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安月真摸摸鼻子,大笑著。

“哼,小姐,你笑話我。”雀兒癟著嘴,嗔了她一眼,轉身生著悶氣。

安月真努努嘴,笑嗬嗬的湊到她身前,用惡心的語氣說道:“哎喲,我的小雀兒生氣了,來,乖乖,不氣,姐姐疼你。”說罷,安月真還出其不意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啊。”雀兒驚叫一聲,視安月真如毒蛇般跳得三丈遠,“小姐,你怎麽可以親我呢?”邊嬌嗔著,她還邊用手擦著臉,像是上麵有多髒似的。

安月真站起身,插著腰,怒喝道:“不準擦,”

“哼。”雀兒歪了歪腦袋,才懶得理會她的話呢,她使勁的擦,不停的擦。

“又沒有很髒,擦什麽擦呀?”安月真撇撇嘴,不悅的說道,雖然隻是開玩笑,可是被人這樣嫌棄的滋味還真不好受哦。

雀兒咬著紅唇,吸吸鼻子,酸滴滴的說道:“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女女也不能做這種越逾的事啊。”

“迂腐,”安月真努努嘴,不屑的丟出兩個字。

雀兒瞥了她一眼,回到火堆前,隻是,不再坐在她身邊,而是坐到她的對麵了。

兩人呆坐了一會,舞就拿著兔子回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如安月真所想的那樣,是回來拿刀的,他拿回來的,是兩個處理得幹幹淨淨的肥兔子。

安月真瞪大眼睛,驚詫的看著他,手指著被剝得光溜溜的兔子,問道:“你這是怎麽處理的呀?”用手剝的?

“不就是那樣處理的嗎?”舞眨眨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厲害!”安月真兩眼露出崇拜的目光,舉起大拇指誇道。

舞扯著紅唇,挑眉,彎下身子,坐到火堆前,將兔子穿起,準備放到火堆上烤。

“姑娘,等一下。”車夫見到舞的動作,突然出聲喊住他。

聽到他的稱呼,舞抽抽眉角,不悅的說道:“我是男的。”

“哦。”車夫應了一聲,委屈的掃了他一眼,心道,你這樣子明明就是女的,哪看得出男相來呀。

委屈歸委屈,車夫暗自嘀咕了一番,繼續開口道:“公子,你這烤兔上放點鹽巴再烤會好吃些。”

“鹽巴?”他哪有這東東呀,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隨身帶的。

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車夫憨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油包袋子,伸手抓了抓,一把白花花的鹽巴就拿了出來,邊抓出鹽巴,車夫還邊說道:“公子,咱是跑馬車的,經常有像公子這樣走遠的人包了咱的馬車,半夜露在野外的情況更是多,時間長了,我們就有準備,會帶些幹糧,鹽巴什麽的,以防在野外露宿沒東西吃,像公子這樣打了兔子若是沒放鹽,啥味道都沒有,不好吃。”

車夫搖頭微歎的說出自己的經曆,舞在旁邊戳著星火,壓根就沒想聽他的話,他隻想著趕緊烤熟兔子,然後獻給他的‘娘子’吃,一會兒,車夫沒聽到舞搭腔,輕歎了口氣,將鹽巴遞到他手裏,兀自收好油包袋子,吃著自己的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