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金鋼石,嫁命之夜

可以說巴頌·乍侖蓬的回來,蘇淩與介沉兩個人早就已經料到了,隻是沒有想到,他回來的速度居然這麽快,而且這一次,巴頌·乍侖蓬倒是收斂了他之前離開時對於介沉與蘇淩的種種不滿,直接悄無聲息地先在前台辦了兩張黃金VIP卡,先住到了青淩會所裏。

“喂,巴頌·乍侖蓬你怎麽又來了,難道說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已經死了,嘿嘿,還真是不錯啊,你們從MD國那邊請來的那個叫做什麽來著的大師,倒是真的很不錯!恭喜你們了!”介沉看到巴頌·乍侖蓬的時候卻是一臉笑眯眯地道,雖然明知道介沉說的不過就是反話,人家的目的就是想要諷刺一下自己,畢竟這貨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誰讓上次自己的態度不好呢!但是巴頌·乍侖蓬也得苦笑著全盤接納下來,沒法子,誰讓他這一次是來求人的,而且還是真正在放低姿態求人的!

T國的那些白降師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辛辛苦苦地從MD國請回去的那個叫做昆布巴倫圖,其實不過就是從MD國請回了一條長著毒牙的毒蛇。

昆布巴倫圖居然也是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安置在MD國的一枚暗棋,而他們這些人的運氣也真是好到爆了,居然好巧不巧地把這枚暗棋給請回到了T國,於是昆布巴倫圖,便將他們的所有計劃全都告訴了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於是隻一戰之下,他們白降師便傷亡慘重。

一戰過後,他們白降師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再繼續與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相抗衡了。

而這個時候MD國那邊又傳來了消息,說是之前擊殺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弟子的人是一個少女,不是MD本國人,而是去參加賭石大會的外國人,年紀不大,但是卻喜歡穿一襲紅裙。

聽到這個消息,巴頌·乍侖蓬傻眼了,因為他的腦子裏立馬就浮現出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紅裙少女,那個少女的名字就叫做蘇淩。

這一次巴頌·乍侖蓬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之前在自己離開B市的時候,提到他們T國白降師這邊已經找到了MD國的那個昆布巴倫大師的時候,蘇淩與介沉兩個人的表情居然會那麽古怪,敢情他們兩個早就知道他們白降師這邊找錯人了。

唉,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呢,而且臨走的時候還說了那麽多不應該說的話。

基於此,於是T國白降師這邊便又繼續派巴頌·乍侖蓬來到Z國,畢竟以前他與介沉的關係很好,而且又與蘇淩接觸過,所以在T國那個白降師看來派巴頌·乍侖蓬來,可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不過鑒於巴頌·乍侖蓬自己的強烈要求,這一次T國那邊又派來了一位叫做科迪·宗拉維蒙的白降師與其一起來到了Z國。

而不得不說,這位科迪·宗拉維蒙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他不隻是現在T國內白降師的領軍人物之一,而且他同時還是T國的軍政要員,所以說這個家夥絕對可以代表整個T國的白降師,答應一起蘇淩與介沉兩個人的要求。

而且這一次在他們兩個人來Z國之前,T國那邊已經協商一致了,他們決定放開力度,隻要蘇淩與介沉兩個人提出來的條件不超過他們的底線,那麽他們兩個人便可以全盤接受。

損失一部份利益,換來更加長遠的利益,不得不說這真的很劃算。利益減少總比利益沒有要好吧。這筆帳相信隻要是長腦子的人都可以算清楚!這就是現在T國那邊白降師們的統一意見。

不過現在讓巴頌·乍侖蓬與科迪·宗拉維蒙兩個人感覺到著急的就是,他們兩個倒來到青淩會所了,但卻隻見到介沉,蘇淩根本就連麵都沒有見過。

“介沉,那位蘇淩小姐呢?”巴頌·乍侖蓬終於忍不住了,於是他開口問道。

介沉挑了挑眉毛:“我家老大現在很忙,所以應該沒有時間見你們的!再說我家老大似乎也與你們沒有什麽關係吧!”

“忙……”巴頌·乍侖蓬與科迪·宗拉維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話說他們還真不相信蘇淩是真的忙,而且在他們看來就算是蘇淩真的很忙,那麽也絕對會抽出時間來看他們的,可是現在蘇淩這麽做,應該隻是想要好好地晾一晾他們罷了。

可是現在他們可等不得。就算他們等得,T國那邊也等不得啊!時間就是利益,是比金錢還要更值錢的利益。現在T國那邊黑降師們正在瘋狂地搶奪著他們白降師名下的資產!

於是科迪·宗拉維蒙開口了:“介沉先生,這一次我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一起過來,是真的帶著十足的誠意而來的,而且我們T國的白降師們這一次也統一了意見,我們可以答應你們的條件!麻煩你與蘇淩小姐再商量一下,有什麽條件盡管提,我可以全權代表T國的白降師!”科迪·宗拉維蒙倒是直接就把話說開了,而且也將他們的來意放到了明麵上!

“嗬嗬!”介沉笑了:“條件,我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畢竟我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T國的!”

“這,介沉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對,我為我上次的行為向你表示歉意!”巴頌·乍侖蓬的嘴裏隻覺得一陣苦澀!

“不用!”介沉一擺手,神態間倒是滿不在乎:“我家老大是一個很大度的人,對於你之前的無禮,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

一聽到但是,於是巴頌·乍侖蓬與科迪·宗拉維蒙兩個人立馬就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介沉還能再說出來些什麽。

“但是嘛,我們老大現在真的是很忙,所以兩位如果想要繼續在青淩會所居住,這我們歡迎,畢竟現在你們也是黃金VIP會員,我們不會把自己的客戶趕走的,但是至於去T國幫忙的話,還是算了吧!我們Z國有句話叫做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介沉說完了這些話,便直接拍了拍屁股,走人了!

當房間裏又隻剩下巴頌·乍侖蓬與科迪·宗拉維蒙兩個人的時候,於是科迪·宗拉維蒙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他抬眼看著巴頌·乍侖蓬,語氣中責怪之意很濃:“你說你,上次既然都已經進入到這個青淩會所了,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出來這裏麵的靈氣十足,你覺得這是一個普通的人,或者是像你我這樣的人可以做得到的嗎?你,你怎麽會這麽大意呢?”

巴頌·乍侖蓬現在也是一臉的苦笑,上次來的時候,他當然感覺到了,可是感覺到了,不代表就要往心裏去,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他隻覺得這裏的環境不錯,靈氣挺足的,那個蘇淩還真是會選地方。

唉……可是這天底下絕對沒有什麽後悔藥。

“你啊!”科迪·宗拉維蒙看著巴頌·乍侖蓬那耷拉著腦袋的樣子,於是又歎了一口氣:“好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我也知道這事兒不能完全怪你,畢竟你當時也是為了不減少我們白降師的利益!”

巴頌·乍侖蓬感激地看了一眼科迪·宗拉維蒙,要知道之前在T國的時候,當巴頌·乍侖蓬說出來關於蘇淩的事情後,除了科迪·宗拉維蒙外,其他的那些白降師一個個都是責怪他。

“不過這一次,我想那位蘇小姐會提出苛刻的條件!”

“唉,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是她不一定非得出手幫我們,但是我們卻必須要請到她出手!”科迪·宗拉維蒙皺起了眉頭:“所以隻要她的條件不超過我們的底線,也是可以答應的,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無論在軍,在政還是在T國的民間,我們白降師的聲望已經落到了曆史最低點,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的話,那麽隻怕白降師真的會漸漸退出曆史舞台,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就是白降師的罪人!”

巴頌·乍侖蓬點了點頭,對於這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一時之間他緊緊地握了握拳頭:“請您放心,我知道這一次我們應該怎麽辦了!”

“嗯,那就好,不過現在我們最關鍵的就是要弄清楚,這位蘇淩小姐是真的忙,還是說這隻是她的托辭!”科迪·宗拉維蒙想了想又道:“同時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這個蘇淩是不是真的有實力可以對付得了維山?布帕威薩!”

“嗯,這個我會去找介沉,再好好地問問他!”巴頌·乍侖蓬點了點頭。

“嗯,把這個東西送給介沉,相信憑著這個東西足矣令介沉開口了!”一邊說著維山?布帕威薩一邊將一個紅色的絨布盒子遞到了頌西·乍侖蓬的手中。

手裏拿著這個沉甸甸的絨布盒子,巴頌·乍蓬侖有些暗芒湧動:“這個,這個送給介沉的話,會不會太過貴重了!”

“哈哈,哈哈!”聽到巴頌·乍蓬侖的話後,科迪·宗拉維蒙卻是哈哈一笑,然後他抬起自己的大手在巴頌·乍蓬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然後含笑道:“這不過就是投資,隻要他們真的能幫助我們殺死黑降頭師維山?布帕威薩,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這種礦山,我們的手裏也不少!這不過才是一塊罷了!不要那麽小氣嘛!”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介沉!”巴頌·乍蓬侖聽到了這話,於是他點了點頭。

介沉正好才剛剛做完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便看到巴頌·乍蓬侖來找自己了。

“介沉,還在忙嗎?”巴頌·乍蓬侖現在因為是有求於人,所以倒是一臉的堆笑。

介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些東西,然後直接往櫃子裏一塞,這才關好櫃門:“嗯,還好,剛剛忙完,有事兒嗎?”

“哦,這一次過來,我給你帶了些特產!”一邊說著巴頌·乍蓬侖一邊將手中的那個紅色絨布盒子放到桌麵上,推到介沉的麵前:“看看,喜歡不?”

“這是什麽?”介沉眨巴著眼睛,掂了掂這個紅色絨布盒子,然後這才緩緩地打開。

這是一塊足足有一個成年男子巴掌大小,四公分厚度的透明晶體,介沉的眼瞳猛地一縮,他失聲道:“這,這居然是金剛石!”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這塊晶體,對著太陽看了起來。

“不錯!”巴頌·乍蓬侖點了點頭,他很滿意此時此刻介沉臉上的表情:“就是金鋼石!”

金鋼石這個名字大家都聽說過,這種東西在沒有打磨出來的時候被稱做是金鋼石,一旦打磨完成那麽它的名字就叫做鑽石。

試想一下,這麽大一塊金鋼石可以打磨出來多少鑽石!說得俗一點,那就是這麽大一塊金鋼石,得值多少錢!

介沉的嘴角**了幾下,就算是這貨再如何的視錢財為身外之物,不得不說他也被巴頌·乍蓬侖這種大手筆給生生地震撼到了。但是這種所謂的大手筆就能收買到他介沉嗎?嗬嗬,這兩個T國佬的思維還真是特麽的簡單!

“不得不說,這個特產,我很喜歡!”介沉說著,便將那紅絨盒子蓋好,然後抬頭看向巴頌·乍蓬侖十分直白地道:“如果可以再多幾塊的話,那麽我會更高興!”

巴頌·乍蓬侖也笑了,鑽石的魅力不隻是女人沒有辦法抵擋,就算是男人也一樣沒有辦法抵擋的。

“介沉,是這樣的,我們想要請你幫個忙,事成之後,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再送你兩塊也是這麽大的金鋼石!科迪·宗拉維蒙想要見一見蘇淩小姐,而且你看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們見識一下蘇淩小姐的手段!”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這是至理名言。

於是介沉微微沉思了一下,開口道:“哦,這點兒小事兒好辦,我想想,要不這樣吧,我安排一下,然後再通知你!”

巴頌·乍侖蓬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答複,他還算是比較滿意,於是兩個人又談了幾句,巴頌·乍侖蓬便離開了。

看著自己桌上的那個紅色盒子,介沉嘴角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金鋼石這可是好東西,相信自家老大一定會很喜歡的。

蘇淩正在房間裏,擺弄著自己手上的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而冷天擇就坐在她的對麵看著。

不得不說,對於蘇淩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冷天擇也就認識朱砂,其他的東西他還真的沒有見過,更沒有聽說過,本來嚴鈺也想要跟著他一起過來的,可是卻被他把嚴鈺塞給了冷老爺子,讓他們兩個下棋去了。

現在冷天擇隻是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給他嫁命用的。

而且不得不說,專注做事情的女人真的很美麗,而且還帶著一種十足的魅力。

一時之間冷天擇隻覺得自己都有些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介沉卻是直接推門走進來,這貨居然連門都沒有敲一下,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絨布盒子,臉上笑得那叫一個**漾:“老大!”

一聲出口,介沉這才看到冷天擇也在,於是這貨的臉一沉:“冷天擇你怎麽會在這裏,要知道你在這裏可是會耽誤我家老大正事兒的,還有那個嚴鈺的,你們兩個不是一樣砣不離秤的嗎?而且現在我找我家老大有很重要的事情!”介沉倒是很直接地下起了逐客令!

“既然你們有事兒,那我就先走了!”冷天擇知道介沉不喜歡自己,而且再看介沉那樣子應該也是有事兒對蘇淩講,這點兒眼色他還是有的,於是冷天擇便對蘇淩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

隻是當走到介沉身邊的時候,冷天擇的目光卻是在那個紅絨布盒子上的頓了頓,憑著直覺,他看得出來,那盒子裏麵的東西應該是女人的首飾,怎麽介沉會送蘇淩首飾呢?

難道說……

冷天擇微皺著眉頭走出了蘇淩的房間。

“老大,你猜猜這裏麵是什麽好東西?”介沉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剛剛拿到什麽好寶貝的小孩子一般,帶著幾分顯擺地將那個盒子在蘇淩的眼前晃了幾下。

“是科迪·宗拉維蒙給你的吧!”蘇淩倒隻是微微一笑,便一語中的。

“不錯,但是是借著巴頌·乍侖蓬的手!”介沉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老大,你猜這個盒子裏麵是什麽?”

“什麽啊?”蘇淩倒是也來了幾分興致。

“你看!”介沉說著打開了盒子。

“……”就算是以蘇淩的心性,當看到那麽大一塊金鋼石的時候,她也不由得為之一驚,但是片刻她便笑了:“看來這一次T國是打算出血了!”

“是啊,是啊!”介沉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那個盒子放到了蘇淩的麵前:“老大你收著吧!”

“呃!”蘇淩微微一怔,然後笑了:“這是人家送給你的,你拿著就好了,不用給我!”

“我孤家寡人一個,再說了這東西應該是你們女人喜歡的!”介沉說著眨了幾下眼睛又道:“對了,老大,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想要看看你的手段,我想是不是給冷天擇嫁命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兩個人看看,嘿嘿,看過之後,更方便……”

一邊說著,介沉一邊抬手做了一個敲的動作。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既然想要好好地敲敲這些T國人的竹杠那麽咱們也得顯顯本事兒增加些籌碼才行,你可以答應他們!”

“那行,老大,我先出去了!”介沉興衝衝地走了。

看著桌上的那塊巴掌大小的金鋼石,蘇淩的眼底裏流光閃動,這東西如果給自己的三哥,想必他一定樂瘋了,不過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應該也快從大哥那邊出來了。蘇陽那小子隻怕一出來就會第一時間跑過來吧,嗬嗬!不得不說一陣子沒見,對於那個弟弟還真是有些想念!

當然了,還有西米,西露那對兄妹。

當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蓬侖兩個人聽到介沉帶給他們的好消息之後,那可是非常高興。

當然了,蘇淩絕對不會讓他們進入到自己施法的房間,畢竟越是這樣的時刻,就越需要安靜,如果他們兩個出手搞點什麽小破壞,那可是會壞了大事兒的。

當然了,雖然從目前看,他們應該不會,但是這種事情上還是謹慎一點好。

在嫁命正日子這天,蘇淩提前取出了無影鏡,令其鑲嵌在一間小小的會客室裏。

“到晚上的時候,你們直接從這裏就可以看到了!”介沉引著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蓬侖兩個人進入到這間小會客室內,為他們兩個介紹了一下。

“好,好!”科迪·宗拉維蒙很滿意,他就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吧,一塊金鋼石出手,於是介沉便順順利利地把事兒給辦得漂漂亮亮的!

那塊金鋼石出手得還真值啊!在心底裏科迪·宗拉維蒙暗暗地讚歎著自己明智。

隻是他卻不知道他的明智倒是為介沉與蘇淩兩個人又打開了一道敲竹杠的窗,而且這一次竹杠絕對要敲得崗崗響才可以!

夜很快便來臨了,今晚的夜色並不美麗,也許是因為雲層過於厚重的關係,整個兒天空都是黑漆漆的,暗啞而低沉,無月也無星。

“好,現在就開始吧!”蘇淩,介沉兩個人帶著冷天擇走入提前按排好的靜室內,在這間靜室內有兩張床,其中一張**已經躺著一個人了,那是一個女人,年紀也不算大,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也不錯,不過現在她正雙眼緊閉,很明顯是已經睡著了。

“蘇淩,這是……”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冷天擇不由得吃驚問道。

“哦,嫁命就是嫁接生命,我要做的就是將她的生命嫁接到你的身上!”蘇淩淡淡地解釋了一句。

“那怎麽可能!”冷天擇連想都沒有想一下,便立馬搖頭:“她好好的,也是一條生命,我,我,我怎麽可以用別人的死來換自己的生呢?”冷天擇不是笨蛋,他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生命轉到他的身上,那麽這個女人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介沉撇了一下嘴,這個冷天擇還真是一個聖人,自己的小命都已經沒有多長時間可蹦達了,居然還考慮別人呢?

再說此時此刻,這邊發生的一切,也被小會客室內的科迪·宗拉維蒙,巴頌·乍侖蓬,冷桀驁,嚴鈺四個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嚴鈺這個時候也是眨巴著眼睛看著**的那個女人道:“蘇淩不會是想要救一人,殺一人吧?”

冷桀驁老爺子的目光也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雖然他也不忍心讓這麽一個年輕的女子去死,可是如果讓他在這個女人還有自己孫子中間選一個的話,那麽他做出來的選擇,一定是選擇自己的孫子。

這不是說老爺子自私,而是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關心並且在意的人,沒有喜歡自己關心和在意的人會受到任何傷害。

但是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的目光一落到那個女人的身上,卻是立馬生生地一驚,他們也是降頭師,所以隻是一眼他們便看出來了,那個女子已經成為了靈降,而且這種手法,這種距離,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據他們所知道,自巴頌·乍侖蓬的師傅死掉以後,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人,隻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就叫做維山?布帕威薩。

於是兩個人飛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這個蘇淩應該早就猜到,那個女人身體裏的降頭就是維山?布帕威薩下的,但是她居然還會如此淡定,這到底是說蘇淩真的有本事兒敢與維山?布帕威薩叫板,還是說蘇淩根本就不知道維山?布帕威薩有多厲害。

接下來就讓他們兩個人拭目以待吧,希望這個蘇淩不會讓他們失望。

再說房間裏,聽到冷天擇的話,介沉卻是不以為意地撇了一下嘴:“冷天擇,你的意識是在說,我們都是十惡不赦的人,而你冷天擇就是一個大善人嗎,哼,可是本小爺怎麽看,你小子都不是什麽好人啊!”

聽到介沉的話後,冷天擇的嘴唇緊緊地抿了一下,他的確也算不上什麽好人,但是像這種無緣無故草菅人命的事情,他還真的幹不出來。

但是這個時候蘇淩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冷天擇,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現在已經是一位降頭師的靈降了,所以就算是不能給你嫁命,那麽她也必須得死,所以準確地來說,你是適逢其會!她是廢物利用!”

“靈降?!”冷天擇吃了一驚,看著那個女子平靜的宛如熟睡中嬰兒般的臉孔,他怎麽也沒有辦法想像這個女人居然是靈降。雖然他不懂降頭,但是對於所謂的靈降還是略有耳聞的!

“怎麽,不相信啊,那好啊,那你轉身出去就行了!”介沉陰陽怪氣地道。

“我相信蘇淩!”冷天擇白了介沉一眼,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處處與自己做對。

“那好,現在你先去衛生間泡個熱水澡,介沉你也跟著進去,那些東西帶上!”蘇淩這個時候開口了:“看著時間,千萬不要有時間的錯誤!”

“嗯,老大你放心就好了,我帶手表了!”一邊說著,介沉一邊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話說上次蘇淩可是一次性給自己買了好幾塊手表呢,嘿嘿,自己一直都沒怎麽戴過。

咳,咳,沒錯,這貨現在就是在給他自己的臉上貼金呢,那些手表根本就是他自己厚著臉皮要的好不好。

於是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就進了衛生間,而介沉的手裏卻是提著一個大包。

“介沉,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我不適應!”冷天擇剛想要脫掉身上的衣服,可是扭頭一看介沉,這貨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呢,於是他的雙手便又放下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老爺們,男人看男人怕什麽啊,再說了你身上有的,我身上也有,而且說不定比你的還牛叉閃閃呢!”介沉這貨的嘴上絕對沒有把門的。

冷天擇被介沉說得直咳嗽。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去給你放水,你快點脫!”介沉一擺手,便直接走到浴缸處,擰開了熱水的水籠頭。

接著他便不斷地從手中所提的那個大包裏,取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丟到了浴缸了。

等冷天擇脫掉自己身上最後一片遮擋的時候,這才發現,那浴缸的水都已經變成了一種黑黃色,而且上麵還飄著死蜈蚣,死蜘蛛,死蛇,死蟾蜍,死蜜蜂神馬的,再配合上那騰騰不斷冒出來的熱氣,冷天擇不由得嘴角又是一陣**。

“冷天擇看什麽啊,快點進去!”這個時候浴缸裏的水已經滿了,介沉關掉水籠頭,扭頭看著冷天擇催促道。

“介沉,你居然一點涼水也沒有放!”冷天擇之前不過就是猜測,而現在他很確定,介沉這個家夥上輩子絕對和自己有仇,你看看他這根本就是想要燙死自己的節奏。

“冷天擇這裏麵我放了大量的東西,所以雖然水溫不低,但是卻絕對不會讓你燙壞的放心吧,而且這嫁命你根本就不能碰涼水,行了,快點進去啊,否則的話,我家老大那邊準備工作做好了,你的澡還沒有泡呢,那可是會誤事兒的!”一邊說著,介沉的目光一邊在冷天擇的某個部位上盯了一眼,然後似自言自語,又似對冷天擇道:“果然沒有我的大!”

冷天擇的頭上一堆黑線!這貨……

既然介沉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所以冷天擇便也將心一橫,然後牙關一咬,抬腳就邁入到了浴缸裏,還真別說,進入到裏麵之後,還真的感覺不到有多燙。

於是冷天擇緩緩地躺在浴缸裏,隻留一個腦袋在外麵。

而介沉卻是一邊看著時間,一邊時不時地再丟些東西進去。

此時此刻蘇淩也沒有閑著,她正也從桌子上拿起自己之前準備好的一些古怪的粉沫,然後將這些粉沫按著一定比例倒在一起,接著又兌了些像是血液似的東西進去,然後頗為耐心地攪勻。

做完這一切,蘇淩這才走到那個女子的身邊,不用問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月慧。

她的手掌在江月慧的身上輕輕一拍,於是女人身上的衣物便全部被拍成了碎片,露出女人雪白的肌膚。

接著蘇淩二話不說,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毛筆,蘸著自己剛剛做好的墨水,便飛快地在江月慧的身體畫了起來。

再說小會客室裏,現在那四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人有心情去欣賞那個女人的身體,現在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都在蘇淩的筆上。

看得出來,蘇淩早就已經成足在胸了,她手中的毛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那一道道流暢而古怪的線條不斷地自筆下勾出,時間不大,那些線條便已經覆蓋了江月慧整個兒身體。

然後又自江月慧的身體上漫延到了**,接著又是地麵上,再然後便已經勾畫到了,另一張空**。

而這個時候蘇淩的手卻停住了。

她再次走到桌前,又拿起幾樣之前並沒有動用的粉沫加入到了剛才做好的墨水中。

而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卻被推開了,介沉直接拉著冷天擇走了出來。

此時冷天擇的身上一絲不掛,其實他倒是想要圍著一條浴巾出來,可是卻被介沉給阻止了,用介沉的話來說,圍上那個浴巾,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你出去還得脫。於是介沉便直接將冷天擇給拉出來了。

因為水溫很高,所以冷天擇身上的皮膚紅得就好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

“老大,我們出來了!”介沉看著蘇淩正背著自己忙活著,於是忙開口道。

“嗯,先讓冷天擇躺到**去,然後按著我之前所說的用銀針封住他身體的七大穴竅!”

蘇淩頭也不回地道。

“好,我知道了!”介沉點了點頭。

冷天擇之前之所以想要圍條浴巾就是因為蘇淩在外間,有些害羞,但是現在他發現,蘇淩居然連一眼都沒有看過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底裏居然有些小小的失望。話說以他的家世,品貌來說,可是有不少的女人都想要與他親近,但是自己的魅力到了蘇淩這邊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唉!

雖然也看到了江月慧身體上那些古怪的線條,但是冷天擇卻並沒有開口詢問什麽,而是老老實實按著蘇淩所說,躺在了**。

然後就看到介沉直接拿出七根銀針,也不打招呼,隻是右手飛快地動了七次,於是七根銀針便射入到了冷天擇的身體裏。

於是意識便漸漸地遠離了冷天擇,他的眼睛也緩緩地閉上了。

“老大,七大穴竅已經封好了!”介沉的聲音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嗯!”蘇淩將最後一種粉沫倒入之後,然後又在酒精燈上為這瓶墨水加熱了片刻,然後這才走到冷天擇的身邊。

於是繼江月慧之後,冷天擇的身上也迅速地被蘇淩繪製出來一組組古怪而流暢的線條,當這些線條完全將冷天擇的身體覆蓋之後,便又被繪到**,然後再到地麵上,接著那些線條居然與自江月慧身上延下來的線條連接到一起。

於是最後一滴墨水用盡,蘇淩抬起了手中的筆,長長出了一口氣,嫁命的符紋已經完全畫完了。

“老大,這個就是你說的嫁命符紋?”介沉一臉興致勃勃地問道。

“嗯!”蘇淩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老大這招你得教我!不可以藏私!”此時介沉的那雙眼睛閃閃發光,直盯著蘇淩,那樣子似乎生怕蘇淩不同意一般。

“好,沒有問題,抽時間教你!”蘇淩點了點頭,符紋現在在陽間已經失傳了,她的這個本事兒還是在陰間學的呢。

不過蘇淩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麽諸如不可以外傳的想法,更何況介沉還是自己人。

“介沉你退後幾步,我要激活這個符紋!”蘇淩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中的毛筆塞到了介沉的手中。

“嗯!”介沉的臉上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正色,他知道接下來的才是最關鍵的。

介沉的腳步一連退後了幾步,在確定自己不會影響到蘇淩之後,他這才停了下來,但是他的一雙眸子卻是眨也不眨一下地看著蘇淩手上的動作。

小會客室中,科迪·宗拉維蒙與巴頌·乍侖蓬,兩個人這個時候都已經站起身形,一雙眼睛更是不肯眨巴一下,死死地盯在蘇淩的身上,但是很可惜的卻是,他們兩個現在隻能看到蘇淩的背影,根本就看不到蘇淩手上的動作。

對於自己人可以大方,但是對於非自己人,蘇淩可絕對大方不起來。

蘇淩的十指飛快地翻動著,就好像是兩隻潔白的蝶蝴一般,一個又一個手印不斷地自她的手印翻動而成,而且每當一個手印形成之後,在蘇淩的麵前便會出現一個亮點,於是隨著手印翻出的越來越多,於是蘇淩麵前的亮點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起初的時候介沉還可以勉強念住蘇淩手指翻動的形狀,可是到了後麵,蘇淩雙手上的動作卻是越發地快起來了,到現在就算是介沉都看不清楚,蘇淩的手到底是怎麽動的。

“老大好強!”介沉的目光閃動,在心底裏暗暗地讚歎著,這一次他是真的明白了伽藍為什麽執意讓他來到蘇淩的身邊,如此下去他便會報仇有望了。

介沉現在是看不清楚,蘇淩到底翻出來多少個手印,但是蘇淩自己卻很清楚,當第九十九個手印翻完之後,在蘇淩的麵前的那些光點便迅速地動了起來,眨眼之間一個“卍”字符便形成了。

“去!”蘇淩雙手向著那地麵上的符紋一推,於是“卍”字符便落到了那符紋之中,當下就好像是一點火星落到了幹草之上一般,於是整個符紋便同時亮了起來,就連那繪在江月慧與冷天擇身上的符紋也都亮了。

於是眾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一點點的白氣緩緩地自江月慧的身體裏升起來,然後延著那符紋的紋路向著冷天擇的身體裏流轉過去。

嫁命已經開始了。

------題外話------

在書評區看到這麽多的親,關心遊遊,遊遊很開心。謝謝大家了,再次萬更奉上!

遊遊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但是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對別人說,更沒有必要掛在嘴邊,讓別人來同情自己,那些都沒有用。

自己的命運握在自己的手裏,而且自己的努力也可以改變自己未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