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2章 李家完蛋了
晴天霹靂!
對李家的家主而言,這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的壞消息,這代表著,他們李家要完蛋了。
沉默,無比沉默。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書房,誰都沒有開口。
好半天,李家的家主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想的不是把兒子抓回來,到這個時候,他們李家是真的沒有救了,但是,他不得不安排後路:“李叔,聯係咱們的關係,盡最大的力氣把所有的不動業賣掉吧,能賣多少就賣多少吧,換成現金,我要現金,還有,家族的那些青年,發動一下關係,讓他們移民,離開香江,不,先不要移民,先把他們送出去,然後再慢慢的想辦法,還有錢,讓他們帶上,至於說他們以後怎麽樣,那是他們的事情,家族也就隻能為他們做這麽多了。”
“還有,明天開始,拋售掉家族持有的那些上市公司的持股,能拋售多少就拋售多少吧。”
“另外,聯係銀行,咱們宣告破產,讓他們收回咱們家族抵押的那些樓盤寫字樓。”
“他們愛收就去收吧。”
這樣的動作,幾乎是宣告著投降。
他們李家,完蛋了。
老管家怎麽可能感覺不出來呢,是的,他們李家完蛋了,盡管他的本姓不是姓李,但是,他還是被賜性李,從小在李家長大,要不是李家的祖輩救了他,他恐怕早就在街頭上餓死,可以說,他沒有李家的血脈,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李家人,家族遭些惡夢。他也很難受,隻不過,他非常的清楚。眼下還是動用後路為妙,不然整個家族全都完蛋。
不。不能讓家族完蛋,最少要留下一點火種。
“老爺,你怎麽辦?”老管家問道。
家主,就是整個家族的主心骨,要是失去這個主心骨,在這個時刻,整個家族算是散了。
“嗬嗬!”
李家的家主笑了,卻笑得極為淒慘:“在這個時候。我還能走得掉嗎?”
是阿,他還能走得掉嗎?
要是能夠走得掉,那就是奇跡了。
有一點,他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李家完了。
至於說兒子做的事情,他可以不知道,也可以等到此刻才知道,但是,他可以保證,上麵的人肯定早就知道了。那麽還有什麽用的,恐怕,他們李家的人能否走得掉。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限製他們李家的人離開香江。
別以為不可能,完完全全有可能,看他們做的什麽事情,這幾乎是要把整個香江給攪亂,這樣的重罪,限製他們李家的人離開算是輕的,重的話,都可以直接抓人了。
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李家的家主想到一點。那就是上麵還在等,等著那些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再一網打盡。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換成是他。他也會這麽做,更別說是高層,肯定會這麽做,所以,他敢斷定,李家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李家的關注當中,隻不過,上麵是否知道,其實,李家做的事情,並不是他這個家主做的,而是他的兒子做的,但是,真的重要嗎?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是不是他做的,重要嗎?
有些時候很重要,有些時候,卻不重要。
回思他們李家做過的事情,仗著在香江很有影響力,上麵不敢亂動他們,他們可是沒少做一些很過份的事情,那都是罪,是在消耗他們李家以前立過的功勞,但是,他們李家一點事情都沒有,隻不過,那些功勞,總有消耗完的一天,而今天,應該就消耗完了,所以,他這個家主是否做過,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兒子做了。
自己是沒有指望了,李家也沒有指望了。
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盡最大的努力,保存下來李家的一些火種,能夠送出去多少人就送出去多少人,再把剩下的錢分掉,然後那些李家的後輩,能夠做出多大的成就,就看他們的了。
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暗呼一聲幸運,全都是因為他們家族的後輩還是有幾個不錯的人,而那幾個人,此刻全都在國外留學,並不在香江,要是在香江,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通知那些人不要回來,盡可能的避開這一次的風頭,然後以後的事情他們自個看著辦吧。
老管家也理解這位家主的意思,更意識到局勢的凝重,所以,他隻是點了點頭,就離開書房,他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家族的很多渠道,都掌握在他的手裏,他可以調動力量,盡可能的保住李家的一些財富,把這些財富送到家族後輩的手裏,當然了,不可能轉移太多,不然會被截留。
也必須快,再晚一點,恐怕就是想要轉也轉不走了。
轉移資產,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特別是資金巨大的時候,都會嚴密的監控之下。
你轉一千萬美刀,也許沒有人會注意到,但是,你轉一個億美刀,馬上就會引起關注。
不管你是通過正當的渠道還是黑暗的渠道,都會受到關注,你以為那些黑暗的渠道就真的很了隱密嗎?
隻不過是上麵不真正的動手而以,黑暗的渠道,總有他存在的道理,隻要可控住,就讓他們存在,但一旦他們太過份,就會馬上被查處。
所以,老管家的工作很多,需要一筆筆的轉,而且數目還要控製好,不然的話,真的就轉移不出去。
一個晚上,都在忙碌之中。
第二天之時,香江的混亂局勢終於變了,隨著一場遊行示威活動的開啟,一切都變了。
香江的局勢終於被推入到緊張當中。
之前雖然也很緊張,隻不過是金融市場的緊張,引發的凝重而以,但遊行示威全然不同,不再是那種表麵的凝重,人心慌慌,對,用這樣一個詞語來形容一點都不足為過。
抗議內容:金融管理部門不應該過多的幹涉金融市場規則。
這是重磅炸彈導火索的遊行阿。
遊行的組織者,其心可誅。
這在某一個層麵的人眼裏,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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