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巧合,機遇

感謝苜蓿冰藍親的三張粉紅,這月貌似五張了,鞠躬感謝ing……

顧子歸的計劃還算順利,唯一遺憾的是周拓和鄭宇白沉溺在遊戲開發中,死活不肯被外借,顧子歸爭取了幾次,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顧子歸秉著寧缺毋濫的想法,最終花費了整整兩個月的shíjiān,終於招聘到最為合適的人選。

寧戈,一個瘋狂程度跟周拓可以一較上下的個中高手”“小說。雖然他並不是顧子歸名單裏的人,但是周拓和鄭宇白跟寧戈湊一起交流了足有三個小時,鄭宇白和周拓隻給顧子歸丟下一句。

“就他了!”

有了這兩人的保證,顧子歸也沒再多考驗,把大概的設想跟他說了一遍。寧戈也是不多話的人,眼底閃耀著極為火熱的光芒。雖說現在人手短缺,但是主程序由他來編寫,他也不浪費shíjiān,開始動手。

又過了一個月,招聘的人手暫時也差不多了。一個月的jiēchù,顧子歸也看出寧戈跟周拓yīyàng,完全就是個為設計一條新程序而可以瘋狂的人。再者加上莫三少幫著調查過,寧戈出身簡單,靠著一腔熱情和天賦才有今天的成就。之前在一家小公司任職,公司是寧戈同學所辦。寧戈帶著一腔熱血,幫著同學把公司給撐了起來。雖然公司不大,但是因為寧戈的緣故,在業界之內還是有點名氣的。有些大公司也會找寧戈幫著一起寫點輔助程序,甚至也有kěnéng找他幫著補充著寫點主程序。

可是,就在公司有了起色之後,他同學卻是因為嫉妒和錢財的問題,一直都在暗中排擠寧戈。

寧戈雖然簡單了點,可是他不傻。既然同學容不下他。他也沒多廢話,幹脆的離開公司。他那同學假惺惺的挽留不成,最後居然幹脆假意忘記了半年都沒給的工資。寧戈也無所謂,正好看到何氏發布的招聘啟事,就來了何氏應聘。

對於這個寧戈,顧子歸既然決定用他。自然也不會再懷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yīdiǎn她還是做得到的。

眼見著金秋就要進入尾聲,B市一改秋季末尾就少雨的氣候,一場大雨,足足下了半月有餘。

看著窗外時而狂暴,時而又延綿起來的秋雨,顧子歸眉頭忍不住輕輕皺起。

紀風行又失約了,連她二十歲生日都沒能回來!他送上的。隻是在她生日那天,匆匆發來郵件。

“安全,想你!”

簡短的四個字,暖暖的情意卻瞬間充斥著她整顆心。

隻要他安然無恙,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會再計較。

極目遠眺,密密織織看不透的雨簾,隻能看到不遠處的高樓。

腦海中忽然閃過shíme念頭。速度極快,等她想要去抓的shíhòu。卻發現zìjǐshíme都抓不住。

隻是恍惚的gǎnjiào到,這念頭極其的重要,可是一shíjiān,卻始終無法想起來。

敲門聲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打開門。卻訝然的發現,來人居然是紀肥羊。

“你怎麽來了?”顧子歸把他讓進屋來,給他倒了杯水,這才問道。

沒等到紀肥羊的回答,一抬頭。卻看到紀肥羊滿臉的鄭重。

“怎麽了?”顧子歸心裏忽然打了個突,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紀肥羊鄭重到這種地步的神色,她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紀肥羊將一份薄薄的文件放在茶幾上:“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顧子歸看了他一眼,拿過文件看了起來。

文件一共才兩頁紙,上麵寫的東西,卻是讓顧子歸的臉色陡然一變。

她猛然抬頭,有千言萬語湧上來,想要追問一句。可是看到紀肥羊慎重的表情,她按捺下了chōngdòng,將文件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一遍。

等看完之後,她才將那兩頁重若千斤的紙放在跟前,抬頭看著紀肥羊,目光平靜。

“你上邊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她懷疑紀肥羊,隻是她需要確定的答案。

紀肥羊點點頭:“之前風行就跟我提過,我原本也隻是認為有點難度,所以並未投入太多的精力。可是後來才發現,這件事居然能埋藏的nàme深,我的人調查了足有半年,卻連yīdiǎn皮毛都méiyǒu碰到。直到那個shíhòu,這件事才引起我的注意,投入了更多的人力和物力,花了將近一年的shíjiān,才找出這點蛛絲馬跡來。縱然其中有shíjiān太久遠的緣故,但是照說也不kěnéng連點痕跡都不留下。”

顧子歸定定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跟我說shíme?”

紀肥羊也定定的回視著她:“我想說,有些事情,你最好可以回家問一問你父親!”

顧子歸眉頭輕蹙:“他不會說的!”

這是一個問題,紀肥羊也無能為力。

兩人又坐了會兒,卻相對無言,最後紀肥羊起身告辭。

紀肥羊走後不久,賀陘打電話來,隻說現在度假村的進程很好,不過有些dìfāng需要跟她討論一下,問她有méiyǒushíjiān出去一趟,他們在孫家村見麵。

顧子歸應了下來,帶著雨具去了地下停車場取車,冒著大雨,慢慢悠悠的朝著孫家村而去。

因為大雨,路稍微有點堵。她仗著路熟,鑽了幾條小道,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就路過了顧氏在開發的那塊地!

與紀肥羊討論之前腦海中忽然閃過的念頭,她終於想起到底是shíme。

前世顧氏開發這塊地皮兩年後,因為地下河的幹涸,整塊地才忽然下陷。但是今年水勢大漲,會不會兩年的時光,這塊地會安然無恙?現在事情提前了,萬一整塊地下陷的年數沒變,那萬一有人住進來再發生那場災難,那她豈不是也成了凶手之一?

這麽一想,顧子歸的心忽然有些沉重起來。

她想報複的是顧博。她並不想讓那些無辜的人也跟著倒黴。

現在,隻希望事情不要變得跟她擔心的那樣糟糕吧。

顧子歸沒想到的是,事情不但沒變得跟她想象的那樣糟糕,甚至遠要比她nénggòu想象的更加的美好。

半個月後,大雨終於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眼見著就要停下。

既然雨停了。工地也就可以開始施工了。顧氏的工程隊去了工地,卻驚愕的發現,半個月的大雨,使得整個工地都被水給浸泡了。這也就算了,本來以為等天晴之後過幾天,這水就能退下去。

就在秋老虎再次肆虐而來的第二天,住在工地zhōuwéi的人隻聽到轟隆隆的一聲巨響,一陣地動山搖。住的近的那些人家,甚至連窗戶玻璃都在瞬間破碎。所幸的是事情發生在半夜。除了有兩三個倒黴鬼正好半夜起來被割破或是撞傷之外,méiyǒu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起初大家隻是以為地震了,隨後一個消息,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顧氏正在開發的地,tūrán陷下去了!

頓時zhōuwéi的住戶也顧不得休息,紛紛朝著那塊地皮的方向圍上去看熱鬧。

等他們親眼看到之後,全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本建起大樓的dìfāng,勉強還能從殘餘的地基上看出來。可是現在。那高高建起的大樓yǐjīng全然崩塌,地基處彌漫著渾濁的黃泥水。有好事者拿竹竿試過。那水最深的dìfāng,連一根七八米長的竹竿都捅不到底部。

這讓zhōuwéi圍觀眾人紛紛又是倒抽一口涼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氏這不是坑人嗎?這要是沒這場事,到shíhòu萬一買了這裏房子的人,豈不是都得被埋在裏邊了?”人群中,也不zhīdào是誰咕噥了一聲。

他的聲音不算小,可是在這人群嘈雜的dìfāng。偏偏還能讓zhōuwéi的人全都qīngchǔ的聽到。

或許是說者無心,可是聽者卻是有意。一傳十,十傳百,眾人紛紛議論起來。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對顧氏有著極大的懷疑和怨念。

顧子歸是在事情發生後不到一個小時之內得到消息的,打電話的是紀肥羊。他將大致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意味深長的提醒了一句。

“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顧子歸心知肚明,就算他不說,她也不kěnéng錯過。

顧氏連夜召開股東大會,可是到場的,隻有寥寥幾人。言董事最為直接,人沒來,隻有一個電話。

“股份我轉賣了,到shíhòu新股東會出現的。”隻有一句話,也不管顧博差點被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

對此,顧子歸不是不zhīdào,卻隻當做沒聽說。她在等,等著顧博直接找上門來。

果然,三天後,心力憔悴的顧博,終於找上了顧子歸。

“子歸,把你手裏的股份轉讓給爸爸!”顧博一見麵,劈頭蓋臉就是這麽一句。

顧子歸點點頭,在顧博滿臉欣喜的shíhòu,又搖了搖頭:“爸爸應該zhīdào的,我的交換條件是shíme。”

顧博臉上的笑容猛然凝固:“在這種shíhòu,你就不能無償的幫爸爸一把?”

顧子歸定定的看著他:“你該zhīdào的,我渴望這個答案yǐjīng很久了,我真的需要zhīdào。”

顧博眼底有猶豫之色:“子歸,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我……”

“我現在隻想要zhīdào,鄭家當初,為shíme盯著我媽媽不放?”顧子歸盯著顧博,不意外的看到他臉上的震驚之色,“我更想zhīdào,鄭家將媽媽的消息刻意的壓製,又是為了shíme?”

顧博臉色陡然大變:“你怎麽會……”她怎麽會zhīdào這件事?

顧博的心裏,頓時亂成一團……(……)

PS:今天隻有一更了!我果然是吃貨,一共才四個行禮,我帶走了兩個吃的行禮,他帶了行李箱,忘記了裝著書的行禮在火車上,你們可以想象我有多崩潰了!

到家,他喝跑了我舅舅和叔叔,喝翻了我爸爸和大哥,然後在**鬧了半天……

真是有趣的一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