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生和陸寒琛結婚的時候,果果是花童,粉嫩粉嫩的果果萌呆了眾人,婚禮結束以後,果果留在了星磯島,顏生和陸寒琛去過了一個月的蜜月,遲到的蜜月,總算是來了,陸寒琛帶著顏生去了果果出生的地方,他們以前去過的沙漠,還去了洛枳那裏。
顏生看著墓碑上的洛枳,三個人都已經釋然,洛枳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中間的刺,因為他,陸寒琛因為愧疚而不能愛他的顏生,因為洛枳,顏生隻能躲開陸寒琛,隻為了陸寒琛的心裏好受,另一方麵,她也放不過自己。
顏生摘下墨鏡,這是她非要讓就好的帶她來的,顏生看著洛枳,把花放下來,緩緩開口,“洛枳,我們三個人太苦了,逃離了三年以後,我感覺我隻是比你來的遲點而已,你能為陸寒琛做的,我都可以做,你能為她付出生命,我顏生也可以,但是我還是佩服你,謝謝你,放過了我們三個,祝你一路走好。”
看完洛枳以後,陸寒琛帶著顏生和果果去看了顏生的母親,顏生看到母親,還是跟小孩一樣,慢慢的說著話,“母親,這是陸寒琛,這是您的外孫,他叫果果,我們來看您了。”顏生抱著果果,“果果,叫外婆。”
“外婆。”
陸寒琛和顏生都滿意的笑著。
回到地方以後,顏生回去了白磊那裏上班,一天晚上,陸寒琛帶著顏生和果果去吃飯的時候,突然碰上了樊玨,打完招呼以後,陸寒琛讓司機把顏生和果果送回去,自己和樊玨去了老地方。
到了空曠的地方,沒有任何言語,兩個人帥氣的扔掉西裝,不由分說的打了一架,最後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躺在那兒,樊玨開口,“陸寒琛,顏生還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陸寒琛冷冷的開口,“一直都是我的,你說話有問題。”
樊玨嗬嗬一笑,看著陸寒琛,“很好,我說的話都是認真的,隻要你敢對顏生不好一點點兒,敢讓她掉一滴眼淚,我就立馬把她搶回來。”
陸寒琛在樊玨說話的時候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淋著西裝,“不可能的,你沒機會了。”樊玨一笑,“最好如此。”
兩個人在酒吧買醉,像是暗中較量的一樣,一瓶接一瓶的,突然陸寒琛的手機響了起來,陸寒琛接通發現是顏生,顏生氣鼓鼓的對著手機咆哮,“幾點了,還不回家。”顏生笑道,“老婆,我馬上回去。”像是故意給樊玨聽的一樣,樊玨仰頭喝下一瓶酒,突然陸寒琛站了起來。
“什麽?什麽?真的?”
“是真的。”顏生說道。
陸寒琛掛掉電話以後,酒醒了一半,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看著樊玨,“你的酒吧!”樊玨點頭,陸寒琛笑道,“今天所有人的酒,我請了。”樊玨沒說話。陸寒琛拿起衣服就要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看著樊玨,“樊玨,剛才你說的根本不會發生。顏生懷孕了。”說完以後,陸寒琛一直笑著向門外走。估計是酒喝太多了,陸寒琛一路上都在笑,笑的冷風發抖,沒想到他冷若冰霜的老大,還有這麽一麵呢!
陸寒琛走後,樊玨拿起酒瓶,看著空氣,“顏生,一定要幸福。”
我是樊玨,一個黑道道主,我沒有軟肋,直到顏生出現以後。
她像一束光一樣照進我的世界,直到她不屬於我,可是我還是不死心,我一直在等,在等顏生跑向我,可是最後,我明白了,她始終離不開他,就像是魚兒離開水,活不長,顏生那三年就是走向淺水區,還是在水裏,還是忘不了他。
當顏生回國要回國的時候,我就預感到她要離開自己了,為她我付出什麽都願意,我為她卸任,這些都是因為她的一句話。但是,還是跟心痛,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會陪自己多久的,但是自己還是很貪戀那一份溫存。
果果出生的時候,顏生難產,在病房裏喊著的是陸寒琛的名字,他在病房外幹著急,直到果果出生,母子平安,他才放下心,果果一直是叫小名的,顏生沒有給果果起大名,他不問,他知道,顏生在等陸寒琛起大名。這些,他都知道,他不說而已。
那三年,他每一個月都要去H市一趟,他把果果當成自己的孩子,視如己出,逐漸的,顏生對他態度很好了,後來,他貪戀這種感覺,想要和顏生在一起,可他不敢開口,依諾都看出來他的心,顏生那樣的人哪會看不出來,隻是她不說,他也不說。
後來,顏生回國,和陸寒琛說再見的時候,他站在門外,看著顏生痛苦的樣子,心裏很難受,知道很難受,可是他還有點確幸,顏生早點放棄陸寒琛了,當他對顏生說在一起的時候,顏生點頭的那一瞬間,這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時刻,那天他激動的不知所以
後來,發生那麽多事,看著兩個人那麽煎熬,他放手了,直到顏生跟自己在一起的話,會很舒服,但是不會開心,她的心始終在陸寒琛那裏,隻有她和陸寒琛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最美,陸寒琛才是他最後的歸宿。
當陸寒琛從懸崖上跳下去以後,顏生整個人抱著果果就像崩潰了一樣,哭的他心碎,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讓人難受不已。
後來事情過去以後,顏生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跟自己好好談了一個小時。還記得那天的顏生特別冷靜的約他,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樊玨。對不起我不能欺騙我的內心,我是愛著陸寒琛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這對你不公平。”顏生看著樊玨,樊玨笑了笑,“顏生,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愛著的都是陸寒琛,隻不過我是在欺騙,麻痹自己,你跟我在一起,我們也可以很快樂的,可是今天,我不能欺騙自己了。我尊重你的選擇,也接受你的選擇。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