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

她或許對愛情對夫妻沒有什麽深刻的理解,但是對於婚姻,對她來說能維持一段婚姻持續走下去的關鍵就是忠誠。

如果兩個人連最基本的忠於對方忠於自己都做不到,那麽這樣的兩人又能如何在婚姻的道路上走遠。

對於婚姻,她可以不要愛情,甚至沒有別的任何要求,但是必須忠誠於婚姻,忠誠於家庭。

“除了忠誠,在我看來婚姻裏還應該有坦誠,有信任。”成越目光咄咄的看著她,說道,“婚姻想要走的遠,還得兩人相互的尊重,理解和溝通。”

米佳盯看著他,她一直以為他性子偏冷,平時的話也不多,卻沒想他認真跟人交談的時候話並不少,而且還理據清晰分明。

見她不說話,成越抬手輕摸著她的臉,少了剛剛的認真的嚴肅,放柔了表情和聲音說道,“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隻是希望我們之間能夠相互坦誠,我們雖然不算是正常的方式結合,但是我們都希望能夠做一對正常的夫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米佳看著他,小聲的嘀咕著,“你的話相互矛盾了……”不想強迫她卻執意叮囑她相互坦誠,這兩個詞分明就是前後矛盾嘛。

聞言,成越輕歎了聲,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說我當然可以不問,但是今天這樣,你整個人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樣子,我更多的隻是擔心,擔心你受傷或者其他。”

其實他並不是霸道得想知道有關她的所有一切,也懂得其實兩個人間的相處其實也該給對方更多的私人空間,但是這些一切的前提必須是她在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前提之下的,不然這一切又憑什麽能夠成立。

米佳點頭,她懂也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看著他卻始終不說話。

見她始終不開口,成越歎了聲,問道,“所以你還是不願意跟我說是嗎?”也就是說他晚上這些話全都白說了,她並沒有聽明白,或者明白了卻並不想這樣做?

米佳搖頭,知道他是誤會了,解釋說道,“不是不願意告訴你,隻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有些感覺她沒有弄清楚,她又怎麽知道該如何去告訴他。

成越摸著她的臉,略帶著薄繭的手輕撫著她的臉,問道,“早上過來的時候發生什麽事了?”

米佳想了想,最終還是跟他說道,“早上在醫院大廳見到小小了。”

成越疑惑地挑眉,有些不解,“她怎麽了?”

其實他對於陸小小的印象還算深刻,雖然並沒有真正見過幾麵,但是當初外婆住院的時候她並沒少往醫院跑,看的出來她跟米佳是那種真正的朋友,就好比他跟李舸王洋一樣。

米佳輕歎,隻說道,“她懷孕了。”

聞言,成越一愣,倒是有些意外。

“孩子是顧向東的,但是顧向東並不知道。”米佳說道,“小小喜歡顧向東喜歡了好十幾年,但是顧向東並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也裝作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們喝醉了,顧向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聞言,成越搖頭,神情篤定說道,“一個男人不會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發沒發生過關係或者究竟做沒做過。”

借酒醉說什麽都不記得那根本不過是不想負責的借口,不過是想推脫責任的理由和手段。

“呃……”米佳愣住,定定的看著成越,直接問他道,“你的意思是顧向東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成越點頭,那種切身做過的事情,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聽他這樣說,米佳有些驚呼道,“小小竟然以為他不知道,還想把孩子拿掉!說不想用責任來綁架愛情綁架婚姻!”

成越皺眉,對於某種行為有些無法苟同。

米佳很生氣,如果顧向東根本就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隻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甚至還當著小小的麵說那些話,那小小又處處為他著想,不想他有一點勉強和為難的做法在他看來是多可笑。

想著,米佳說道,“不行,我要打電話跟小小說。”說著起身就要去拿手機給陸小小打過去。

隻是她還沒有站起身,卻已經重新被成越拉下,朝她搖頭,說道,“跟她說又怎麽樣?”

“要顧向東負責啊!”顧向東若是不知道不清楚那是一回事,但是明明知道也明明清楚卻裝不知道,那就又是一回事了!

“你覺得這是陸小小要的嗎?”成越反問她。

不會!

米佳在心裏給出了答案,她敢斷言小小不會想要這樣,她說她不會去用責任來捆綁愛情和婚姻,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說去挺著肚子去要顧向東負責!她一定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你知道的,她不會希望這樣。”成越替她說出答案,重新拉著她坐下,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去控製和決定的,既然發生了就要去勇敢麵對,而身為朋友這個時候能做的隻是去支持她的決定。”

米佳不再說話,她懂也明白他這話裏的意思,也知道就算是用這樣的方式把顧向東留住,他的心要是一直都不在,那就根本沒有意義。

婚姻或許可以兩個人都沒有愛情,但是要是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人付出真心,又能維持多久?

見她一臉凝重沉默的樣子,成越隻是摸了摸她的頭,“別想太多。”

米佳輕歎點點頭,她想太多又能怎麽樣,也改變不了現在的這樣局麵。

安靜的沉默了會兒,隻跟他說道,“我去洗臉。”

確定她是真的沒事,成越這才點頭說道,“去吧。”

再躺進他的懷裏準備入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入睡前米佳靠在他的懷裏忍不住問道,“男人總都是這樣嗎?”吃幹抹淨還故意裝不知道……

米佳問得有些無厘頭,難得成越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隻說道,“不一定。”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起碼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