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菜作品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 109、進化與合作

經曆了剛剛那些事情,溫晴心裏其實並不像表麵上那樣鎮定,她甚至到現在心裏還殘留著些許的忐忑,就算她見識過了許多大場麵,見到許多常年位居高位的人,心理素質也有了一定的堅固。但是她所麵對的是‘夜’,一個殺伐不眨眼睛下手不留情的組織,他們身上不自覺散發出的殺氣與血腥風雨,就連看起來最溫柔的雲逸,都讓她的心隱隱一顫,說不上害怕,但也不可能做到若無其事。

不過,幸好!

想到此,溫晴抬頭看向白雲濃密的天空,輕吐出口氣後,嘴角緩緩揚起一抹輕鬆愜意的微笑,漆黑美麗的眼瞳浮現出隱隱的激動與堅定。

幸好,她已經得到他們的初步認可了,就算他們嘴上沒說出來,但是眼睛裏的滿意是騙不了人的。

可她也知道,這隻是最初始的考驗,後麵還有越來越嚴格的試煉!

但是,那又如何呢?

不管過程多困難艱辛,她都會拿出最大的誠心與最認真的態度,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就算前方是無邊地獄抑或是煉淵,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踩踏過去!

不僅是為她自己,亦是為了那些信任她的人不失望!

溫晴回到家,城城那個小家夥照舊蹦蹦跳跳的出來迎接,姐弟兩歪膩了一會後,溫晴便回了房間,關上房門前,她看了眼在客廳裏笑得開心無憂慮的家人,她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輕笑了下,低頭輕輕闔上房門。

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家人這樣子快樂下去。

溫晴踱步來到小白的小房子處,隻見蜷縮成一團的雪白正在安靜的沉睡著,她蹙了蹙眉尖,小白已經莫名其妙沉睡一段時間,就跟上次是一樣的,不吃不喝,似是感覺不到饑餓一般,可它身上雪白的絨毛似乎比之前更加耀眼纖塵,一點也不會沒吃喝任何東西而有所枯萎,就像將天地靈氣當做飽腹之糧,不食人間任何煙火。

溫晴將手緩緩撫上小白溫暖滑順的身軀,來回溫柔的給它順毛,手中的柔軟觸感仿佛讓心也跟著軟了起來。

“小白啊小白,快點醒來吧,再睡下去就真的要成小豬咯,羞羞臉,老是搶人家小豬的權利。”溫晴不管小白聽不聽得到,聽不的聽得懂,隻管自言自語的揶揄道。

但是下一秒,溫晴臉上輕快的笑意猛地僵住了。

“母親母親,我才不是小豬,我是大名鼎鼎的小白,才不是什麽又笨又傻的豬!”一道氣憤的嬌嫩聲音霍地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

溫晴頓時傻了,眼神茫然的四顧環看。

“母親,不要看啦,我是小白啦!”形似小孩子的歡快聲音又突然乍起,語氣不似剛剛的憤憤不平,此刻已經充滿了洋洋得意。

溫晴猛地低下頭看向依舊沉睡中的小白,本來就大的眼睛此時瞪得比平時都大得多,呆若木雞的樣子看起來癡傻極了。

說、說話了?小白說話了?

“小、小白?”溫晴瞪著眼,結結巴巴的道。

“母親,不要驚訝啦,小白可以說話哦,隻是之前還在混沌期,所以沒辦法和您交流,這次我快要覺醒了,所以您就能聽見我講話啦!”小白快樂稚嫩的聲音對溫晴道。

溫晴已經慢慢適應過來了,對於小白能夠講話的事情,她最初的震驚過後,緊接而來的便是莫大的狂喜,她在前世看過這種有關於動物具有人性而且能夠與人類溝通的科幻電影,她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樣幸運的一天,得到了一隻能夠講話的神奇貓咪。

不過,自己重生之後都能改變曆史具有神奇的異能,為什麽小白就不能講話呢?說不定小白還有其他了不得能力呢?

這樣一想,溫晴便也想通了,她本也不是迂腐不懂得變通之人,對於自己‘人’能夠有大本事,她是非常讚同並且為之高興的。

但是溫晴一想到小白的稱呼,一下子就囧了。

為什麽小白要叫自己做母親?難道是所謂的雛鳥情節?

溫晴的手還繼續的撫摸著小白的暖呼呼的身體,遲疑的說道:“那個···小白啊···你為什麽要喚我做母親啊?”

小白似是被溫晴摸得舒服了,喉嚨間發出一聲咕嚕滾動的嬌哼聲,聽到她的話後,想也不想的回答:“不為什麽啊,因為你本來就是我母親啊!”語氣很自然,很理直氣壯,很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其他理由。

溫晴緘言,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讓她沒什麽問題要問了。

但是小白卻急了,它囔囔著稚嫩的嗓音焦急的問溫晴:“母親,難道你不喜歡小白當你的孩子嗎?”聲音似是快要哭了般可憐兮兮的。

溫晴腦海裏第一反應就是,貓咪還會哭嗎?

好吧,她承認這時候想這很不良,眼前還有一隻急需要安撫的貓咪呢!

“乖,母親不是怪你,隻是有點奇怪你為什麽要喚我做母親!”溫晴趕緊用更加溫柔的力道安撫它的身體,聲音非常有誠意的對它說道。

“哪有為什麽,你本來就是我母親啊!”小白有點急迫的對溫晴說道,理所應當的口氣仿佛它所說的這一切都是令人不容置疑的一樣。

“好好好,母親就母親,隻要不是奶奶就行了!”溫晴趕緊將這隻快要炸毛的貓咪安撫下來。

“哼,才不是什麽奶奶呢,反正你就是我母親,不要再懷疑我的話了哦!”小白非常不滿自己的稱呼被溫晴這樣不重視,很鄭重的對溫晴再一次強調。

小白在溫晴極致的安撫之下,總算平複了它焦躁的心情,相信她真的不是在生氣它擅自喚她為母親的事情,這才嬌嬌氣氣的哼了聲。

溫晴有些汗顏,公的也會這麽撒嬌嬌氣嗎?

“母親,我必須要跟你申明一件事!”小白突然沉下聲音,嚴肅的對溫晴說道。

麵對這麽認真嚴肅的小白,溫晴不自覺的也收起玩笑的麵容,肅起臉來靜靜的聆聽小白即將要說的話。

小白沒有說話,緊接著卻有一股浩瀚的記憶就這樣詭異的出現在腦海中,一下子就讓溫晴突然多了一大推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但其中許多廝殺猙獰卻有帶著古老氣息的華麗畫麵都令她無比震撼,來不及細想,一下子被塞進這麽多東西的她已經有點承受不住的劇烈頭疼起來。

“唔····”溫晴臉色與嘴唇一下子蒼白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小白的身軀,用力之大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額頭很快就露出許多薄薄的細汗,腦海裏四麵八方的湧來一股又一股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母親、母親!”小白急切的哽咽聲連連傳來,可惜陷入在痛苦中的溫晴已經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了。

但是,令溫晴詭異的是,這疼痛持續了十幾秒之後,便有一股溫暖的感覺瘋狂的從腦袋裏往臉部、脖子、肩膀、胸膛等等往下流淌,像是被聖水洗滌了存在汙垢的身體一樣舒爽清揚,整個人仿佛浴火重生脫胎換骨了般。

對於這樣的奇異的事情,溫晴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思一動,卻聽見耳畔傳來小白焦急的喚呼聲。

溫晴定了定神,她驀地睜開眼睛,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黑亮的眼瞳賽過暗夜星辰,透露出更加美麗與似是隱隱朦朧的夢幻,令人感覺隻看一眼便足以陷入她這雙猶似勾人魂魄的眼睛當中,麵如冠玉美俏如斯,飄逸的黑發垂直到腰際以下,一身冷傲高貴氣息,美麗得讓人不敢逼視。

“小白,我沒事。”溫晴嘴角緩緩漾出一個美麗的微笑,如果此刻有人在身旁,肯定會被這樣一抹傾城傾國的笑容給勾去七魂六魄,現在她更加雪白的容顏還是不變,但是愈發高貴的氣質卻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

“母親,你終於成功啦!”小白聽到溫晴這麽自若的聲音,就知道它索要表達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霎時興奮了起來,著急的問道,可是說完的下一秒又沮喪起來,自我厭棄的嘟囔道:“可是我害母親一開始這麽難過!”

“乖,母親沒有怪你,不關你的事,不要放在心上!”溫晴輕笑出聲,她自是知道小白所說何事,一開始確實很難受,整個腦袋似是被人用鐮刀來割一樣的鈍痛,一下又一下的折磨她,可她心裏卻一點也不怪小白,隻是無言的承受著這痛苦的災難,慶幸這災難過後便是甜美的果實。

“對了,小白,這是你以前的回憶嗎?”溫晴知道小白還陷入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她趕緊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但這個問題卻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嗯,母親,你會覺得我可怕嗎?”小白先是肯定的應了聲,隨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溫晴相信,如果小白此時是蘇醒的,它此時說的這句話所配上的動作肯定就像一個受氣包一樣可憐兮兮惹人憐愛的。

“不!絕對不會!你是我的夥伴和兒子,天底下哪有做母親的會嫌棄自己的孩子?我隻是,很擔心你!”溫晴落音鏗鏘有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相信她的話。

“····母親,謝謝你!”小白似是真的哽咽了,好半響才回了一句不多言卻鄭重的感謝,它頓了頓,像是在壓下自己激動的情緒,方才緩緩開口:“您從回憶中也知道了我的事情,我被那個人追殺,迫不得已才自毀身軀利用元神逃逸,經過了十幾年,我才慢慢修煉成最原始的摸樣,力量也被削去九成,可也就是因為這樣,我的氣息變得弱,才成功的躲過了那個人的眼線。但是我不可能被永遠壓製下去,我一定會恢複我的力量去找那個人報仇!那個人,趁我掉以輕心之時才會讓那麽輕易得手,要是在我全盛時期,‘他’連我十招都接不下!可隨著我力量的增加,那個人一定會很快的發現我,到時候‘他’會不擇手段的將我再次擊殺!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須有一個令我足夠安穩進化成熟的環境。”小白忽然變得成熟冷硬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之意,聲音雖輕,卻令溫晴聽得清清楚楚,霸氣威嚴,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著猶如螻蟻般的眾生。而這個形象像是它最真實的麵目一樣,之前的可愛賣萌,隻不過是它偽裝出來的一麵而已。

“那你和我在一起,隻是因為我有能夠讓你氣息不能夠泄露出去的原因嗎?”溫晴帶著隱忍的壓抑,低低的問小白道。

正是因為在回憶的畫麵中知道了小白的過往,溫晴也知道了那些殘忍的經曆與被背叛的痛楚與不可置信,小白在自毀身軀之前就對那個人發誓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回來報仇,那道響天徹地的怒吼震撼著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就連沒參與在那場戰役中的溫晴也相信,小白一定會做到!

“是,我的確是需要您來為我隱藏氣息助我成長,不過溫晴,您真的以為我是誰都可以的麽,您應該知道,我是天地靈氣所孕生的產物,是空間裏最奇異的存在,我的世界裏沒有所謂的人情倫理,更不可能因為別人而委屈自己,如果我在您身邊您的氣息對我不吻合,或者您有一絲對我命令,意圄利用我的念頭,我都能感覺到,對於我來說尊嚴不可侵犯,那種情況我會直接選擇自我滅亡的。但是您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所以我在欣慰的同時

也堅信著您一定會帶我走向最光明的地方,就像是母親,給予我最溫暖的存在。溫晴,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遇到你,擁有能夠令我隱藏氣息的人是你,是我最大的幸運!”小白輕輕的聲音在偌大寂靜的空間內響起,帶著堅定不可否認之意訴說著。

溫晴心中霎時湧出了濃濃的愧疚卻奇異的閃現出了淡淡的溫暖,她知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畫麵裏的小白那種猶悔不及的心情與她前世聽聞父親被人冤枉致死卻無能為力的心情是何其的相像,那種恨不得毀了這個世界一切黑暗的根源,恨不得將仇人殺之而後快的心情,恨不得能將一切所利用的東西利用上那種迫切又絕望的感受,都令她在聽到小白說這些之後才會恐懼的爆發出來,因為她怕,害怕小白也是對她存有利用的關係。

現在,聽到小白這樣子解釋訴說,那種令她忐忑不安的心情霎時變得平靜起來,因為她知道,小白這樣說了,就真的是這樣想,對於這點,毫無理由,她堅定不移的相信著。

“對不起,小白,是我誤會你了!”溫晴愧疚的聲音低低響起。

“沒關係,母親,我們之間以後不要有對不起這三個字!”小白略帶嚴肅的回道。

溫晴怔了怔,隨即失笑,微微點頭,應道:“不會,再也不會!”

“小白,追殺你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裏?我該如何做到更好才能讓你的氣息一點一滴都泄露不出去?”

小白輕輕的搖搖頭,“前麵那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您,對現在的你來說太過於危險也太遙遠,如果你想早點知道這些,就變得愈發強大吧,這樣,我們就能殺去那個地方,給‘他們’痛快的一擊!母親,您什麽也不用做,在隻要是在有殘留您氣息的地方,我的氣息就會被掩蓋住。”而且,母親,您或許不知道,您擁有最純正的血統,是連‘那個人’也不得不退讓三分的存在!可是,現在還不能與您講,等待您羽翼逐漸豐滿,我會將您現在還不知道的一切告訴與您聽!小白在心裏默默道。

心知小白不會傷害自己,溫晴也不多問,隻是神情堅定的低聲道:“好,等到可以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幫你擊殺那些曾經追殺過你的人!”

小白愣了愣,在溫晴看不到的空間裏緩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它輕聲對溫晴道:“母親,我後天就會蘇醒,到時候您也可以與我靈魂對話,外人是聽不見的,現在,我還差最後一個環節要攻破,母親,我要陷入睡眠了!”

“去吧!”

隨著這句話的落音,周圍也恢複了安靜,如果不是腦海裏還閃過一些畫麵,溫晴或許會覺得這是一場夢。

溫晴緩緩的撫順了下小白的身軀,方才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漸落的太陽,心裏湧起強烈的想要變得強大的願想,原以為自己已經夠優秀,沒想到卻還是程度不夠。

人的眼光不僅僅局限於現處於的階段,應該放置更加高遠的海闊天空,或許你在這片區域已經是至強,卻沒想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自己在乎的人他們的敵人則是那山外山,人外人,自己又有什麽理由不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從而適應這個愈發快速的世界發展,讓在乎的人過得更好?

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溫晴的思緒,她眨了眨清明的眼睛,眼睫微垂,轉身走到桌子邊拿起在上麵震動的手機。

“程叔?”

“小姐,今早來自加拿大莫多拉黃金公司派來代表說,想與我們一起合作開發在加拿大進行礦產資源並購與開發方案,我已經讓他在會客室等待,您看?”程叔問溫晴的意見,對於這種大型的合作方案計劃,程誌都會詢問溫晴的意見,盡管看起來程誌是金世家的執行者,但是最終權利還是存在於溫晴的手中,每一份重要文件都會經與溫晴的同意簽名才能讓這個合約成效。這是程誌對溫晴最大的忠誠,猶如一個管理偌大城堡的忠心管家,甘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幕後支持者。

溫晴沉吟了幾秒,開口:“程叔,我現在會過去與他談合作問題,而且,程叔,我決定要慢慢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不再隱退身後。”

“小姐,可是這樣您的生活會受到幹擾的不是嗎?”程誌聽到溫晴說這句話,頓時有些急了。他固然欣喜溫晴能夠出來主持大局,但是這樣她平靜的生活就會被打破,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在校生,他怕讓媒體播報快速崛起的金世家公司最高執行者是一位高中在校生,他相信,這個消息一散播出去,肯定會引起社會的哄亂與炒作,到時候怕是不僅溫晴,就連她的家人都會受到那些好事之徒的幹擾。

溫晴心裏一暖,殷紅的唇,不自覺的勾起一縷舒心的笑意,知道程誌在擔心她,她頓了頓,方才緩緩啟口:“程叔,你放心,我既然決定了這件事情,那麽一切的可能結果我都有想到。如果來公司或者是出京城去各地考察,我會以真實麵目出現,但是一些大型媒體的發布會現場,還是勞煩程叔來代勞。最多維持一年,我高三畢業之後就會正式與媒體公布我的身份。隻是,這段時間程叔你可能還要辛苦一點了”

“嗨,沒事,我辛苦點沒什麽,反正也已經習慣了。小姐,我還以為您決定現在就出現在媒體的鏡頭中呢,一開始嚇我一大跳!”程誌聽了溫晴的話,心裏的大石瞬間放下,憨厚的笑出聲道。

“嗬嗬,程叔,現在我就去公司,你就先與那位代表聊聊,我很快就到。”溫晴輕笑了聲,對於程誌的自然調侃,她心裏自是欣喜非常,因為她的朋友,不應該是那種諾諾恭維的人,就應該像這樣,公起來可以是上下領導與下屬的關係,但私起來,必是朋友間毫無顧忌的打鬧玩笑。

溫晴很快便來到了公司,說實在的,對於金世家的總部,她還是第一來到自己的老本營。

她在門口先給程叔打了個電話,便緩緩的踏入這個裝修宏偉氣派非常的大門內。

“你好,我是溫晴,與你們程誌總裁有約。”溫晴站在前台接待處笑語盈盈的問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很有禮貌的用標準普通話回道:“請您稍等一下。”隨即撥打前去程誌秘書的電話詢問。

溫晴暗暗點頭,不錯,看來公司裏麵的管理製度很規範,接待小姐也沒有因為她看起來年輕稚嫩,而不信是來找總裁的樣子的人,從而對她態度不好。

很快,接待小姐便掛下電話,轉頭麵向溫晴,微微頜首後,用比之前更加尊敬的態度對溫晴淺笑道:“溫小姐,請稍等一會,袁秘書很快就下來接您。”

“好的。”伸手不打笑臉人,麵對這麽友好的態度,溫晴自然也回以友善的微笑回道。

不多久,溫晴就見一個身穿白色職業裝看起來幹練非常的年輕女子急色匆匆的走過來,當她看見溫晴時,眼睛明顯的一亮,腳步更加快的走過去。

“老····小姐。”袁秘書高興的就要脫口而出,但看到溫晴製止的眼神,聰明的她知道溫晴這是什麽意思,於是便硬生生的將原本要說出的話咽回去,揚起一個更加歡快的笑臉喜迎上去。

“小姐,總裁已經等您很久了。”袁秘書笑著挎上溫晴的胳膊,說道。

溫晴並不介意袁秘書的動作,像是習以為常的任由袁秘書挎著她,她們倆邊走溫晴邊說道:“那我們上去吧。”

接待小姐一向標準笑容的臉見到這一幕霎時有些破裂了,眼露驚訝的看向越走越遠的兩個女子,袁秘書在公司裏一向以鐵麵不言苟笑著稱,現在居然破天荒的喜笑迎人,就是連一向大公司的代表過來找總裁,袁秘書都以公式化的態度回應,她從沒見過袁秘書竟有這樣友好態度的一天,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孩?

接待小姐看著已經拐過轉角,不見了身影的倆人,眼中露出一抹沉思。

溫晴一路上與袁秘書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頂層樓,總裁專屬層樓,袁秘書知道她的身份的,這個現才28歲的女人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在眾多激烈的競選中成為最終的勝利者,成為了程誌的秘書,生性嚴謹的她,自小生長在一個貧困的家庭,知道錢來之不易,所以對於這份高薪高職位的工作很看重珍惜,無論程誌交給她多麽艱難的任務,她從不在超出範圍時間外完成,常常熬夜通宵在公司的她就隻為了能夠提前完成任務,讓程誌有更多的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程誌也多次叫她不要這麽拚命,很多計劃方麵其實可以緩時間來去弄的,但是袁秘書在這件事情上並不讓步,從來隻是淺笑聽從之後,下次照樣還是固執的這樣子做。在性格也不言苟笑卻又不失禮貌,很多想通過她賄賂程誌,但都被她匯報給程誌知曉。作為秘書職位,做事精密,手段高超,袁秘書做的已經很好令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而溫晴更夠與袁秘書這麽熟稔,並且得到她的認可及熱情的態度,是有緣由的,不過這個說來話長,因為溫晴已經看到程誌攜著一位金發碧眼的西裝革的高大外國人從會客室出來了。

程誌看到溫晴後,眼睛一亮,轉頭對外國人不知道說什麽,隻見外國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緊接著外國人便大步跨出像溫晴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燦爛的連太陽都為之失色了般。

而原本站在溫晴身旁的袁秘書立馬從溫晴身邊退開,走回她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等待程誌或者溫晴的吩咐。

外國人大張雙臂,非常熱情的與溫晴擁抱了下,鬆開後便主動的用雖別扭卻也很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起來:“嗨,我是托爾斯泰,你看起來非常像傳說中的東方瓷娃娃,非常漂亮!”

“謝謝,我是溫晴,你看起來也很英俊。”溫晴同樣綻開絢爛、耀眼的直逼人眼球的笑容,回抱給外國人,神態落落大方。

托爾斯泰看到近在咫尺的美麗笑容,就算愛好豐臀豐胸的狂野外國女人的他,看到這麽美麗可人的東方瓷娃娃,心口也忍不住重重一跳。於是,向來奉行心動不如行動的托爾斯泰不禁想到,或許來一個異國戀,才不枉費自己來中國之行?

於是,在自己世界裏蹦躂的托爾斯泰罕見的丟失了精明的形象,自顧自的在那邊邊想邊傻笑起來,對於溫晴與程誌喚聲充耳不聞。

溫晴見此,與程誌麵麵相覷,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但是,也不能任托爾斯這樣神神的下去,溫晴猛地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於是,就這樣驚醒了自我朦朧中的托爾斯泰。

被人猛地這樣一拍,向來脾氣火爆的托爾斯泰下意識就要大吼出聲,但是當他看清眼前之人,腦海裏霎時閃過自己剛才的表現,頓時就華麗麗的尷尬了。

但是外國人的臉皮一般比較厚,托爾斯泰的臉皮僵了幾秒之後,假裝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溫晴,那現在我們就來商討一下合作的事宜吧?”

溫晴和程誌的腦門同時的浮現幾隻烏鴉呱呱叫。

溫晴也不出言取笑,配合著托爾斯泰的表演,揚起一抹得體的微笑,“好的,那我們就進會議室裏麵談吧!”

在旁的程誌馬上就在前帶路,因為他知道溫晴沒來過公司,對於地形是肯定不熟悉的,為了避免尷尬,程誌一直跟在溫晴身邊,以防出現什麽突發狀況,溫晴措手不及。

走在溫晴身側的托爾斯泰負在身後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想起剛剛的一幕,他就懊悔的想撞牆,在美妞麵前失了神態,那簡直就是大大的影響他的形象!

進入會議室的幾人,坐好之後,托爾斯泰不複剛才的神色,麵容嚴肅認真的率先開口:“溫總,我代表莫多拉黃金公司過來誠懇的邀請您一起參與對加拿大一處大型礦產資源法並購的開發方案,這是我們的計劃書,你先過目一下。”

麵對以合作者認真嚴謹的麵貌來進行交談的托爾斯泰,溫晴也認真起來,鄭重其事的接過計劃書,一頁又一頁細細的看起來。

就算她沒公眾出麵在公司,但是對於各大發達國家的前幾位大型黃金公司有著簡略的了解。

莫多拉黃金公司,在加拿大排名前三名的黃金公司,雖然說是前三名,但幾乎是可以稱霸加拿大黃金界,這次能過來中國,舍棄了其他大型公司選擇與她們公司合作,算是真正看得上她們的能力。所以,對於這份計劃書,如果成功,是打入加拿大市場的最佳途徑,所以,溫晴很看重這次的合作。

“對於這次來找我們合作,我非常不明白,在中國有比我們財大氣粗有能力的公司多的是,莫多拉公司這次選擇我們,這····”溫晴合上計劃書,漆黑的眼眸直視托爾斯泰,身上漸漸散發出一股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威嚴,語氣輕緩卻又帶著淩厲之勢道。

托爾斯泰畢竟是**侵商場多年的老狐狸,對於溫晴壓人的威嚴,他似是沒看見一樣,輕笑了下,慢斯慢理的開口:“是,在中國有很多比你們曆史悠久更有能力的公司多的是,但是你們公司是我們篩選出來的,作為中國最有潛力的黑馬,正當年輕氣壯,跑的會更加長久不是嗎?而那些已經站在高處太久了,會忘記自己最初所成立這個公司的理由是什麽,畢竟,錢,是大家都喜歡的東西不是嗎?”

溫晴緩緩笑開來,語氣變得漸緩起來,“承蒙貴公司看重我們公司,但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莫多拉公司在加拿大這個工程完全可以勝任,說的真切一點,囊中之物也不為過。”話說到這裏,溫晴便停了下來,後麵沒有說出的話意思已經不言而喻,明白的很。

托爾斯泰像是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他聳了聳肩,語氣與麵容變得輕快起來,“溫總,我被你的直白給打敗了,好吧,其實我們公司是想能夠進入中國的市場,就像我們這次與你們合作,你們就能打入加拿大市場一樣,雙方都能互惠互利,這樣的理由充分嗎?”

溫晴聽此終於露出個輕鬆的微笑:“但是,想必貴公司已經對我們公司做了全麵的了解,那麽應該也知道,我們公司是新生力量,中國礦業發展規模、階段和速度與國外礦業市場發育相比,還有很大的差異。這計劃書裏寫著,我六你四分賬,但是論出力出財的話,我們公司卻要多承擔一分,托爾斯泰先生,這樣是不是並不好?”

“這樣很公平不是嗎?多付出的人就要多得到一些回報。雖然你們公司多出一份力,但是到最後這個項目完成,得到的利潤卻是非常驚人的,難道溫總還不滿意嗎?”托爾斯泰狀似不解的歪頭看向溫晴問道。

溫晴輕笑了下,緩緩搖頭,清越的聲音在偌大的會議室內響起,“托爾斯泰先生,我對你們前麵的計劃方案很滿意,但是,後麵這些資金部分,你也知道,我們是作為非政府下的管理,不比你們與加拿大政府有著莫大的聯係,就算資金空缺,也有著國家的支持。但我們不同,資金虧了我們去哪找人補?”溫晴說到此,舉手製止了托爾斯泰想要發出問題的動作,沉靜著臉,繼續說道:“我也知道,這個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卻也是眾人搶奪的香餑餑,想必不僅是貴公司想要爭標,其他公司肯定也會去競標,競爭這麽激烈,而貴公司卻要我們做出頭鳥?!”說到此,溫晴漆黑的眼眸驀地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直直的看向笑的有些不自然的托爾斯泰。

“國際市場上競爭,缺乏抵禦外部市場的壓力和變化能力,易導致企業經營失敗及最終的資產流失等重大失誤。盡管我們公司是做的越來越大,但是防患於未然,我仔細的研究過你們在其中所說的資金部分,一下子要我們拿出那麽資金與人競標,就算到最後這個項目成功的在我們手中開發,得到的利潤與出手的資金成正比,試問,我們到最後能賺到錢?”溫晴越說語氣越淩厲,說到最後一句時,她驀地轉回身麵向托爾斯泰,渾身發出一股令人壓迫膽寒的氣息,毫不留情的直射托爾斯泰。

托爾斯泰麵對溫晴這麽淩厲又步步逼人的問題,罕見的出現了語塞的現象,在莫多拉號稱神辯手的他,此時竟被這個看起來才十幾歲的小女孩逼得一點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瞪大眼睛看向麵沉如水的少女。

是的,溫晴分析的完全正確,他們之所以不選擇其他老牌公司,是因為到最後合作的結果是他們公司不會占多大的利益,所以他們舍棄了那些老牌公司,選擇與這間在中國逐漸打響名頭的金世家合作,他們以為金世家看到這個計劃書會毫不猶豫的簽下名字與他們合作,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女一點也沒有被這個計劃書表麵的利益所迷惑,而是透過迷障看到了最根本的問題存在,而且還這麽犀利的指出這些空虧問題。

但是,向來被稱作老狐狸的他,在短暫的震驚之後,便很快的反應過來,他麵色自若,攤開手,狀似無奈道:“溫總,你也知道,如果你們放棄了這個機會,那麽就會失去進入加拿大市場的機會,而且,就算你們想在國外自己搞,也要在國外注冊獨資公司,而且還要與東道國至業組成合資公司共同申請探礦權,這樣換湯不換藥的方式還是一樣不是嗎?”意思就是要溫晴白白接受這個不賺的方案,而且如果溫晴失去這個與他們合作的機會,那麽就是失去了這麽好一個打進加拿大市場的機會。

溫晴仿佛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低頭輕笑幾聲,隨即猛地仰起頭看向托爾斯泰,眼爆犀利的精光,下巴微揚,小巧精致的臉龐此時就像古希臘的戰爭女神,散發著隱隱的高貴,麵對強權逼視也毫不退縮,反而拿起戰鉄迎頭給敵人痛苦一擊。

------題外話------

額····妞們,俺能說這幾天俺有事情而沒空嗎?哼(ˉ(∞)ˉ)唧

今天開電腦看到眾多妞們留言,心裏愧疚非常,提前也沒打好招呼就自動消失,千言萬語也不能表達俺心裏的感覺····

哎,不管怎麽說,俺總算回來啦····今後的更新應該會保持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