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唐王把戲定唐僧,踏關離唐西遊始
‘女’主塑造的可能有點問題,不過是些伏筆,關係到最後的大幕,請大家諒解下,不要罵蘋果了,蘋果喜歡完美的‘女’人,因此就這樣設定的,不喜歡唧唧歪歪的,因此便幹淨利索了些,既然大家有意見,以後漸漸淡化就是!還請大家諒解,這幾天比較忙,很煩,西遊正式開始了,請兄弟們繼續支持。這些免費。。。
因為見識過唐僧的不凡,一開始孫袁心中上有些咄咄,可是隨著鄰近唐僧,感受著唐僧身上的種種氣息,孫袁一顆心漸漸放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可是孫袁現在可以確定,現在的唐玄奘卻是就是一個一心西行的唐玄奘,而不是被什麽神秘人物奪舍了的唐玄奘。
“難道是因為被我吞了一道鴻‘門’g紫氣,所以尚未蘇醒?還是它根本就沒打算蘇醒,隻是準備以唐僧的身份出遊?”孫袁眼中‘精’光一閃,腦海中迅速轉著念頭,在利用自己形成的勢來探究的過程中,孫袁發現這唐僧不是在隱藏,而是真的就是這般氣息,算起來,也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那個神秘的人物一直在沉睡,因此沒有‘露’出絲毫氣息。
心念電轉,孫袁眨眨眼,站到唐僧身後,不再刻意去注視他,現在他是不管唐僧到底是誰了,西遊已經開始,有著各種目的的他們,相信逐漸都會‘露’出自己的獠牙,此時此刻,孫袁卻是沒有那些美國時間來滿足好奇之心。
他隻是知道,此次他正式獲得了從人的資格,能夠西遊就可以了,雖然這個從人必死無疑,但是卻也能夠獲取些許功德。
至於另一個從人則就是普通的存在了,倒是天生長了一副好身板,體格健壯、耐力雄厚,因此被選來當做從人使用,對這等必死之人,孫袁也是懶得去關注,按照常理,這等人連第一關都過不去。
“多謝陛下所贈之物,此刻時辰已然不早,貧僧就此告辭,早日踏關出行,也好盡早趕至大雷音寺,為我王求取真經。”眼見事情俱皆妥帖,外麵的時辰已經不早,唐僧便興起了西去之意,此次西行,他可謂是誠心實意,一心求取真經,絕對沒有其他雜念。
“禦弟稍待!”唐王微微伸手阻止,即拿過‘玉’璽,在通關文牒上刻上大唐寶印,命‘侍’衛遞給唐僧,從寶座上站起身來,走下台階,來到唐僧麵前,道“此去西行路途遙遠,再相見已經不知是何年月,禦弟既有西去之意,朕本不該阻止,奈何一想到就此遠離禦弟,朕心中不安啊!如此,就讓朕送你一程吧!”
“多謝陛下盛情,貧僧謝過了!”唐僧微微拱手,謝過唐王盛情,隨即,就有左右禮官吩咐下去,擺駕關外,唐王親自攜著唐僧的手,與他一同上了車駕,直奔長安之外而去。
孫袁等人作為隨從,自然也是有著一亮車駕,很快滿朝文武重臣俱皆駕車離開了此地,直奔關外而去。
關外,孫袁‘揉’‘揉’鼻子,看著這些光頭和尚忙活來忙活去,將一件件冬衣準備齊整,大包裝好,放到扁擔之中,忍不住撇撇嘴,暗道“這玩意得幾百斤重吧?可真是不把我們當人使喚,這東西要是凡人挑了,能去的了西方才怪!看來找一個挑擔子的沙僧倒是一個明智之舉。”
搖搖頭,孫袁和另一個長隨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出發之時。
此時此刻,眼見送到此地,唐王命人執壺酌酒,舉杯道“不知禦弟可有什麽別號?此去西行,使用本名不好,確需有個稱呼。”
“不瞞陛下,說來慚愧,貧僧出家人,卻是沒有功德,如何敢‘私’自稱號?”??眼見唐王有勸酒之意,唐僧連忙擺手,想要拒絕,口中即言道。
“沒有雅號?這可不行。”唐王搖搖頭,將唐僧的手臂推開,隻是舉著酒,臉上‘露’出思索之意,道“禦弟此去西行,必會經過諸般國家,代表的是我大唐的顏麵,如若沒有雅號,到時候別人問起來,豈不是失了我大唐威儀?”
眼見唐僧無奈的垂下手去,唐王臉上即‘露’出滿意之‘色’,點點頭道“當時觀音菩薩曾明言,西天有大乘真經三藏,禦弟既無雅號,可指經取號,一來喻示禦弟求取真經的決心,二來喻示禦弟乃是大德高僧,禪理深湛,就稱作三藏如何?”
“多謝陛下賜名,三藏之名合情合理,貧僧拜謝了。”唐僧不敢推辭,且也是覺得唐王所言言之有理,即點頭應了。
“甚好!”唐王聞言大喜,即將酒杯遞到唐僧手中,眼見他麵‘露’為難之‘色’,即不等他開口,便抖手道“我隻酒乃是僧家第一誡,你可能從小到大俱皆不會飲酒,不過今日之行,比他事不同,你當遠行,何可不滿飲此杯?況且此乃素酒,隻飲此一杯,當不得什麽,卻也是盡盡朕踐行之意,萬勿推辭!”
“這唐王倒是一個能言善辯之輩,可憐這和尚,如何說得過他,這杯酒就是不是素酒,恐怕和尚也得喝了!”坐於一旁靜靜等待眾僧收拾行李,孫袁即將視線投到唐僧身上,正好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嘴角一撇,替唐僧默哀了一把。
果然,聽唐王如此說,和尚可是不敢再推辭,即伸手接過酒,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就要仰著脖子喝下去,當行未行之際,卻被唐王伸手攔住了。
孫袁搖搖頭,有些好笑的看著唐王,喃喃道“果然不愧是玩政治的,時刻都不忘煽情,這凡僧馬上就會心甘情願的飲下此杯酒,真是好手段!”
隻見唐王眼睛一轉,即從地上抓起一撮塵土,彈入杯中,晃了晃,待塵土逸散開來,方才重新遞歸三藏,眼見三藏不解,臉上‘露’出疑‘惑’之意,唐王微微一笑,道“禦弟啊,這一去到得西天,路途遙遠,山高水長,可是不近啊,此去日久年深、山遙路遠,禦弟可飲此酒,需謹記‘寧戀本鄉一撚土,莫愛他鄉萬兩金啊’!”
此言一出,果然不出孫袁所料,唐僧這個從來沒有出過家‘門’的和尚,登時被感動的不行,眼淚稀裏嘩啦的就流淚下來,當時再不推卻,一把端起酒杯,送到嘴邊,將其一飲而盡,爽快異常。
經此一事,唐僧的西去之心更加堅定,同時也是對唐王好感大生,這一下唐王總算是達到了目的,將這個法師的心牢牢拴在唐朝,並以大義的名分壓迫於他,不論半路上遇到何種艱難險阻,有這個大義在,可憐的唐僧是絕對沒有退路的,他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否則回來後,如何麵對如此“情深意重”的兄長?
“‘奶’‘奶’的,好手段啊、好手段,這才是真正的政治手腕,確實是能夠化實為虛、指鹿為馬,將別人賣了別人還會幫你數錢,盡管此處與曆史不同,可是這唐王的手段卻是相仿,都是‘精’通帝王之道,厲害、厲害!”見到這一幕,孫袁不禁眼睛微縮,驚歎一聲,卻是想到了自己來時的那個世界,那裏何嚐也不是如此?
飲完了這杯酒,眼見天‘色’不早,唐僧便告辭上路,唐王也是沒有多留,即讓孫袁二人用馬匹馱了行李,引著唐僧,在前方趕路不提,他自己也是擺駕回宮,此事就此告一段落。
之後三人便開始西行,也算是西遊記正式開始吧,隻是此番西去依然是在大唐國地界,因此行程甚是順利,並無絲毫阻難之處,漸漸的,本來神情緊張,滿心憂思的唐僧也是緩過勁來,以為西遊不過如此。
幾日之後,三人即來到了另一個城鎮,在這裏自然是有寺院接待唐僧,因為唐僧西遊之事乃是唐王親派,其人又是唐王禦弟,因此有關他的消息卻是仿佛長了‘腿’一般,飛快的傳遍了整個大唐國,這些寺院的長老們自然也是知曉。
在這片魂,他們如何敢怠慢唐王禦弟?更何況唐僧本身佛法修為也不低,算的上是一位大德高僧了,因此每到一個地界,在大唐國內,唐僧三人總是受到欽差大臣般的待遇,一路上是好吃好喝,有專人伺候,愜意無比。
一月之後,看著身後矗立的雄關,孫袁心中不由湧上一句話,即是“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算起來這個關卡已經是唐朝的最靠外的一個關卡了,過了這個關卡,文明的世界就此遠去,西遊世界中的蠻荒之美方才顯現。
看著經過一個月西行,不僅沒有憔悴,反而長胖了些的唐僧,和一旁無聊剔牙的另一個隨從,孫袁嘴角一撇,現出一抹笑容來,暗道“真正的西遊從現在才開始,以前隻不過是旅遊而已,現在方才出了人類的地界,來到了妖族的世界,看樣子這個和尚還沒有準備好啊!”
“至於這個隨從,嘿嘿,這一路上可是收了不少金銀,此刻估計還以為是美差吧!”看了眼神情興奮的唐僧,孫袁又瞥了眼另一個隨從,以及他鼓鼓囊囊的包袱,心中升起一抹可憐之意,喃喃道“可惜啊,有命拿,沒命‘花’,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深深的看了這雄關一眼,唐僧心情有些振奮,此時此刻他終於踏出了大唐地界,這意味著他的西行之路就此開始,看著麵前廣闊的山野,迎著清晨微爽的清風,唐僧不由豪氣大發,即指著前方的崎嶇小路,衝孫袁和另一個隨從道“二位,此地已經出了大唐地界,你我就此趕路吧!”
“是,師父!”孫袁無所謂,即聳聳肩,牽過馬匹,而另一個大漢就有些不爽了,隻見他打了個哈欠,瞄了唐僧一眼,沒好氣的嘀咕道“現在才四更時分,起這麽早幹什麽?就是要西行,也得等天亮啊,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有勞二位了。”麵對隨從的嘮叨之語,唐僧也是沒有辦法,隻得拱拱手,賠笑道,這兩個人俱皆是人高馬大之輩,在大唐境內,礙於唐王的威嚴,還算是給他幾分麵子,可是一出了這大唐地界,立即就兩樣了。
在唐僧眼中,孫袁扮演的孫姓護衛還算是知禮,自出了大唐地界,這個孫姓‘侍’衛雖然還是老樣子,對他不大願意搭理,可是卻也沒有什麽頂撞之言,而兩一個周姓護衛可就是態度大變了。
在大唐境內之時,周姓‘侍’衛在他身邊忙前忙後,前倨後恭,恭敬的不得了,深得唐僧歡欣,也是深得唐僧倚重,而孫袁又是不大搭理唐僧,也不多話,隻是跟隨著他們,因此唐僧便青睞這個周姓‘侍’衛,漸漸把孫袁邊緣化了。
孫袁自然是將這一切看在眼內,隻不過他隻是冷眼旁觀而已,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一些無關外物,以孫袁的經驗來看,這個唐僧恐怕會因此收到西行的第一個教訓,唐僧此時雖然道德高深,可是奈何還是不會看人!
就這樣,在這一個月的旅程之中,唐僧將打點、拜訪等等外事,盡皆‘交’給了這個周姓‘侍’衛,對孫袁則有些不理不睬,心中明白一切的孫袁自然是樂得清靜,隻是冷眼旁觀,也不說些什麽,隻要唐僧不趕他走,那麽一切都好說。
借著這個時機,代表唐僧唐王禦弟的這個身份,周姓‘侍’衛大大收取財物,中飽‘私’囊,對他收受一些財物之事,唐僧也不是沒有了解,隻是在唐僧眼中,周姓‘侍’衛僅僅是一個俗世中人罷了,收受財物也可以理解。
可是沒曾想,這一出了大唐地界,這本來聽話異常、體貼舒心的周姓‘侍’衛立即‘性’情大變,開始不斷的推三阻四,一有點事,就嫌累叫苦,往往對唐僧的話置若罔聞,且時不時的用詭異的眼觀注視唐僧包袱中的袈裟和禪杖。
唐僧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那一日在邊境地帶,孫姓‘侍’衛無意中一掌將一塊磨盤大小的石頭打成了碎屑,深深的震撼住了周姓‘侍’衛,恐怕現在周姓‘侍’衛已經對他下手了,之所以他們三人能走到這裏,孫姓‘侍’衛在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眼見周姓‘侍’衛如此,唐僧也不敢多少什麽,即開口言道“我們早些出發,早一日到達靈山,取得真經,早一日返回大唐,二位也好早一日受唐王封賞,相信等我等取經回歸之後,你二人定會加官進爵,封妻蔭子前途無量啊!”
“吵嚷個什麽勁,起來趕路了!”眼見周姓‘侍’衛嘴巴一撇,又要說些什麽,孫袁抬頭看了看天‘色’,即衝他看了眼,冷哼一聲,道“既然起來了,就不要抱怨,省的耽誤了時辰,白起這麽早,你是自己爬起來,還是我拉你起來?”
“呃……”周姓‘侍’衛眼見孫袁平淡是目光掃了過來,心中一突,懶散之‘色’消失無蹤,立即站了起來,臉上湧現出諂笑之‘色’,道“哪能勞動周兄大駕呢,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師父,你我這就前行吧,不要讓周兄等急了。”
說著,周姓‘侍’衛便上前牽住了白馬,笑嘻嘻的道“周兄,這等事以後就‘交’給我來做吧,對於這種行當,我比較熟。”
掃了眼神態尷尬的唐僧,孫袁嘴角‘露’出一絲淡笑,點點頭道“那好吧,你要累了可以換我替你,往後的路還長著呢!”有人甘願替他幹活,孫袁自然是樂意非常,頓時讓開道路,將手中韁繩‘交’給了周姓‘侍’衛。
周姓‘侍’衛立馬接過韁繩,唐僧見識淺薄不知就裏,他周姓‘侍’衛可是知道情況,當初孫袁那一掌發出勁氣鼓動間,三丈以內幾乎都站不住人,周姓‘侍’衛也是魂過江湖的人,自然是知道這代表了什麽,這在江湖中可是絕頂高手的代表。
雖然不知這等人物為什麽要巴巴的來給一個和尚做隨從,可是周姓‘侍’衛也是不敢過問,隻是從此之後,他對孫袁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就差沒當成老子來孝敬了,他那堆金銀財寶也是曾經進獻給孫袁當見麵禮,可是被孫袁拒絕了。
絕頂高手代表了什麽,周姓‘侍’衛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這等人如果想要捏死他,那真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況且周姓‘侍’衛心中還存了學上一招半式的心思,隻要絕頂高手隨意撒出點東西,都夠他吃一輩子的。
唐僧一臉尷尬的看著馱著行囊的白馬,嘴巴張了兩張,想要讓這兩個人挑擔子,自己騎馬走路,可是看看孫袁麵無表情的模樣,再看看周姓‘侍’衛看向孫袁諂媚的神情,以及看向自己厭煩的模樣,唐僧很是識趣的將這話吞進了肚子裏,邁步朝前走去。
孫袁見狀也是不言語,即抬起腳步跟了上去,他自然看出了唐僧神情中的意思,可是他可不是孫悟空,也不是豬八戒和沙僧,對這個唐僧沒有必要遷就,因此就當做什麽都沒看見,心安理得的前進。
而孫袁身後牽著馬匹的周姓大漢,自然更是不理會唐僧,在他心中他沒讓唐僧過來牽馬已經夠給麵子了,唐僧還想要騎馬?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一副什麽模樣,有沒有資格騎馬,登時也是不理會唐僧,隻是默默前行。
這三個奇怪的組合就以這種方式在暮靄之中,往前行進,一路上是越走越荒涼,行到中午時分早已離開了邊關地界,來到了荒野之中,在這裏幾乎已經沒有了去路,隻有無數荊棘林,雜草叢生,遍地荒蕪,卻是根本毫無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