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找到安月真他們掉下去的大坑時,四王爺正抱著安月真從通道口離開了,大坑上麵有掉落的痕跡,還有絲絲的血滴在坑邊,任誰也能想到他們絕對是掉進去了。

雀兒趴在大坑邊,往底下張望著,發現裏並沒有人影,她眨眨眼,衝舞問道:“舞公子,小姐他們不在下麵。”

“我知道。”舞眯了眯眼,輕聲說道。

“哦。”雀兒乖巧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舞看了看天空,陽光明媚,他吸了吸氣,淡聲說道:“既然他們沒事,咱們就先走吧,我們先去杭州等他們。”

雀兒瞥了他一眼,應聲道:“好吧,”不知為何,她很認同他這個決定。

*

“怎麽樣了?”冷冷的聲音微急的語氣問道。

“嗯,”接話之人並沒有急著回話,隻是沉沉的應了一聲,然後悠悠的回道:“沒事,不過,差點有事了。”

“什麽意思?”冷冷的聲音不解的問著。

沒有等到另一個聲音回答,安月真緩慢的睜開了眼,好一會兒,眼前才清明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柔軟的**,在她的床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一身黑衣邪魅如斯,一個,一身如雪的白衣,如出塵的仙人般。

“嗯,”安月真皺眉,看著眼前邪魅的四王爺,有些訝異,不過,她很快就恢複過來,淡定的問道:“他是誰?”

“我師傅。”四王爺斂眉,簡潔的回答著。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四王爺看著她,突然跨步走到床前,淡聲問道。

“我……”安月真正要回答,白衣男子已經開口回道:“她沒事。”

四王爺瞪了他一眼,回頭,再次出聲問道:“你沒有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吧?”

安月真看著他,認真的搖頭,“我沒事,”她現在感覺良好。

“哦,”似乎在聽到安月真認真的回答後,四王爺才鬆了口氣,他盯著她,輕聲說道:“你昏迷了兩天,我很擔心。”

昏了兩天?不是吧,她沒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呀,隻是休息了一小會而已。

安月真抿抿唇,沒有追問這個問題,她掃了一眼這個房間,開口問道:“這裏是哪裏?”

“客棧。”四王爺回道。

“哦,”安月真眨眨眼,點頭,視線在白衣男人和四王爺兩人間來回掃描著,好一會兒,她才歎了口氣,說道:“王爺,韻兒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四王爺怔了下,愣愣的丟出這句話,“師傅不是外人。”

“是嗎?可是,我要跟你講的事,他聽不得。”安月真反問著,語氣變得冷冽。

白衣男人看了眼生氣的安月真,轉向四王爺道:“為師還是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說話。”話畢,他甩動衣角,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什麽事?”四王爺的語氣有些不好,他沒想到安月真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他覺得師傅沒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