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嫡女威武sodu

泓炎看著那一片空白,唇瓣向上揚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皇兄這是讓我自己寫嗎?”

莫公公點點頭:“正是,皇上讓王爺自己寫了,然後命奴才帶回去,在兩人的性命上,蓋下宗印。”

泓炎側過身,動情看著楓紅鸞:“你可願意,為我研磨,我的王妃?”

楓紅鸞麵色微紅:“嗯。”

楓——紅——鸞!

三字,卻重若千斤,他小心翼翼,虔誠的落下一筆一劃,看著墨跡收幹,他臉色紅潤,心情稍顯激動:“莫公公,勞煩你替本王謝過皇上。”

莫公公笑道:“自然的,王爺的感激,奴才會帶到。皇上也讓奴才給王爺帶一句話來。”

“洗耳恭聽。”

“皇上說,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皇上無論做什麽,都會為王爺著想。”

泓炎輕笑一聲。

莫公公已經收好了宗譜,小心翼翼的讓小太監收到匣子裏。

楓紅鸞雖然對於這件事情對皇上略有改觀,皇上畢竟是個聰明人,哪裏真能讓那夏輝得逞,為所欲為。

但是大約要是夏輝沒死,泓炎也隻能和夏蓉靈虛與委蛇的一輩子,楓紅鸞的名字也永遠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皇室宗譜之上。

皇上這一招,說的好聽了叫做留一手,說難聽不過就是馬後炮。

大將軍已死,以皇上對大將軍的恨之入骨,怎可能在宗譜上給夏蓉靈留一席之地。

而且,皇上現在,正是要倚重她父親的時候,這個王妃,不過和當時給夏蓉靈王妃之位一個道理。

楓紅鸞高興,卻並不感激。

不過她不會掃了泓炎的興,她知道,皇上在泓炎心中的地位有多深厚,深厚到容不得人詆毀半分。

聽莫公公這般說,楓紅鸞莞爾一笑:“皇上是王爺的親哥哥,自然處處都是為王爺考慮的,莫公公一路辛苦,跑了晉王府又趕來楓府,吃了便飯再走吧。”

莫公公忙辭謝:“多謝王妃好意,奴才緊著回宮安排兩位拜堂的事呢,當時委屈了娘娘,皇上也是權宜之計,還望娘娘別往心裏去。”

那天,是莫公公親自來迎親,楓紅鸞知道莫公公不過是個幌子,讓她半分不懷疑的被兜圈子,被從後門抬進去,被拖延了和泓炎拜堂的好時機。

同莫公公,她也不過是虛與委蛇罷了,因為莫公公,是皇上的人。

“哪裏,我知道皇上是權宜之計,莫公公既然忙著替我和泓炎操持婚事,那就不送了。”

多的客氣也不願意給莫公公,她這算是打發莫公公走了。

莫公公明白,恭順的跪安退下。

看著莫公公離開的背影,再回頭看著泓炎,一臉深沉的樣子,她輕聲道:“皇上想的挺周到,一句沒有三書六禮,?就徹底否認了夏蓉靈的地位,他還算是為你考慮了的。”

泓炎回過神來,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畢竟,他是皇兄。”

半晌,他才吐了這一句話。

楓紅鸞總覺得,他的心裏藏著心事,她想要挖掘,但是奈何這心事藏的卻極深。

泓炎,最近總是露出她看不清看不懂的表情,是她多心了嗎?

“想必不出今日,舉國上下都會知道夏蓉靈同你的婚姻是無效的,夏輝死了,皇上也無所忌憚,你說這夏蓉靈要是?知道了自己從晉王妃成了天下的笑柄,會不會惱羞成怒,再度殺上門來?”

楓紅鸞也不過是說笑,泓炎卻無比認真:“她要是真來,那最好,我必讓有去無回,死無葬身之地,那個賤人,她傷你那般,我會讓她付出百般代價。”

眼底的冷冽,旁人看著不寒而栗,楓紅鸞心頭,卻升了暖意,緊緊握住泓炎動手,她抬起笑臉,懷孕讓那原本清瘦的容顏,豐滿了幾分,紅撲撲連帶,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嬌媚。

眼眸閃亮,紅唇飽滿,若然不是現在有人,泓炎必定會含住那飽滿的唇珠,好好平常一番。

洞房花燭,想到和楓紅鸞正式結為夫妻的儀式,他不禁心生**漾起來,無奈他知道楓紅鸞身子此剛好,也隻能尊早江南子離開之前的囑咐——有多想,都忍者,孩子落地前,禁欲。

禁欲!

這兩字,在日日夜夜麵對著那嬌小的可人兒的時候,簡直就是無盡的折磨。

尤其是她這樣笑吟吟的看著他的時候,更是讓他把持不住,心猿意馬。

索性這是在大堂之中,他好歹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欲火。

看著楓紅鸞的肚子,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看來和楓紅鸞洞房花燭夜,他也隻能用忍的了。

楓紅鸞不知他的心思,素手,還不要命——不要他的命——的攀住了泓炎的肩頭,薄唇輕啟,在他臉上,噴吐出一陣陣芬芳馥鬱:“以後,我再也不會讓自己和孩子受傷,讓你擔憂了。”

喉頭一陣緊,許是細雨靡飛讓人情欲高漲,也可能是莫公公帶來的洞房花燭夜好消息讓他心生**漾,更可能是許久沒有同房的空虛,看著這樣美麗迷人的楓紅鸞,他真有種受折磨的痛苦感。

“紅鸞!”

“嗯?”

“不然讓皇兄把洞房花燭,推遲到你生產之後,如何?”

“為何?”

他能告訴她,是因為他想要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嗎?

“因為,因為……”

素來聰明,此刻也不知道找什麽借口。

楓紅鸞不解的看著他,追問:“為什麽嗎?”

“因為我怕你累到,拜堂很是麻煩。”

“嗬!”楓紅鸞輕笑一聲,安慰道,“我並無所謂,一切依你。”

其實,在泓炎喉頭吞咽的那刻,她就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更別說,隔著衣衫的,她的小腹上,分明感覺到了一截堅硬。

真有他的,大庭廣眾,居然就動了那番心思,也當真是可憐了他,算來,一,二,三,是有三個月?或是更久沒要了?

其實,她又何嚐不想,隻是為了孩子,也都隻能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