸過來,我幫你看看傻病。”

四王爺搖頭,不悅的嘟著嘴,嚷道:“王妃城兒沒傻,為什麽要看傻病?城兒不要看病,城兒不想喝苦苦的藥。”

沒傻?嗬,如果正常人都是他這個樣子,那世界就太平了。

安月真不理會他的反抗,徑直的拉過他的手,幫他把著脈,從她下花轎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突然發奇想,想治治她這位‘相公’的傻病,呃,這算是疑難雜症了,這麽容易就碰到一個,她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感覺到安月真軟呼呼的小手捏著他的手,四王爺原本反抗的身子頓時定住,他靜靜的看著安月真,傻笑著,嗬嗬,他的王妃真好看,比父皇的月貴妃,他們說的第一美人還要好看。

難道是她的醫術不行嗎?看這脈象,怎麽也不像是癡傻之人該有的脈象啊,難道他的腦子是正常的?安月真瞄了瞄四王爺,他正一臉傻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