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 620章 小雨的付出

江若雨和王瀟手拉手走在夏鵬飛家樓下的小路上。人成功的救出來,心裏終歸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江若雨歎了一聲,“這下終於可以過個好年了。”

王瀟抿著嘴沉默的點點頭。

江若雨沒聽到王瀟的回音,抬頭看他,“你怎麽了?”這兩天狐狸都鬱鬱寡歡的,夏鵬飛沒有救出來的時候他這樣還有情可原,現在人都平安出來了,他怎麽還是這個樣。

王瀟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沒什麽。”

“不對,肯定有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王瀟親你的掐掐她的小臉,“你想的太多了。我怎麽會有事不告訴你。我隻是在想王毅石。”

江若雨笑容一窒,想到王毅石她就覺得喘不過氣,但年關將至,她不想讓狐狸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心情,“別想了,惡人自有惡人磨。經過徐慧敏的事情,他的形象已經是大打折扣,我又聯係了一些人,娛樂小報紙的頭版頭條上盡是王毅石拋棄妻子謀殺親老婆圖謀徐家財產的八卦,他們遠東的股票據說已經跌的不像樣子了。現在他已經露出馬腳,被歡歡揪住不放,不用咱們下手他早晚也得遭殃,你還是好好省省你的腦袋吧,人思考過度可是會禿頂的。”

大眼睛翻著,聯想狐狸禿頂時候的樣子,笑容忍不住顯現在臉上。其實別說狐狸禿頂,就算禿頭也不會醜啊,說不定還能引領最新發型的潮流呢。

王瀟見江若雨笑,自己就忍不住開懷,緊蹙的眉頭略微鬆開,嘴角上揚的角度也自然多了,寵溺的望著她,隻是吐出兩個字:“傻瓜。”

“傻瓜?你罵誰傻瓜啊!”江若雨不依的癟嘴,搖晃王瀟的胳膊。

王美人笑著樓主江若雨的肩膀拍了拍,左手插在大衣兜裏,擁著她向超市的方向走去。她的確很傻。她本來並沒有批到王毅石的逆鱗,但幹爹的事情一發生,她就已經不顧一切的站了出來,寧可自己去將得罪人的事情做光了,也要幫他把幹爹救出來。

王瀟怎會不明白江若雨的一顆心?她不是擔心臥底失敗,被王毅石發現他的真實目的就不能搜集證據了。她擔心的是他的安危啊!他是怕王毅石知道真相之後惱羞成怒,像害死徐子賢一樣害死他。

隻是小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在維護我的同時,也增加了我對你的擔憂?

王瀟心裏無聲的問著,低頭,隻看到江若雨的小腦瓜耍賴般的靠在他的肩頭,仰起頭來撒嬌的笑。

這個傻丫頭。大手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看來他得跟葉拓商量一下怎麽保護包子的安全了。他怕王毅石會怒極了,連他的麵子也不看。

春節是兩家人在一起過的。應江夏的強烈要求,江若雨去賣了柯南漫畫送給小夏做新年禮物。王唯一小朋友就比較好打發了,新衣服新褲子給他穿上他就滿足了。

窗外禮花照的夜空如白晝一般明亮,下餃子之前的鞭炮聲回**在小區裏,惹的小胖亂叫,兩個孩子也跟著滿地亂跳,興奮的呀呀怪叫。

江若雨和王瀟一個擀皮一個包餃子,看了看客廳裏的四位老人,有敲了敲根本安靜不下來,挨個屋子亂跑的兩個孩子。心裏別提有多滿足多甜蜜了。

江若雨重生12年,如今家人安好,事業有成,這是她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看看爸媽鬢角的白發,江若雨的眼眶一熱,眼淚湧了上來。前世最大的夢想,就是想知道爸媽老了以後是什麽樣子,因為人去的太早,她甚至都快記不清他們的一顰一笑。如今,她的生活真的是完美了。當然,如果沒有王毅石的存在,就更完美了。

“哭什麽。”王瀟抬起沾滿麵粉的大手,用衣袖吸掉她臉頰上的淚水。

王瀟不說話還好,一聽到他的聲音,江若雨感動之情更甚。仰起頭看著已經奔三,卻依舊美貌的王瀟,仿佛十二年前那個沉靜的少年的模樣還在眼前。這麽優秀的男人竟然是她老公?而且她還得到他的真心和獨寵。她怎麽這麽好命呢,好事都讓她給碰上了。

吸了吸鼻子,江若雨搖頭:“沒事,就是開心啊。”

王瀟搖頭,繼續包餃子,“女人啊,開心也哭,不開心也哭。”

江同誌笑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嘛。你沒聽過嗎?”

“別人是不是水做的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

“噶?為啥?”

“你是麵皮和肉餡做的。”

王瀟此言一出,立即還來江若雨一個大白眼,“不就是掉你書包裏半拉包子麽,讓你記一輩子。”

回想當初那個紮了黑亮麻花辮,一生氣就嘟嘴,五官都擠在一起的小包子,王瀟目光柔和起來,沒有說話,卻已經讓江若雨明白了他深深的情誼。

透過廚房的玻璃門,看到小夫妻手上的工作都停下,在那肉麻兮兮的深情對望,兩對父母相視一笑。孩子們的幸福,就是他們的最大的幸福了。

和江若雨這邊熱鬧的氣氛比起來,那書玉一個人的除夕夜就顯得有些冷清。媽媽跟著繼父在南方紮根,她懶得去攙和,自己一個人住上百平方的房間,在新年裏顯得特別空曠。有心想去小雨那,又聽說小雨的公婆也要去他們家過年,和小雨的爸媽她倒是混熟了,沒覺得什麽了,但今年人家那麽多人,她覺得自己再去就不好了。

隨便煮了一袋思念牌的水餃,吃了兩個就咽部下去了。看春晚,也沒有什麽意思,隻記住一個嘴巴碩大的孩子在那唱“使他使他揪濕他,我們的朋友小哪吒”了。

還不到十一點,那書玉就關了電視進被窩了。擁著被子聽著窗外的鞭炮聲,心裏空落落的。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說說話就好了。

拿出手機,打開,合上,打開,又合上,腦海中浮現季子玉的滿頭金發。搖搖頭緊閉上眼睛。不是想好了不要再想他嗎,怎麽又不長記性!

在電話簿裏翻來翻去,越過小雨的名字,根於珊珊也沒什麽好聊的,最後光標停在了“黑煤炭”上。

要不就跟葉拓聊一會?

那書玉打定主意,按下了播出鍵,響了四五聲,才聽到對麵亂糟糟的環境中葉拓含糊不清的聲音:“喂,幹啥!”

“你這什麽態度啊,好不容易給你打個電話你就是這個死態度。”那書玉翻了個身,看著窗外在夜空中綻開的一朵朵煙花。從來都不是自憐的人,今天也難免覺得有些落寞。

另一邊在家中的葉拓隨便披上一件外衣,跟爸媽打了聲招呼回了臥室,躺在**說:“幹啥,這麽早就打電話跟我拜年啊,這還沒到正月初一呢。”

“誰跟你拜年,臭美。我就是無聊,又沒誰可以說話的,就給你打個電話。”

“你沒去二胖家啊。”

那書玉再次翻身,歎道:“沒有,今年她公公婆婆也去,不方便。”

“那你家人呢?我聽你那邊咋這麽安靜。”

那書玉覺得落寞之情更甚,搖頭道:“我媽在南方跟我繼父一起呢,我自己在家。”

葉拓躺在自己鋪了軍綠色床單的單人**,對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他咋覺得那書玉怪可憐的呢。

“咳嗯。那你看看電視就睡吧。不就過年麽,跟平時一樣,睡一覺不就過去了。”

“嗯,說的也是。”那書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勉強笑了一下,說:“那掛了吧,我睡覺了。”

“行,拜拜。”

收了線,葉拓在**呆呆躺了幾分鍾,隨後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衝著外麵喊:“媽,咱家新煮的餃子給我裝一飯盒,我要給朋友送。”

王瀟開車來到那書玉家樓下的時候,正看到葉拓的黑色吉普車也嘎的一下停在了對麵。兩人在漫天禮花中隔著車窗對視了幾秒鍾,同時拎著飯盒下車。

王瀟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葉拓手裏的保溫飯盒,揚眉問:“送飯?”

葉拓有些尷尬,別開臉咳嗽一聲,“那個死女人打電話跟我說他家沒人,我就善心大發一次,我……靠,我幹啥跟你解釋!”一甩頭,叼著牙簽大搖大擺的上樓。

王瀟無辜的眨眨眼,他就說了倆字,葉拓緊張個什麽勁?

兩人一同上樓,一路沉默,葉拓按了那書玉的門鈴之後,就斜靠在一旁,“二胖讓你來的?”

“嗯。”王瀟應了一聲,道:“明天來吧,喝一杯。”

“行,隻要你請客就行。”

房門拉開,那書玉披了件毛衫,看到門口的兩個人愣了一下,“你們倆怎麽來了?”腦子一轉,那書玉緊張了:“是不是小雨出什麽事了!”

王瀟和葉拓都搖頭。那書玉對小雨的友情倒是挺讓他們感動的,不然他們也不會除夕夜離開溫暖的家給她送吃的。

“小雨給你的。”王瀟把飯盒遞上來。

那書玉感動的接過來,蓋著飯盒的蓋子都聞得到裏麵的餃子香。

“小雨讓你趁熱吃。我先走了。”王瀟說罷對葉拓點了下頭,轉身就走。

“哎哎,小白臉你等等我啊。”葉拓也把手裏的飯盒扔給那書玉。

那書玉沒有心理準備,差點沒接住。對著已經跑遠的葉拓叫道:“你這是幹什麽啊。”

“擦,你傻啊,給你的餃子,趕緊吃吧!兩飯盒還不撐死你!”話音剛落,人已經拐進了樓梯間。

那書玉感動的抱著兩個溫熱的飯盒。

小雨對她的感情自不必說,想不到葉拓倒是挺細心的,她隻是那麽一說,沒想到他真大冷天的把熱乎的年夜餃子給她送來了。

剛才的孤獨和鬱悶都被這兩飯盒餃子衝散了。那書玉關好房門回到房間,又一次打開了電視,邊吃餃子邊看春晚。

那書玉沒有到窗邊。當然看不到樓下王瀟和葉拓跟馬路對麵的季子玉打招呼。也看不到季子玉隻穿了見單薄的西裝,靠在加長林肯的車門上,仰著頭癡癡地望著那一扇透出溫暖燈光的窗。

正月初三,江若雨和王瀟商議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去看一看白正紅。

自從和季傑離婚之後,白正紅就一直處在消極的狀態中,不用去公司上班,每日隻是宅在家裏,對著別墅玻璃暖房裏的花草發呆。所以她連梳頭洗臉梳妝打扮的步驟都省了,整天披頭散發目光呆滯。不長的一段時間,人就已經瘦了一大圈。

江若雨和王瀟來隨季子玉來到花房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頹廢的白正紅。

“姑姑。”江若雨勉強笑了一下,在這樣一個丟了魂的人麵前,好像笑的太開心都是在作孽似的。

白正紅摟著抱枕,懶懶的抬起頭昵了一眼江若雨,“嗯”了一聲,就繼續看著花盆發呆。

從小見慣了母親強悍的樣子,在記憶中就沒出現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他愁了好多天了,彩衣娛親的事情也沒少做,可就是沒辦法讓她振作起來,他的“金”發都快變成“銀”發了。

招呼江若雨和王瀟坐下,季子玉為客人倒了茶,道:“媽,等會咱們出去走走?你這麽呆在家裏對身體不好。”

白正紅搖搖頭,“沒什麽好走的。”

“那你也該做適當的運動啊。”

“沒事。”

見白正紅懶洋洋的疲於應付,江若雨略微一想就已經猜出了大概,說不定她還在生兒子的氣呢,那天季子玉支持了季傑,白正紅恐怕還在耿耿於懷。

季子玉又何嚐不知道這一點?抓過白正紅的手誠懇的說:“媽,你就別生氣了。現在公司出了麻煩,正是需要你振作起來的時候,你不能一直這麽消沉下去啊。”

“我振作?”白正紅的眸光突然一厲,掃了一眼江若雨,又看了一眼季子玉,冷冷的說:“你們兩個都是人才,我振作與否又有什麽用?我隻要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不就行了?反正你們兩個翅膀硬了,總歸不會讓你們爺爺在地底下生氣的。”

明知道白正紅正在鬱悶,說這樣的氣話也是有情可原,可江若雨心裏仍舊不舒服。或許她對白正紅的感情,還沒有深厚到可以包容她任性的程度。如果是自己的母親這樣,她也不會放在心上,不過現在……

“姑姑你這樣是做給誰看?當時表哥已經攔著你了,是你自己沒有反應過來才鑄成大錯,道現在你怪我表哥有什麽用。”

白正紅被戳中痛處,身子一下坐直,瞪著江若雨怒道:“你說什麽?我是受害者,怎麽按你的話這件事還是我的錯了!”

“怎麽不是你的錯?你自己認人不清,被季傑擺了一道,你兒子也不是沒幫你更不是沒有阻攔你,是你自己卯足了勁去簽了合同。我就不相信季家在白氏的蛀蟲行為你一點都不知道,可你呢?你優柔寡斷,還總想在季家人麵前裝好人,現在結果來了,你這個‘好人’被人棄如敝屣,你在這裏自憐,一點都不想著怎麽振作起來去反擊。你覺得你是最可憐的受害者,可真正受害的是已經死去的爺爺!你想過你怎麽跟我爺爺交代嗎!你對得起他嗎?你幫著季傑篡權多位我就不多說了,可你現在的結果呢!”

江若雨連珠炮一般對著白正紅一通大吼。或許是因為麵對的人是白正紅,是白家人,她表達意見也格外直接。她早就看白正紅不爽了,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她做的順手,現在不也現世報,被季傑算計了嗎!

“你,你……”白正紅被江若雨說的臉色煞白,抬起手指著江若雨,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王瀟摟了一下江若雨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生氣,也不要說過分的話。他們是來拜年的,怎麽反倒成了找事的了。

季子玉惆悵的歎了口氣,道:“媽,過去的事情已經都發生了,你後悔,你難過,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你現在要做的是想一想怎麽才能挽回。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終於有一天你講連分紅都沒得分了。”

白正紅沉默了一下,仍覺得被小輩的訓斥是很沒麵子的事:“你們倆今天就是想趁著大過年的來給我找不痛快嗎!?”

“媽!”季子玉無奈的叫了一聲:“不是我們找不痛快,是季家那些人在找不痛快啊!你不振作,就真等著白家被蠶食吧!”

白正紅一愣,“怎麽了?”

“我早要跟你說,你都不聽啊,是這樣的……”

季子玉見白正紅終於肯聽他說公司的事,連忙將季家人掏空白氏的行為說了一遍。

白正紅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氣的一巴掌拍在桌麵上,“他們吞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麽囂張,那季傑是白癡嗎!就由著他們把白氏掏空!”

“媽,我爸跟他們是一體的。”

季子玉無奈的說出事實,他現在已經看透了,想當初,他覺得就算投票給季傑,將來他仍舊會傳位置給他,白氏仍舊是穩定的,沒有被分成兩派,可如今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別說是傳位,公司連錢都沒了,分紅都沒得分,他還能繼承到什麽?白氏的基業馬上就要被吞噬幹淨了,他又怎麽能袖手旁觀,否則他對不起對姥姥的承諾,也對不起死去的姥爺啊。

白正紅顯然跟季子玉是同樣的看法,得到這個“刺激”的消息之後,人也沉默下來,安靜的盯著花房的玻璃不吭聲。

江若雨和王瀟喝著玫瑰花茶,王瀟本就是局外人,自然對白家的事情過眼不過心。江若雨也顯得淡然,倒不是她對白家的事情沒有感覺,而是她已經想到了應對方法。

“表哥。”

江若雨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季子玉抬頭望著她。

“我之前讓你去調查研究所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季子玉道:“我第一次去,研究所裏根本沒有進行研究實驗,所有的設備擺在那裏都是個空架子。但或許是我的作為打草驚蛇了,第二次去的時候他們有開始研究了。告他們是肯定不行了。”

“是的。季家既然要做,肯定會想好自己的後路,單單去告他們還要多費不少的力氣。也不一定會有效果。”江若雨站起身,走到季子玉麵前,低頭看著他:“表哥,我能相信你嗎?”

季子玉起身,疑惑的問:“相信什麽?”

“相信你對白家事業的忠誠,相信你對死去的爺爺奶奶的忠誠,相信你的心沒有被季家腐壞,你不會掏空白家拱手送給季家。”

江若雨認真的看著季子玉。季子玉也認真的回望她。

良久,季子玉點了點頭,篤定的說:“小雨,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你應該了解我。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白氏的事,我發誓!”

雖然江若雨一直都相信季子玉,但真的聽到他的承諾,心中還是撂下了一塊大石頭。

“好。既然如此,我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

“什麽辦法?”

季子玉急切問出的同時,一旁的白正紅和王瀟都在看著江若雨。王瀟似乎已經有些了然,臉上掛了淡淡的笑容。

江若雨笑了一下,說:“很簡單,讓你擁有絕對控股權。”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讓季子玉呆愣在當場。

江若雨拍了一下季子玉的胳膊,笑著轉向白正紅,一字一句的說:“姑姑,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白家,為了白氏的根基不被拖垮。我可以把我23%的股份送給我表哥,如果加上你的18%,我表哥就有了超過51%的股份。到時候不用選我表哥都是董事長。那個時候,季家人再想做什麽都要看我表哥的臉色。我能做到,你能嗎?”

白正紅和季子玉的表情一樣,同樣呆滯了。他們此時內心的震撼,是用言語無法表達的。照理說,白氏中現在股份最多的就是江若雨的23%股份。她為了白家,竟然可以付出到這個程度嗎?

季子玉有些結巴的問:“你,你自己不想當董事長嗎?以你的頭腦,絕對可以拿到絕對控股權,那你就可以……”

江若雨擺擺手,灑然一笑:“表哥,你做董事長,白家才真的能穩住不會分裂啊。如果是我做董事長,到時候肯定要分兩派,你在白氏這麽多年,早就已近更有根基,這是眾望所歸的結果。況且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我老公能賺錢,我又不缺錢花,沒有了白氏的股份,我還有我自己的鍵今,我餓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