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你看起來不開心啊,韻兒丫頭呢?”四大長老齊齊的走了過來,紅長老接聲問道。
雀兒吸了吸鼻子,呢聲道:“小姐暈過去了,我們正準備帶小靖兒和小柔兒去吃飯的。”
“那她人呢?”灰長老皺眉,急問道。
“被城公子抱進屋了。”雀兒動了動唇,回道。
灰長老眯了眯眼,衝雀兒道:“雀兒丫頭,咱們帶小靖兒和小柔兒吃飯去吧,”
“呃?”雀兒扯扯唇,不解的問道,“灰長老,我不是該去找大夫嗎?”
灰長老咧咧嘴,衝雀兒道:“不用找了,她肯定沒事,我們先去吃飯吧,別讓小靖兒和小柔兒餓壞了。”
“哦。”略思索了下,雀兒點了點頭,然後很沒良心的拉著小靖兒和小柔兒去吃著早飯。
被魏靖城抱著,安月真閉著眼,蹙了蹙眉,她幽怨的念著雀兒,這個笨丫頭,她根本就沒暈倒,隻是他抱她的時候,她懶得掙開,加上昨夜一夜沒睡,想趁著他抱她的時候休息一下,沒想到她竟然以為她是暈了。
嗚,最重要的是,她說她暈了之後,她沒有在第一時間睜開,說她根本就沒暈,她也隻是想看看魏靖城知道她暈了之後會怎樣而已,哎,現在,她後悔了,她不想證明什麽,隻想繼續去吃早飯……好餓!
魏靖城將安月真抱回房間後,並沒有立即轉身離開,而是徑直查看著她的情況,想看看她為什麽暈倒。
感受到一雙手很不規矩的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安月真咬咬牙,猛的睜開了眼睛。
正查看著她的狀況魏靖城剛好摸到了她的額頭上,兩雙眼睛對了上去,魏靖城眨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盯著身下這黑幽幽的眼睛看了半天他才驚喜的道:“你醒了。”
“放開。”安月真蹙眉,冷聲道。
“啊?”魏靖城疑惑的啊了聲,看著安月真,好半晌才理解過來,他收回了摸上她額頭的手。
“你,沒事了吧。”看著表情冷淡的安月真,魏靖城弱聲問道。
安月真輕哼一聲,睨了他一眼,從**坐起身,穿上鞋子,往門口走去。
“喂,你為什麽不理我啊?”魏靖城跟在她身後大吼著,簡直是莫名奇妙,他到底是哪裏惹到她了,她會變得這麽奇怪,好像連半句話都不願跟他說。
走到門口的安月真停了下來,冷笑著勾唇,衝魏靖城道:“城公子,沒事的話不要來找我們了,今天我們就要離開。”
“離開?”不是沒聽她說要離開的事,可是,她不是說要呆幾天嗎,現在怎麽,這麽快就要離開啊?
等等,魏靖城蹙眉,想起昨天的事來,“我們昨天被人偷襲,到底是誰做的?”他昨天聽得不清不楚的,好像有聽到關於金雪和她的兩個哥哥跟舞結仇的事,這到底是怎樣回事啊?
“你不需要知道。”安月真淡睨了他一眼,冷聲回道。
“你們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所以想離開?是金雪和她的大哥二哥派人偷襲的嗎?”魏靖城盯著她,急聲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安月真輕笑著,不屑的丟下這話就離開了房間。
這次安月真離開後,魏靖城並沒有追上去,他在想著她的話,滿腦子的疑惑,半晌,沒有想出頭緒,他靜坐到了桌前,撐著頭,想等著安月真回來再細問她。
安月真離開房間後就直接去了食廳,所有人都在那裏吃著早飯,看到安月真去了,舞忙站起身,殷勤的走到她麵前,問道:“韻兒,你怎麽現在才來啊?”
“嗯,”安月真挑起眉頭,淡應了聲,走到小靖兒和小柔兒他們吃桌的那桌坐了下來。
看著冷淡的安月真,舞撇撇嘴,不悅的蹙了蹙眉,又走到自己桌前吃著東西。
“有些人啊。”舞剛坐回去,師昀便大歎一聲,戲謔的看著他。
舞狠瞪著他,怒道:“怎麽樣?”
“你還是死心吧。”師昀努努嘴,樂聲說道。
“哼,”舞冷哼一聲,挑挑眉,不爽的反駁道:“就算是我死心了,你那已經變心的徒弟也不可能再認回妻兒了吧。”
師昀睜大眼,反駁道:“我徒弟沒有變心,他會回來的。”
“嘖嘖,什麽叫自欺欺人啊,你那徒弟指不定和金雪都已經上床了呢。”聽著師昀的話,舞咧咧嘴,玩味的說著難聽的話。
“你……”師昀驚得跳起身,他蹙眉,擔心的看向安月真,若他的徒弟真的和金雪有關係的話,到時就是他真恢複了記憶,他和金雪的關係也不可能解除,安月真是絕不可能接受金雪的,他很怕她會直接的離開,幹脆不再管他的徒弟了。
似乎是感受到師昀的視線一樣,安月真斂了斂眉,淡笑著,說道:“處理好昨天談的事,馬上就離開。”
“你真的?”師昀不敢置信的問著安月真,她真的不打算要自己的相公了嗎?
“他不再是我的相公,”安月真冷下臉,沉聲說道。
“太好了。”舞幾乎是高興的跳起來了,他眼巴巴的看著安月真,道:“娘子,你會娶我的對不對?你會遵守承諾的對不對?”
“嗯,”這次,安月真沒有回避,而是大方的點頭應聲。
聽到她的回答,舞一臉挑釁的看著師昀,一張絕色的臉龐無比得意。
師昀的心沉了沉,他沒想到安月真變得如此之快,快得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昨天她才說,會讓他的徒弟恢複記憶,如果他還愛金雪,她就離開,可是今天,隻是猜測著他和金雪有了關係,她就下了這般決定。
“你都不確認一下嗎?也許他和金雪沒事的?”師昀動了動唇,困難的問出這話。
“不用了。”安月真冷聲回道,“我已經說了,他不再是我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