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61 歸去來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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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仗已經打了一個多月了,真一影業公司的所有拍攝工作已基本停止,演員們在娛樂舞台舉辦了連續三天的募捐義演,包括伊琳和李元浩這樣的大牌明星也都參加了演出。

這三天義演結束後,所有人都累得人仰馬翻,餘真真更是心力交瘁。

當她從娛樂舞台出來,早已等在外麵的小夜拿出一份電報交給她時,她隻看了一眼,便昏倒在地。

小夜連忙抱起她回到車裏,但還是被堵在戲院門口的記者們拍下了照片。

第二天,真一老板為募捐義演累倒,親密男友駱少帥抱她離去的新聞便充斥報端。

那份電報是區榮從南京發來的,上麵隻寫了幾個字:表哥失去聯係。

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語,“表哥”就是駱駿,也就是說駱駿又失蹤了。

那天駱駿從墓地逃走時,區榮躲在後備箱裏,一路跟著他。開始的時候還能每隔一兩天給家裏發份電報,報一下平安,但是慢慢的,電報就越來越少了,真真知道,他跟蹤駱駿已經越來越吃力了。

接下來的幾天,餘真真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她的駱駿倒在血泊裏,她再也支撐不住,病倒了。

她躺在**,對小埃說:“不要通知龍先生,我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小埃知道,嫂嫂沒有大病,她這是心病。

真真讓雷克先生給她拿來安眠藥,她一向抵觸這類藥品,前生她活到七十年代,對這些藥物可能造成的依賴性心知肚明,但這次她選擇了吃藥。她要讓自己好好睡一覺,她上有高堂,下有幼兒,老公下落不明,公司裏還有一堆人等著她吃飯,她絕對不能倒下。

安眠藥果然有用,她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夢中一個男人撲倒在她麵前,她連忙扶起他,啊,那是世保。他七竅流血,但還是留戀的看著她,忽然。世保的臉變成了駱駿,她大聲哭喊,卻怎麽也喊不出來,她想抱住他,但是手和腿好像被綁住了。任她怎麽掙紮,可是不能動彈。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終於,她醒了,天還沒有亮。四周一片漆黑,可是身子卻還是不能動,像被什麽重物緊緊壓著。

她的大腦依然有些混沌。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原來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個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一邊掙紮一邊大喊救命,終於身上的人被她弄醒了,他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含含乎乎的說道:“你折騰了一晚上了。饒了我吧,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的嘴張大了,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可不是嗎,那躺在她身上,睡得死豬一樣的人,竟是駱駿!

這時門外響起了保鏢們的聲音:“夫人,您沒事吧?”

顯然是她剛才大喊救命驚動了外麵守夜的保鏢。

“沒事,我做惡夢呢,你們去睡吧。”她連忙說。

旁邊的死豬終於睜開了眼睛,懶洋洋的說:“寶貝,你關上燈可以嗎?”

真真這時已經睡意全消,她一把揪住駱駿的耳朵,把他從**拽了起來:“你給我起來,不許睡覺!”

他皺著眉,滿臉的不耐煩,逃跑前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完全沒有了。

“你整晚都在又踹又踢,我讓你弄得實在沒辦法睡了,趴到你身上才睡了一小會兒,就又被你折騰起來,寶貝,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好嗎?”他討好的湊過來摟住她。

她一把推開他:“滾一邊兒去,你今天不給我說明白,就別想睡覺。”

自從上次軟禁他,府裏就已經是警戒森嚴,密不透風,最近炮火連天,護衛們比以前更加盡職,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如履平地,神不知鬼不覺的睡在了她的身邊。

他沒辦法,隻好從**坐起來,靠到枕頭上,懶懶的說:“你讓我說什麽?”

她:“這些天,你跑到哪裏去了?”

他:“你的人不是一直跟著我嗎?”

她:“既然走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他霍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從搭在床頭的衣服口袋裏摸出一份報紙,扔到她麵前,怒道:“這個男的是誰,為什麽假扮我,還敢抱著你?”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撲哧一聲笑了,嬌聲問:“你記起你是誰了?”

他看著她,冷哼一聲:“既然都說我是駱駿,那我肯定就是了,既然我就是那個早已經死了的駱駿,那你就是我沒過門的老婆了,我的準老婆居然找人假扮我,還要當眾摟摟抱抱,我就算死了也讓你氣得從墳墓裏爬出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她就撲了過來,捏捏他的鼻子,拉拉他的臉,這才鬆了口氣:“這張臉是真的,不是假扮的。”

然後,她把整個身子都縮到他的懷裏:“你終於回來了,你如果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

“傻丫頭,有你拴著我的心,我怎麽舍得?”他輕吻著她,就像吻著最名貴的珍寶。

她抬起頭,使勁吸吸鼻子:“你都記起來了,是嗎?”

他苦澀的笑了笑,搖搖頭:“沒有,但是我已經知道我就是駱駿,而你是我的未婚妻。”

她的淚奪眶而出,隻要有這句話就夠了,他就算不記得過去又怎麽樣?

他重又擁她入懷,把手伸進她的睡衣,一點點的撫摸著她:“怎麽更瘦了?連這裏都小了。”說著,他壞心的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軟。

她抱住他的脖子,委屈的說:“你先騙我,然後又逃走,而娶了別人,我沒被你氣死,就已經不錯了。”

“對不起,我那時真的不確定自己的身份,也不確定你的身份,我甚至懷疑你是南京政府的人。”他憐惜的吻著她,似乎要把所有欠她的吻全都給她。

“府裏這麽多守衛,你是怎麽進來的?”她這才記起這事,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駱駿,而是其他人的話,她和嘉睿的命都沒有了,這些護衛真的沒用,明天她就全都換了。

他卻似乎覺得不值一提,把她的睡衣褪了下來,嘴唇順著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最後停留在她的酥胸間,含住她一側的紅莓,舌頭靈巧的在莓尖滑動,她的身子泛起一波波快意的酥麻,伸開玉臂抱住了他的頭。

他繼續在她的胸前廝磨,粗糙的下巴磨娑著她那敏感的肌膚,癢癢麻麻的,如同小貓一樣撓著她的心,她蜷起膝蓋,有意無意的碰觸著他,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探進她那早已浸濕的花叢.

她忍不住嬌吟出聲,雪白的嬌軀一陣顫抖,**微抬,等待著他的滋潤。

於是,他沒有讓她再等……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意猶未盡的從她身體裏抽離,半靠在床頭,把她抱到懷裏愛撫著.

她早已經沒了力氣,卻仍然不肯睡覺,輕聲道:“老公,你是不是很累了?”

他當然不肯承認了,壞笑著說:“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她啐他一口:“種豬,一說這個你就來精神了,那會兒不是還要睡覺嗎?”

“自從在天津第一次見到你,直到現在,我終於可以心安理得的和你這樣了。”他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她那短短的頭發。

“告訴我,所有的事。”她慵懶得偎依著他,從未有過的踏實安心,似乎那過去的幾年都不存在了,她和他又回到了從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記得他們曾經有過的一切。

他歎口氣,幽幽的說:“其實我直到現在也並不明白,我除了知道自己不是日本人以外,什麽都不知道。美紗告訴我,我就是駱駿,我這才知道原來你沒有認錯人,而你真的是我沒過門的老婆。”

“美紗?秋野美紗?這些天你都和她在一起?你背著我娶的女人就是她?”她忽的一聲從他懷裏坐了起來,聲音尖銳,再也不是剛才那隻溫柔性感的小貓,看這架式,馬上就要變身成母老虎了。

他早就領教過她的母老虎風範,嚇得連忙改口:“我還是第一次和她見麵,我根本沒和任何女人結過婚,那些都是日本人給我植入的記憶,不是真的,你千萬別當真,快點躺下,不要著涼。”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終於重新回到他的懷裏,但那種溫柔的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惡狠狠的說:“你把和那個女人的一切,詳詳細細,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氣得臉色發白的小女人,他無奈的搖搖頭,雖然不記得以前他們是怎麽度過的,但是他已經看到了他的將來。

但是他還是不死心,於是他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老婆,是不是我以後再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了?”

他的話音未落,大腿內側最嫩最容易疼的那塊肉就被她死死咬住了!

“老婆,是我說錯話了,我改了,你鬆開好不好……”

“我和秋野美紗沒有什麽,真的沒有……”

“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也不找別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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