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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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放下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癡戀,不是很好嗎?”沈修遠平靜地道,“我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朋友。”

“我需要一段時間調整,等我能夠接受這一切,我會跟你聯係。”杜逸彬道,“我明天就走,你一個人送我去機場就行,不要別人。”

“好。”沈修遠點頭。

大年初四,薊京國際機場人來人往、喧囂嘈雜。

然而,杜逸彬、沈修遠雖然身在其中,眼睛、耳朵卻接收不到這些。

他倆默默地坐在機場大廳角落,自成一個彌漫著淡淡傷感的靜默世界。

機場廣播提示音忽然響起,突兀地破壞了二人的小世界。

杜逸彬抬頭看了看大屏幕,無奈地站了起來。

他望著沈修遠那含著離愁的清澈眼眸,嚴肅地道:“如果你這輩子隻打算娶個女人,就別給男人幻想的餘地。你在感情方麵一向遲鈍,你肯定不知道那個薛開言對你別有居心吧?離他遠一點!”

沈修遠驚愕地看著杜逸彬,辯解道:“他有老婆、孩子,一雙兒女都二十多了。”

“真是色膽包天!年紀這麽大,還有老婆孩子,竟敢對你產生非分之想!”杜逸彬怒道,“你能不能警覺一點,別老跟塊木頭似的?”

沈修遠沒想到,自己在杜逸彬眼裏一直是塊木頭,不覺啞然。

“我警告你,你既然拒絕了我,就必須拒絕所有男人。如果哪天,我發現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一定會要你好看!”杜逸彬疾言厲色地道,“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沈修遠怔怔地望著杜逸彬眼中的狠戾,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其實並不了解這個男人。

杜逸彬帶著滿腔難以言的憤懣、惱怒飛離中國,給沈修遠留下了無盡煩惱。

他真的沒有看錯?

薛開言對他,真的有那種意思?

他怎麽就一直沒感覺呢?

從今以後,他該怎麽對待薛開言?該怎麽把握二人之間相處的分寸?

哎喲……

真是煩死了!

都是這副臭皮囊惹的禍!

1993年3月,薛開言當選為政協委員,以非公有製經濟界的代表身份出席全國政協八屆一次會議。

他在會議上為私營企業的發展搖旗呐喊,贏得廣泛讚譽。

是年10月,他當選為全國工商聯副主席,接觸到很多優秀的企業家、專家,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

11月,他作為大陸商界代表,前往香港參加第二屆世界華商大會,從此躋身世界舞台。

一年之內三級跳,薛開言風光無限,遠大集團財源滾滾。

馬桂花看完牌友們帶來的、印有薛開言相關新聞報道的報紙,聽完大家表麵上關心、實質上幸災樂禍的惋惜之語後,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

她當初絕對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信了他那個活寶兒子的鬼話,主動要求離婚。

她要是沒犯那個渾,她現在就是千萬富婆、長官夫人。

天哪,她幹了一件多麽蠢的事啊!

她得補救!

她必須補救!

馬桂花打電話急召薛明珠、薛明寶回家,把一疊報紙拍在桌子上,扯著尖厲的嗓子,將一對兒女罵得狗血淋頭。

薛明珠、薛明寶完全沒想到,當初負債累累的薛開言竟然混得風生水起,也都悔恨交加。

因為利益一致,這三個人很快便拋開嫌隙,緊密勾結在一起,共同思考挽救辦法。

“我要去找他,向他下跪道歉,求他跟我複婚。”馬桂花痛下決心。

“哎喲……媽……你現實一點好不好?”薛明寶皺眉道,“你也不看看你幾歲了,老成什麽模樣了。沒看他現在年輕得跟小夥子似的嗎?他能肯要你?”

“媽,我跟你句大實話,你別不高興。”薛明珠道,“換了是我,我也不願意跟你複婚,我找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多好啊。”

馬桂花很生氣,卻也知道兒女的話很有道理,隻好忍氣吞聲地問:“那該怎麽辦?”

“夫妻能離婚,父女、父子的血緣關係可斷不了。”薛明珠分析道,“他的錢,按理,將來都應該留給我們姐弟倆。”

“他要是娶個小老婆,再生個兒子,還有我們的份嗎?”薛明寶問道。

“我不知道。”薛明珠搖了搖頭,道,“你不是有個懂法律的朋友嗎?你問問他。”

“問個屁!”薛明寶怒道,“媽的,也不知道是誰散播的消息,大家都知道老頭子賠錢了、要倒了。那些一直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家夥們,全他媽的跑了!”

薛明珠不屑地嗤了一聲,罵道:“活該!有錢不好好收著,全都舀出去供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吃喝玩樂。你以為他們會感激你、尊敬你啊?背後還不知道怎麽罵你冤大頭、二百五呢!”

薛明寶被罵得下不來台,氣急敗壞地還擊。

“得你好像有多聰明似的。你不也被一個副局長家的小開玩得團團轉麽?”

薛明珠沒想到薛明寶竟然知道這事,臉色霎時蒼白如紙。

馬桂花大驚失色,急忙問道:“明珠,你沒把身子給他吧?那可是女人家最重要的東西啊!”

薛明珠一聽這話,當即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馬桂花氣得伸出手指猛點薛明珠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怎麽這麽笨啊!還沒結婚,怎麽能隨隨便便地跟男人上床?沒了幹淨身子,看以後還有哪個男人肯娶你!”

“我本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豁出去了。”薛明珠哭哭啼啼地道,“沒想到,還是沒套住!”

“不行!我得找你爸去。”馬桂花氣呼呼地道,“他那麽有名的大老板,女兒卻被人糟蹋了身子,傳出去多丟人啊!這事,他必須管!”

薛明寶難得看到薛明珠落淚,幸災樂禍之餘,又覺得有點生氣。

這個女人雖然討厭,但是,好歹是他姐,怎麽能任那個混球想玩就玩、想甩就甩!

他忽然想起了被他灌酒後強行侵占處/女之身、還被她拍裸/照加以威脅的唐曉曼,想到了那個為了蘀姐姐討回公道而找他打架的唐曉峰。

跟他相比,唐曉峰倒算是個有血性的漢子。

薛明寶想起,唐曉曼每次被他幹時都像被強/奸似的,頓覺**/欲上湧。

他立即起身走向門外,迫不及待地趕去自由市場。

為了安撫住尋死覓活的唐曉曼,他掏錢在自由市場租了個店鋪,從南方進了批服裝,讓唐曉曼和她母親幫著賣,利潤雙方平分。

他還給唐曉峰交學費,讓這個成績優秀的好學生不至於輟學。

因為這層關係,唐家三口人再見到他,也不像看見仇人一樣了。

唐曉峰雖然每次都吹胡子瞪眼的,倒也沒有再拳腳相向。

大棒加甜棗的策略,果然有效。

每每想起這事,薛明寶都很得意,覺得自己很英明。

薛明寶步履匆匆地趕到店鋪時,唐曉曼正在跟一位手裏抓著花棉襖的中年大媽討價還價。

他嫌那個囉嗦的大媽耽誤時間,直接拍板。

“一百塊錢舀走,還嫌貴就到別家買去!”

“一百塊錢不能賣,我虧本了。”唐曉曼立馬表示反對。

中年大媽早已將自由市場轉了個遍,知道一百塊錢買這件棉襖很值。

她趕緊掏出100元錢塞給唐曉曼,抓了棉襖就走,生怕店主會反悔似的。

“我本來可以多掙20塊錢的。”

唐曉曼橫了薛明寶一眼,一邊將錢裝進包裏,一邊埋怨。

“哎喲喂,20塊錢能幹什麽?給本少爺塞牙縫都不夠。”

薛明寶一把抓住唐曉曼的手,猴急地將她往店鋪後麵的小屋裏拖。

唐曉曼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薛明寶又發/情了。

她掙紮著不肯就範,急道:“我媽出去買菜了,鋪子沒人看。”

“那就關了。過會兒再開。”

薛明寶放開唐曉曼,手腳麻利地拉下卷簾鐵門,從裏麵鎖上。

他轉頭看著一副想要逃跑又不敢逃跑模樣的唐曉曼,**/笑道:“小妹妹,哥哥來疼你了。兩天沒見哥哥的大肉/棒,小/**不癢啊?”

唐曉曼羞恥得滿臉通紅,久經調/教的身體卻自發地燥熱起來。

她半推半就地被薛明寶拖進後屋、扒光衣服,整顆心都被絕望的情緒籠罩,卻還不忘打開錄音機,以熱鬧的音樂聲遮蓋即將到來的動靜。

“吵死了!他們願意聽,就讓他們聽去唄。你以為你放了音樂,別人就不知道你正在被我幹啊?”

薛明寶嘴裏埋怨著,雙手則在熟練地揉捏唐曉曼的雪峰、刮搔她的花芯。

見花唇已經濕潤,他急切地提槍入洞,凶猛地撞擊起來。

唐曉曼疼得皺起眉頭,條件反射地收緊花/穴,爽得薛明寶哼叫起來。

“小妹妹,你把小/穴收得這麽緊,到底是想把哥哥推出去啊,還是想把哥哥留在裏頭?”

薛明寶一邊快速挺動腰肢,一邊著**/詞/浪/語。

“我看你是餓壞了,急著想要哥哥喂飽你!”

唐曉曼拖過被子蒙住頭,決定不聽不看。

她不敢反抗,卻又不甘屈服,隻好行這掩耳盜鈴之舉,以求心理安慰。

唐曉曼的母親吳慧珍從菜市場買完菜回來,望見自家店鋪關了門,便知道這是薛明寶過來了。

她趕忙繞道離開,一顆心比手裏的菜籃子還沉重。

兒子能夠繼續上學、銀行裏能夠存點積蓄,都是靠女兒賣/身得來的。

她雖然心痛,卻也無可奈何,對外還要宣稱那個流氓是女兒的對象。

薛明寶隔三差五地便會過來,每次必定要行那男女之事。

他的性子一貫不受約束,辦事時動靜特別大。

即便自由市場已經非常吵鬧,店鋪兩側的人還是能聽見。

她們母女倆平時會做人,跟周圍店鋪的人關係都不錯,倒不至於會因為這事而讓人鬧上門來。

隻是,大家那擠眉弄眼的曖昧、偶爾的開玩笑,還是令她倆極為尷尬。

大白天關鋪子,這是太過明顯的信號。

等薛明寶離開,她們母女倆又要被四鄰調侃了。

那樣的情景,光是想象一下,吳慧珍都覺得非常難堪。

唉……

這樣的苦,到底何時是個頭啊!

薛開言接到秘書報告,得知馬桂花正在公司的傳達室鬧騰,當即厭煩道:“這種小事也需要來問我?保安都是吃幹飯的?連趕人都不會?”

秘書見老板不悅,連忙鞠躬致歉,急匆匆地出去指示傳達室保安趕人。

保安們都是退伍軍人,個個身強力壯、膀大腰圓,偏偏對付不了馬桂花這個自稱是老板妻子的潑婦。

接到總裁辦秘書處的指令後,他們當即放開手腳,將大呼小叫的馬桂花直接扔了出去。

見馬桂花跟個瘋婆子似的要硬闖,他們幹脆一掌將其打暈,打電話吩咐派出所警察把人帶走。

派出所上上下下,每年都能從遠大公司得到不少好處,心裏都把薛開言當成財神爺。

難得有機會為薛老板辦事,他們自然分外殷勤,直接就將馬桂花丟進了拘留所。

馬桂花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關了起來,身上的金戒指、金項鏈、金耳環等等貴重物品也全部不見了,當即耍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是作者“葉辛銘”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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