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清之雍正

胤礽這裏負氣離開,就再也沒主動找過胤禛,而胤禛是在第二天主動找他了,可他硬是耍脾氣沒見胤禛,等他有些氣消了,出去找胤禛的時候,胤禛卻走了。胤礽氣的把手邊的東西一把摔在了地上,一隻上好的瓷器,碎了一地,胤礽心裏怨念,就不能多等一會麽。氣了一會,胤礽雖然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出去,可他又沒能找到能下的台階,便一直拖著,每天都心心念念的等著胤禛上‘門’,可他就是沒有等到。

這次算是第一次和胤禛慪氣,還是慪這麽久的,胤礽一遍遍告訴自己,他是哥哥,讓著弟弟是應該的,可另一方麵,心裏又有另一個聲音,他不就是心裏怕四弟在意別人超過他嗎,他就不能安慰他一次嗎,就這麽一次都不行麽!

胤禛吃了一次閉‘門’羹,實在不懂胤礽到底是為何生氣,他本意是想等胤礽氣消了再去找他,可是卻被別的事情拴住了。‘春’日不經意間走過,夏日火熱的來臨,紫禁城內一下子便熱了起來。而胤禛怕暑氣的身體倒是承受住了,他的額娘佟佳皇貴妃卻被過了暑氣得了暑熱。開始她自己並沒有在意,讓太醫調了清熱的湯‘藥’喝著,可是卻一日一日的不見好,身體反倒越發的困乏了,甚至每日頭疼不已。這時候才宣了太醫仔細的瞧了,卻已經嚴重了,太醫看的時候‘床’都下不來了。

一得知消息,胤禛便第一時間趕到承乾宮,看他額娘,自前兩年額娘折了八妹之後,便身體虛弱,但也沒有大問題,調理著一直都可以,這次直接不能下‘床’,胤禛便慌了。要是額娘再有什麽事,他真的不敢想。

胤禛一路奔到佟佳的寢宮,太醫剛走,佟佳躺在‘床’上麵‘色’蒼白,聽‘門’外稟報胤禛來了,想起來,可沒什麽力氣,正要叫紫苑起來,便被胤禛擋下了。

“額娘,躺著別動。”胤禛緊張的看著佟佳,問道,“額娘,你還哪裏不舒服,都要跟太醫說。”本想說跟他說,可是又一想,跟他說也沒用。

“嗯,都說了,就是渾身無力,頭疼,其他也沒什麽。太醫說就是暑熱,這宮裏今年真是熱,這才幾月就已經這麽熱了。”佟佳心裏暖暖的,有兒子關心就是不舒服也變得舒服了,笑著緩緩的說道。

胤禛心裏點了點頭,就這會,他的身上已經汗濕了,他也感覺到有些不適,但是為了不讓佟佳擔心,就沒在意了。宮裏每天夏天的解暑綠豆湯都是有限的,就算是他額娘貴為皇貴妃,也是有限量的。冰塊也是,額娘怕他過了暑氣,每年都是把她自己的份額給了他,而額娘又是最重規矩,自己從來都是不多拿。

想著,胤禛便想著待會偷偷的跟紫苑說,叫她把冰塊給額娘用上,再不用管他,要是額娘知道,肯定是不同意的。

“想什麽呢,不說話。”佟佳有些虛弱的說道,“是不是又有什麽鬼主意不讓額娘知道啊。”

“沒有,額娘,怎麽會呢。”就這麽會額頭上已經冒了汗珠,胤禛拿出手帕擦掉,身上更是黏膩難受。

佟佳看見了胤禛額頭上的汗,吩咐道:“紫苑,叫人給四阿哥扇扇子。”說著起身,想幫胤禛把額頭脖子裏的汗擦幹,不然見風容易著涼。

“額娘,說了你別動,我自己來。”胤禛有些嗔怪的說道,額娘也真是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她還總‘操’心他。

“行行。”佟佳抬手‘摸’了‘摸’胤禛的臉,很是心疼地說道:“禛兒這幾日怎麽瘦了這麽多,臉上都沒‘肉’了,看,額娘都捏不住了。”至於捏不住,自然是佟佳誇張的說法,但是胤禛的確是瘦了,他的體質本身就很難長‘肉’,好不容易漲了些,這下因為胤祚殤了,心裏難過,吃得少,又沒有了。

“額娘,沒瘦啊,看我的胳膊,是不變強壯了。”胤禛還在狡辯,為了要他長‘肉’而每天都吃‘肉’的慘痛經曆,他實在不想經曆了。

“就知道哄額娘。”又對紫苑吩咐道,“把那隻老參燉上‘花’膠,給四阿哥補補。”這孩子,她這裏哪裏缺的那一隻老參呢,皇上賞他了,這孩子還非要給她送過來,但是兒子一片心意,佟佳也就再沒有拒絕,放在她那,到時候還是讓胤禛吃。

“額娘你也要吃。”否則他也不吃,胤禛已經打算好了。但是他不知道,佟佳的身子一直虛,無法大肆進補,隻能慢慢調理。

佟佳心裏苦笑了下,滿目慈愛的說道:“好。”原來她自己疏忽,以為她身體沒有大礙,可是這次這樣的征兆,讓她不得不心裏有所擔心。之前太醫便說她的身體有隱疾,暗藏風險,必須要小心。這次看樣子是爆發了,她自己很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裏的氣力在一點點的流失。

京城近郊柳宅內,昏睡了五日的胤祚也漸漸轉醒了,醒來發現他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且還在一個木桶裏泡著。嚇了一跳,急忙叫道:“額娘,額娘。”他這是在哪,仔細想想,他的記憶隻到跟四哥說話,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柳行雲聽到叫聲,急忙進來查看,這幾日他一直被被叔叔指派看著這個小家夥,等了四日不見醒,叔叔也急了,今日第五日了,終於醒了,叔叔也可以放心了。

聽見推‘門’的聲音,胤祚縮了縮身子,不知道會是誰,但是畢竟是個阿哥,自是比一般小孩有膽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門’口,掩飾住內心緊張害怕的情緒。

見進來的隻是一個普通著裝的人,而且肯定不是宮裏人,更重要的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更別提認識了,有些驚慌的問道:“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

“回六阿哥的話,草民柳行雲,這裏是柳宅,你在這裏養病。”柳行雲恭恭敬敬的說道,叔叔要他不得怠慢,可是他也不會上趕著巴結這個阿哥,還是個小阿哥。

胤祚思維敏捷,這下已經捕捉到了關鍵,那就是他發病了,而且很嚴重,才被送到宮外來了,要不然這人怎麽會得知他的身份,一定是皇父額娘送他來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日子,也不知道他待了幾天了。

“那我問你,我來了有幾日了?還要待到什麽時候?”他更想知道是他什麽時候能回去。

“六阿哥到柳宅已有五日,至於什麽離開,請恕草民不知。”柳行雲仔細瞧了瞧胤祚,發現與之前見過的四阿哥眼睛很是相像,他也不知道這都幾年沒見了,卻對那雙眼睛印象深刻,時不時的還能想起來。

“那……”胤祚很想問,他的皇父和額娘什麽時候能來看他,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宮外不比宮裏,額娘怎能輕易出宮呢,而皇父,更是政務繁忙,哪裏會有時間出宮看他呢!

“‘藥’浴時間到了,草民扶六阿哥出來。”之前一直是他抱這個小孩出來的,現在既然醒了,那他不用他抱了。

揭開木桶,胤祚低頭一看,是黑乎乎的‘藥’水,而他自己竟也一點‘藥’味都聞不到了,想必是已經聞習慣了,這下成實實在在的‘藥’罐子了。胤祚被人伺候慣了,所以坦然的享受著柳行雲幫他擦身子,也沒覺得難為情。

從‘藥’桶出來,胤祚被要求再次躺在‘床’上,他還不能‘亂’動。胤祚乖乖的照做了,這次醒來,他竟覺得從未有過的輕鬆,好像整個身體都便輕了,想是這個大夫能治他的病。既然這樣,他就要早點治好的病,然後回去見他的親人,他自己倒是沒有想到,他這次治病,為何一定要在宮外,而不是在宮裏。

想是睡的久了,這時躺在‘床’上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反而很有‘精’神,這樣的感覺少有,胤祚很是興奮。照這樣下去,那他以後,一定可以又跑又跳了,還可以騎馬打布庫了。胤祚隻是想想,就渾身‘激’動起來,恨不得把現在的感覺就告訴皇父額娘還有四哥他們。可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他自己,想到這點,胤祚又有點沮喪了。

他想著皇父額娘他們,不知道他們在想祚兒麽?胤祚想著,額娘一定會想他的,皇父也會的,雖然他有病,可皇父還是經常來看他,給他講好多好多故事。那四哥呢,他會想祚兒麽,會吧,胤祚有點不確定。

胤祚又等了幾日,身體是一日比一日有‘精’神了,可是卻等不到有人來看他,當他失望異常的時候,終於收到了宮裏的來信。信是皇父寫給他的,說是過段時間便會來看他,額娘也叮囑他要好好養病,可是卻沒有任何四哥的消息。四哥,我好想你,你知道麽?隔著牆壁,胤祚的目光望著紫禁城的方向……

想標題想的頭疼,為了能周日更,終於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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