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49 憐香惜玉

“令堂和嘉睿全都安好,一切無恙,勿念!珍重!”龍滄海的這份電報,真真已經反複看了幾遍。

隻要母親和嘉睿都好,她就安心了,龍滄海永遠知道她最關心的是什麽。

想到千裏之外,有一個人時刻都在記掛著她,真真的心裏暖洋洋的,可是自己時刻都在記掛的那個人,他又在哪裏呢?

真真四人離開日租界後,就搬到了英租界。

為了還能在日租界經常出入,她在一家小學裏找到一份日語代課老師的工作,每天有兩堂課,所以她每日都往來於日租界和英租界之間。

小埃用她那流利的英文和有限的中文,居然在那份《益世報》找了個記者的差使。

當初她遇到的兩位記者現在都是她的同事,但是卻沒有認出她來,沒人會把那個塗著厚厚脂粉的三流妓女,和現在這個清秀單純的小師妹聯係起來的。

她之所以到這裏工作,當然是因為這家報紙對中日局勢的敏感度,這家報館連土肥原賢二秘密來到天津這樣的絕密情報都能知悉,那麽說不定能打探出駱駿的下落。

餘真真已經決定,如果這段時間仍然沒有駱駿的消息,等到明年開春,東北冰凍解封,他們便起程去奉天和旅順。

今天真真上完課,正準備離開學校,門房張伯跑過來:“餘老師,您的電話。”

真真覺得奇怪,怎麽會有人把電話打到這裏呢?

當她拿起電話時,立刻怔住了。

裏麵傳出了龍滄海的聲音:“真真,是我。”

“九哥?”真真有些發呆,恍如夢中。

“想你了,拍完電報就來了,小埃告訴我。你在這裏,我住在大和旅館,你來時找上海來的高先生就可以了。”

真真過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相信,龍滄海真的來看她了。

大和旅館也是日本人開的,離真真所在的小學並不遠,想來是龍滄海為了她特意住在這裏的。

真真沒有想到,在上海呼風喚雨的他,居然隻帶了兩個隨從,隱瞞身份來到天津。他沒有驚動任何人。

“九哥,你來為什麽不告訴我?”她撒嬌的看著他。

他把她擁到懷裏,感覺懷裏的人兒似乎又瘦了:“你怎麽瘦成這樣?”

她沒回答。反問道:“嘉睿呢?是不是又淘氣了?”

他鬆開她,微笑道:“他讓我告訴你,他沒有淘氣。前陣天津出了那麽大的事,你雖然說沒有事,可我還是不放心。今天看到你,這才安心。”

他仔細打量她,見她穿件藍色陰丹士林棉旗袍,臉上架著黑框眼鏡,短發長了一些,剪成最普通的式樣。一張清水芙蓉的素顏,整個人樸素淡雅,和在上海時的時髦豔麗完全不同。

看著他盯著自己看。真真有點不好意思了:“九哥,我的樣子是不是很醜?”

他的聲音含著笑:“你這個樣子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和你上學時一個模樣。”

他又把她拉到懷裏,低下頭看著她,輕聲說:“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就回上海。”

“嗯。”她知道他在上海有很多事。如果不是真的想她了,他絕對不會這麽匆忙的來到天津,再匆匆忙忙趕回去。

“九哥,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她吱唔著,對於龍滄海,她總是愧疚的。

“我知道,我隻是來看看你而已。看到你、聽到你,”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再摸到你,我就開心了。”

“九哥,你不要總對我這麽好,我不配……”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好,可以讓他如此厚愛。

他笑了:“沒辦法,這已是習慣,這輩子不能改了,隻好等來生,和你一並討回來。”

他沒有問她有沒有找到駱駿,雖然他知道,她肯定會告訴他的,但是他依然沒有問她什麽。

他雖然給了她一年的時間,但是這段日子,他想明白了,如果餘真真不想嫁給他,不論駱駿是生是死,全都一樣,與其讓她勉強跟了自己,還不如放手讓她隨著心情去吧。

兩人默默的坐著,好一會兒,他說:“你先回去吧,天不早了,你太晚回去,我不放心。”

“讓我送你去車站吧。”她有些戀戀不舍。

“還是不要了,萬一有人認出我,就該懷疑你的身份了,這裏是日租界,現在時局這麽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對她總是最關心的。

“那你路上當心些。”想起在上海時,他每次出門都是前呼後擁十幾個保鏢,可這次隻帶兩個人,她真的為他擔心。

看到她眼中的擔擾,他的心裏一暖,一種別樣的情愫湧上心頭,他知道她心裏有他,雖然與對駱駿不同。

他牽起嘴角春風般的一笑,眼眸深處有一點光亮閃過,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為了你和嘉睿,我也會當心的。”

從龍滄海道別後,真真獨自走了出去,她知道龍滄海不方便送她。

龍滄海的房間是在三樓,她低著頭默默的走下樓,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一雙腳在後麵跟上了她。

當她剛剛走到二樓拐角處,身子就被人淩空抱起,她剛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

然後,她就被拋到一張大**,這是緊靠著樓梯的一個房間。

她驚恐的抬起眼,就看到青木武夫正滿臉怒容的看著她。

“**,沒想到在這裏抓住你!”他吼著。

距離上次見麵已經一個多月,真真已經不指望在天津能夠見到他了,她早就準備去東北找他,隻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他。

她又驚又喜,忘記了上次偷襲他的事情:“你還在天津?”

“你以為我死了是不是?”他惡狠狠的問道。

真真心裏說:我當然以為你死了呢,我都當了四年寡婦了。

“沒事,隻是好久沒看到你了。”她忽然記起上次的事,有點訕訕。

他果然冷笑,質問道:“說,為什麽要打暈我?你們中國人說的仙人跳?”

這一次,他居然說的是漢語,真真驚喜交加,索性說:“對,就是仙人跳,結果讓你跑了。”

“你果然是個婊子!”他猛的衝上去,糾住她的頭發,把她從**拉扯到地上。

真真覺得頭皮都被他扯掉了,用手試圖抓他的手,想讓他放開她。

但此刻的他憤怒得像頭獅子,忽然放開她的頭發,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後,然後把她的頭狠狠的按到床沿上:“你來旅館也是為了接客的,是不是?”

真真的胳膊幾乎快要被他弄斷了,她剛才還被龍滄海如珠如寶的對待,一轉眼就被人當成妓女一樣的打罵,而這個人還是她苦苦等待的人。

她心裏一陣委屈,怒道:“對,來接客的,我就是來接客的,關你什麽事,你上次都沒給錢!”

“好,我給你,連這次的一起給!”他從懷裏掏出一遝鈔票,看都沒看,就扔到她臉上,“這些夠了嗎?”

脆生生的鈔票拍到臉上,打得她好疼,眼淚奪眶而出,她忽然覺得最悲哀的並不是她以為他死了,而是他明明活著,卻不認識她。

“你給的太多了,我是最便宜的那種婊子,用不了這麽多錢。”她滿腹的委屈,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更加尖酸。

他反而不像剛才那麽生氣了,冷冷的說:“既然給多了,那我就多CAO幾次,剩下的就當賞你了。”

此時的真真隻希望龍滄海和他的手下,下樓時能夠留意到這個房間,然後衝進來幫她把他抓住,然後帶他回上海。

所以她故意大聲的說:“好啊,那多謝了。”

“臭婊子,不知羞恥,想讓整個旅館的人都知道你在接客是嗎?”他想都沒想,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他騰出一隻手,從**拿過一條枕巾堵住她的嘴,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條絲巾,真真一眼認出,這就是那日自己用來綁他雙手的,沒想到他居然一直帶在身上。

他把她仰麵朝天平放到**,不顧她的大力掙紮,把她的雙手用絲巾綁到木床的雕花柱子上。

真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雖然明知他是自己的男人,可還是一陣恐懼。

駱駿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她是他的寶貝,他更沒有打過她。

現在被他打過的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感覺已經腫起來,她的嘴裏一陣腥鹹,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他卻依然沒有憐香惜玉,把她的身子斜拉過來,她的身體立刻扭曲,上半身由於雙臂的捆綁還在**,但下半身卻耷拉到床沿上。

他撩起她的旗袍,把裏麵的襯褲一把扯下,兩條白光光的大腿立刻**出來。

他粗暴的撕下她的**,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把她的私處正對著他。

真真躺在**,能清楚看到他的眼神,那裏麵有痛苦、掙紮,還有厭惡。

他嫌惡的拋開她的腿,罵道:“**,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就想吐!”

真真嘴裏被堵著,有苦難言,在心裏罵著:“既然看到我就想吐,你還要看,睜著眼就瞎話,死要麵子!”

沒想到,他又看了一眼**的她,忽然轉身走了。

備注:

仙人跳,指一種利用女色騙財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