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兩點了,盛情邀請趙大祥這三個東北參客去公司名下的麒麟飯店用餐,蘇薑、鄧翠兒、張老、王老還有霍海都去,鄧翠兒還特意安排了公司幾個酒量好的女人作陪,把趙大祥他們喝得麵紅耳赤,連連誇讚蘇薑夠朋友夠義氣,比大老爺們還爺們!

趙大祥更是眼淚汪汪地說:“蘇老板,我還認識很多老山客,今後隻要他們有好貨,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你們派人來買,你放心,他們都信得過我趙大祥,我好歹也是村幹部治保主任!以後,如果你們能來我們那嘎子地,我親自上山打飛龍招待你們!什麽麅子山跳多得是!”

霍海在蘇薑耳邊說了幾句,蘇薑眼前一亮,馬上和鄧翠兒交流了意見,隨後道:“這樣吧,趙先生——”

趙大祥立即揮手阻止:“蘇老板,你如果真把我當做朋友,就別叫我什麽趙先生,直接叫我一聲趙大哥,我呢也不叫你什麽蘇老板,就叫你一聲妹子!”

登時,霍海和鄧翠兒就笑了,感情這個東北老頭喝多了酒後就上趕子要認兄妹啊!

蘇薑也哭笑不得,委婉地道:“你聽我說完,我是想在你們老家設立一個收購站,不再從中轉批發商那裏進其他參貨了,直接從你們家鄉的那些種植戶手裏進貨,這樣可以省去不少費用,還可以有針對xing地收購野生人參。

你看這樣行嗎,這收購站就設在你們縣裏或者鄉裏,由你這個老參客牽頭負責,專門采購純野生人參、林下參、移山參以及質量上乘的園參,質量歸你把關,財務上我另外派人掌管,你呢也可以招聘幾個你覺得合適的人手幫忙,給你的工資底薪是800塊一個月,外加收購貨物的價值品質以一定提成比例,嗯,你覺得怎麽樣?”

趙大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兩個同伴頓時羨慕得不行!

一個道:“大祥老哥,你發了啊,每月都有工資領!”

這個道:“老哥啊,真要招人的話,我張武發很合適啊,知根知

底的。”

趙大祥坐立不安,不知所措,過了好半天才囁嚅著道:“能不能讓我考慮幾天?”

張武發頓時急了:“你糊塗啊你,還考慮什麽!天上掉下來的好事你還要推掉啊?放山找參多辛苦,十次九落空,哪有拿固定工資的自在!你六百塊一個月工資,比咱們鄉長都多了一大截!就買個人參有什麽難的!大家夥賣給那些參販子多便宜,一等品愣是被壓成二等品,價錢掉一截,還要扣重量,什麽水分太多,什麽品相不好,你做了收購站的頭,起碼能對鄉親們謀福利啊,而且蘇老板他們又可以不再通過中間參販子,多好的事!”

趙大祥訕訕地問蘇薑:“蘇老板,是這樣子嗎?”

蘇薑笑道:“是,完全正確,趙先生,你剛才都挺能說的,怎麽一下子就不會說話了呢?我看你談價錢很厲害的嘛!你今後可得把這談價的能耐用在給公司收購參貨上啊。”

趙大祥馬上把胸脯拍得砰砰響:“這個您放心,我一定辦得到!咱們長白山的寶貝多著呢,可不是隻有老山參的!山貨多得是!”

蘇薑看看張武發,笑道:“我看張先生也很不錯,這樣吧,張先生就當個助理吧,月薪五百五,那位先生如果願意,也可以當個收購員,月薪五百。你們考慮一下!”

三人趕忙應承下來。盡歡而散,三個東北參客醉得一塌糊塗,送他們去酒店休息,明天再來公司細談收購站建設事宜。

蘇薑每月支付五百塊雇請薛高莉每隔一天為她家搞一次清潔衛生,這棟別墅蘇薑就一個人晚上回家住,極少在家做飯菜,裏裏外外幹淨的很,搞清潔很輕鬆,花不了兩個小時,每次薛高莉都是輕輕鬆鬆地來,輕輕鬆鬆地回家,

但是今天薛高莉卻格外沉重,她坐在別墅主臥室地毯上,手裏拿著一套縷空的蕾絲小**,心裏就像壓著萬斤巨石。這條**是她的雇主蘇薑的,洗浴間裏專門用來裝髒衣服的洗衣筐裏還有一身衣服,還有一條**。那

條**跟這條被她捏在手裏的有點不同,那條**幹幹爽爽,而這條濕跡斑斑,手指頭捏過去,還有一大片未幹的滑膩。

嗅一嗅味兒,是蘇薑的體香味,但是還有一種濃鬱的女人動情特有的味。

她薛高莉是過來人,知道這是什麽,她也有過的,在那很久遠的過去,她也曾把**噴得一塌糊塗,就跟現在手裏這條**一樣,滑,膩,sao,這味兒會令男人發狂。

她的目光又注視在臥室角落的封閉式垃圾桶,她無比清楚垃圾桶裏有一雙男人襪子;

她又注視著洗浴間那個意大利進口的巨大衝浪式浴缸,她在浴缸邊緣和池底,發現了幾根男人的短發;

她又注視著臥室那張巨大的圓形睡床,她給蘇薑打掃衛生十八個月,最是清楚蘇薑每天起床後床鋪的形狀,蘇薑睡覺很少翻身,能清楚分辨出她睡覺後床單印痕形態,但是現在這張**非常明顯是兩個人睡在一起,那蘇薑的枕頭上都有幾根男人短頭發,仔細一嗅味,沒錯,是有男人味。

洗浴間裏多了一個使用了的新牙刷,多了一個漱口杯,多了一塊洗臉毛巾。這是蘇薑的洗浴間,是她的私人禁地,理應是她作為一個有夫之婦的私人禁地,除了丈夫外任何男人不得入內停留的私人禁地。

但是昨晚明顯不是了。

而那個側臥室洗浴間裏隻是放滿了一浴缸水,卻幹淨得沒有任何汙濁,側臥的**,也沒有任何睡覺留下的痕跡。無數的證據都指向一個事實:

有一個男人本來在側臥室準備洗澡,卻隻是放滿了水,轉而去了有夫之婦蘇薑的私人禁地裏洗了澡,洗了臉,上了床,跟蘇薑同床睡了一晚,掉了幾根頭發,丟下一雙臭襪子,而蘇薑則多了一條滿是女人動情流水噴出情液濕透了的**。

雖然沒有在床單上發現精斑和歡ai痕跡,但可以肯定——蘇薑偷男人了。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劈啦打在她這個清潔工腦門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