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企鵝先生看到白枳的信息,“我來了,談談吧!”白枳來了,企鵝先生擔心的事情終究是要發生了,躲也躲不過,當天晚上,企鵝先生跟芒果小姐說有事情要做,沒和芒果小姐出去吃完飯,去找了白枳,到了約定的地方,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他慢慢走過去,坐下來。兩個人對視著。
以前的他們是最好的搭檔,現在,他們之間卻要打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企鵝先生先開口,“找我有什麽事?”
“你為什麽要結婚?”一開口就是很大的一股酒味兒,明顯就是喝多了,企鵝先生皺著眉,在他的印象中,白枳是個對自己有很嚴格要求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鬆自己,尤其是在喝酒這件事情上,它隻是點到為止,這次卻喝成了這樣。心裏有點難受。
“你說啊!”
“為什麽結婚很簡單,有了合適的人,到了該結婚的年紀。”聽到這兩個理由以後。白枳笑了,“合適的人,誰?芒果嗎?他跟你哪裏合適啦他能給你什麽?他呢?給你工作上的幫助嗎?他不玩呢?他會做飯嗎?她不會。他有很強的工作能力,能輔導你嗎?能幫助你嗎?他都沒有,到底是哪裏合適了你告訴我。”
“我喜歡她,所以她哪裏都合適。”白枳的心慔的一疼,“你喜歡她,是啊!你喜歡她,可是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嘛!很喜歡的那種,為了你,我做什麽都願意,我可以為你創造機會,讓你在公司節節攀升,你會有更好的發展的。”
說著說著,白枳不自覺的就流下了眼淚,企鵝先生最看不下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看著麵前的白枳,眼眶紅紅的,裏麵的淚水,不受控製的留下來,看到她又要喝酒,他急忙吧酒拿開,“別喝了。”
白枳拿著空杯子,看著他,“你不愛我,你不愛我,我要喝,喝醉了,心就不痛了。”
企鵝先生別過頭去,“白枳,對不起,那天晚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你說吧!除了娶你,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白枳搖頭,“我隻有一個要求,娶我,不要娶別的女人。”最後一句話,她就是在咆哮的,突然,企鵝先生看到,白枳倒在了那裏,身體慢慢的下滑,他急忙站起來,“白枳,白枳,你怎麽了?醒醒啊!”
淩晨一點,企鵝先生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看出來他的深情很痛苦,很複雜,他怎麽也沒想到,白枳竟然吞了過量的安眠藥,還喝了那麽多的酒,平時看起來那麽克製的一個人,怎麽現在就成這樣了,企鵝先生被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白枳被洗了胃,現在還沒醒過來,她當時一心隻想著不能讓企鵝先生娶芒果小姐,本想著威脅他的,但是,沒想到還是不行。
又是一個令人難眠的夜晚。企鵝先生一晚上沒睡,一醒來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買了點粥,剛走進病房,就看到她醒了,請問先生走過去把剛買的白粥放在桌子上遞給她,“醫生說你隻能喝點粥,你先少喝點吧。”
白枳像是聽不到似的,坐在病**看著窗戶外麵。對於企鵝先生買的粥,連看都沒有看。企鵝先生看著她這個樣子,歎氣道,“吃一點吧!身體是自己的。”
白枳坐在那裏還是一言不發,最後直接閉上了眼睛,也不去看外麵。企鵝先生知道這是他在用她的方式懲罰自己。看著她慘白的臉,裂開的嘴唇,企鵝學生,還是心太軟,他慢慢的端起了粥,坐在了床邊。
“來吧!”企鵝先生開始喂她,看到企鵝先生的動作,她才緩過神來,慢慢的扭過來,“來,張開嘴,吃一點。”
她安曼的張開了嘴巴,任由企鵝先生喂著她。最後,企鵝先生放下粥,走了出去,進去醫生的房間,企鵝先生開口問道,“醫生,她的情況怎麽樣?”
“病人服用過量的安眠藥,而且還喝了酒,明顯這就有了自殺傾向的,他的情緒波動很大,一定是受到了刺激,現在。她的情緒還比較穩定,你們一定不要刺激他,現在他隻能吃一點流食。再過幾天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醫生。”企鵝先生剛走出去就接到了芒果小姐的電話,“企鵝,你在哪啊!不是說,今天去看婚禮的場地嘛?”
“哦。場地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去看就行了,你隻要把衣服都買好了就行了。你跟櫻桃去轉一轉,看一看有什麽想要買的。”
“好吧!我也不想去看場地呢,每天逛街逛的我都要累死了。那好吧。事情都交給你啦,我去買點東西。”
“去吧!中午我這裏有一點事情,你和櫻桃一起吃吧!”
“好吧!”掛了電話以後,寢室長看著芒果小姐臉色不太對,“怎麽啦,你家企鵝先生呢?不會又有事吧。看場地?這可是結婚的場地這麽重要的事兒,他都不來嗎?”
“沒有,沒有,企鵝說她現在有點兒急事兒需要他趕緊處理一下。廠裏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到時候他去看就行了。反正我相信他的品味也相信他的眼光,你看她選的這個人就知道了,我多麽優秀啊!放心吧!沒事的。”
寢室長對企鵝先生突然有點不滿意了,按說結婚的東西,應該是兩個人一起買的。就算新娘,有好朋友在一起幫忙逛街,新郎也還是要來的,給點意見,畢竟。穿上的衣服,最重要的還是他看著覺得好看啊!這都兩天了,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兒。還說什麽有事情在家裏,這不是在工作,能有什麽大事兒啊!寢室長沒有當著芒果小姐的麵說,害怕他不高興,但是他心裏清楚得很,企鵝先生這麽久都不來見他。等以後見了麵,得好好說說他。”
醫院裏,企鵝先生看著白枳,“白枳,鬧也鬧夠了,我希望你能夠重視一下自己的身體,做了一個女孩子一定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不要因為任何一個人而這樣糟蹋你的身體。我問過醫生了,過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你回公司好好工作,我會辭職的,決對不會幹擾你,你放心,以後,我們就這樣再見吧!”
白枳躺在**,沒有說話,眼淚卻早已流下來了,她最心愛的人,要和她斷絕往來,斷絕還有往日的情分,她傷心了。
突然,企鵝先生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火急火燎的走了,白枳在**躺的太久了,眼淚都流幹了,她慢慢做起來,下床,走到了外麵,她漫無目的的走著,醫院後麵是一個小公園,讓病人們注意和鍛煉,白枳就這樣走著,身邊不斷有孕婦從她身邊經過,她走下來,旁邊坐著兩個孕婦在閑聊。
“你馬上快生了吧!”旁邊的女人笑了笑,“快了,就是這幾天,這幾天啊!等的這孩子可著急了。我這心啊!可緊張。”
她們又說了什麽,白枳一句都沒有聽到,腦子裏隻有兩個字,孩子。孩子,孩子,突然,白枳站起來,走向醫院。
晚上,企鵝先生陪著芒果小姐他們吃了飯,把她們送回去以後,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白枳,畢竟她幫了自己很多年,多年的友誼還是讓他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