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鬼影憧憧,鬼醫風華卷! 405 ,悲傷的黃金塔羅牌

亞伯的心底裏此時此刻都已經急得幾乎要發瘋了,他現在隻恨不得立刻就衝到自己妹妹與自己母親的身邊,可是這頭不開眼的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現在卻是死死的攔在自己麵前,就是不讓自己過去,而且那四個細小的蛇瞳裏閃動的還是一種近乎於瘋狂的殺意。

金色的塔羅牌不斷地自亞伯手掌中飛射而去,隻不過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雙頭蛇,它不過隻是一柄長刀罷了,所以當那些金色的塔羅牌與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撞擊到一起的時候,隻不過聽到的卻是一陣急促的金屬碰撞聲兒,而且竟然還撞擊一串金色的火星四下亂舞開來。

“哥哥,哥哥,救我,哥哥救我!”虛弱的女子聲音帶著一種近乎於絕望的蒼白再次傳入到了亞伯的耳朵裏,亞伯的一顆心此時此刻幾乎都要滴出血來了,他可以確定那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妹妹。

美麗的眼瞳裏泛起了血紅,亞伯緊緊地咬著自己的牙齒,然後再次一翻手便又取出了張金色的塔羅牌。

“兩個哥哥,那塔羅牌是黃金做的嗎?”明晃晃的陽光照在亞伯手中的塔羅牌上倒是映出一片金燦燦的光芒直奪人雙目,蘇陽眯著雙眼問道。

“當然是黃金的。”在這一點兒上蘇楠倒是還真的有些見多識廣:“既然他是維斯康提家族的人,那麽他手中的那副塔羅牌應該就是維斯康提家族的傳世之寶也可以說是天下所有塔羅牌的始祖吧。”

“哦!”蘇陽有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過蘇哲卻是有些奇怪:“但是那個亞伯不是與陰乙人是一夥的嗎,怎麽現在他居然與陰乙人的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打起來了呢。”

“是啊,是啊,而且剛才他還殺了好幾個保鏢呢!”蘇陽也是連連地點著自己的小腦袋。

蘇楠沒有說話,他很認真地看著亞伯那已經近乎於扭曲的臉孔上麵閃動著一種撕心裂肺的急迫,那樣的表情似乎隻會出現在自己最最重視與在意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吧。

想到這裏蘇楠的目光卻是蔌然一變。

“哥哥,哥哥,救救我,救救媽媽,哥哥,哥哥求求你快點來啊!”蒼白的聲音在不斷地扣擊著亞伯的耳膜,那聲音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了,而且時斷時續,其內的絕望之意也是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亞伯緊緊地捏著一張黃金塔羅牌然後猛地劃開了自己的右手掌心,血肉翻開之間鮮血已經染紅了那黃金塔羅的牌麵,血色當中其上的命運之輪卻是閃動著幽幽的血光,然後居然緩緩地轉動了起來。

蘇楠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亞伯,他現在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亞伯身上的氣息已經完全改變了,似乎有著什麽東西正在從他的體內蘇醒一般。

“亞伯,你是不是有急事兒需要離開!”不知道為什麽,蘇楠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了他的腦袋,他居然直接站了起來大聲地道。

聽到蘇楠的聲音,亞伯一怔,他那雙已經布滿血絲的眼睛向著蘇楠看了過去,然後點了點頭:“是的,我母親還有我妹妹似乎遇到了危險,我必須要趕去救她們。”

“那麽這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便交給我吧。”蘇楠說著一把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馬到成功吊墜,於是那將他護在其內的光華便如同冰雪一般的消融開來。

將吊墜小心地裝進口袋裏,蘇楠握緊了拳頭:“亞伯你去吧。”

亞伯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開口問道:“蘇楠你……”

“嗬嗬!”蘇楠一笑:“咱們的恩怨是咱們的恩怨,等你把你的母親還有妹妹救出來咱們再打一場吧。”

一邊的蘇陽與蘇哲兩個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話說他們的三哥什麽時候變成這種大好人了,居然主動想要去拉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的仇恨值。

可是不解歸不解,身為兄弟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三哥一個人獨鬥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

於是蘇陽與蘇哲兩個人也都扯下了他們脖子上的吊墜,然後再次與之前一樣三兄弟背靠著背站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蘇楠倒是並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兄弟也拖進來。

“你是我哥!”蘇陽白了一眼蘇楠。

“所以咱們隻能同生共死!”蘇哲在一邊補充了一句。

是啊,是兄弟就得在危險麵前同生共死,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平安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兄弟獨自赴死。

“那個叫亞伯的小子,說實話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不過現在你快去幹你想幹的事情,然後再趕回來接著幹這條臭大蛇吧!”蘇陽抬了抬眼皮對亞伯道。

“謝謝!”亞伯感激地對著蘇家三兄弟彎了一下身子,接著他也不再猶豫直接身形一動便向著那樹叢衝了過去。

“吼,吼,吼……”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嘶吼著想要再次向著亞伯撲過去,但是卻被蘇家三兄弟緊緊地攔住。

雖然已經休息了一段時間,可是三個人的體力卻並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就算是如此,三個人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與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纏鬥到了一起。

“靠,三哥,下次你可不能再當好人了!”蘇陽手上的動作不停,嘴裏的話也同樣不停:“這條大臭蛇根本就不是真的蛇,這玩意兒咱們殺不死啊!”

蘇楠現在額頭也見汗了:“呼,我想咱們三個人應該可以撐到亞伯回來吧!”

蘇哲道:“希望如此!”

是的,隻能是希望如此吧,畢竟現在他們三個人也沒有太大的信心了。

再說那邊亞伯一路衝到了樹叢中,不過剛剛深入到其內二三十米的樣子便清楚地聽到了女子帶著哭腔的求饒聲,那聲音他並不是陌生,正是他妹妹碧雅卡的聲音。

“嗚,嗚,嗚,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殺了我吧……”碧雅卡的聲音已經微弱了到了極點了,從她的聲音裏可以聽得出來隻怕她都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了。

“嘖嘖嘖,嗬嗬,我怎麽舍得讓你死呢,嗬嗬,嗬嗬,好美的身體,好滑的皮膚,好爽……”緊接著陰乙人的聲音便也跟著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撞擊聲。

近了,近了,更近了。

此時此刻亞伯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前麵的情況。

地麵上渾身赤果的陰乙人緊緊地抱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正在飛快的運動著,而一邊的地麵上一個同樣赤果的女子正仰躺著,女子一動也不動,很明顯是已經沒有了氣息。

雖然女子的臉孔被一頭亂發遮住了,可是亞伯還是可以認得出來那沒有了氣息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此時此刻的莎拉穿著一件寬大的長裙,正赤著雙腳站在一邊,看著陰乙人與碧雅卡。

“莎拉,莎拉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和我媽媽,我和媽媽從來就沒有對不起你過!”碧雅卡看著莎拉悲憤地道。

莎拉攏了攏長發幽幽地道:“嗬嗬,那又如何呢,誰讓你哥哥不把尋套黃金塔羅牌交給我呢,再說了陰乙人的精力太旺盛了,想要讓他滿足我根本做不到,所以這才想到將你和你的母親廢物利用一下,反正你們兩個也許久沒有男人滋潤了,剛才你母親有多舒服你又不是沒有看到。”

“啊!”聽到莎拉的話,碧雅卡有些失控地大叫起來。

“媽的!”陰乙人有些不耐地罵了一句,然後一抬手便重重地向著碧雅卡的臉上抽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光閃過,一張黃金塔羅牌卻是呼嘯而來,向著陰乙人的背心要害。

陰乙人的反應奇快,當下他的身子向前一俯便緊緊地貼到了身下碧雅卡的身體上。

雖然陰乙人躲開了自己的要害,可是他的後背卻還是被黃金塔羅牌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湧出染紅了陰乙人的身體同時也染紅了碧雅卡的身體。

“啊!”看著突然間出現的亞伯,莎拉不由得尖叫出聲,看著亞伯現在的樣子莎拉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自己認識的溫文而雅,高貴優雅的那個貴族男子嗎?

此時此刻的亞伯一雙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通紅色,他的手掌上血液不斷地滴落下來。

那血色的眼瞳中閃動著瘋狂與深深的憎恨。

不得不說現在的亞伯就好像是從九幽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讓人望之生畏。

隻不過莎拉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尖叫聲卻是成功地將亞伯的注意力拉到了她的身上,於是又是兩張黃金塔羅牌出手。

“啊,不要啊,不要啊,亞伯……”莎拉的話還沒有完全地說出來,她的脖子還有她的身子便已經直接被兩張鋒利的黃金塔羅牌斬斷了。

莎拉的嘴巴依就是大大地張開著,她的眼睛也同樣大大地睜開著,似乎直到死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亞伯的手裏,而且居然還是身首三分的悲慘死法。

她不甘心,她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尤物,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應該為她而瘋狂的,可是,可是為什麽這個亞伯居然從來都沒有為她瘋狂過,而且他居然可以狠心到如此地步揮手想要殺死自己,她不甘心……

可是再如何的不甘心,莎拉的生命還是被徹底地終結了。

陰乙人這個時候已經彈身跳了起來,隻是他的手裏依就是緊緊地抓著碧雅卡赤果的身體擋在自己的身前。

亞伯的眸子裏閃動著冰冷的血光,他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陰乙人你該死!”

“哼!”陰乙人冷哼了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麽,對於他來說現在可不是呈什麽口舌之能的時候,現在他的依仗並不在手中,那卍解之劍可是被他留在樹叢外麵對付蘇家三兄弟呢。

想到這裏陰乙人皺了一下眉頭,對於自己的卍解之劍他還是很了解的,也有著足夠的信心,可是為毛時間過去這麽久了,那卍解之劍居然還沒有回到自己身邊,難道說那三個Z國小子還沒有解決嗎?

陰乙人心裏如此想著但是他的腳下卻並沒有任何停頓而是直接向著他來時候的方向衝去,因為身邊還有著一個已經眼紅到想要殺人的亞伯所以陰乙人也顧不得先穿衣服了。

陰乙人拎著碧雅卡,光著腳丫拚命地狂奔著,在他的身後一道道金光不斷在向著他的飛舞而來,不過亞伯卻並不敢真的傷害到陰乙人,沒有法子,每每當黃金塔羅牌臨近陰乙人身體的時候,他都會將碧雅卡的身體擋過去。

亞伯想要殺陰乙人沒有錯,可是他卻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

於是兩個人一個逃一個追,很快便衝出了小樹叢。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衝出來的還真是時候,因為現在蘇楠,蘇哲,還有蘇陽三個人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

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那兩對蛇瞳內的凶芒已經大盛,它的兩個蛇頭一左一右已經對蘇家三兄弟形成了合圍之勢,眼看著蘇家三兄弟便會傷在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的蛇口之下。

不過因為自己的形勢也太過危急了,陰乙人現在也顧不得讓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先去解決掉蘇家三兄弟,他急急地大叫出聲:“卍解之劍回來!”

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微怔,然後扭動著蛇瞳看向自己的主人,雖然有些不樂意,可是它畢竟還是要聽主人的命令,不過就在它離去的時候,卻是蛇身狠狠地向著蘇家三兄弟掃去。

蘇楠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很清楚以蘇哲的身體如果真的被這蛇身掃中了,那麽就算是不死也得重傷,而蘇陽又是自己最小的弟弟。

當下蘇楠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居然直接將蘇哲與蘇陽兩個人推了出去,然後他卻是正麵迎上了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的蛇身。

“啪!”蘇楠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重物狠狠地撞了一下,當下一口鮮血噴出便倒飛了出去。

衣袋裏那枚之前被他收到其內的馬到成功的吊墜卻是飛了出來,好巧不巧地正好也碰到了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的蛇身,於是馬到成功的吊墜居然生生地被蛇身掃碎了。

現在這種時刻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吊墜是不是完好,可是一道光亮卻是陡然間亮了起來,接著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紅裙飛卷,一個明媚而清冷的女子卻是俏臉含煞地出現在了半空中。

“你居然敢傷我哥哥!”蘇淩的聲音冷得足以凍成冰渣,隨著她聲音的響起,一隻纖纖的玉手卻是直接抓住了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的蛇身。

“嘶!”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吐著鮮紅的蛇芯,然後兩個蛇頭同時一扭便向著蘇淩的脖子狠狠地咬了過來。

“哼!”蘇淩卻隻是冷哼一聲,然後放開蛇身,身體躍起,雙手同時拍到了兩個蛇頭之上,兩道紙符便貼到了兩個蛇頭之上。

於是眾人便吃驚地看到剛才還器張無比的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此時此刻卻是已經完全僵硬了下來一動也不動。

“啊,我的卍解之劍!”陰乙人心疼地叫喊著:“不要傷害我的劍!”

可是蘇淩的動作卻是連頓都沒有頓一下,她右手的食指與中指豎起接連在那卍解之劍上點了數下,於是眾人隻聽到“哢嚓,哢嚓,哢嚓……”的聲音接連不斷地響起來,然後那卍解·死神鐮嬅舞的雙頭蛇便在眾人的目光中寸寸斷裂開來,斷開的是蛇身,落到地麵上卻是劍的碎片。

“啊!”看到這一幕,陰乙人隻覺得自己的一顆都在抽痛著,他悲憤地仰天大叫著。

不過蘇淩卻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她身形一動便來到了蘇楠的身邊,此時蘇楠已經被蘇哲與蘇陽兩個人扶著坐了起來。

“姐!”一看到蘇淩,蘇陽眨巴著眼睛,那淚水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巴嗒,巴嗒地滴落下來:“姐,三哥是為了救我和四哥,他把我和四哥給推出來了……”

蘇淩手指微動,幾根銀針激射而出,射入到蘇楠身體的幾處大穴裏,然後又翻手拿出了一枚紅色的藥丸,塞到蘇楠的嘴裏。

“小淩,你來了……”鬼醫出手果然不同凡響,蘇楠的眼睛緩緩睜開,然後居然還扯出了一個笑容。

“陰乙人放開我妹妹!”這個時候亞伯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小淩,救救他的妹妹吧。”蘇楠一把拉住了蘇淩的手臂,他也是有妹妹的人,所以他真的很理解此時亞伯的心情。

“好!”蘇淩看到蘇楠沒事兒了,而且蘇哲與蘇陽兩個人不過就是脫力並沒有什麽大礙,她便點了點頭,然後身形一動便擋住了陰乙人的去路。

“散開!”陰乙人咆哮著,沒有了卍解之劍,他的實力隻怕連一半都發揮不出來,雖然很想為自己的劍報仇,但是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不是這個紅裙女子的對手,如果卍解之劍還在,那麽說不定他還有一戰之力,可是現在……

不過就在陰乙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蘇淩吸引的時候,一張黃金塔羅牌卻是無聲無息地靠近了過來,然後割開了陰乙人的咽喉。

“咯,咯,咯……”陰乙人一手依就拎著赤身果體的碧雅卡,一隻手卻是緊緊地捂在自己咽喉處的傷口外,他麵色猙獰地看著蘇淩與亞伯,喉嗓深處不斷地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陰乙人的臉上浮起一抹古怪到極點的笑容,然後他居然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用頭狠狠地撞到了碧雅卡的頭上,於是眾人隻聽到“呯”的一聲,然後就是碧雅卡痛苦的慘叫聲。

陰乙人的身體重重地栽倒在地麵上,他死了,可是他的嘴角處卻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個家夥倒是如他手中的劍一般,都是陰冷如蛇般的存在,就是死到臨頭了,也要狠狠地咬上一口來。

“碧雅卡,碧雅卡……”亞伯此時卻顧不得去看陰乙人是不是死絕了,他急急地衝到碧雅卡的身邊,扯下身上的衣服,小心地包裹住碧雅卡那狼狽不堪的身體,然後將女子抱在懷裏,一邊小心地擦拭著女子臉上的汙跡,一邊輕聲呼喚著女子的名字。

額頭上的鮮血在汩汩地流淌著,混合著一些紅的白的**,碧雅卡的頭破了,同樣的陰乙人的腦袋也破了,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碧雅卡頭上的那些紅白之物到底是屬於他們兩個誰的。

“啊,啊,啊……”亞伯看著懷裏已經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碧雅卡,他悲憤地怒吼著,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將再也沒有任何一個親了,母親死了,而現在自己的妹妹也即將死在自己的懷裏,他亞伯一直小心地委屈求全地保護著的親人,可是最後終於還是害了他們。

“啊,啊,啊……”亞伯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幾乎就要被撕裂了一般,是那般的疼。

“黃金塔羅牌給我何用,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動用它真正的力量,既然我沒有辦法保護我在乎的人,那麽我要它有何用……”亞伯一邊狂呼著,一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那纖濃合適的肌理。

那白晳的肌膚一時之間倒是晃花了眾人的眼,不過很快的一張張黃金的塔羅牌居然自亞伯的皮膚下浮現而出,然後便一一飛出他的體內。

亞伯此時似乎有些巔狂:“莎拉你不是想要這副牌嗎,來啊,來啊,你現在就拿去,你拿去吧,給你,給你都給你,隻要,隻要你讓我的碧雅卡活過來,隻要我的碧雅卡能活過來,那麽讓我做什麽都行,就算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一張張黃金塔羅牌在夕陽的餘輝下飛舞著,雖然依就是金光閃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種金色的光芒中,卻有些讓人心酸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