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情況不妙

有*意&書#院 嘿嘿賭局正式開始,在奢華的賭桌兩頭,坐著淩宇和德忍,荷官在中間,兩側則坐著由克爾科裏恩、市長和兩名賭場巨頭組成的裁判團。

看到這樣的陣容,任誰心裏都會感覺到震撼,如果膽子小點的,恐怕會承受不住這份巨大的壓力,‘弄’不好就會怯場,發揮失常了。

隻不過,整個貴賓包廂內都是見慣大場麵的人,這樣的事情並不會發生。但事關彩子和胡伶伶的歸屬問題,兩個已經被定‘性’為籌碼的‘女’人都很緊張,心頭很壓抑。

賭‘女’人,這些男人也太過分了,把我們‘女’人當成什麽了?難道‘女’人天生就是權勢、榮耀和利益下的犧牲品嗎?

胡伶伶和彩子都在內心中苦歎,但胡伶伶則比彩子好些,因為她對淩宇有盲從般的信心,因為淩宇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甚至一直都給她帶來驚喜。所以她在擔心之餘,也同樣堅信,這一次,淩宇一樣能帶給他驚喜。

關於韋家巫蠱之術,以及羅家的降頭術,一直是淩宇的最大底牌,就算是淩宇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並不知曉。

也是為此,胡伶伶才會‘露’出緊張,才會心裏沒有底。而這一點,正是淩宇所需要的。因為他留意到,德忍總是時不時的觀察胡伶伶,再看到胡伶伶的緊張神‘色’後,便會‘露’出微微的笑容。

你個侏儒鬼子,笑吧,你真當哥是軟柿子嗎?等賭完後,看你怎麽笑得出來。

正如淩宇在賭局開始前,跟韋芯蕾說的一般,賭局如戰場,攻心為上。他不能讓胡伶伶和淩彤彤有所準備,這樣才能表現得真切。如不然,狡猾的德忍肯定能看出破綻,‘弄’不好會臨陣退縮。所以,這種意外,他是不容出現的。

這時,荷官已經開始發牌,淩宇看到自己第一張的牌麵比德忍大後,連底牌都不看,直接將麵前十億美元的籌碼推出去,很囂張的笑道:

“哈哈,賭博賭博,就是賭運氣,第一把,我先梭哈了,聽天由命!”

看到淩宇將麵前的十億美元籌碼全部壓上,包廂內徒然變得很安靜,然後人人都‘露’出驚容。

誰也沒有想到,隻是第一把牌,第一次叫價,淩宇就來了把梭哈,而且還是在沒有看底牌的情況,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勇氣可嘉呢,還是愣頭青好呢?

胡伶伶很緊張,小聲的向韋芯蕾問道:“芯蕾,老公他在搞什麽,連底牌都沒看,怎麽能梭哈呢?”

韋芯蕾輕笑了笑,小聲解釋道:

“德忍是賭術高手,從對手細微的表情變化中,就能推斷出對手底牌的大致範圍。小宇現在不看底牌,就是不跟德忍較量賭術,完全是在賭運氣,這樣輸贏各一半,大家都公平。而且,你別忘了,這是梭哈,除了運氣和賭術外,最重要的就是財力。我們缺錢嗎?”

說完這話後,韋芯蕾見胡伶伶‘露’出恍然的喜悅之‘色’,又說道:“再說了,賭局如戰場,氣勢很重要。如果德忍這把不敢跟,小宇下一把又梭哈,你說德忍該怎麽辦?不跟的話,再下一把呢?他的氣勢必然會被壓製,最終隻能頂著頭皮跟下去。這樣一來,德忍就等於是被小宇牽著鼻子走了。”

聽到韋芯蕾這般分析,胡伶伶動容了,小臉上喜滋滋的,就知道淩宇很滑頭,鬼點子特別多,她總算是放心不少。

另一邊,彩子看到淩宇梭哈,也意識到淩宇的用意,心頭徒然一緊,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了。

雅子道是很淡定,輕拍了拍彩子的小手道:“別擔心,德忍君的心‘性’極穩,這種小伎倆對他沒用的。”

彩子微微點頭,到這份上,她也隻能聽天由命,希望德忍的賭術不是‘浪’得虛名。

淩宇將桌麵的籌碼梭哈後,得意的看向德忍,不屑道:“‘操’,敢跟老子賭梭哈,你夠本錢嗎!”

德忍不為意動,竟然也不發火,好笑道:“支那病夫,就憑你的破爛賭術,我真不知道你憑什麽敢跟我賭。你想梭哈是吧,我奉陪,再加十億美元,你敢跟嗎?”

說完這話,德忍很豪氣的將籌碼全都推出去,接著便由雅子送上一張十億美元的銀行本票,毫不猶豫的扔在籌碼上。

包廂內的眾人再次動容,這才第一局的第一張牌,用不用拚得這麽‘激’烈?

胡伶伶再次擔憂起來,很顯然,淩宇的打算落空,這場賭局很凶險。

韋芯蕾、韋克強和淩彤彤也都皺起了眉頭,首次意識到德忍的難纏,紛紛在心裏暗捏了把冷汗。

特別是韋芯蕾,她很清楚憨憨能看到牌,而後續的牌,她和淩宇都從憨憨反饋回的消息中得知。如果繼續發牌下去,輸的人是淩宇。

至於淩宇為什麽明知這把牌發完後,是必輸的結局,卻依然梭哈的問題,韋芯蕾道是有所‘洞’悉。她知道,淩宇除了想打擊德忍的氣勢和信心之外,其實還是在試探德忍的賭術。

可結果,她和淩宇都被驚住了,難道德忍也能看到後續的牌?如不然,德忍怎麽有那麽足的信心,不僅跟了牌,甚至還多加了十億美元?

這個德忍,是在投機呢,還是真的那麽有信心?

一時間,淩宇的心頭犯難了。明知道畢輸的牌,按照道理來說,他現在就得放棄。但能放棄嗎?如果放棄,德忍會怎麽想?

他一直把自己裝成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按照這種‘性’格,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放棄,反而會硬碰到底的。所以說,如果他突然放棄,德忍必然會起疑,甚至會懷疑他能知道後續的牌是什麽?

當然,這一切的分析,都必須建立在德忍知道後續的牌是什麽牌的基礎上。這一點,淩宇得到不答案,隻能是推測。

於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推斷,淩宇義無反顧的跟了下去。

“哈哈,不就多加十億美元嗎?叫得那麽響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賭天賭地呢?”

嘲諷了德忍一番後,淩宇轉頭看向胡伶伶道:“伶伶,開十張銀行本票出來,每張十億美元,我想很快就會用上了。”

德忍知道淩宇這番話其實是說給他聽的,無外乎就是借雄厚的財力來打擊他的信心和氣勢。所以他也沒有猶豫,當即便做出回應道:

“雅子,把銀行本票薄給我吧,省得總要辛苦開票據那麽麻煩。”

看到爭鋒相對的兩人,克爾科裏恩等人都抱以苦笑,知道今天這場賭局必然會很‘精’彩,恐怕要上演龍爭虎鬥了。

不過,想想也是,淩宇是華人,德忍是島國太子,華人與島國人的仇怨太深,這場賭局的‘性’質從一開始就變味了。

接下去,淩宇跟了注碼,從第三張牌開始,一直是德忍的牌麵大,所以德忍掌握到主動,不斷加注,每注都在十億美元,可謂是一場盛大的豪賭。

淩宇還是表現出囂張的‘性’格,德忍敢賭多少,他就敢跟多少,就好似錢不是錢一樣。

最終,第一局結束,淩宇輸了,足足讓德忍贏去六十億美元。

至此,彩子終於鬆了口氣,‘露’出笑容,不再緊張。而胡伶伶則是小手緊握,心裏七上八下的,美目中很幽怨。

不管怎麽說,如果不是淩宇,她早就被人糟蹋了,也不會有今天。如果到最後,真的輸了的話,她對淩宇也不會有怨言,這或許就是她的命吧!

賭局還在繼續,淩宇一直在輸,很快就輸掉三百億美元。他的臉‘色’很難看,很爆炸,當即就把火發向荷官,大叫大罵的,一點王子應有的風度都沒有。

看到這般情況下的淩宇,德忍笑得很開心。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淩宇越‘激’動,越暴怒,對他越有利。

“哈哈,支那病夫,還敢賭嗎?如果不敢,我可以接受你的認輸,但你得把馬自達的股份和胡小姐‘交’出來!當然,我也不會讓你吃虧,贏你的三百億美元可以如數還給你,怎麽樣!”

淩宇知道德忍是在刺‘激’他,‘激’將法嘛,確實很管用,至少他是被‘激’將住了。

“尼瑪的,侏儒鬼子,你少囂張。不就是贏了幾把牌嘛,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呀!你想要馬自達的股份和胡伶伶是嗎?行,老子成全你,隻要你有本事再贏一局,我就拿股份和胡伶伶來當賭注!”

聽到這話,德忍樂了,這個淩宇果然是個廢物,一‘激’就犯傻!

同樣的,聽到這番話時,胡伶伶的臉‘色’豁然蒼白如紙,嬌軀都顫抖起來了。

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也甘願充當淩宇的籌碼,但親耳聽到淩宇將她押上時,她的心兒還是很疼的。

淩彤彤皺起了眉頭,感覺淩宇有些過分了。但很想製止事態的發生,很想終止賭局,但當她想要有所行動時,卻被韋芯蕾按住道:

“彤彤姐,不行,這不是義氣之爭,這是臉麵。”

淩彤彤的嘴角‘抽’了‘抽’,神情很氣憤,也很糾結。在‘女’人的立場上,她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也明白韋芯蕾的話,如果她出麵阻止,就代表淩宇主動認輸了。

然而,能認輸嗎?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賭局,已經涉及到更高的層麵。因為淩宇代表著宇帝國,德忍代表著島國,再加上華人與島國人的仇怨,那是民族之間的仇恨,確實不容許淩宇有半點的退讓。

“為什麽要這麽衝動?”

淩彤彤很‘迷’茫,感覺現在的淩宇,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淩宇了。

韋芯蕾不能言明,隻能問道:“你對他沒信心嗎?你不相信他嗎?”

淩彤彤的臉容一苦,她當然相信淩宇,對淩宇也有信心。但相信與信心,並不表示一定能贏呀!

胡伶伶聽到韋芯蕾和淩彤彤的談話,淒美一笑道:“彤彤姐,讓他賭下去吧。如果輸了,我也認了,就當是我對他的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