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11 酒樓開張

唐麥瞧見單小三的時候,單小三正指揮著一群衙役打扮的男人,讓他們在客棧裏掀桌子,客棧內的客人都被趕了出去,偌大的客棧,就剩下那一夥人在砸客棧的人,掌櫃的和店裏的店小二都被雙手捆綁的壓在了櫃台前。

單小三並未瞧見他身後的唐麥,對著其中幾個衙役就喊道,“砸!把這些都給我砸了!”說著走到了客棧正中央,一腳踩在掀倒的桌子上,雙手叉腰的,好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唐麥和送她回來的馬車夫打了聲招呼,對其道,“這位叔叔,麻煩你去城北的酒樓,把胡黎叔叔請回來。還有告訴我義父,就說義母來了,讓他出去避避,暫時不要露麵。”

單小三在這兒,看來是她義父在這兒的消息,泄露出去了。

“好的,唐小姐,可要我先去找些人來幫忙?”那趕馬車的也是胡黎身邊的貼身小廝之一,見狀大抵就明白了,瞧了客棧一眼,詢問道。

“你盡快叫胡黎叔叔回來就好,若是那兒沒事,麻煩你將冷叔叔也叫回來。”

“是。”小廝聽唐麥說是她義母,想來是家務事,也就沒有多加詢問,上了馬車,就朝城北奔了過去。

唐麥走進客棧,站在門口,大聲的咳嗽了兩聲,總算是吸引了那些正在客棧內搞破壞的人的注意。

客棧掌櫃見唐麥回來了,對著唐麥就叫道,“唐小姐,你快去找東家,這些人是成心來找茬的。”

“找茬?我們這是奉命行事!”其中一個衙役踹了掌櫃的一腳,衝著他嗬斥道。

而此時單小三的視線也落到了唐麥的身上,他的那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唐麥,像是瞧什麽礙眼的東西似的,讓唐麥微微蹙起了眉毛,但很快,唐麥就揚起了一抹淺笑,朝單小三走了過去,“小三哥哥,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我義父和傑哥哥呢?是不是也來了?”

“誰是你哥哥了?我告訴你,別給我亂叫,你一個窮不拉幾的鄉下妹,有資格叫我哥哥嗎?還有我家老爺不是你義父,我家少爺更不是你哥哥!”單小三居高臨下的盯著唐麥,冷笑道,“別真把自己當成小姐了,我們府裏就是個丫鬟都比你高貴,

連秀蘭一邊要護著懷裏開始哇哇大哭的唐飛,一邊又要護著唐米和唐果,也是明裏暗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還是在隔壁房間的唐柯聽到動靜,跑了進來,一見連秀蘭和幾個孩子正在挨打,衝進房裏,撞了那個還在對唐米動手的婆子一把,從房裏拿了把剪刀出來,才控製了局麵。

這會兒,唐柯聽田玉對那個婆子下令,也是冷著小臉,冷聲道,“誰敢過來?誰過來,我捅死誰!”

那婆子對上唐柯的眼神,還有唐柯手裏的那把剪刀,一時間也不敢輕易上前,田玉見那婆子還不動手,對著她身側的一個丫鬟嗬斥道,“你,過去,把那個小野種給我抓起來!”

結果,那個丫鬟猶豫了的瞧了眼唐柯手裏的剪刀,還是沒動。

田玉見狀,越發的火大起來,衝著房裏的人道,“無論是誰,隻要抓住他,本夫人都獎勵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在場的丫鬟聽到這麽大數量的銀子,眼睛都發亮了,她們一輩子都是沒有見過那麽多銀子的,一想到隻要抓住一個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小男孩就可以拿到那麽多銀子,無一不心動的。

唐柯見到那些人發亮的眼神,握著剪刀的手,越發的緊了一分,對著身後拚命護著幾個孩子的連秀蘭道,“娘,我帶大姐、妹妹、弟弟退後一點兒。”

“柯兒……”連秀蘭聲音喑啞的叫了一聲,將懷裏已經被她哄的睡著了的唐飛交給了唐米,望著田玉道,“這位夫人,我不知我哪兒得罪了您,但是請您放過我的孩子,您要如何,我都隨你。”

“不知道?你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搶我相公還敢說不知道?”田玉猛地站起身,毫無形象的就衝著連秀蘭吼了起來。

連秀蘭也被田玉這一吼給吼的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你是米兒的娘親?”

連秀蘭說著倒退了一步,她從未搶過別人的相公,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眼前的人是唐遠山的前任妻子,那個和富商跑了的女人,唐米的親生母親。

“你終於承認了?你這賤女人,你怎麽那麽不要臉,你不就是貪圖錢財嗎?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但是,你身邊的這些野種,必須交給我處置!我告訴你,你別以為相公會護著你!要是沒有我,相公什麽都不算!”

貪圖錢財?

若說剛才連秀蘭還因猜出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而錯愕,那麽現在她則是完全不知道田玉在說什麽了。

不過,她卻是聽懂了田玉說的那句,“把孩子交給她處置。”為了孩子,她連命都可以不要,想讓她將孩子交給別人處置,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連秀蘭抓住了唐柯手裏的剪刀,拿在了手上,盯著田玉道,“想動我的孩子,除非我死!”

“你這女人,不要不識好歹!”站在田玉身側的婆子衝著連秀蘭就大吼道。

連秀蘭笑了笑,眼底是不容任何人直視的決絕,“我什麽都可以讓,除了我的孩子!”

“你——!”那婆子被連秀蘭眼中的決絕給嚇到了,一時間什麽話也沒說出來,隻好望向田玉詢問田玉的意見。

連秀蘭越是護著孩子,田玉就越是怒火中燒,“不識抬舉!”說的還真是好聽,說到底,還不是為了用孩子綁住她的相公,以此想進入她們單家的大門?

“你們,都給本夫人上去抓人,隻要抓到,無論大小,無論死活,都獎勵五百兩銀子,”

剩下最後一個,小臉哭的和大花貓似的,臉上還有巴掌印的唐果,連秀蘭就更是不能指望了。

眼看著那些人已經跑了過來,連秀蘭握著剪刀的手又重了幾分,帶著幾個孩子退後了幾步,對著那些人就叫道,“別過來!”

那些人見連秀蘭手中的剪刀戳了過來,都不敢冒險的太向前。

而這時,唐麥已經勸服了唐米,在連秀蘭嚇退那些丫鬟婆子時,唐米開口了,“娘,我手好疼,我抱不動了。娘,你快幫幫我,弟弟要掉地上了。”

“啊?”連秀蘭聞言,吃驚的回過了頭,急忙從唐米的手中接走了還在睡覺的唐飛。

“娘,你先抱著弟弟,帶大姐和果兒到裏麵的房間去。”

連秀蘭帶著幾個孩子,被唐麥趕到了裏麵去。

連秀蘭進去後,唐麥沒有了負擔,瞧了唐柯一眼,兩個孩子同時朝前走了一步,一左一右的望著那些準備偷襲的人,揚起了一抹如出一轍,天真可愛的微笑。

“哥哥,冷叔叔教的,你還記得多少?”

“不多。”

“那我們一個兩個,我左邊那兩個,你右邊那兩個,好不好?”

“好。”

唐柯話音剛落,唐麥已經朝著她的目標,跑了過去,銀針也藏在了手指之間,那些丫鬟婆子見唐麥跑過來,想起田玉的話,都拚了命的去抓唐麥。

結果,想抓唐麥的人,都是在抓到唐麥,還沒來得及動手時,就突然感覺到腿上一疼,隨即骨頭像是斷裂了般,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大喊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唐柯,下起手來,比唐麥還狠,他專門挑人體最疼的地方打,他學習武功的這一年多,和唐麥練習的方向不同,唐麥的功夫更多的花在輕功上,而他則是花在拳頭和體力的鍛煉上。

待兩個孩子左竄右竄的在房間裏跑了幾圈後,房裏隻剩下了四個倒在地上呻吟的人,和坐在一旁身子有些顫抖的田玉,和那個站在田玉身邊的田玉的奶娘。

連秀蘭帶著唐米、唐果、唐飛躲在內間,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隻聽到有人在哎呦哎呦的叫,她擔心的想出來看,偏偏被唐米和唐果一左一右的拉住了,懷裏還有個唐飛,突然之間就哭了起來,弄的她無暇分身,隻能對著外麵叫道,“柯兒、麥兒,發生何事了?你們有沒有事?”

“娘,我和哥哥沒有事,你放心,冷叔叔有教我和哥哥武功的呢。”

唐麥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朝田玉挑了挑眉頭,笑著道,“義母,我和哥哥可是有學武功的哦,還是義父特地給我們尋的師父呢。”

“誰是你的義母?本夫人隻有一個兒子!”田玉被刺激的大叫了起來,就連桌子都被她掀翻了,砸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巨響,和瘋子沒什麽區別。

“義母,裏麵的是我的娘,義父隻是義父,我們有自己的爹的。”唐麥瞧著田玉喪心病狂的模樣,有些同情的解釋道,“我娘和義父沒有任何關係。”

“沒關係?你們都這麽大了,裏麵還有一個不滿一周歲的,怎麽可能沒關係?你們當我是瞎子嗎?”

“義父有和我說過,他很愛你的,隻是受不了你的脾氣。義母,義父不是那種人,還有,你打了我娘,我大姐和妹妹,我很生氣。”

“愛我?受不了我的脾氣?我都是為了他好,他憑什麽受不了?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嗎?你一個小野種,你知道什麽?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你生氣?難道我就不生氣?我的相公背著我,在外麵養外房,連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難道你還想叫我體諒他?”

唐麥看著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完全不聽勸的田玉,無奈的歎了口氣,她不知道?她有什麽不知道的?

更何況,她的義父並不是真正的背叛家庭,而她前世的相公,是當著她的麵,不停的和其他的女人上—床,那種痛,又豈是說忘,就能那麽簡單的忘記的。

“義母,你隻是走到死胡同裏了,你好好冷靜冷靜,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了。”唐麥說著朝田玉走了過去,在田玉想對她動手前,就將銀針紮到了田玉的肩井穴處。

田玉的奶娘一見田玉昏了過去,衝到唐麥麵前就想打唐麥,唐麥掃了她一眼,兩根銀針對準那個婆子的兩個穴道就刺了過去,那婆子在中針後,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疼的她大叫了起來。

等胡黎趕回來時,唐麥已經控製了局麵,胡黎衝進房間,瞧見的就是倒了一地正疼的大叫的丫鬟婆子,還有趴在桌上的田玉。

“麥兒,麥兒,你在哪兒?這是發生何事了?”

唐麥從裏屋走了出來,掃了眼地上的人,對胡黎道,“胡黎叔叔,桌上那個是我義母,地上這些是義母帶來的人,她們打我娘親和大姐、妹妹,我拿針紮了她們。”

“拿針?”

“是的。”唐麥說著從懷裏拿出了一根銀針,笑著道,“這也是我遇到的那個神醫老爺爺給我的,厲害。”

胡黎瞧了眼那些疼的撕心裂肺的人,咽了口口水,膽戰心驚的點頭道,“厲害,確實厲害。”

“對了,胡黎叔叔,我從外麵的壞叔叔那裏問道,這件事和那個什麽縣太爺的有關。胡黎叔叔,我不想再見到他呢,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我?”胡黎錯愕的望向了唐麥,隻見唐麥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胡黎叔叔,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每個成功的商人背後都會有一個後台,單雄的是他的嶽父,官拜三品,而她相信胡黎的後台,定然也不會低。

上次給那縣太爺和他的小妾下了藥物,以為他們能就此消停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來招惹她。

既然他不想幹下去了,她就成全他!

讓胡黎去把一個七品芝麻官整下台,她相信,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有倒是有,不過,麥兒,你還小,你不知道,這件事……”

“胡黎叔叔,我下次找到新型的果汁配方,隻給你一個人,隨便你怎麽用。”

“當真?”胡黎聞言,雙眼發亮。

“當真。”反正她不想再在青城縣內見到那個該死的縣太爺。

胡黎得到允諾,就屁顛屁顛的跑去寫信了。

而在胡黎跑去寫信時,冷然和唐遠山也趕了回來。

唐遠山一見連秀蘭和幾個孩子都被打了,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安撫好連秀蘭和幾個孩子,當晚,他獨自跑了出去,他找不到打連秀蘭的人,隻能跑到客棧的後院,一拳一拳的砸房梁,靠虐待自己出氣。

冷然在他跑出去後,就應唐麥的囑托跟了出來,見唐遠山砸的雙手血肉模糊,才開口道,“你這樣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想保護家人,以後有時間就來找我,我會給你安排好訓練計劃,”

冷然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回了房間,唐遠山站在原地,望著冷然的背影望了很久很久,才抬起頭望向了夜空。

當晚,唐麥也沒閑著,田玉還沒有醒,她本來是打算把田玉送回明城的,但想到田玉隨時可能再找回來,隻能作罷。

而這件事,似乎隻有靠當事人,親口說清楚,才能解決。

她去找百事通,讓百事通給她找到了單雄的藏身之處,在一間院落裏找到了單雄,將田玉今天說的話,都和單雄說了一遍。

單雄聞言,很是抱歉,他聽到田玉找來的時候,就知道田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知道唐麥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告訴他,怕他會擔心。

“義父,要不你去和義母見一麵,把事情說清楚?”唐麥勸解道。

“誒,你義母是個不聽勸的人,若非如此,我們這些年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義父,義母隻是太在乎你了,而且沒有什麽安全感。”

“安全感?”單雄聽唐麥說出這話,倒是笑了起來,“你這小狐狸,還知道安全感?”

“是啊,我當然知道。”唐麥眨了下眼睛,笑眯眯的道。

“誒,你義母這是疑心病啊。”

唐麥仔細的沉思了片刻,抬起頭望向了單雄,“義父啊,既然義母生病了,那我們要治病啊。”

“治病,談何容易啊?”單雄說著又歎了口氣。

“義父,那這件事交給我爹、胡黎叔叔、冷叔叔,好不好?”

“什麽?”

“義父,你等著,我會把義母的病治好的!”唐麥在剛才沉思的時候,已經想好了一個辦法,治療疑心病的辦法。

單雄聞言,隻是笑了笑,當唐麥在說笑,這疑心病,哪會有什麽法子治療啊。

唐麥在得到單雄的應允之後,就回了客棧,開始了她治療疑心病的配方。

而田玉和那些個丫鬟婆子還有單小三,被她安置在了單雄在青城的一處院落內,唐麥給田玉下了藥物,讓田玉一直處於昏迷中,其他的丫鬟婆子在疼了三天之後,總算是好了,而她們要照顧田玉,自然不能回去,隻有單小三一個人回了明城,去給單傑報信去了。

轉眼五日後,青城縣發生了一件大事,青城來了個欽差大臣,翌日就貼出了一份告示,“青城縣令貪汙受賄,草菅人命,罷黜官職,擇日問斬!”

擇日問斬,唐麥倒是沒想到,胡黎速度這麽快,下手這麽狠,不過這樣也好,斬草除根,免除後患,有她前世的風範。

青城縣令被罷官後,青城的縣令之職,暫時的空缺了下來。

而在這個時間,唐麥他們的酒樓在籌備了這麽多時日後,終於敲定了開張的日期——農曆七月廿三。

酒樓的廣告和宣傳早就在酒樓開張之前就打了出去,開張的當日,不少人都被傳說中的免費果汁吸引了過來,一大早的就守在了門口。

唐麥在酒樓開張當日起了個大早,一家人穿著已經縫製好的新衣物,搭乘著馬車朝新酒樓的地點駛了過去。

還沒到酒樓,遠遠的就瞧見舞龍舞獅的隊伍,各種雜耍在酒樓前交相上演,看的那些站在門口的顧客高聲叫好,。

“義父,胡黎叔叔。”唐麥跳下馬車,朝站在酒樓門口的兩人叫道。

“麥兒,你來啦。”兩人聽到唐麥的聲音,都朝唐麥望了過去,單雄上前一把就將唐麥抱了起來。

唐遠山、連秀蘭和幾個孩子也跟著走了過去,被單雄拉著站在了酒樓前,“唐老弟,這酒樓啊,要是沒有麥兒,可是辦不成的,以後這兒不但是我和胡老弟的,也是你們家的。”

“單大哥,這怎麽行?”唐遠山一聽單雄這話,整個就倒退了一大步,他 第 062 章 的到。

田玉冷哼了一聲,“你們既然知道本夫人的身份,還敢綁架本夫人,真是夠膽子的。想活命的,就快送本夫人回去!”

那站在田玉麵前的黑衣人聞言,又是嘿嘿的笑了兩聲,二話不說反手就給了田玉一巴掌,將她打的臉都歪到了一邊,“你不簽也可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簽。”

當日,單雄正在新酒樓和唐麥商量,批量生產榨汁機的事,就見一個丫鬟慌亂的跑了進來,站在酒樓的中心,哭著大叫道,“老爺,老爺,你在哪兒?夫人,夫人被人……被人給綁了。”

單雄愣了好一會兒,才瞧清楚那個丫鬟是田玉身邊的一等丫鬟,聽到田玉被綁,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田玉又在和他耍把戲,想騙他現身。

唐麥聞言微微蹙起了秀眉,拉了拉單雄道,“義父,義母好像出事兒了。”

“別理她,肯定又是她耍的花招。”單雄抱起唐麥眼不見為淨的上了酒樓的三層。

唐麥看那丫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拉住單雄,對他道,“義父,你說過要和義母和好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去看看啦,那個姐姐看起來,真的很擔心,不像是假的呢。”

“你義母就是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這次還給我來起綁架了。”單雄無奈的歎了口氣,“罷了罷了,我去見她就是了。再這樣鬧下去,指不定她做出什麽事來。”

------題外話------

我想說,我在和自己較勁,我的最高紀錄是萬更了整整三個月,那時候啊,一過十二點,腦子裏就浮現一句話,蒼天啊,大地啊,我又要萬更了。現在,這才是我這部文萬更的第十一天,貌似還差的遠呢,對?坑爹的寒假暑假,一放假,我就木辦法好好碼字,老媽天天在耳邊嘮叨,不要寫了,不要寫了,不要寫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