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西遊 第四百二十五章 鳳祖走陸鴉動,三妖滅截教現

“古怪,這段時間我除了和那通天大聖歡好過一次外,卻是沒有其他特別之處,難道是因為他的緣故?不應該啊,那次**,我可是沒有占到什麽便宜,難道是因為天地大變之故?”鳳祖眨眨眼,在原地走了幾步,卻是不認為此事與孫袁有關係。

其實鳳祖不知道的是,她的五彩靈光羽之所以能夠祭練成功,就是與孫袁有關係。

當日**之際,孫袁將她體內的魅惑之氣吸取過來用來強化肉身,連帶著鳳祖體內的五彩靈光羽也是受到了影響,探出了一絲氣息,深入孫袁的軀體之中,結果這絲氣息自然被孫袁體內的五行本源之力鍛造了一番。

待鳳祖察覺到不對,將魅惑之氣回收之際,好巧不巧的將一絲被孫袁五行本源純化的十分接近五行本源的氣息帶了回去,登時便將五彩靈光羽祭練到了大成的境界,可謂是十分的巧合,也是十分的幸運,當然,這幸運是對鳳祖來講的。

當時如若她再反應慢一點,她軀體中的五彩靈光羽,恐怕就會完全被孫袁生吞活剝,化成無數五行元氣,吞入體內,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好巧不巧的,鳳祖在一個關鍵的時刻收回了魅惑之氣,截斷了孫袁體內五行本源氣息的搜刮。

雖然五彩靈光羽損失了許多五行元氣,可是卻也是借著這絲十分接近本源的氣息,成千百倍的純化了起來,直到現在,這五彩靈光羽方才徹底的純化完畢,表現出來的自然是祭練完成了。

當日孫袁之所以能夠將妖體強化了一倍,除了因為妲己和鳳祖體內的魅惑之氣的原因,更大的原因卻是在這五彩靈光羽上。

當時這五彩靈光羽無盡年間積聚的五行元力,被孫袁抽掉了大概有百分之一的量,這才將孫袁的妖體大大強橫一番,否則如若光靠魅惑之氣的話,即使孫袁能夠將妲己和鳳祖體內的都吸收過去,能夠將妖體提升一成,已經算是極限了。

“不管了,此時我最要緊的是趕緊將這個五彩靈光羽祭練成為我的本命法寶,到時候隻要時機合適,我就可以藉此化為金烏。”眨了眨眼睛,掃了眼一旁床榻上閉目靜修的妲己,鳳祖心中一動。

暗自尋思,道“這通天大聖玩了老娘一次,就一屁股走了,老娘本想在這裏攪風攪雨,施展些手段,不過沒想到此刻這五彩靈光羽竟然祭練完成了,與之相比,這通天大聖就什麽都算不上了。”

“唯今之計,我還是返回他的身邊,依靠他的幫助,將這五彩靈光羽徹底的祭練成我自己的東西,否則光憑我現在的修為,實在是難以祭練這等寶物,這通天大聖看來也隻有便宜這頭狐狸了。”

掃了眼閉目靜修的妲己,鳳祖眼中光華閃爍,喃喃道“如若我沒猜錯的話,這女子應該就是妲己了,而妲己卻是擁有著魅惑之體,雖說有我之前封神的時候準備的一些手段,可是能夠成功的催發出魅惑之氣來,卻也是不大可能。”

“從近幾日修煉之中,我似乎感應到了一個老朋友的氣息,難道這蘇妲己乃是她的一個分身不成?說起來天下間也隻有她能夠具備魅惑之氣,我記得當初她是因為和冥河道人爭搶法寶,被浮屠劍一下子斬滅了神魂,難道她又想要複活不成?紫尾天狐,難道你也不甘寂寞了嗎?”

“不過有我鳳祖在,就沒有你這隻騷狐狸耍子的份,今日你且乖乖的成為我的奴隸吧,如若你不動用這個分身尚且罷了,如若你動用了,嘿嘿,咱們姐妹倆很快就有相見之日了。”鳳祖眼中寒光一閃,緊接著從其頭部飄出一個淡青色的光點,很快,這個光點便沒入了一邊的妲己身體中,不見了蹤影。

這個時候,鳳祖則是臉色一片蒼白,額頭直冒冷汗,仿佛剛才的舉動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一般。

眼見妲己順利的接受了黃光,鳳祖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副勉強的笑容來,喃喃道“妲己,你且在這裏胡折騰吧,不過那通天大聖可不是省油的燈,老姐姐我先走了!”

說著,鳳祖一轉身,化為一道五彩光芒,消失在了這個洞穴中,不知去往了何方。

等到妲己醒來之後,除了感到一絲疲憊之外,卻是並未有其他異常,可是稍後,她便發現,與她一起謀劃孫袁的那個百靈竟然不見了蹤影。

漫山遍野尋找一遍,妲己不得不承認這個百靈已經音訊全無,想到孫袁自從那一日後就杳無音訊,看看這周圍神秘莫測的花果山,妲己不自然的在心中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本來因為孫袁遲遲未現身,妲己想要從花果山上的諸位妖聖下手,先弄幾個裙下之臣嚐嚐鮮。

可是在見識到鳳祖無聲無息消失之後,妲己頓時將這個念頭放在了心底,卻是再也不敢有什麽動作,值此西遊大變之際,卻是風聲鶴唳,妲己很是明智的放棄了搞風搞雨,開始在花果山深入簡出起來。

不過,雖然她在花果山因為受鳳祖事件驚嚇的原因,停止了一切的動作,可是由她著手布置的計劃,卻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因此妲己卻是並不著急,她相信隻要計劃順利的執行下去,她終歸有成功的一天。

烏巢林,烏巢之上,陸鴉驀然睜開雙目,伸出手臂來,看著手臂上不斷閃爍的五彩紋路,忍不住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之意,喃喃道“竟然真的被她祭練成了,哈哈,值此天地大劫之際,卻是正好,老夫正愁沒有什麽保命的手段呢!”

“五彩靈光羽,嘿嘿,沒想到父親當年和叔叔費盡心機方才設定的計劃,竟然真的有成功的一天,這五彩百靈竟然真的將其祭練完成了,也不枉當初父親和叔叔放了這鳳祖一馬,否則在混沌鍾和星辰圖攻擊之下,別說是周天神煞大陣啟動,就是真的盤古降臨,也是救不了鳳祖。”

陸鴉眼中精光閃動,嘴角升起一抹笑意,喃喃道“當初父親和叔叔歎息我妖皇一脈血脈日淺,不複妖皇神威,便想要借用五色神光的原理祭煉出五彩靈光羽,利用五行流轉之力,強化火行靈氣,在後代金烏出世之際,權作守護,將其血脈的濃厚程度盡可能的提高,達到或者接近父輩的程度。”

“誰曾想我金烏一族竟然遭到了滅頂之災,不過這五彩靈光羽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如若由某一個人祭練完成,就會擁有純正的金烏血脈,如若由我祭練完成,我不僅能將血脈純化到父親和叔叔的程度,更加能夠領悟到五彩靈光遁,這種叔叔耗費了無盡的心血方才研究出來的無上遁術。”

“是時候啟用最後一張牌了,鳳祖,不要你以為有了地皇作為後盾,我金烏一族就不能拿你怎麽樣,現在除非你有聖人作保,否則這五彩靈光羽,我陸鴉要定了。”眼中火花一閃,陸鴉身形抖動間,便化成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消失在原地,卻是出了烏巢,直奔西方而去。

過了黑水河,唐僧師徒繼續西行,下一站便來到了車遲國,在這裏卻是遇到了三個妖怪,這三個妖怪隻是結丹境界的妖王罷了,不知從何處學的些道法,卻是在這偏僻之地施威逞能。

這三個正所謂是虎力大仙、羊力大仙、鹿力大仙,貌似是從終南山學的的些許道法,其中那虎力大仙正是當年那個與豬八戒的老爹豬妖,一起看管六耳的老虎精,隻不過老虎精的運道比之六耳和豬妖差了些。

當六耳和豬妖被陸鴉一袖子擄走的時候,老虎精卻是在尋找吃食,等他回歸之後,卻是已經人去樓空,他再也尋找不到這兩個的足跡,為了避免被混世魔王懲罰,這個老虎精便出了水髒洞,經過一番風雨,感到了終南山地界。

老虎精幾經波折,也是修煉到了化形巔峰,可是麵對結丹天劫,他一個沒有跟腳的鄉村小妖,卻是實在難以度過,因此便被天雷劈擊而死,倒是和豬八戒的便宜老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老虎精雖然被天劫劈死了,可是他對道士的崇拜之意卻是傳給了他的兒子,也就是車遲國虎力大仙,這隻老虎也是有些造化,在終南山得異人傳授五雷正法,算是有些許根基,成功的結成了妖丹。

在終南山,虎力大仙又結實了兩個同樣仰慕道教的妖怪,正是羊力大仙和鹿力大仙,三個一見便很是投緣,因此結為妖怪,便離了終南山,來到了西牛賀州人世間,在這裏宣揚道家功果,講授無量道經,祈求能夠得到上天眷顧,飛升天庭。

因此,這三妖便在車遲國長住了下來,倒是顯現了一番法力,將這國王徹底鎮住了,因此開始貶佛揚道,倒也是煞費苦心。

可惜,這幾個妖怪實在是不長眼睛,亦或是被有心人算計,竟然硬是攔住唐僧師徒不讓西行。

看著場上囂張無比的三個結丹小妖,孫袁忍不住心中冷笑一聲,喃喃道“這三個妖王,不知道是誰人教授出來的,竟然來阻攔唐僧師徒的道路,想來也是西遊上的一番劫難,隻是這之後的功德到底歸誰?還是道門有意來給佛門上個眼藥?此事卻是甚是難以理解。”

“不過有件事情卻是十分明顯,這些人隻是個過場罷了,他們最後都難逃一死,究竟是為了功德,還是為了顯示道門的威勢,都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這裏麵沒有一件對我有用的東西。”孫袁念頭迅速轉了轉,即定定心神,頗有興致的看著猴王和這三妖在這裏耍子。

麵對三個結丹妖王,猴王卻是起了興致,便開始一一和他們比鬥起來,最後結果和孫袁所料的分毫不差,三個妖怪沒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車遲國,至於他們此行的功德,也是不翼而飛,不知道被串接到哪裏的道門勢力中了。

終南山,一處幽深的洞府之中,一個高冠道人身形一晃,驀然顯現出來,道人緊走幾步,來到洞口之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看著初生的驕陽,道人手臂微抬,捋動三縷長須,喃喃道“車遲國三妖看來已經死於那猴子之手,這絲功德也該轉移到師門之中了,隻是這些功德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啊!”

眼中精光閃爍,道人歎了口氣,喃喃道“這也是無法可想之事,不過西遊路上教主布置了許多後手,如今天機渙散,隻要善加利用這些後手,我截教還是有重新興起之機,不過教主卻是被困於紫霄宮中,我等又被困於封神榜之中,就是這次出手,也是借著我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巡遊天下的名頭,方才能夠出來,否則卻是被困於天庭,不得展動手腳,想要發動後手,實在是難啊!”

“無數年來,神魂被困於封神榜上,我等的修為雖然精進飛速,可是實際上卻隻是境界罷了,缺乏實在的戰鬥力,沒有相應的身體,如何能夠在這世間爭鋒?且需等待,等到那麒麟崖上的封神榜崩潰一刻,就是我截教重現之時,如今天機潰散,我相信這一天不久了。”緩緩吐出一口氣,道人一個閃爍離開了此地,直奔天庭方向而去。

通天河河底,一個黑袍中年人看著眼前五顏六色的紋路,良久不語,片刻之後,中年人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華,喃喃道“好家夥,真的是他的手筆?通天河、通天河!我說為什麽叫做通天河呢,既然他想要有所動作,我卻是正好賣他一個人情。”

繞著紋路轉了幾圈,中年人嘴角一翹,笑道“好家夥,西遊這麽一塊大蛋糕,果然是人人都想要咬上一口,雖然本座咬不動,可是卻也不妨摻和上一手,此事就是佛教憤怒,也是找不到我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