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鬼醫
經過了整整一夜的休息,第二天一早,於是蘇淩,介沉,步清塵,伊藤還有馬代夫一行五個人便在馬代夫的代領下,向著山口組的總部而去。
馬代夫的心情此時有些緊張,他是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姑姑,如果真的像蘇淩之前所說的一樣,自己的姑姑已經死了,那麽,那麽這麽久以來一直與自己通電話的人,到底是誰呢?
這車是以馬代夫的名義,從酒店租來的七座商務車,開車的人正是伊藤,畢竟伊藤對於r國可是要比其他幾個人都熟很多。
蘇淩自然是看出來馬代夫的緊張,但是她卻沒有說什麽,畢竟如果自己沒有感覺錯的話,隻怕馬代夫的姑姑早就已經死掉了,而且讓一個死人開口說話,真的不是什麽難事兒。
當然了,蘇淩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個馬代夫與他的姑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隻怕極深。
“馬代夫,你,你要節哀啊!”介沉這個時候卻是看著馬代夫那張並不怎麽好看的表情卻是直接緩緩地開口道。
蘇淩直接白了一眼介沉,這小子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相當於用刀子在剜馬代夫的心嘛。
當然了,介沉之所以這麽做,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對於這個馬代夫的印象真心不怎麽樣,誰讓這個家夥明明是一個那z國人,但是卻偏偏要幫著r國人來禍害自己的同胞呢,用介沉的話來說,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去幫助。
但是這一次自家老大之所以會答應馬代夫的請求,介沉心情還是很明白的,隻怕因為那櫻花友好健康醫院的事情,蘇淩的心底裏早就已經窩了一股火了,現在她不過就是想要為那些屈死的z國人報仇。
蘇淩的性子屬於那種恩必還,仇必報的。
但是這一點,介沉卻是極為欣賞。
馬代夫聽到了介沉的話,卻是嘴角接連抽了幾下,但是卻終於還是什麽話也沒有說出來,話說現在他又能說什麽呢,說什麽都沒有用,而且他也明白,自己之前的確做的不對。
可是,可是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姑姑,姑姑雖然不是將自己生下來的人,但是姑姑卻是一手把自己拉扯大。
一個未嫁的女子,養大一個孩子,而且說實話,姑姑不過也就隻僅僅比馬代夫大出七歲罷了,那個時候姑姑有多難,馬代夫看在眼裏,一直都牢牢地記在心底裏。
為了他的姑姑,他可以負盡天下人。
步清塵一路卻並沒有開過口,但是他的精神力卻一直都鎖定在馬代夫的身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步清塵的精神力卻是鎖定在馬代夫身上的陰煞之氣上。
當車子行駛到r國最著名的雪山光達雪山下的時候,蘇淩,介沉,步清塵三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而且他們三個人的目光也同時落在了伊藤的身上,因為這個時候伊藤體內那屬於紋身死體的死氣在這個時候居然溢出了體內,而且竟然還直接向著車窗外追去,似乎在那雪山之上有著什麽東西正在吸引著這些死氣一般。
蘇淩一抬手,一掌便拍到了伊藤的背心處,於是一股暖流迅速地流入到伊藤的身體裏。
接著很快的,伊藤那緊繃的身體終於緩緩地放鬆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扭頭對蘇淩道:“老大,謝謝!~”
“你這個家夥,不舒服怎麽也不和我們說呢!”蘇淩的聲音裏有些責怪之意。
剛才有多危險,蘇淩很清楚,一旦伊藤的紋身死體爆發,那麽已經附骨在他體內的那叫做卡茲克就會取伊藤而代之,換句話來說,伊藤便會死。
“老大,對不起!”伊藤態度極為認真的道:“從現在開始,我隻要再有不舒服,那麽我一定會告訴老大的!”
“嗯!”蘇淩點了點頭。
伊藤的目光有些森然,聳了一下自己的後背,伊藤可以感覺到自己後背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剛才的那種感覺,伊藤並不陌生,之前當那個家夥把卡茲克附在自己骨頭上的時候,那種感覺與剛才簡直就是一模一欗。
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家夥一臉的獰笑,還有那個女人,一臉的冰冷與淡漠,似乎之前與自己情深意重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恨嗎?
恨,伊藤恨不得撕碎那兩個人。
就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身體對於卡茲克來說是最好不過的載體了,所以那個女子才窮盡各種心思,接近自己,然後一點點地走入到自己的心中。
是的,沒錯,伊藤的確是愛上了那個女人,而且還帶著她見到了自己的家人,那裏有他的弟弟,有他的姐姐,而這些家人都是他一直秘密地保護著,不讓任何人知道的家人。
畢竟伊藤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他很清楚一旦被自己的仇家知道自己還有家人的話,那麽就會給自己的家人帶來無窮無盡的危險,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但是那個女人不一樣,那個女人是他的真愛,是他真心想要與之走過一生的女人。
可是伊藤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人,居然是這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前,生生地將他的姐姐與弟弟摘心挖肝,而且她居然更滅絕人性地與那個家夥,將自己姐姐還有弟弟兩個人的心肝,直接做成了刺身,而且一邊吃著,一邊還說著果然不愧是新鮮的,味道就是好。
伊藤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自己的姐姐與弟弟那絕望的眼神,那悲慘的呼喊聲。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那麽他們也不會死。
此時伊藤的記憶就如同那打開閘門的水一般,不斷地湧入到他的腦海裏。
伊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心頭悲憤莫名,一雙緊緊握住方向盤的大手卻是青筋突起。
蘇淩的目光看向那光達雪山。
r國的光達雪山便與z國的龍玉雪山差不多,都是一年四季山頂之上永遠都會被白色的積雪覆蓋著,隻不過光達雪山是r國的象征,而且據說這光達雪山上有著不少的鬼還有妖,所以平素裏就算是一些r國人,也很少會登上光達雪山的。
不過剛才既然伊藤體內的紋身死體被引動了,那麽也就是說在那山上一定有著什麽,或者說那個把卡茲克附在伊藤骨頭上的家夥就在光達雪山上不成?
想到這裏,蘇淩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本來這一次來到r國,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解決伊藤紋身死體的事情,但是如果對方不知道伊藤已經回到了r國,那麽到時候他們還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是現在很明顯,對方因為剛才的意外,一定會感覺到伊藤已經回來。
蘇淩的唇緊緊地抿著,看來他們在r國接下來的日子會很精彩,而且應該是一天比一天更精彩的。
步清塵扭頭“看”向蘇淩,然後緩緩開口:“那雪山上有人,而且為數不少,其中有些人應該是在遊玩,而且這些人也都在雪山的外圍活動,並沒有深處。還有些人在雪山深處,是在修煉。不過還有另外一些人,卻是在捕捉妖怪!”
“嗯!”蘇淩點了點頭:“那麽也就是說,剛才讓伊藤異樣的人,應該要麽就是正在雪山裏修煉,要麽就是正在捕捉妖怪呢!”
“是的!”步清塵點了點頭。
馬代夫扭頭看了一眼步清塵,但是卻並沒有說話,在他看來,他們坐在車裏,雖然說是正行駛在雪山的腳下,但是說白了,距離雪山依就是很遠,因為r國政府為了保護光達雪山的生態平衡,可是把這條所謂的環山公路修得都足足距離雪山有十公裏遠。
可是這個男人居然“看”到了,這,這叫什麽目力啊!
而且,而且……馬代夫心裏想著,不過他的目光卻是落到了步清塵手中的青玉竹杖上,這個男人不是一個瞎子嗎,他怎麽可能會看到呢?
不過心底裏雖然有疑問,但是馬代夫卻並沒有直接問出口。
而此時此刻在光達雪山內,一片幽暗的雪洞中,一個男子卻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底一片波光閃動,伊藤,剛才那種感覺絕對不會有錯的,伊藤居然回來了,那個小子居然回來了,哼,哼,回來得好啊,他回來才是最好的。
男子的眼睛很快便合上了,而他的嘴角處卻是彎起了一個懷快的弧度。
山口秀夫此時此刻已經做好了迎接馬代夫的準備,其實不得不說山口秀夫根本就不喜歡,或者說他根本就看不起馬代夫。
如果沒有他山口秀夫的支持,那個馬代夫怎麽可能會成為一家醫院的院長呢?
嗬嗬。
或者用更準確的語言來說,山口秀夫根本就看不起一切的z國人,對於他來說z國人就是一群豬。
而一群豬就算是再怎麽有本事兒,那麽也翻不起什麽大浪的。
至於那個馬蓉蓉,他看上的無非就是那個女人好拿捏,而且有那個女人在手,馬代夫便會聽自己的話。
可是卻沒有想到,馬蓉蓉居然會不聲不響地進入到了自己的秘室,然後得到了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對於山口秀夫來極為重要,絕對可是與他自己的性命相比,該死的馬蓉蓉,山口秀夫每每一想到這件事情,便會狠狠地破口在罵一番,如果找到不那個東西,那麽隻怕他山口秀夫的性命,還有自己的山口組統統都會灰飛煙滅的,代價絕對會很大的。
所以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得不讓馬蓉蓉保持著這種極為痛苦的狀態,因為隻有痛苦,才可以橇開馬蓉蓉的嘴巴,迫使她說出那個東西到底藏在那裏。
可是一向性格比貓還溫順的馬蓉蓉在這件事情上,卻是如同王八叫秤砣鐵了心一般,就是不說。
而且山口秀夫也奇怪了,因為平素裏馬蓉蓉一直都乖乖地呆在她自己的院子裏,絕對是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而且就算是真的要出門,那麽在馬蓉蓉的身邊也會有大量的男女保鏢跟隨,所以你說說她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藏在那裏呢?、
至於馬蓉蓉所住的那個小院,早就已經被山口中秀夫帶著人,生生地挖地三尺了。
可是結果卻是什麽也沒有找到。
所以山口秀夫覺得這一次馬代夫主動過來,倒不失為一個機會,隻要自己好好地利用,那麽一定可以從馬蓉蓉的口裏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馬代夫,便是馬蓉蓉的唯一軟肋。
之前馬蓉蓉因為也是知道馬代夫在z國,就處劃自己想下手,也不太好做,可是現在馬代夫來了,再當著馬蓉蓉的麵兒,她一定會很心疼的,畢竟視覺上的刺激絕對要比其他的一切刺激來得都更快,更好。
山口秀夫一個人坐在房間裏,臉上帶著一抹難得的得意,他看著馬蓉蓉的半身人肉銅像,卻是緩緩地點燃了一隻煙,然後狠狠地吸上一口,然後再將嘴裏的煙霧盡數噴吐到馬蓉蓉的臉上。
“咳,咳,咳……”馬蓉蓉的銅像不由得張開嘴,狠狠地咳嗽了兩聲。
“嗬嗬,馬蓉蓉你說你現在算是活人還是算是死人啊?”山口秀夫說著抬手在馬蓉蓉的臉上扭了一下。
馬蓉蓉似乎早就已經習慣這樣被對待了,所以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開口說話,甚至她連眼神都沒有給山口秀夫一個。
“老大,客人到了!”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輕輕的三下敲門聲,接著一個漢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帶進來!”山口秀夫開口道。
“是!”那人應了一聲,然後腳步便再次響起來,而且越行越遠,應該是去引客人進來。
“蓉蓉你知道這一次來的客人是誰嗎?”山口秀夫撫弄著馬蓉蓉的臉。
馬蓉蓉依就是沒有開口說話,她的神色依就是平靜如水。
“還是我告訴你吧,來的人叫做馬代夫,呃,也就是咱們的侄子,你說說我似乎也好幾年沒有與這個侄子見過麵兒了,所以啊,今天我一定會和侄子好好地聊聊的,而且我還很有誠意請他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好好地陪陪你,你覺得如何啊?”山口秀夫說著,居然還伸嘴在馬蓉蓉的臉上舔了一口。
馬蓉蓉的臉色微變,她的眼睛終於睜開了:“山口秀夫,你想要用代夫來威脅我?”
“不錯!”山口秀夫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要用他來威脅你,哈哈,哈哈,怎麽樣?”
馬蓉蓉的雙眼中爆發出了一股濃濃的恨意,她恨恨地盯著山口秀夫,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麽現在山口秀夫隻怕已經被馬蓉蓉的目光給碎屍萬斷了,但是很可惜,目光無法殺人!
“哈哈,是不是很恨我啊,是不是恨不得咬我兩口啊,我就在這裏,如果你想咬的話,那麽就來吧!”山口秀夫笑眯眯地道。
而這個時候,外麵再次響起了腳步,但是山口秀夫卻是皺起了眉頭,話說這一次的腳步聲卻是十分雜亂,很明顯進入到其內的人,絕對不隻是兩個,而且最少在五六個人的樣子,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呢?
正在山口秀夫想著的時候,門卻被打開了,接著之前敲門的漢子便走了進來:“老大,客人到了!”
“哈哈,哈哈,代夫啊,你可是想死姑夫了!”山口秀夫哈哈一笑,當及站起了身子,大步向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
“姑夫!”而這個時候馬代夫也走進到了房間內,他向著山口秀夫施了一禮。
“嗯,嗯,快坐!”山口秀夫走上前,輕輕地擁抱了一下馬代夫,接著他便看到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居然又有三男一女自馬代夫之後走了進來。
“這四位是?”山口秀夫的目光有些狐疑地看著馬代夫。
“哦,姑夫這四位是我的朋友,他們想要來r國旅遊便一起來了!”馬代夫直接為山口秀夫與蘇淩幾個人做了一下介紹。
當聽到伊藤的名字時,山口秀夫的目光卻是有些不解地盯著伊藤的臉:“你是r國人?”
“是的!”伊藤點了點頭:“但是我一直生活在z國,所以你也可以說我是z國人!”
“嗯!”聽到伊藤最後一句話,山口秀夫的目光卻是陰寒了起來,他看不起z國人,這一點已經與他的骨子,他的血液,他的靈魂融到一起了,在山口秀夫的眼裏,r國人就是要比z國人優秀,就是要比z國人強,而且方方麵麵都是強的。
如果r國人和z國比賽,如果r國人贏了,那麽就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贏的那一方是z國人,那麽就一定是z國人使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
而現在當山口秀夫聽到一個r國人居然自甘墮落說他自己是z國人,這一點可是山口秀夫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接受的,於是山口秀夫便直接將伊藤從他的視線中無視掉了。
這種人,就是對r國的背叛。
說實話也許是因為伊藤之前在r國經曆的所有一切都沒有什麽好事兒,留給他的記憶除了死亡,傷痛,便是鮮血。
而且自從與蘇淩他們在一起之後,伊藤的心才真正地溫暖了起來,所以對於伊藤來說,他更願意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z國人,而且之前,他已經為r國的百姓向蘇淩求情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對自己說了,那是他為r國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當然了,這一切伊藤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山口秀夫自動無視了伊藤,同樣的,對於蘇淩,介沉,步清塵三個人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他可以在馬代夫麵前演戲,但是對於蘇淩,介沉,步清塵三個人他卻連半點演戲的想法都沒有,理由就是這個z國人,不配!
當然了,蘇淩,介沉,步清塵三個人也不介意,而此時此刻,三個人的目光卻都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桌麵上擺放的那個半身女子的銅像上。
“山口先生的這個銅像還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啊!”蘇淩卻是開口讚歎道。
山口秀夫聽到這話,得意地笑了起來,同時他的目光自馬代夫的臉上掃過,然後意有所指地道:“代夫啊,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這個銅像可是我請大師,專門為你姑姑量身打造的啊,你好好看看,像不像你姑姑!”
馬代夫自進來之後,便一直都沒有注意過這房間裏的一切擺設,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無關緊要,他隻是急切地想要見到自己的姑姑。
但是現在聽到山口秀夫這一提起來,於是馬代夫的目光不由得也落到了那個鋼像上,接著他的目光就變了,這銅像居然與自己的姑姑一模一樣,無論是那眉眼,還是那鼻,那口,那種感覺,都與他在麵對自己姑姑的時候一樣,這,這,這得是什麽樣手藝高超的大師才可以打造出如此的作品來啊。
而且,而且……
馬代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因為看著這個銅像,他的一顆心,卻是有種被刀子狠狠刺入的感覺,那種疼,那種疼似乎是想要把什麽對於他很重要的東西,生生地撕離他的身體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
馬代夫的心頭不解,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銅像,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卻是自馬代夫的眼眶裏流了出來,是的,他流淚了,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他居然會看著一個銅像流下眼淚。
山口秀夫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蘇淩,介沉,步清塵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卻都沒有開口。
於是整個兒房間裏,便陷入到了一種極為詭異的寧靜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了,如此的寧靜居然足足持了半個小時,山口秀夫這才開口:“代夫啊,你們剛到r國想必也累了,我已經讓人安排好房間了,你和你的這幾位朋友都先好好地去休息就行了!”
“哦,姑夫!”聽到山口秀夫的聲音,馬代夫這才回過神來了,但是他的目光卻還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半身銅像:“姑夫,我怎麽沒有看到姑姑呢?”
“你姑姑啊,她現在不在這裏!”這些謊話,山口秀夫早就已經編好了,所以當馬代夫問起的時候,他連遲疑都沒有有一下,便直接開口道:“你來的時候也不說提前打聲招呼,那天她和你通完電話,正好有幾個朋友約她,於是她們幾個女人便一起去ydl國的米蘭街去購物去了,你也知道,女人嘛,天生就是購物狂的!”
聽到了這話,馬代夫的眉頭卻是輕輕地皺了起來,然後他再次開口問道:“姑夫,那我姑姑大約什麽時候會回來啊?”
“呃,應該得半個月吧!”山口秀夫看似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道。
“好,那我知道了!”馬代夫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再次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那馬蓉蓉的半身銅像。
而這個時候之前引著他們一行幾個人進來的流子卻是再次推門而入,對著山口秀夫微微一變腰:“老大!”
“嗯,這位是我的管家,叫做渡邊向陽,你們如果有什麽需要就和他說便好了,我畢竟每天都很忙!行了,現在就讓向陽帶著你們回房間吧!”山口秀夫一臉虛偽地道:“今天晚上,姑夫就沒有時間陪你們了,你們一切自便。”
“好的姑夫!”馬代夫說著,站了起來,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馬蓉蓉的半身銅像,然後跟著那個叫做渡邊向陽的r國人向著門外走去。
而蘇淩,介沉,伊藤還有步清塵四個人自然也快步跟上了。
等到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腳步聲後,山口秀夫卻是又笑眯眯地看向馬蓉蓉的半身銅像,卻是看到馬蓉蓉此時已經滿臉都是淚了。
“馬蓉蓉怎麽樣,你還不說嗎,嘿嘿,嘿嘿,你現在可是要想清楚啊,你的那個寶貝侄子現在可是主動跑到我這裏的,哈哈,哈哈,如果你再不說出那個東西的下落,那麽我一定讓你親眼看到你的侄子是如何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馬蓉蓉憤怒地咆哮著:“山口秀夫你這個人渣!”
“不錯,我就是一個人渣!”對於這一點山口秀夫從來都不會否認:“但是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山口秀夫,你死心吧,那個東西我不會給你的,我不會讓你們這些可惡的r國人,用我們z國人的鬼魂來做為你們r國人的工具,我不允許!”馬蓉蓉咬牙切齒地道。
“哈哈,哈哈,馬蓉蓉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挺愛國的,可是你愛國有用嗎,你為z國做的這一切又有誰知道呢,而且到頭來你不但賠上了你自己的性命,而且馬上會連你侄子的性命也都賠上了!值嗎?”山口秀夫問道。
“值不值的不用你管!”馬蓉蓉恨聲道:“我隻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山口秀夫嗤笑了起來:“良心是什麽東西,是按斤賣的,還是按兩稱的,那玩意兒又值多少錢?”
馬蓉蓉不再理會山口秀夫,她的眼睛閉上了。
但是山口秀夫卻很明顯並不想放過馬蓉蓉,於是他又在馬蓉蓉的耳邊說了很多話,都是關於他想要怎麽折磨馬代夫的話。
看到馬蓉蓉因為自己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差,於是山口秀夫的心裏卻是越發的開心了起來,折磨人,對於山口秀夫來說也是一種樂趣,特別折磨的還是他最最看不起的z國人,那麽樂趣就會更多了。
再說那個叫做渡邊向陽的r國男子一路上卻是保持著十足的沉默,就算是蘇淩他們幾個人有問題問他,他都直接裝聾做啞,根本就是一副不想和他們幾個人說話的意思。
“嗬嗬,老大,真是沒有想到,我本來還一直聽說r國的人的禮貌絕對很到位,但是現在才知道,傳言不可信,絕壁不可信!”介沉笑著對蘇淩道。
“你也說了,那隻是傳言,什麽時候傳言可信呢?”蘇淩清清淡淡地道。
“是啊,是啊,你說說咱們一群人,總不可能和一頭豬交流吧,再說了,咱們說得可是z國語啊,這可是全世界說的人最多的一種語言了,可是這一個彈丸小國,不用問了也知道見識短淺,目光粗鄙了,他們又怎麽可能會懂z國語呢!”介沉再次道。
步清塵隻是嘴角含笑,但是卻並沒有說話,至於伊藤,他根本就不會參與這種話題。
而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馬代夫卻是也跟著開口了:“沒辦法,這都是教養與素質的問題!”
於是渡邊向陽的嘴角不由得一抽,他自然聽得出來這幾個人根本就是在含沙射影地罵他呢,不,或者說他們這是在罵他們整個民族呢,於是渡邊向陽不得不開口了:“幾位剛才的聲音有些小,所以我並沒有聽到,還請幾位再問我問題的量的,聲音大一點!”
“好的!”蘇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而介沉卻是一下子就衝到了渡邊向陽的身邊,然後將嘴邊湊到渡邊向陽的耳邊,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喊了出來:“我知道了,真是沒有想到,渡邊先生的年紀看起來倒是也不大,但是為什麽聽力會如此差呢?”
介沉的這幾句話,差點沒把渡邊向陽的耳朵給震聾了,就算現在介沉的嘴邊已經離開了,但是渡邊向陽還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耳膜還在生生地疼著呢。
不過渡邊向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介沉卻是又湊到了他的另外一邊耳朵處,繼續他的大嗓門:“哎呀,渡邊先生,我剛想起來,這失聰的問題,一向與風水有關,也就是說你們的風水真心不怎麽樣!”
好吧,剛才還隻是一邊耳膜疼呢,可是現在倒好了,根本就成了兩邊的耳膜一起疼了。
渡邊向陽憤怒地看向介沉,可是介沉卻是看著他一臉得瑟的笑容不說,而且居然還對著他攤了攤手,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這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啊,可是怪不得我!
於是渡邊向陽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渡邊向陽吞了吞口水,然後道:“幾位的聲音也不用這麽大,而且我的耳朵也不是失聰,隻是有些小問題罷了!”
“喂,你這麽什麽意思啊,你一會兒讓我們說話大點兒聲,一會兒又讓我們說話小點兒聲,渡邊向陽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我們都已經很體諒你了!”介沉再次道。
渡邊向陽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他必須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了,他現在真的很承認,這幾個z國,真心是讓他覺得有些淡疼了,真是奇怪,那個馬代夫什麽時候交的這種朋友啊,這不是屬於痞子嗎。
但是渡邊向陽的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幾位,我膠山口組內,可是有著不少的劍道高手,一旦幾位把他們驚動了,那麽說不定他們便會向幾位提出挑戰,要知道在我們r國,麵對別人的挑戰那可是必須要接受的,否則的話,就是跪下認輸!”
蘇淩笑了,於是她開口問道:“那是不是在戰鬥中打敗了對方,失敗的那一方也需要跪下來呢?”
“當然!”渡邊向陽一揚臉道:“但是我們r國人,因為血統的高貴與優秀,所以還從來都沒有在與外國人比試的時候,會輸呢,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外國人向我們r國人下跪!”
當然了,渡邊向陽還有一句話正準備說出來,那就是z國也是一樣的。
可是這個時候步清塵卻是開口了:“渡邊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武大郎的故事呢?”
渡邊向陽聽到這話一怔,武大郎的故事兒,與他有什麽關係,再說了武大郎又是誰啊,他根本就不認識。
雖然z國的四大名著都已經被印成了二十幾個國家的文字,在全世界範圍內傳播了開來,其中當然也有r國文字,但是對於太多的r國人來說,看z國人寫的書,根本就是一種不愛國的表現,所以他們是不會看的,打著愛國主義的旗幟不看。
而渡邊向陽自然也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員,所以他還真的聽不明白步清塵話裏的意思。
“嗤”但是介沉卻直接笑出了聲音。
馬代夫也笑了起來,蘇淩自然也不例外。
伊藤沒有笑。
“哈哈,老步啊,這小子絕壁不知道,那你就好好地給他講講吧,哈哈,哈哈,也好讓他好好地知道一下,他們這個民族是怎麽來的!”介沉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
於是步清塵當真是很好心地為渡邊向陽講了一遍那個故事兒。
於是渡邊向陽的臉色便變了,他不是蠢貨,自然聽懂了。
他的腳步站住,抬手向著步清塵一指:“你居然敢侮辱我的民族,那麽現在我要向你提出挑戰,你敢應戰嗎?”
步清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介沉卻是身形一晃,便擋在了步清塵的身前,然後他沉冷地看向渡邊向陽,幽幽地開口了,語氣之中盡是不屑:“真是沒有想到,渡邊先生倒也是一個少有的奇葩啊,居然會向老步提出挑戰,你是不是因為覺得他看不清楚東西,便以為他好欺負啊,告訴你,他的兄弟在這兒呢!”
說著,介沉抬手自己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口處拍了幾下:“想要戰的話,老子接了!如果老子輸了,那麽老子隨你處置,但是如果你輸了,那麽你就要跪在地上,向我兄弟磕九個響頭,每磕一下都在大喊一聲,爺爺,孫子輸了!記得要有z國話喊,怎麽樣,你敢應戰嗎?”
渡邊向陽的整個臉都已經抽搐了起來:“你太過份了!”
“沒錯,老子就是過份了,你怎麽著吧,有本事你過來咬我兩口啊,就像路邊的野狗那樣!而且我這個人從小到大,狗緣一向不好,我知道的!”介沉的嘴角一提,露出來的卻是邪邪地痞笑:“還是說你小子隻知道柿子揀軟的捏啊,嘿嘿,嘿嘿,真是白長了一副壯碩的皮囊了!”
“好,我接受!”渡邊向陽這個時候狠狠地揮起了拳頭:“但是如果你輸的話,我要你死,你必須要為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嗬嗬,可是我這個人一向命很大,怕是會讓你失望了!”介沉笑眯眯地道。
“等等!”這個時候步清塵卻是開口了。
“老步你怎麽了?”介沉有些疑惑地看著步清塵。
“老介,這一場架是我的!”步清塵緩緩地開口了,而花屁股白老鼠花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卻是跑到了步清塵的肩膀上,然後:“吱,吱,吱,吱……”也跟著很配合地叫了幾聲。
“喂,老步!”
介沉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卻是再次被步清塵給打斷了:“什麽都別說了,這個對手是我的!”
“不行,不行,怎麽能是你的呢,是我的,我們兩個剛才已經談好了!”介沉指著渡邊向陽道:“那個誰,那個誰,你叫什麽來著,你說是不是,咱們兩個剛才是不是已經談好了!”
渡邊向陽的臉都綠了,什麽叫做那個誰啊,他有名有姓的好不好,而且也早就告訴這些人了,可是這個叫做介沉居然還裝糊塗。
“嗬嗬,既然你們想要打,那麽就算上我一個吧!”隨著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來,一個身穿劍道衣服的漂亮女人卻是緩緩地走了過來:“我來做你的對手如何?”
她問的是步清塵。
步清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好!”
“我贏了,那你就屬於我!”女子又接著道。
“我贏了,你就讓花花咬一口!”步清塵也道。
“好,成交!”女子笑了,那笑容便如同秋月一般的明媚。
可是渡邊向陽卻是生生地打了一個冷戰:“那個,那個,秋月小姐,不可以的!”
“哼,渡邊向陽,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做主!”這個叫做秋月的女子卻是冷冷地橫了渡邊向陽一眼。
於是渡邊向陽當下便閉上了嘴,雖然臉上有些發苦,但是卻終於不敢再繼續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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