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她想她想她!

雲如妙看著這本破舊的書上寫著“玄天嫵媚”大法。出於好奇打開這本“玄天嫵媚!”隻見第一頁寫著”入門心法---“媚”是女子俘獲異性的最佳武器,“嫵媚纖弱”也好,“煙視媚行”也罷, 女人的萬千風情就在一個媚字。

古雲;尤物足以移人,尤物維和?媚態是已。媚態在人身,猶火之有焰,燈之有光,珠內金銀之有寶色,是無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女子一有媚態,三四分姿色,便可低過七八分。……試以二三分姿色而無媚態之婦人,與全無姿色而隻有媚態之婦人同立一處,或與人各交數言,則人止為媚態所惑,而不為美色所惑,是態度之於顏色,猶不止於以少敵多。

雲如妙看見寫的這麽好,無比興奮的朝下看去。“初級媚態要熟知女子魅力時期,在無時無刻抓住異性的心神,遇見意誌堅定不受女色所誘者,輔以迷情陣法。”

修煉此門不但需要天生媚骨,誘人身段,僅在一顰一笑之間勾人心神,攝起魂魄,媚態是列舉不盡的,一瞥眼風,一抹微笑,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個婀娜多姿的步態,銀牙輕咬,星眸微張,半推半就,欲拒還迎……隻要運用得宜,全都是媚態。

傾城舞技輔以“玄天嫵媚”大法。令形體豔如桃花,妖媚動人,美麗多姿,同時散發出一種無可抵觸的魅力,魅惑人心大大自如,亦是殺人利器,玄天嫵媚修煉到九重天可激發體內的玄力,所向無敵,控製自如。

月王府。月笙簫自上次被雲如妙激怒,殺了蘇青銘吐血昏倒後,一直在臥床修養。他的身體本沒有那麽虛弱,隻不過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可是雲如妙居然連看都未曾看過他,真是好狠的心呢!

是怪他月笙簫殺了蘇青銘嗎?月世子看著雲如妙的畫像自言自語“雲如妙,你可知道,若是我真的不要你,我怎麽會殺了他,我的心其實早就偏向了你!我怎麽會舍得不要你!”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撫上畫上雲如妙的臉,才心痛的說“雲如妙我很愛很愛你,才會嫉妒你和蘇青銘有了夫妻之實,嫉妒到發狂,嫉妒到隻有殺了他才能平息到我的怒火!”雖然你是被人下了藥,才和他……可是我的心還是備受煎熬。

想她想她想他……還是想她,想她的怒,想她的笑,想她的無理取鬧,想她的女子風情,他快要瘋了,被雲如妙折騰瘋了,滿腦子都是她,吃飯時想著她,睡覺時想著她,就連夢中都是她。

風隱敲了敲門“世子,你該喝藥了!”沒聽見世子的回答,風隱以為世子睡著了,輕輕的推開門進來看見世子又在對著雲如妙的畫像發呆,這一瞬間世子如詩似畫的容顏顏色淡淡,雖然沒有傷痛,卻是令人感覺他是在傷痛欲絕。

看見風隱端著藥過來,月笙簫喃喃的道“你說她現在在幹什麽?”風隱知道世子所說的她是誰,可是他卻不想世子在跟那個女人有瓜葛,雲如妙種女人配不上世子。

風隱把藥端到月笙簫的麵前,再次提醒道“世子,你該喝藥了!”

月笙簫沒有接過隨從風隱遞過來的藥,自顧自的說“你說,她雲如妙是不是不知道我受傷了?不知道我吐血昏倒了?所以她才不來看我!你去告訴她好不好?你去告訴她我受傷了,她就會來看我了!”

風隱氣氛道“世子,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早就去找過雲如妙,我讓她來看你。可是雲如妙那個賤人居然說“從今以後,你是死是活跟她沒有雲如妙都沒有關係,還讓屬下不要在去煩她!”

一陣掌風劈向風隱,風隱躲閃不及,被打倒在地,藥灑了一地,風隱的嘴角也不斷的有鮮血流出來,可見月笙簫的這一掌可是用了足夠的力道。

月笙簫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加上剛才又出手教訓風隱,臉色蒼白的不像話,冷冷的道“風隱,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論她雲如妙什麽樣,都輪不到你來侮辱她,你以後不要在跟在我身邊了,讓如歌來服侍我,你出去吧!

風隱顧不得疼痛,忙跪在地上哀求道”世子,求你在給風隱一次機會,我保證沒有下次了!”玉寒冰這時推門而入,看見灑了一地的藥和跪在地上的風隱,不解的道“你月大世子這又是在抽哪門子的風?”

月世子把雲如妙的畫像收起放在懷裏,才淡淡的吐出一句 “沒什麽!”

玉寒冰挑眉“沒什麽?那你為什麽把藥打翻?還打傷風隱?”

月笙簫冷冷的道“他做錯事,我罰他!”

玉寒冰滿臉的疑問 “哦?他做錯什麽事了?值得你月大世子發這麽大的火!這風隱可是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這麽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見你對他發這麽大的火!”

月笙簫沉默不語,他又看向風隱,風隱也不說話。玉寒冰看著月笙簫的懷裏一直抱著雲如妙的畫像,似乎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又跟雲如妙有關;在這個世上,也隻有雲如妙有那個本事讓月笙簫瘋狂!

玉寒冰思慮再三,還是開口問道 “對了,你跟雲如妙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一起出去,就鬧的如此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了呢,你還去把蘇青銘給殺了?”

月笙簫的心猛的抽痛起來,他不想告訴玉寒冰雲如妙沒了清白之身的事情,就隨便扯了一句慌 “就是我吃醋他跟蘇輕銘在一起,吵了倆句,然後我一氣之下就殺了蘇青銘!”

玉寒冰表示不可理解“就這樣,你就把蘇青銘給殺了?雲如妙就那麽好,讓你月大世子為她瘋狂到這種地步?你知不知道雲如妙那個女人的心非常狠?你受傷昏迷不醒,我親自去定遠侯府請她來看看你,可是她說她不想在跟你有任何的牽扯!

月笙簫苦澀的笑笑“是我惹著她了,她生我的氣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