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六十三 你是打算讓我出家當和尚

夏之衡提出要帶殷情回蜀夏國,其他人都沒意見。殷情離開蜀夏國已經五年了,早就應該回去了。

偃氏和夏之漓幫他們準備了路上所需要的東西,三輛馬車有一輛馬車載的全是幹糧和零食。

起程的這一天,司徒睿霖和夏之漓親自將四人送出城門。分別時,夏之漓再一次抱著夏之晨傷心的哭起來,直到司徒睿霖答應在夏之晨大婚的時候帶她回去才讓她鬆手。

對於自家妹妹,夏之晨也是不舍,不過比起當初的分別,他現在倒也不那麽揪心了。夏之漓在燕西國過得很好,沐陽侯府的人也對她很好,妹妹能幸福,他心裏很欣慰,就算有再多牽掛,他也能放心的把人交給司徒睿霖。

馬車上了官道,看著還在流淚的女人,夏之晨無奈的歎氣,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又是給她擦眼淚,又是溫聲哄道,“沒什麽好傷心的,漓兒他們時常都會去燕西國看我們的。”

慕容素素一個勁的抽噎,離別帶來的傷感讓她心中沉痛,她在這裏燕西國住了四年,盡管隻是暫居,可這幾年來簡單平凡的生活卻是她此生最難忘的記憶。

見她還陷入傷感之中,夏之晨抬起她的下巴,突然吻上了她濕濡的紅唇。

慕容素素被動的抬起頭,隨著他越發深入的糾纏,她漸漸的開始回應起來,雙手也抱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直到慕容素素抓住他不規矩的手,夏之晨才不得不刹住。俊美的臉上,他一雙黑眸注滿火熱,渴求的願望炙熱又明顯,“素素,我等不及了怎麽辦?”

慕容素素靠在他胸口喘氣,聽到他充滿情欲的嗓音,紅暈頓時爬了臉頰,根本不敢看他那雙炙熱的雙眼,“什麽怎麽辦?”她佯裝不解的問道。

夏之晨抬起她的頭,忍不住在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跟我裝傻,信不信我找個地方辦了你?”

慕容素素臉紅的瞪他,“不要臉。”

夏之晨嘴角抽了抽,他就是‘太要臉’了所以才忍到現在。

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他忍不住又歎了口氣,好吧,這一次又放過她,反正忍了這麽多年了,他也不差這點時間。其實他也希望能在洞房之夜名正言順的擁有她……他要的是她的全部,而不是一時的占有。

而在另一輛馬車裏,氣氛明顯就沒這麽好了。

夏之衡為了討好殷情,搬了一堆水果甜點到他們的馬車上,結果殷情樂得隻顧往嘴裏塞東西,把身旁某個男人徹底的涼在一旁。

夏之衡能高興麽?當然不能。

這一陣子他已經被殷情的無視傷得心肝脾肺都快痛爛了,可是不管他怎麽做,似乎在殷情的眼睛裏都沒有他的影子,仿佛他就是夏之漓所說的那般隻是一名下人。

“情兒?”彎腰看著正低頭啃著雪梨的小東西,夏之衡忍不住喚道,他現在的要求真不高,哪怕她能多看他一眼,他晚上都能睡很香。

殷情抬了抬頭,兩隻杏眼隻瞄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甚至還側了側身子,一手啃著雪梨,另一隻手遮住身旁的零食,那樣子,很明顯就是擔心夏之衡會搶她的。

夏之衡揉了揉劇痛的心,那真是不知道怎麽形容了。

“情兒,你跟我說說話可好?”他把腦袋湊了上去,貼近的說道。

“你走開!”對於他的靠近,殷情顯得有些不耐,最主要的還是怕他靠近搶她的東西,所以空閑的那隻手一巴掌又拍到了他俊臉上。

“……”夏之衡摸著被她拍痛的臉吐血。

黑著臉,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從懷裏突然摸出一隻撥浪鼓。

“咚咚咚……”

聽到聲音,殷情立馬轉過頭看著他手中的小玩意,杏眼開始放亮光,緊接著就伸手去抓。

夏之衡也沒逗弄她,任由她抓到手中玩。這小東西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她每次要個什麽東西若是不給的話她就又哭又鬧還咬人。

“情兒。”他又忍不住喊了一聲。

殷情搖著撥浪鼓,兩排細白的小牙露出,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看著她傻兮兮的勁兒,夏之衡又怔怔的泛疼,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希望她好起來,可是他又害怕她好起來。她這樣子他還可以拿吃的、玩的討好她,讓她同意自己在她身邊。

若是她好起來了呢?她還會繼續在他身邊嗎?她那麽恨他,恨到可以讓自己去死,他根本就沒有自信她清醒過後會原諒他。

他害怕她醒過來,害怕她對他還充滿恨,害怕她會再一次對她自己下手,這一次她是當著他的麵去死,那下一次她會不會找個無人的地方了結自己?可是她一直都這樣,他同樣難受、心痛。

看著純真如孩童的她,夏之衡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許是他給了玩的,殷情也沒反抗,一邊繼續啃著雪梨一邊搖著鼓。

夏之衡見她乖順,抬起手不由自主的摸到她臉上。這小東西天生就是個小妖精,這些年風吹日曬的可肌膚還是水嫩滑膩,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越摸越讓人上癮。她生有媚骨,纖細的身子柔軟的不像話,以前他沒發現這些,自從要過她身子之後他才發現的。

想到某些畫麵,夏之衡就有些心猿意馬,撒在她臉上的呼吸都加重了。他真不是好色之徒,對他來說,養個女人就意味著要花不少銀子,要他把銀子用在一些庸脂俗粉身上,他還真做不到。可是對這小東西,自從得到她身子以後他就有一種上癮的感覺,他也不怕別人罵他無恥,這陣子晚上抱著她睡覺,腦子裏全都是想的那些……

就在他腦子又開始回憶某些**場景時,突然一隻柔軟的手掌爬上了他的臉。夏之衡回過神,眸光炙熱的看著她,可對上她清澈明亮又帶著幾分稚氣的眼仁兒時,他**漾的心神突然就清醒了。就她現在這樣子,他要如何下手?

哀歎了一口氣,他揉了揉殷情的臉頰,突然,覆在他臉上的手掌也揉了揉他的臉。夏之衡猛的一僵,有些傻愣愣的看著她。

“情兒?”他沙啞的喚了一聲。

殷情嘟著嘴,學著他的樣子繼續揉著他的臉。

看著她純真的眸子,夏之衡失望的歎了一口氣。要是她清醒時也能這般對他就好了。

不過很快,他眼中閃過一絲黠光,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可口小臉,他突然勾唇繼續在她臉上來回揉捏。

殷情眨著眼望著,也繼續在他臉上揉捏。她手心粘糊糊的,那隻雪梨早已被她咬得隻剩核扔在了地上,可夏之衡一點都不嫌棄她手髒,見她學自己的動作,他心裏就跟**起浪花一樣有點飄飄的感覺。

片刻之後,他突然低下頭在殷情唇上快速的吸吮了一下。

緊接著,殷情也學他的樣子突然伸長脖子在他唇上吸吮了一下。這都還不算,這個傻兮兮的小東西似是覺得挺好玩,還咯咯的笑出了聲。

夏之衡頓時沒忍住,撲哧一聲也笑了起來。

接下來,他又試探性的在殷情臉上親了一口,結果殷情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心中樂翻了天,不停的在殷情臉上、唇上、額頭上親,但不管他親那個地方,殷情都會馬上照著他做。

兩個人像傻子一般玩的不亦樂乎。夏之衡自己都沒想到居然能和她玩這樣的遊戲,不過他表示這遊戲的確很對他的心思,能讓她主動的親近自己,哪怕他被人當做傻子他都樂意。

他在殷情唇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主動的伸出舌頭和她糾纏,殷情那就是一個玩上癮的孩子,他做什麽就跟著做什麽,同樣學著他伸舌頭。兩個玩傻的人漸漸的居然越吻越深……

這一下,可把夏之衡樂壞了,這不是他耍無賴,是懷中的小東西主動輕薄他的,他發誓絕對沒有半點強迫她的意思。

……

蜀夏國

自從夏之晨離開之後,偃初熙可算是忙壞了。他沒想到夏之衡會偷著離開,朝堂上一下子少了兩個重要人物,可想而知壓力會有多大。加之殷沫又剛生完孩子,雖然府裏的事有白心染幫忙照料著,可剛當上爹的他哪能放心,每日哪怕再忙也得回府一趟,早上雞鳴十分就得起床趕回宮中。

可以說,這三個多月險些把偃初熙忙成陀螺。

這天晚上,偃初熙準時回府,知道殷沫這個時候都會在兒子房中陪著兒子,他沒回他們的臥房,而是直接去了兒子房中。

殷沫正坐在小床邊和奶娘、丫鬟一起逗玩孩子,見他回來趕緊迎了過去,“夫君,你回來了?”

偃初熙順勢將她摟在身側,抬腳走向小床邊,並朝奶娘和丫鬟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他陪妻兒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場。

“是。”奶娘和丫鬟行完禮趕緊退了出去。

夫妻倆坐到小床邊,看著小床裏的兒子,偃初熙皺了皺眉,“這小東西晚上總是不睡覺,也不知道有何法子能治治他這壞毛病?”

殷沫忍不住失笑,輕輕的捉著兒子小小的手,“他才這麽小知道什麽啊?你這做父王的要求也太高了。”

偃初熙摟緊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貼,有些不滿的瞪她,“怎麽,有了兒子你就不在乎我了?”

殷沫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再胡說小心我告訴母後去。”

偃初熙哼了一聲,對著她的嘴巴咬了下去,“你現在有兒子傍身了,可是什麽都不怕了?信不信明早我讓你爬都爬不起來?”

殷沫放開兒子的手,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有些羞赧的別開頭,“你別不正經了,明早還要上早朝呢。”

她越不讓靠近,偃初熙越想逗她,拉開她雙手,他低頭就朝她脖子咬了下去,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明日起我要休沐一個月在家好好陪你。”

殷沫微微一怔,隨即不解的問道,“你要休沐?那朝中的事怎麽辦?”

偃初熙繼續一邊咬她一邊說道,“大哥回來了。”

殷沫又驚又喜,趕緊將他推開,“真的啊?大哥何時回來的,他人呢?情兒和慕容姑娘是不是也回來了?”

見她不斷的追問,偃初熙也不好再咬下去了,抬頭不悅的瞪她,“沫兒,你就知道關心他們,都不知道關心夫君我!”

殷沫眨眼,“我怎麽不關心你了?”

偃初熙板起了臉,“我幾個月都沒碰你了,你是打算讓我出家當和尚?”

殷沫被他說得臉紅,“我哪有?”

他們的確是好幾個月都沒行房了,主要是他太忙了,每天休息的時間都不夠,她是真的不想讓他再累。加上她又剛生完孩子,身子也才剛恢複,根本就沒想那些事。

偃初熙繼續擺臉色。

殷沫沒法,隻得拉著他的手討好的說道,“你快給我說說情兒他們回來了嗎?”

“嗯。”

“那他們現在在哪?”

“估計還有半個時辰才到京城。”他也是接到探子的消息才知道的,聽說人都回來。

殷沫突然從凳子上站起,拉著他的手就要往外跑,“那我們還坐著做何,趕緊接他們去啊!”

她是練家子出身,手勁自然不小,偃初熙一下子被她拖出老遠,就在他準備把殷沫拉回來的時候,白心染突然走了進來。

“母後。”殷沫猛得刹住腳。

偃初熙險些沒刹住,眼看著就要撞上殷沫,他趕緊摟上殷沫的腰閃到了一旁,這才沒撞上自家老娘。

白心染一頭黑線的看著小兩口,“大半夜的不回房睡覺,還準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