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花轎,你不是早就知道嗎?一個月後你成親,嫁給當朝的四王爺。”陳書揚看著她,臉上露著美美的表情,像是在想什麽好事一樣。

“哦。”安月真挑眉,不冷不熱的應著,也罷,再怎麽說,她得先在這裏住下來再說,畢竟她對這裏不熟悉,有一個‘家’住,總比在外麵流浪要好吧。至於嫁人,反正還有一個月,她有的是時間琢磨。

陳書揚見安月真乖乖的應著,換上一臉笑意,道:“韻兒,你先回房休息吧,”

安月真點頭,轉身出了廳堂,她掃了一眼院堂,隨便的找了一條路走著,天知道那個陳韻兒的房間到底在哪裏,她不知道,不過,她也不會傻到去問陳書揚,覺得被他看出什麽破綻。

安月真直走到一個轉彎處,停了下來,不是她想停,而是,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陳韻兒,你終於回來了。”攔住她的,是個女子,不過十四五歲,樣子還算漂亮,她說話的語調似不屑似的。

“嗯,”安月真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應了一聲。

“哼,你是不是想逃啊?”這女子突然厲聲道。

安月真挑眉,看著這個不明身份的女人,道:“你想說什麽?”

這女子輕蔑的看著她,把玩著手中的絲絹,道:“你若是真的逃了,雀兒那個小丫頭就別想活命了。”

威脅她麽?哼,雖然不知道她說的雀兒究竟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與陳韻兒有關。

想罷,安月真裝作痛心的問道:“雀兒在哪裏?你把她怎樣了?”

這女子嗬嗬的笑道:“我以為你不關心她的死活呢,沒想到你還挺在乎她的。”

安月真睨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這女子見安月真沒答話,止了笑,上下看了她一眼,道:“陳韻兒,你昨天去哪了?為什麽穿著一身男裝?而且,好像還是和人做了苟且之事之後的樣子,衣服都沒穿好,哼,果然,賤人生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在家裏吃不到就出去偷吃。”

聽著女子諷刺的話,安月真皺眉,不悅的睨著她,道:“你是什麽東西,憑什麽這樣說我?”

這女子聽著安月真的語氣,頓時氣得臉色暴紅,她怒指安月真道:“你不過是個賤人生的女兒,我是陳府的嫡女,我憑什麽不能說你!”

安月真不屑的瞄了她一眼,不再理會她,徑直的推開她,往她選定的方向走著。

“你,陳韻兒,你這個賤人,你竟然用這種態度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這女子的聲音在安月真身後不甘的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