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
“你之前答應過我的。”米佳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紅的整個人發燙發熱,就跟火燒起來似地。
他在去演習前曾抱著她說,‘我再給你半個月,等我回來,把自己交給我。’
成越不管,抱著她吻得更熱烈了些,然後滿意的聽到她那低低的呻吟,嘴角勾起那好看的幅度。
米佳喘息著,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莫名的害怕,緊張的伸手要將他的手拉下,迷蒙著眼睛搖著頭,“不,不要……”
成越抬頭直接張口堵去了她所有的不滿和抗議。
另一隻手壓著她的腰上,讓她更朝自己身上靠去。
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雖然在此之前並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米佳也能清楚此刻那抵著自己的火熱是什麽東西,臉紅得更明顯了,即使是浴室裏著昏暗的燈光也能清晰的將她臉上的紅暈給照出來。
米佳有些換亂,伸手緊緊的將他的臉捧住,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喘息得厲害,隻搖頭斷斷續續的說道,“不,不……不可以……”
成越皺眉,臉上是濃濃的不悅,盯看著米佳的眼眸子裏燃燒的火焰,“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會有需求,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他早在離開之前就跟她說過,他回來他就會要了她。
“我,我知道。”米佳還很喘,胸口起伏的厲害,捧著他的臉看著他說道,“你,你的腿……醫生,醫生說要修養,剛動完手術,別這樣……傷口會裂開……”
成越一愣,臉上那不悅的情緒緩緩褪去,那有些過分嚴肅的臉也緩緩開始柔和起來,手抬起撫著她的臉,欠身啄吻她的紅唇,那柔軟甜膩的觸感和味道讓他滿足,這樣親啄了好一會兒這才貼著她的唇說道,“我傷的是腿,又不是那兒。”
聞言,米佳的臉更紅,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她當然知道他指的那兒是哪,甚至此刻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整個人羞得不行,低頭埋在他的肩窩,手有些埋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表達她那嬌羞的抗議。
成越低笑,側過臉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力道微重,似乎有些故意的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手輕拍著她的背,眼中的欲火緩緩褪去,隻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她的第一次,他不該這樣的草率,至少不能讓她在這樣的地方。
米佳靠在他的肩膀,沒說話,隻是悶聲的搖頭。
親吻她那秀巧的耳朵,成越低聲在說道,“讓我這樣抱會兒。”說著話,那抱著她的力道似乎比剛剛來得更要緊了些。
米佳沒有反抗,坐在他的腿上一動也不敢動。
也不知道兩人這樣抱著抱了多久,再放開的時候兩人都已經平複好自己的情緒。
成越放開她,將她那被他扯亂的衣服給整理好,然後看著她那還帶著紅暈的臉不住又親了親她。
米佳躲著他,臉上盡是不好意思和嬌羞。
成越輕笑,低低的笑聲從他的嘴裏溢出,臉上是難得那樣自在的笑容。
米佳從他身上退下來,嘟囔著嘴輕拍了下他的胸膛,惹得他哈哈大笑出聲音來。
重新回到琉璃台前,用臉盆接了水放到他的身邊,然後將毛巾放回到臉盆裏,說道,“接下來,你,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了。”說著轉身就要從衛生間裏退出去。
見她要走,成越故意將她叫住,看著她那紅的能滴出血來的臉,就有些惡作劇的想逗逗她,強忍住笑意,故意說道,“你不留下來幫我?,我行動不便。”
聞言,米佳回頭,紅著臉沒好氣的白了他眼,說道:“我看你的腿根本就沒事。”說著話,伸手還故意的戳了下他那受傷的腿,當然並沒有使上力氣,然後朝他吐了吐舌,直接出了洗手間。
成越看著她出去然後將門帶上,不住的搖頭,嘴角掛著隱藏不住的笑意。
中午的飯是米佳去醫院外麵的小飯館裏打來的,她並不懂養身什麽的,隻自覺的按照以形補形的說法,故意打了那些帶骨頭的菜,說是能讓他吃了把那破碎掉的骨頭給長回來。
米佳夾了塊排骨放到嘴裏,咬了一口勉為其難的咽下,說道,“沒有你做的好吃。”
成越輕笑,夾了道別的菜放到她的碗裏,邊說道,“這個不錯。”
米佳夾過吃了口,邊點點頭,“比剛剛的排骨好,不過還是你做的比較好吃。”
“等我出院了給你做。”成越接口說道,他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讓他很輕鬆很自然。
“不行。”米佳想都沒想拒絕,說道:“醫生說你的腿至少要一兩個月休養。”
成越沒說話,隻是看了她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那動作有多寵溺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吃過飯米佳將東西收了收,將那一次性碗筷拿出去準備丟掉。
待米佳丟完回來的時候隻見成越在打電話,臉色冷冷的並沒有什麽表情。
米佳進洗手間拿了抹布準備將剛剛放碗筷吃飯的櫃子擦一擦,隻聽見他冷聲說道,“你不用過來,我這裏不需要。”
米佳看了他眼,猜測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隻是還沒有等她猜出來,靠坐在**的成越看了她眼,隻對著電話輕應了聲,然後直接將手機遞過去給她。
米佳微愣,問道,“誰呀?”不過還是伸手將手機拿過。
“媽。”成越回答。
“米佳嗎?”電話那邊吳文蘭的聲音依舊溫柔。
“媽。”米佳對於婆婆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的見麵和後來她來醫院看外婆的時候,隻記得那是一位很高貴且溫柔的女人,極富氣質也無形中給了人距離的感覺。
“米佳,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
“應,應該的。”不光她跟成越是因為什麽結婚的,但是成越終究是她丈夫,照顧丈夫是妻子的責任,這點她很清楚,也一點沒有怨言。
吳文蘭在電話那邊輕笑,笑過之後隻輕歎了聲,說道,“米佳,以後阿越有什麽事情你就打電話跟媽說好嗎?”
米佳一愣,轉頭看了眼成越,隻見成越正側著頭看著外麵。
電話那邊吳文蘭說道,“我不想總是最後一個知道他最近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又受傷了。”
隔著電話,米佳似乎能看見此刻她臉上的那種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