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 264 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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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寬敞的屋子,如果不是牆上懸掛的那麵巨大的膏藥旗的話,任何人都會認為?這隻是一間普通的書房。
紅木辦公桌上擺著一盆藍色的矢車菊,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朵,但是熟悉它的人都知道,矢車菊看似柔弱纖小,但卻如野草一般堅韌不拔,即使在經過嚴寒風雨的洗禮,第二年也能開出嬌豔的花朵。
一朵朵小花爭相綻放,雖不如玫瑰豔麗奪目,但卻別有一番風韻在裏麵。
矢車菊的花語是遇到幸福,正如同此刻坐在這桌前的女人,她也曾經以為自己可以遇到幸福。
那時她隻有十七八歲,嫩弱的容顏也如這小小的矢車菊一樣純淨。
她穿一身比挺的黃呢軍服,腳上是鋥亮的馬靴,柔亮烏黑的長發上戴著船形軍帽,白皙的俏臉薄施脂粉,她不像軍人,更像是小家碧玉,整個人看上去和這身軍服似乎並不相稱,但是從她那昂揚的蛾眉堅定的眼神中,又覺得她與這軍服宛若一體,渾然天成。
她是秋野美紗,首屈一指的王牌間諜。
就在昨天,一架行駛的專機忽然爆炸,機上人員無一生還,其中一位便是目前活躍在抗戰前線的重要人物,少將軍銜。
這次少將專機爆炸事件,始作俑者便是她,秋野美紗。
十年來,她和她手下的間諜們,在南中國,甚至在整個中華大地。為她的祖國立下了赫赫戰功,正因如此,她也一直是南京政府獵殺的目標。而隨著上海的淪陷,她終於從隱蔽的角落走向了台前。可以堂爾皇之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砰砰”外麵傳來敲門聲,聲音很輕,隻響了兩聲,她知道這是她的秘書文子,她是一個謹慎的人,即使是在她的辦公室,也依然如此。
“進來!”
她的話音剛落。文子便推門進來。
“秋野主任,沈陽急電,已經譯好。”
秋野美紗微微點頭,示意文子放下譯電出去。
待到文子離開。她這才拿起桌上的電文。
也隻是廖廖數字,她的俏臉勃然變色,如同罩上了一層寒霜。
這已經是第十次了!
半夜以來,在上海、武漢、廣州、天津、北平分別發生多起暗殺事件,而這一次則是在沈陽!
這些暗殺事件成功七次。除了兩次凶手被包圍後飲槍自盡以外,其他幾次全部逃離!
這十次被暗殺的目標人物有一個共通之處,那就是他們都是中國人,而且都是為日本軍方工作的中國人,也就是俗稱的“漢奸”。
每一次暗殺。全都轟動一時,有人說這是重慶政府指使的,因為情報來源準確可靠;還有人懷疑和青雲幫有關,因為舍身取義自盡身亡的有一人被認出是青雲幫聶字輩弟子;但是更有人說這些事件的手法和早些年發生的一些槍殺案有很多相似之處,而那些案件全部出自上海某幫派。
秋野美紗一遍遍的看著手上的電報譯文,嘴裏重複著兩個字:駱駿!
現在,駱駿是受港英政府保護的正經商人,而他遠在美國的父母,更是三藩市市長的座上客,就算秋野美紗懷疑此事上,他是脫不了幹係的,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任何人都不能動他一根汗毛。
秋野美紗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麵前的矢車菊,小巧的花瓣輕若羽毛,讓人不忍用力。
“也許很快就要輪到我了,如果是那樣,我希望死在你的槍下。”她輕聲細語,像是對花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稍頃,她摘下一朵小花,在手中狠狠捏碎,藍色的花汁染在她白玉一般的手掌上,妖豔而又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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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末,這注定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就在這一天,曾經不可一世的汪氏在越南發表聲明,公開叛國,向日方妥協!
駱駿揮手將桌上的杯盤全都掃到地上,摔個粉碎。
“媽拉個巴子的,當年怎麽就沒斃了他!”
餘真真拿出手帕,拉過丈夫的手,輕輕為他擦拭手上的水漬,柔聲說:“他活不了幾年了,最終不得好死,不過也要多謝當年無名的那顆子彈。”
駱駿把手從真真手裏抽出,反握住她:“寶貝,你真的決定了?”
真真點點頭:“你如果不讓我去,我這一生都不會安心。”
當年她曾經對龍滄海這樣說過,現在又對駱駿說了同樣的話。
隻不過上一次她是為了愛情,而這一次卻是為了仇恨。
“可以讓別人去做,他們全都比你有經驗。”在駱駿心中,是十二萬分的不想讓真真親身涉險,她是他的愛人,他的親人,更是他孩子的母親。
“不,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最了解他,也隻有我擁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要除掉他,非我不可!”
駱駿沒有再說話,他把她擁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擁抱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我和你一起去,就算是死,我們也要在一起。”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就像當年她對他說過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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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滄海坐在花園裏喝著茶,不遠處傳來孩子們的嘻笑聲,兩個稍大一些的男孩和兩個五六歲的女孩子正在爭搶著什麽東西,而一旁有一個隻有兩歲左右的小男孩,撅著小嘴兒正在抽泣,原來被哥哥姐姐們爭奪不已的東西正是他的。
兩個大點的男孩當然是駱嘉睿和孟玨了,而那兩個女孩就是駱龍兩家的小公主,駱曼柔和龍念兒,而在一旁想哭不敢哭的那個小不點兒,則是他們的小表弟羅智桐。
這時駱嘉睿終於把那個東西搶到手,原因隻是一隻橡皮鴨子,他跑到智桐身邊,把橡皮鴨子塞到他手裏,大聲說:“桐桐,拿好,不要哭,以後有表哥罩著你,誰也不敢欺負你!”
智桐吸了吸小鼻子,崇拜的看著表哥,咧開小嘴笑了。
正在這時,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傳來,直哭得猶如山崩地裂,草木失色!
就連原本正在享受午後陽光的龍滄海也給驚動了,他連忙對站在一旁的小梅花說:“你去看看,是不是嘉睿又欺負誰了。”
小梅花小跑兒著過去,卻見駱家千金駱曼柔手裏抓扯著孟玨的頭發,正在嚎啕大哭。
孟玨比曼柔足足高出兩個頭,可現在卻彎著腰伸著腦袋給她,讓她又拉又扯,他卻一動不動。
小梅花看著不忍,又不敢過去解救,要知道駱家的這位小小姐從小到大,專橫霸道是出了名的。
她隻好柔聲說:“曼柔啊,別哭啦,快點放開孟哥哥,到姨娘這裏來,你的辮子都鬆啦,姨娘給你梳漂亮啊。”
曼柔根本不理她,依然在哭,咧著嘴閉著眼,那哭相足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
“讓她哭個夠,她連小表弟的玩具都搶,有她這樣的女孩子嗎?姨娘不要管她,我是大哥,我讓她哭她就必須要哭,哭到明天天亮,一刻都不許停!”
說這番話的當然是駱家長公子駱嘉睿了,不過除了長輩以外,幾乎沒有人敢直呼其名,全都稱他“睿少”。
睿少隻有十一歲,但卻儼然一副大家長的樣子。
睿少開口,誰敢不從?
不過他的話,對於駱曼柔來說那就比放屁還要放屁。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曼柔小姐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為什麽不哭了,繼續哭!”大哥大又發話了。
“我就是不哭了,我不想哭了,你管不著!”小公主說話的時候,白白胖胖的小手又狠狠的拉扯了一下孟玨的頭發,疼的他叫了一聲。
“你如果再不放開孟玨,我就讓你給他當童養媳,我是長房嫡孫,我說話算數。”孟玨雖然比嘉睿還要年長兩歲,但是一向是睿少罩著的,自己的人怎麽能讓一個小丫頭欺負呢。
這絕對是挑戰權威啊。
“混蛋,我才不要嫁給他當童養媳,我要告訴媽媽,讓他打你屁股!”小公主氣得直哆嗦,無奈隻好搬出了她的後台老媽,哥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說是他們的老媽餘真真,不僅僅是哥哥怕她,他們家所有的男人都怕她,當然阿爹龍滄海也怕她。
小公主話雖這樣說,拉著孟玨頭發的小手還是鬆開了。
她聽外婆說過,女孩子不能讓男孩子碰,當然自己也不能碰男孩子了,現在她拽了孟哥哥的頭發,說不定真的會讓她嫁給孟哥哥做童養媳呢。
孟哥哥雖然長得很好看,也不像哥哥那樣總是對她大吼大叫,可是她現在還不想嫁人,聽姑姑說以後她還會遇到很多很多漂亮的男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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