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飛頭降,雙重封印靈降降種
銀色的刀鋒閃動著點點的寒芒,蘇淩的眉毛一挑,目光落在介沉的身上。
介沉立馬了解地點了點頭,然後他長臂一伸,直接提起了地上依就兀自昏迷的江月慧,然後讓她的右臉緊貼在江月華的小腹上,然後又掰開了她的嘴巴,讓她的嘴正對著江月華的肚臍處。
於是這個時候蘇淩手起刀落,一刀劃下,於是一道帶著血跡的黑芒便迅速地掠入到了江月慧的口中。
“哼,這回可是有的這個女人受的了!”介沉冷哼一聲,然後右手再次提起江月慧的身子,左手卻是在她的下巴一拍,把她的嘴合上,接著這才一抬手就仿佛是扔垃圾一般,把江月慧的身體丟到了地上。
“嗯!”江月慧悶哼了一聲,一雙眼睛卻是終於緩緩地張開了!
而那邊蘇淩卻是立馬先為江月華止血,然後又迅速地拿起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針線,為江月華把傷口縫合。
不得不說整個過程蘇淩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用麻藥的。
說白了,不是蘇淩忘記了,而是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使用麻藥的概念,因為她在地府那萬年裏,給鬼治療神馬的,根本就不需要麻藥。
所以嘛,這久而久之便成習慣了。
可是這個時候江月華卻是覺得那個小東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一下子輕鬆了許多,而且就算是可以感覺到蘇淩手中的針刺透自己的皮肉,他也覺得這種疼比起剛才的那種疼真真是輕鬆得太多了。
而這個時候介沉卻是直接走到外間,把刺在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身上的銀針拔除,讓他們兩位可以恢複動作。
“月華,月華!”江夫人立馬就一邊呼喚著自己兒子的名字,一邊衝到了裏間。
此時蘇淩已經縫合了最後一針,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剪斷線,然後又將江月華口中的毛巾取了出來。
“呼,呼,呼……”江月華看著蘇淩,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可是蘇淩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瓶不知名的**,然後直接倒在他的嘴裏。
“咕嚕,咕嚕,咕嚕……”於是江月華便被動地將那些**吞到了肚子裏,還好,隻是有些淡淡的苦味兒。
“月華!”這個時候江夫人已經撲了過來,不過她的動作卻是被蘇淩阻止了:“現在不能碰他,也不可以移動他,也不能對他說話,十八個小時之後,他才可以說話,可以動!”
蘇淩的聲音清清冷冷,但是江夫人卻是忙點了點頭,然後小心地坐到了自己兒子身邊的椅子上,抬了抬手,終於還是忍住了。
而這個時候江月慧卻是站了起來,她貪婪地看了一眼江月華的身體,不得不說雖然她與江月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機會可以好好地欣賞一下江月華的身體。
果然江月華的身體與自己每每夢裏所夢到的一樣的完美,一樣的讓人扼製不住心底的那種瘋狂的想要得到,想要擁有的想法:“哼,蘇淩,介沉你們以為這個古曼童真的可以去除幹淨嗎?”江月慧冷笑著看向蘇淩與介沉:“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人還是太天真了,我可是問過那位大師,這個古曼童的威力極大,就算是你們將他現在強行驅趕了出來,但是在月華的身體裏早就已經留下了他的印記,那麽他還是會輕而易舉地再回到他的身體裏!”
“而且就算是你們可以殺死古曼童,那麽月華的體質也會因為那些印記的關係而改變,隻要是鬼,便可以輕易地占有他的身體,所以你們現在把古曼童從他的身體裏驅趕出來,根本就是害了他!”
聽到了這話,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卻是同時一驚,然後看向蘇淩:“蘇小姐,這,這,這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江月慧卻是得意地道。
“江月慧,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白癡到了極點了!”介沉一臉鄙夷地道:“哼,誰說的別人不行,我們鬼醫門的門主也不行了?”
“鬼醫門?”江月慧可以肯定自己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兒。
“不錯!”介沉冷冷一笑:“蘇淩就是我們鬼醫門的門主,我們門主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蘇淩這個時候也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月慧:“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古曼童印記罷了,十八個小時後,自然可以清除幹淨!”
“什麽,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江月慧有些失控地大叫了起來,如果蘇淩真的做得到,那麽,那麽豈不是說她江月慧就什麽也不得到了,而且,而且她還會被趕出江家的。
她不過就是江家的養女,如果失去了江家的支持,那麽她根本就是一無所有,什麽也不是的存在,不可以,不可以,她已經過慣了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可以失去這種生活方式,她不可以受苦的。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聽蘇淩信口胡說,這個天底下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鬼醫門的!”
一邊說著,江月慧的腳步便一邊不著痕跡地向著江月華的身邊挪去,她知道如果她想要擺脫這種窘境,那麽她就要製住江月華,而且這個男人現在正好不能動彈分毫。
“哼!”近了,近了,已經挪到了江月華的身邊,於是江月慧的眼底裏劃過了一抹戾色,然後縱身就向著江月華的身上撲了過去。
“啊!”
“不好!”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同時變了臉色,可是現在他們再想要阻止江月慧卻是已經晚了。
“唉,說你笨都是抬舉你了!”介沉這個時候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一抬腳,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憐香惜玉,一腳就重重地踢到了江月慧的小腹上。
“啊!”於是江月慧慘叫一聲,在她的手距離江月華還有半公分距離的時候,身子便已經生生地被踢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到地麵的牆上,於是江月慧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咦,這麽一點點的疼,你就受不了了,可是這還比不上江月華剛才疼痛的十分之一呢!”介沉冷笑著看著江月慧那在地上已經蜷縮成一團的身體,冷酷地走過去,雙手迅速地結成一個手印,然後按在她的眉心處。
蘇淩看了一眼,卻並沒有阻止,想要徹底地除掉這個古曼童,這是必須的。
於是進入到江月慧身體裏的古曼童便開始了瘋狂的反噬!
於是江月慧的身體在這個時候終於緊緊地縮成了一團,她的額頭上冷汗直冒:“啊,啊……”
一聲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也隨之在這個房間裏響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這個古曼童到底是如何折騰的江月慧,但是江月慧的身體現在居然不斷地做出一個個在正常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的彎曲,她的那張俏臉兒這個時候也在不斷地抖動著,而且給人的感覺似乎在她的皮下有隻手在不斷地撫摸著她的血肉,她的皮膚,居然鬆動了起來,呈現出來一種水波紋的波動之感。
“啊,啊,爸爸,媽媽,求求你們救救我啊,爸爸,媽媽,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爸爸,爸爸,媽媽,媽媽,我知道你們是最疼我的人,所以求求你們了……”
江月慧這個時候拱著自己的身體爬到了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的身邊,然後伸手緊緊地抓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褲子,她的聲音嘶啞,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這兩個人,她心裏很清楚,這兩個人一向是最疼自己的人。
不得不說,就算是再不是自己親生的骨肉,但是這個孩子畢竟都已經在自己的身邊生活了二十幾年,感情還是很深的。
一時之間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都露出了幾分不忍之色,江夫人看著蘇淩與介沉兩具人,她的嘴唇微動。
隻是她那懇求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呢,介沉卻是冷哼了一聲:“你們不忍心看到她這麽痛苦,但是她卻忍心看著你們兒子這麽痛苦!”
“可是,可是……”江老先生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開口道:“唉,可是,能不能不讓她這麽痛苦啊?”
“可以!”蘇淩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聲音,江月慧的那雙眼睛可是亮了起來:“救我,救我!”
江老先生與江夫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對蘇淩道:“不知道是什麽好辦法?”
“嗬嗬,沒有什麽,不過就是讓她身體裏的東西再回到你兒子的體內就可以了!”蘇淩冷漠地道,她就想不明白了,這江父江母兩個人現在應該早就已經看透了江月慧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而且更知道了,這個女人的險惡用心,但是,但是他們卻還是想要為這個女人求情。
真是搞不懂,他們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
蘇淩一向是冷心冷性的一個人,對於她來說,對她的好的人,她也會再十倍百倍地對對方好,可是如果有人敢傷害她,或者是傷害她所在乎的人還有事兒的話,那麽她也同樣會十倍,百倍地還回去,對於她來說,這是為人最基本應該做的事情。
蘇淩絕對不會是那種,別人打她的左臉,然後她又繼續把自己的右臉也伸給對方的人。
如果有人敢打她的臉,那麽她就會將對方的兩邊的臉皮都揭下來,既然這事兒你敢做得出來,那麽你就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而負責任。
聽到了蘇淩的話,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終於不再說話了,雖然聽到江月慧那不迭聲地慘叫聲,他們還是感覺到心痛難當,可是不得不說蘇淩剛才的話,再次讓他們想起了這個女人之前是多麽的可惡。
“爸爸,媽媽,求求你們了!”江月慧依就是死死地扯著江老先生與江夫人兩個人的褲管:“她,她一定沒有說實話,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她,她和我有私怨的,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求求你們了……”
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到了蘇淩的身上。
介沉卻是冷冷一笑:“你們既然都已經知道了她根本就是一頭白眼狼,現在你們居然還奢望著想讓一頭白眼狼可以具有人性,真真是可笑到了極點了!如果這一次你們大慈大悲地救了她,那麽接下來她不但會繼續害你們的兒子,說不定也會連你們一起害!”
“你沒有看出來?”蘇淩這個時候挑眉問介沉。
“……”介沉一怔。
“你仔細地看著他們兩個的眉心處!”蘇淩這個時候卻是抬手一指江老先生還有江夫人兩個人的眉心:“你好好地看看!”
介沉定睛一看,卻是看到在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的眉心處居然都泛著淡淡的青色,而且在那青色之間卻是還有著一抹血意。
於是介沉的笑容更冷了,而且也更具有諷刺意味了:“嗬嗬,這居然是降頭!”
“是啊,而且還是飛頭降!”蘇淩點了點頭,接著她那淡淡的目光便停在江月慧因為痛楚的關係而有些變形的臉孔上:“飛頭降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降頭師都會下的,想必你找的那個人,應該在t國也是很有名的!”
**的江月華雖然現在他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是他卻是將這些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此時此刻他聽明白,相信他的父母也聽明白了,那就是江月慧居然在自己父母的身上下了飛頭降了!
於是江月華努力地瞪大了一雙眼睛,然後看向蘇淩,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懇求蘇淩求求他的父母雙親。
介沉這個時候卻是幾步走到江月慧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子,一隻大手緊緊地扣住了江月慧的下巴,然後抬起她的臉孔:“果然是好難看的一張臉啊,就和你的心一樣的難看,我就想不明白了,對於把你養大的人,你怎麽下得去這個手的!”
江老先生,江夫人兩個人也聽明白了,當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道:“是啊,三年前,她,她真的去過t國,而且還在t國足足呆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呢!”
那個時候他們本來還是很奇怪的,畢竟那段時間公司也很忙,可是江月慧卻一定要去t國度假,她說她的壓力太大了,已經受不了了,於是大家也就同意的,而且並沒有起任何的疑心。
但是現在再回想起來,隻怕是江月慧早就已經與t國那邊的降頭師聯係好了,所以才會做出那麽匆匆忙忙的舉動來了。
“在江月慧去t國的之前,應該取過你們的精血!”介沉這個時候道。
“對了,對了,在她去t國前,她還不小心打破了杯子,而且在揀碎杯子片的時候,也很不小心地把我和他爸的手給割破了!”江夫人這個時候想起來了。
“下飛頭降,必須要有你們兩個的精血才可以的!”蘇淩點了點頭:“當然了,還必須要有給你們下飛頭降的那個降頭師自己的精血!”蘇淩了然地點了點頭。
介沉的眼底掠起一份凝重,對方居然是一個可以下得飛頭降的降頭師,這下子可是不好對付了。
飛頭降,就是降頭師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達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頭術。隻是這種降頭術極難修煉,沒有那種堅忍與殘酷性格的人,根本就不會選擇修煉。
其實大家更願意說練習飛頭降的降頭師,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根本就是一個魔,一個魔頭。
降頭師剛開始練飛頭降的時候,必須先找好一座隱密的地方,確定不會突遭騷擾,才會在半夜十二點整,開始練習飛頭降。
飛頭降總共分七個階段,每個階段都必須練足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圓滿,方可以停下來進行修整,以備下一階段繼續。
一旦開始練飛頭降,每次都必須練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間斷;如果有一天沒練,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盡棄,再也不能練飛頭降。
嚴重點的,該降頭師可能會因此功力盡失,再也無法施降而隻要是降頭師,那麽他們就會有仇家,所以一旦他們無法施法了,那麽就會立馬被那些人圍攻,至於後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在前麵七個階段中,練習飛頭降的降頭師,是讓自己的頭與身子脫離,但是他的頭顱卻會拖著腸胃而行,其飛行高度絕不能超過三公尺,所以很容易被東西勾絆住。而且要知道降頭師在練習飛頭降的時候,那可是在荒山之內,下麵雜草從生,一不小心就會礙到那些腸子的路!
萬一降頭師很倒楣遇到這種情形,又未能及時在天亮前脫困,返回降頭師身上。那麽,隻要陽光照到飛著的人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不超生。
但是雖然飛頭降的風險極高,但是一旦可以練成,那麽其威力也是極大的。
可以說飛頭降是所有降頭術裏,最為神秘莫測,也最為恐怖詭異的首席降頭。可以殺人於無形,可以無視距離隨意下降,可以藐視一切其他的降頭師。
或者換句話來說,飛頭降便是所有降頭中的王!一切其他的降頭,比如說蟲降,咒降,靈降,蠱降,藥降等等,在遇到飛頭降的時候,便會自動失效!
飛頭降練成之後,降頭師便不用再吸食鮮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卻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
而同時在這個時候降頭師也可以給別人下飛頭降,無論相隔多遠,隻要可以得到對方的精血,那麽便可以利用咒法在那精血的主人身上種下飛頭降的。
而且飛頭降極難去除,畢竟飛頭降的本身,那可是與下此飛頭降的降頭師之間是緊密相連的。
一旦這個飛頭降被解除掉了,那麽其降頭師也會受重傷的。
所以在解除飛頭降的時候,降頭師一定會與那個正在解除飛頭降的人之間進行一次鬥法。
要知道這種鬥法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因為降頭師會得到飛頭降的幫助,而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助力。
一旦失敗,那麽飛頭降便會立馬吞噬掉這個解飛頭降的人,讓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強。
而如果是降頭師失敗了,那麽因為精血的聯係,降頭師輕則重傷,重則送命!
所以就算是一些練飛頭降的降頭師,如果對自己的實力沒有絕對把握,那麽也是不會隨便給別人下飛頭降的!
如此一來倒是可以說明了,那個降頭師倒是為何會那麽輕鬆就找足了九個孕婦,然後取她們肚子裏的胎兒來煉製古曼童。
不得不說,隻怕在那個降頭師的手中,古曼童的數量一定不少。
“不,不,不,爸爸,媽媽,你們不要聽他們兩個人在那裏胡說,我,我不認識什麽降頭師,我,我沒有給你們下飛頭降!”江月慧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慌亂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了,她隻是急急地為自己做著分辯。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一切解釋根本就是徒勞。
江夫人,江老先生兩個人再看向江月慧的目光已經是滿滿的冰冷了,他們兩個人心底裏對於江月慧的那最後一點憐憫之意也已經徹底地**然無存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們兩個人去可憐。
這,這江月慧根本就是一條毒蛇!
一條沒有人生的毒蛇。
江夫人用力地推開了江月慧的身子:“江月慧,你不配姓江,從此後你與我們江家再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之間從此恩斷義絕!”
江老先生這個時候也是連連地點頭:“我們江家這個廟太小了,根本就養不起你!”
江月慧的身子再次躬了起來,她的整個兒身子不由得向後仰了起來,整個兒身體現在呈現出來一種詭異的弓形。
她的一雙眼睛向外凸出著:“你們,你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說,你們居然敢放棄我,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現在是不是很想要親眼看著我死掉呢,哈哈,哈哈,告訴你們一個事實吧,如果我活著,那麽你們兩個老家夥身體裏的飛頭降還不會被激活,隻會依就沉睡著,但是如果我死了,那麽那位大降頭師便會立馬知道,而且到時候他就會激活你們身體裏的降頭,哈哈,哈哈,哈哈,到時候,到時候你們兩個老家夥會比我更難受上千倍的!”
現在的江月慧在大笑著,此時她的眼珠已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粉色,其內閃爍著妖異的光亮。
蘇淩的眉頭一陣,然後抬手在江月慧的眉心一點,於是江月慧臉上的笑容便立馬凝固住了,而她的身子也停止了因為疼而產生的顫抖。
“老大,怎麽了?”對於降頭方麵,介沉雖然有些了解,但是卻並不是很多,特別是對於那些高深的降頭術,他也是知之更少了,畢竟在這種事情上,也是術業有專攻的。
“她已經是一個降頭了!”蘇淩淡淡地道:“本來連我也沒有發現,但是也許是因為那個古曼童進入到她身體裏的原因,居然激活了她體內的降種,所以她現在還差一點就變成一個靈降了!”
蘇淩的答案說出來,於是整個兒房間裏一時之間居然完全沉默了下來。
這個答案說真的沒有人會想得到。
“這,這,這,怎麽會這樣呢?”江夫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江月慧真的是給人一種詭異的恐怖之感。
就算是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再如何的自詡他們有多了解自己的這個養女,卻也不禁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泛著一種森寒之感。
特別是還有他們對於降頭這種未知東西的恐懼。
“這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想要讓降頭師特別是一個練成了飛頭降的降頭師為自己辦事兒,那麽需要付出的絕對不會隻有金錢!因為那種降頭師從來就不會缺錢的!”蘇淩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了江月慧的身邊。
她的雙手迅速地結出一個手印,然後房間內的幾個人便發現此時的蘇淩那雙手便如同白玉一般,居然閃爍著淡淡的白芒,而蘇淩這個時候雙手向著江月慧的眉心處一推。
於是那道閃動著淡淡白芒的手印便已經自蘇淩的手掌中脫離而出,然後那手印這個時候也越變越小,當它印在江月慧的眉心時,已經變得隻有小手指指甲蓋那麽大了。
“封!”蘇淩冷喝出聲,於是江月慧的身體在一陣“哢哢哢……”聲中便恢複了原樣兒,接著她的雙眼緩緩地閉合上了。
“介沉一會兒把她交給起司與三煞,讓他們兩個家夥好好地看著她,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麽老家夥隻怕會繼續想辦法激法她身體裏的降種,讓她徹底變成靈降!”
“嗯,老大我知道了!”介沉點了點頭。
“蘇小姐,我們,我們……”不得不說今天的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可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現在雖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可是兩個人依就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沒事兒了,你們兩個先回你們的房間好好休息下吧!”蘇淩卻是一笑,然後對介沉使了一個眼色。
介沉多聰明的一個人啊,他立馬就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敢情了這好人啊,都是老大當了,可是自己卻隻能當當惡人了,而且還是當著江月華的麵兒。
咳,咳,咳,不過話再說回來,自己根本就是天生當惡人的料子,嘿嘿,所以總的來說還是老大了解自己啊。
於是介沉笑眯眯地走到了江老先生與江夫人兩個人身邊,然後手起掌落,兩個手掌同時落在了兩個人的後腦上。
江月華怎麽也沒有想到,介沉居然會對自己的父母出手,如果不是現在他不能動,不能發出聲音,隻怕他會立馬跳起來,然後指著介沉狠狠地罵一頓。
“沒事兒的,這樣你父母再醒過來,剛才的一切他們都不會記得,相信那段記憶,你也不想讓他們記住吧!”蘇淩一邊說著,一邊手指一抖,於是四根銀針卻是已經深深地刺入到了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眉心與百會穴處了。
江月華明白了,原來蘇淩是想要消除自己父母的這段記憶,老實說這段記憶還真的是不怎麽樣。
沒有哪個做兒女的不希望自己的父母的回憶都是美好的,所以江月華目含感激地看著蘇淩。
介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一手夾起江夫人,一手夾起江老先生,抬腳便向著門外走去。
介沉出去的時間並不長,便又回轉回來,這一次他直接夾起江月慧,於是蘇淩含笑向著江月華打了一聲招呼,兩個人同時走了出去。
“老大,你不會是想要連那兩個老家夥的閑事兒都要管吧?”介沉問道。
“唉!”蘇淩歎了一口氣:“這事兒不是我想管或是不想管的問題,我們壞了那個降頭師的好事兒,他會主動找上我們的!”
“你是說,他能感覺到我們在這裏?”介沉不確地問道。
“嗯,一個已經突破了七階的降頭師,一定會感覺到的!”蘇淩一點頭肯定地道。
“哼,想來就來吧,小爺才不怕呢!”介沉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掌。
“咯,咯,咯……”這個時候介沉手中的江月慧卻是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陣古怪的笑聲卻是自她的口中傳了出來:“咯,咯,咯……”
蘇淩的目光一凝,立馬就落到了江月慧的眉心之處,她剛剛設下的那道封印禁製還在,並沒有被破壞,可是,可是現在江月慧卻醒過來了。
而且再看江月慧的那雙眼睛已經已經完全變成了粉紅色,按說粉紅色是一種很美麗的顏色,可是偏偏這種粉紅色放在江月慧的眼睛裏,卻讓人感覺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介沉這個時候眼睛也瞪大了,話說他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這是怎麽回事兒,怎麽會這樣呢?
江月慧自然也將麵前兩個人的表情看在眼裏,於是她扯動著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嗬嗬,蘇淩,介沉沒有想到吧,你們還是上當了!”
此時江月慧的那張嘴唇卻是紅到了極致,那是一種鮮豔欲滴的紅,如此顯得她的牙齒卻是一種極致的蒼白。
“江月慧,你在這裏裝神弄鬼沒有用,克製我的封印你已經花費了大量的力氣了,可是,你不要忘記了,這裏可是青淩會所,絕對不是你可以強行突破我封印的地方!”蘇淩這個時候卻是冷冷一笑。
“你,你,你怎麽會知道!”江月慧的心頭一凜,失聲問道。
“你畢竟還沒有成為靈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位降頭師應該在你的身體裏埋下了什麽東西讓你可以保護自己平安的,畢竟一個靈降也不是那麽好獲得的,隻要是降頭師都會十分珍惜的!”
“蘇淩,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江月慧冷冷地看著蘇淩,一雙粉紅色的眸子裏卻是流露出無盡的惡毒與怨恨之意:“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練成飛頭降的降頭師有多可怕嗎,難道你不怕他會來找你嗎,但是現在如果你放了我,那麽我就可以在他的麵前幫你求情的,怎麽樣,怎麽樣?”
“求情神馬的我不需要!”蘇淩淡淡地一笑,接著她的左手掌心中一陣黑芒吞吐,接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便已經握在了她的左手掌心之中,與此同時一股異樣的陰寒之氣卻是已經將江月慧完全地籠罩在其內。
“你,你,你想要做什麽?”江月慧的身子不由得一抖,直覺上她能感覺到蘇淩手中的那把匕首很可怕。
“唉,其實同為女人,我真的不想這麽做,但是江月慧,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一邊說著,蘇淩手中的匕首卻是已經落到了江月慧的臉上,然後她的手腕輕轉,當下那鋒利的刀鋒,便已經劃破了江月臉的臉皮。
“……”江月慧張開嘴巴,可是她根本就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音,那自屠龍匕上湧出來的黑色煞氣便已經迅速地鑽入到了她的嘴巴裏,於是一時之間那雖然已經被封印了,但是卻依就是蠢蠢欲動的降種卻是被這股陰冷的煞氣給徹底封住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江月慧卻是已經一臉的血肉模糊,如果說以前的江月慧還是一個極為俏麗的女人,但是此此刻她卻已經變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醜女人。
“哦,對了介沉!”蘇淩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將屠龍匕收入到自己的掌心中,然後笑眯眯地看著介沉。
介沉一縮脖子,然後問道:“老大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別這麽看我,你這麽看我,我就會覺得我的臉皮發麻呢!”
“嗬嗬!”蘇淩一笑:“那不過就是一道血煞封印罷了,雙重封印,我就不相信那個降種還可以再次掙脫!”
“……”介沉沒有接話,他知道蘇淩一定有話對自己說。
“我才想起來,之前不是說讓你練習一下針灸之術嗎,這裏可是有著現成的練習人體,你就好好地學習一下吧,哦,這張人體穴位圖給你!”說著蘇淩伸在自己的包裏摸了摸,還真的掏出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人體穴位全圖。
“……”介沉看了看那張人體穴位全圖,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裏提著江月慧能,他終於還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道:“老大,你不是說讓起司與三煞兩貨看著這個女人嘛!”
“嗯,如果你覺得他們兩個煩,那麽你自己練習就可以了,哦對了,你隻有三天時間,如果三天裏你不能完全掌握這些穴位,下針有猶豫,或者是有偏差,那麽我就退貨了!”
“退貨?!”介沉的腦門上冒出了幾根黑線。
“是啊,我就將你退還給伽藍!”蘇淩笑眯眯地道。
於是介沉的腦海裏立馬就浮現出來了伽藍在看到自己被退回來之後的表情,然後那個毒舌的家夥又會如何的說自己,唉呀,那絕對是一件很讓人淡疼的事情。
伽藍其人的毒舌,沒有領教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毒舌,如一般人的毒舌與伽藍相比,根本就是弱爆了。
“老大你放心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搞定的,對了,呃,至於起司與三煞就不用了,我,我,我不需要他們兩個!”介沉很認真地道,是的他現在絕對是很怕打擾的,特別是被那一貓一狗兩貨打擾到。
“放心!”蘇淩點了點頭:“我會給他們安排其他事情的,他們兩個就算是想,也沒有時間去打擾你,所以你盡管好好用功吧!”
“謝謝老大了!”介沉立馬應了一聲。
“那麽從現在開始計時!”蘇淩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自己的手腕。
“老大,你不帶這樣的!”介沉當下不敢怠慢,忙提著江月慧的身子就向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跑了過去,然後嘴裏卻是還沒有忘記抗議兩句。
蘇淩看著介沉的背影,然後又看看自己手中的人體穴位全圖,好心地提醒道:“介沉,圖!”
介沉的腳步頓住了,哎呀呀,這可是忙中出錯,知道不知道現在他的時間絕對是相當珍貴的。
於是介沉忙退了回來,把那張圖接過,然後又是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而這個時候,第五連城,東方辰,西門無雪,南宮星,陰九幽五個人卻在第五青鼎,第五長水還有第五亞泊三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猛虎幫總部的門口。
第五連城背著雙手,雙腳站定看著這猛虎幫總部,然後傲然問道:“第五亞澤那個雜種就在這裏?”
第五亞泊立馬點著腦袋,搶著回答道:“是的,是的,那個雜種就在這裏!”
要知道現在第五亞泊的心情那才叫十分的開心呢,嘿嘿,嘿嘿,天知道他有多不喜歡第五亞澤,天知道他有多討厭第五亞澤。
憑什麽明明第五亞澤不過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可是他長得比自己帥氣,他的能力比自己強,他的風光一直都壓過自己,憑什麽,他第五亞泊才是貨真價實的第五家族的人。
憑什麽一個雜種都會比他更風光,他不服氣,他各種的不服氣。
如果不是自小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告訴他,養著第五亞澤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可以喝到第五亞澤身體裏的火蓮子精華。
可是現在既然那火蓮子的精華已經被第五連城給掂記上了,那麽自己不用想指定沒份兒了。
其實不得不說第五亞泊根本就不了解火蓮子,否則的話這貨也絕對不會如此這般淡定地將第五亞澤那蘊含著火蓮子精華的血液讓出。
現在的他,隻是一門心思地想要看著第五亞澤悲慘的模子,嘿嘿,想必第五亞澤那張妖孽般的臉孔上如果沾滿鮮血的話,一定更好看。
還有,第五亞澤一死,那麽整個兒猛虎幫就會隻屬於他了,因為剛才在來的路上,第五亞泊已經與第五連城說了一車皮的好話,第五連城這才點頭同意,隻殺第五亞澤一個人,然後收服猛虎幫交給第五亞泊打理。
得到第五亞泊肯定的回答後,第五連趾高氣昂地站在猛虎幫的大門口,開口了:“讓第五亞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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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關於飛頭降的那些字數,遊遊也已經補齊了四百九十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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