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夜 惡魔×修×登場

一道電光劃開黑暗的夜空。閃電像是能劈開一切一樣。仿佛一切厄運都將從現在開始。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滴答的聲音。很快的。斷斷續續的雨滴聲音漸漸變的連貫。窗外已經下起大雨。神圃欠身將窗簾放下。阻隔從縫隙裏吹進來的風以及阻隔住聲音。讓小玫可以安心的繼續睡下去。

雨滴撒在這片血的戰場上。奧德裏奇·金疲憊的單膝著地。抬起頭看著這片還在飄雨的天空。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貴族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的在不段的抽搐。有的已經化為灰燼。金回過臉。看向已經負傷的同伴。任雨水衝刷著自己臉。把身上和臉上的血全部衝刷幹淨。雪白色的衣服被血水染的一塊一塊的。站起身。奧德裏奇·金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些。現在必須趕回神圃的宅邸。

“稚。”布拉德·幽喚著他示意他看看窗外。

順著透明的玻璃窗看向窗外。雨已經不在下了。確切的說是雨已經不在他們這裏下了。仿佛整個房子和院子被圈起來一樣。外麵還一樣下著傾盆般的大雨。隻有他們這裏。雨到了這裏像被阻隔般的滑開。

“糟了。我們出去。”神圃可能已經有麻煩了。方才下去說看看情況到現在還沒上來。丘守·稚說完朝門口走去。又覺得不太對。回過頭對戴納說。“戴納。你留下來照顧小玫。我和幽出門。”

走出門來到寬敞的院子幽和稚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個巨大的光牢所困。別說是雨滴想打進來。就是他們想出去恐怕都成問題。看著神圃拿著金銅劍不斷的砍著光牢。依然沒有反映。跑到他的身邊。“神圃大人。”

回過頭看著兩個人。“正如你們所見到的。我們被困住了。居然沒有一點預警。可惡。小玫呢?”

“在樓上睡著了。戴納陪著她呢。白汀·傑也在門外守著。”稚說著。

神圃看著二樓小玫的窗戶。“不管怎麽樣。一定要保護好她。”說著轉過身一口咬在食指上。沾了自己血的手指在金銅劍上畫出長長的一道。雙手握住劍放在自己的胸前。深吸了一口氣。吟唱—吸血鬼之罪。心裏默默的說著。在他把劍揮出去的一刹那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了。”

神圃一楞快速的轉過身。回過頭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紅褐色的頭發。張狂在腦後。像是有生命的毒蛇,飛舞著。臉上的傷痕還明顯的存在。那傷疤是上次戰鬥時留下的。下意識的神圃摸了摸肚子的位子。上次的戰鬥他也差點丟了性命。看著奧德裏奇·修紅色的眸子。神圃握緊了金銅劍。他沒有一點改變。看起來不過50歲的樣子。與上次見麵完全沒有一點變化。看不出是個經曆過生死的男人。

“怎麽?看到我還活著很不甘心吧?”奧德裏奇·修說著右手微垂下。漸漸的在手心處發出光亮。然後一把專屬於他的武器。Trident(Trident:三叉戟,它的外形和長柄的魚叉相似,中間刺較長而兩側的較短。並且沒有倒刺。三叉戟的原形來自於漁民使用的魚叉,所以在希臘神話中,三叉戟是海神波塞冬的武器。在基督教的傳說中,三叉戟還是撒旦和魔鬼使用的武器。)。

“當然,不過。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再殺一次我道是很樂意。”神圃說著已經做出攻擊的姿勢。

他的話惹的奧德裏奇·修不止的大笑。說道。“你以為你還可以?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來殺你們的。我是來要人的。”說著他的目標漂向二樓的窗戶。

“你不要想帶走我的女兒。”神圃厲聲道。

“你的女兒?嗬嗬。”奧德裏奇·修冷哼著。繼續道。“哼。以你的力量想保護那個孩子。是不可能的。”他這麽多年沒有露麵並不是說他不想報上次負傷的仇。而是不想打草驚蛇。雖然很多人知道他還未死。但是以靜製動的方法他還是懂的。他就是要躲起來。藏起來。讓他們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而且,他為了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力量不惜花了10年的時間去尋找trident。用這把專屬於自己的武器提升自己尚未完全恢複的力量。隻要找到了這把武器,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他想要的全部。但沒想到這一過就是10年的時間。

這些年,奧德裏奇·修依舊潛伏在元老院裏。上次的失敗並沒讓他打消稱霸的念頭。他不但要策劃再一次的暴動。並沒急著一件一件事去做。而是決定一起實現它。這就是他的全部計劃。一方麵控製著元老院。一方麵在暗地裏不段的煽動策劃再一次的暴動。甚至自己親自動手。在惡魔山洞裏得到了這Trident。而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那就試試看。”神圃說著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一點想招架的意思都沒有奧德裏奇·修隻是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裏的Trident神圃便整個人被彈開。重重的摔在地上。

“神圃大人。”幽和丘守·稚一起喊著。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神圃被輕輕的這一下擊倒。雖然不知道神圃到底強到什麽地步。但是他是曆代吸血鬼獵人中最為優秀的。這點是不會錯的。居然隻用一下就把克製吸血鬼的劍彈開。甚至是連人一起彈開摔在地上。兩人一起看向眼前的奧德裏奇·修。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他又強到什麽樣的地步?

雖然知道對方很強。但是,戰鬥就是戰鬥。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不該退縮。兩個人想著手裏也憑空出現了專屬於自己的武器。衝了上去。

“哼。那個小子所率領的貴族嗎。”奧德裏奇·修連動都沒動一下。他們兩人便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奧德裏奇·修繼續道。“難道你們不知道。貴族是無法對純血統出手的嗎。金那小子是怎麽教導你們的。”

兩個人掙紮的想動。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般的怎麽也無法挪動半步。連有著一半純血統的幽都無法挪步。丘守·稚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這就是奧德裏奇·金爺爺的力量嗎。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

“我來代替你們的金大人好好教導下你們吧。”奧德裏奇·修空出的左手伸平。然後緩緩的。慢慢的。握成拳。

“啊~~~”隨著奧德裏奇·修的手越握越緊。兩個人發出痛苦的聲音。身體仿佛被什麽緊緊的綁住。而綁住自己的東西在不斷的收緊。

突然奧德裏奇·修感覺到身後有著什麽。一個晃身,果然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坑。手放開。幽和稚兩個人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