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重逢,合作!

他們跟在一輛輛車子後麵,開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溫晴終於看到了很大麵積地湖,而湖上有一座矗立的城堡,陸地與城堡的通道是一條寬約五米地大道,遠遠望去,城堡就像是一個頂天的巨人一樣牢牢坐落在湖中央。

溫晴總覺得這座看似漂亮的城堡有些陰森森的氣息存在,當她踏進通道地刹那,就感到有股寒氣不斷從地底下滲出來,這個地方,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很快的,溫晴坐的那輛車子跟隨大部隊到了城堡裏麵,而頭頂上也飛旋著多輛嗡嗡作響的飛機,這情景,真的像打仗凱旋歸來的將軍,帶著大軍大規模返朝。

思此,溫晴冷冷一笑,安分地坐在位置上,眼不動嘴不動,她知道,自從她們一進來這裏,就必須全副偽裝,必須做到無懈可擊,稍一被發現,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此時,天空已經烏雲遮蓋,沒有了陽光的照射,車子陸陸續續的進去,通過重兵把守的城門,裏麵驀然空曠,假山流水,樹林濃鬱,鳥兒叫啼,華麗的城堡。

隻可惜,美麗的場景,配上並不美麗的情景。

清澈的水池裏,男男女女糾纏在一起嬉戲笑鬧,做著不堪的運動,肆意之極,令人見了不堪入眼。

濃鬱的肉欲,恐怕就連最開放**地妓樓還比不上此時此刻隨地**的場景。

溫晴的眼眸越看越冷,握在膝蓋上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眼前的情景已經不能夠用人倫常理來評價了。

畜生!這簡直就是畜生的交觥!

就連明子等其餘人,眼睛也越瞪越大,神情滿是不可思議與震驚。

而坐在主駕駛上安安分分開車的胖男人敏感地感覺到車廂內的一片沉默與僵硬憤怒的氣息,偷偷地從後視鏡裏瞥向後麵,驚駭地發現那個威脅他控製他生命的瘦小男人正用一道陰冷無情地眼神在盯著他,仿佛、仿佛他就像他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一樣·····

身體不自覺的一抖,胖男人趕緊收回視線,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出來,他快速瞥了一下外麵,心裏納悶,沒什麽異常啊,怎麽他們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樣恐怖?!

車子停到一處精致華美的大門前,胖男人就被叫喚去見教皇大人,臨走前,胖男人吩咐屬下帶溫晴他們去屋裏待著,等他回來,故意在這些恐怖分子麵前威嚴冷酷的樣子,恐怖分子以為留著這些人胖男人回來在處置,於是恭敬地應答。

溫晴等人穿過華麗的大廳經過重重斜長幽窄的走廊,被帶到一個狹窄的小房間,而經過一個房間時,半開的門縫,溫晴不經意地一瞥,震驚地看到一個渾身**四肢被向四邊拉開的男人,綁架固定在一架金屬架上麵,最讓人感到驚悚的畫麵,就是台上的這個男人,已經死了····

他的整顆腦袋,已經被切割了下來,正擺放在他跟前的一張長形方桌上,眼睛瞪大,眼眶處發青,似是死不瞑目,而那人的身上紅青交加,死前必是遭受了嚴厲的鞭打與虐待。

溫晴身體不受控製的僵硬,直直地跟著那個恐怖分子往前走。

“怎麽了?”站在溫晴身邊的方濤感覺到她的僵硬,擔憂地低聲問道。

“····沒事!”溫晴握了握拳頭,輕輕搖頭,幽深的眼眸卻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溫晴幾乎可以肯定,這棟分力的別墅裏頭,胖男人所居住的地方,以虐殺人遊戲為樂。

這個地方,根本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胖男人忐忑不安地被人帶去教皇那裏,他不知道他將麵對什麽樣的處罰,那個陰晴不定,以嗜殺人為樂趣的教皇的想法已經不是他能猜測的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謹慎的說話。

層層白簾後,一位側臥的身體正被人細心服侍著喂酒水,他的手摸進那個服侍他的男人的下麵,肆意的撫摸,低低地撩人聲音從服侍他的那個男人嘴裏淺淺溢出。

而教皇卻越摸臉上的怒氣越勝,他一把佛開身上的男人,暴怒喝道:“拖下去,東西泡著!”

“饒命,求求您饒了蓮兒一命,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顧不上自己身上衣衫不整,打滾著就要爬上床去抓住教皇的腳,臉色慘白,驚疑不定。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怎麽上一刻還好好的教皇,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在教皇身邊服侍了幾個月的他,何嚐不知道他最後那句‘東西泡著’是什麽意思,那是、那是,要將他下麵的東西給閹了啊!

“還不快拖下去!”教皇見人還留在這裏,心裏怒氣更勝,暴喝道。

幾秒之後,迅速門外進來幾個仆人,將哭鬧拚命求饒的蓮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

不過片刻,一聲慘叫尖銳響起,緊接著便徹底的安靜。

胖男人渾身顫抖的伏在地上,頭不敢抬,臉上的冷汗直直冒下,心裏再罵自己的運氣怎麽這麽不好,碰上教皇正好生氣的時候。

完了完了,如果暴怒的教皇要是對待他跟對待蓮一樣的話····

想到這,胖男人更加害怕了,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連牙齒都在不停地打著寒顫。

教皇惱怒地倒在**,幾年前,在與一個極其厲害的敵人貼身作戰時,拿著利刃的對方不經意將刀子揮向他這邊,而他隻是稍一不小心而已,眼前一花,下身一痛,血便濺了一褲子····

雖然後來抓住了敵人,也親手虐殺了他,可是受過的傷不是這麽容易就能好的,他找了無數個醫生,他們都義正言辭的說跟他已經被醫好了,可為什麽還是軟趴趴地和不能舉起一樣,沒有男人該有的反應,這對得意了半輩子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狠狠的打擊,是最大的恥辱!

在那之後,教皇拚命瘋狂的吃大量的補藥,不管中藥西藥,隻要一丁點風吹草動,他都會叫人不顧一切的收集回來,想要治療他的隱疾,但連半點效果都沒有!

紅使某一天在他耳邊不經意的說了‘吃什麽補什麽’這句話,教皇頓時茅塞頓開,於是開始瘋狂的收集男人下半身的那根東西,甚至是動物的東西他都叫人收了回來,上天入地,飛禽走獸,拿它們來燉著蒸著食用。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年,竟然在有一天,他驚喜的察覺到那個位置,隱隱有了些發熱的跡象。教皇認為這是個好兆頭,更加勤快的吃各種各類的這種東西。

可教皇竟然驚駭的發現,他不算粗的聲音,敏感發現在最近這段時間裏,似乎變得更加纖細了些,而且身上那不算多的體毛,掉落的非常快,腳麵變得很光滑,潔潔淨淨起來!種種跡象,教皇惶恐的發現,怕自己要失去作為男人的驕傲了。雖然這些症狀隻是他的敏感多疑,但卻已經無法再讓忍受下去,於是更加瘋狂的收集男人的東西,對這根東西需求瘋狂渴求起來。

但這一次真正令他暴怒的是,上個星期抓回來的男人,他發現自己居然對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隱約動了心,那個男人卻告訴他,他不可能對一個連生理功能都不正常的人動心,對他,更加惡心!

有什麽惡毒的話是從在意的人嘴巴裏說出更加傷人?!

可是教皇對他又無可奈何,不舍得罰他罵他,生怕那張本就冷酷的人,會用更加厭惡的眼神看他,教皇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夠忍受這樣的待遇!

“你在這裏做什麽?”本來帶著氣,看見地上竟然還伏著人,教皇怒氣未消的喝道。

“回教皇大人,這東西還需要處理洗幹淨,味道才更加好,我來幫忙吧!”胖男人猛地一聽到教皇大人的話,心裏一顫,眼神慌亂的瞥了一下,望見靜置在地上的箱子時,急中生智地找了這麽個理由。

教皇聽見胖男人一說,果然發現箱子已經被抬了進來,剛剛自己思緒太深,沒發現蓮的那根東西已經被人切好裝進箱子抬進來了。因為剛被操刀手切下來不久,上邊的毛發確實沒有去除幹淨,還立著幾根異常刺眼的毛發。這除毛有些麻煩,不過能除成這樣,估計操刀手也是怕教皇等久了會生氣,所以也沒細看,將就著推了進來。

光禿禿的還好,要是還長著毛發,就是教皇自己也吃不下去,眼下有人自動幫忙,教皇便逐漸放緩了臉色,示意胖男人過去將冷藏箱子裏東西拿出來處理掉它!

見教皇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胖男人心裏暗喜,認為這是一個戴罪立功的好機會,於是趕緊起身,戴上幹淨的手套,小心翼翼地從冰凍箱子裏拿出那根還染著鮮血軟趴趴的東西,放在大理石桌子上。

經過一番處理,胖男人終於將弄完的東西放到盤子裏麵,恭敬得遞給教皇後,便維諾地退到一邊守候,可是他知道····

“你先下去吧!”教皇接過盤子,並不馬上入口,而是淡淡的開口趕人。

“是!”胖男人心裏欣喜極了,急忙彎著身子退出房間。他猜想的果真沒錯,教皇在進食這個東西時,並不允許有人在場,他,僥幸的躲過了一次懲罰。

在關門的一刹那,胖男人看到,教皇已經走出那層層白簾,坐在床邊,端著盤子,削瘦的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一點一點地吃著盤子裏那根肮髒的東西,似是吃到軟骨,發出了清脆的‘嘎—嘎·’響聲。

努力壓製住胃液翻滾地東西,胖男人趕緊關上門,一路上遇到熟悉的人,強顏歡笑打招呼,待走到一個美人的地方之後,才放開自己,大吐特吐,恨不得將自己的胃液都給吐出來才會感覺好!

這廝。

溫晴等人被安排進了一個非常狹小幽暗的房間裏麵,他們這一大堆人就是坐在一起都會嫌窄,怎麽可能還會睡在這裏。

但是溫晴他們知道,這裏的製度非常嚴格,就算是某位大人親自帶外麵的人回來,沒有教皇的許可承認,他們的地位比在水池裏那些被人隨意摁押的少男少女並沒有好多少,說不定,那些少男少女的前身就是他們現在的自己!

待那個領他們過來的恐怖分子走後,溫晴等人一反剛剛唯唯諾諾的表情,變得淩厲憤怒!

或許教皇太過自信自己城堡的安全措施和警戒程度,又或許對於這龐大的城堡裏所養的火力太過自負。總之,溫晴她們嚐試著出房間,在走廊上遇到城堡裏的人心驚膽戰時,卻發現對方根本就不理會他們!

溫晴等人驚愕地麵麵相覷,這是怎麽回事?!

可事實證明就是如此,這路上遇到其他人時,城堡裏的人對他們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的樣子,對他們一點都不懷疑。

盡管心裏疑惑,但是溫晴還是沒放鬆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管如何,警惕點還是好的。

“哎喲,你們怎麽跑出來了?”

趕往回來路上的胖男人一見到溫晴她們出來。先是一怔,隨即苦著臉將她們拖了回去。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這路上來來往往人也多,明子這般惱怒胖男人粗魯的動作,也隻是惱在心裏,麵上依舊是懦弱的表情。

回到房間,明子正欲甩開胖男人的禁錮,卻聽到胖男人低聲對他們道:“這棟樓,除了每個主管者的房間,其他地方都有監視器!”

什麽?

溫晴等人心裏一驚,渾身戒備瞬間防禦。

“別擔心,這監視器隻能看到人的動作,聽不見聲音。”

溫晴聽聞才隱隱放下心來,隻要不是見人聞聲做全套,那就還有一點保障。

“他們對我們為什麽沒有懷疑?”明子緊盯著胖男人,說出了大家心裏的疑惑。

“隻要進來城堡,就必須要吃一種藥,名喚噬心藥,這是教皇大人配製出來的,它能控製人心,誰要是有膽背叛,就會遭受噬心之痛,曾經有一位大人試圖脫離控製,還沒逃出千米之外,就暴斃在半路。”胖男人也不掖著藏著,正色道:“這就是我拖你們進來的原因,每棟房子外麵都會巡邏一種士兵,他們身上有專門探測人體的探測器,隻要經過他們身邊,誰要是沒吃下城堡裏專門配置的藥,就立馬被發覺,輕者抓回去喂藥,重者當場開槍打死!”

“這麽惡毒!”溫晴下意識地蹙眉,冷冷地盯著胖男人看。

由於背對著監視器,特種兵們的表情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厭惡與唾棄,大家都用一種冰冷地眼神緊盯著胖男人看,好似站在他們麵前的就是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教皇一樣。

麵對這麽多道的厭惡目光,胖男人下意識地閃躲,可在下一秒他便覺得這樣的動作不適宜,因為他麵對監視器,坐在監視房裏的人會將每個奴隸房間裏麵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對眼前這些人示弱了,被監視器前的人感覺到異狀,到時候不僅是他們,就連是他,說不定也會難逃一死!

包庇入侵者,這個罪名不是輕的!

於是胖男人裝出一副嚴厲的摸樣,看似在罵溫晴他們,嘴巴說出的話卻是快速而懇求:“你們現在先不要出去,我知道你們想救那個男人,可是他被關進教皇大人房間裏的一間小房子裏,你們都進不去的,我聽說昨天那個男人惹教皇大人生氣,可奇異的是,教皇大人居然沒懲罰他,至於原因,這我就沒打聽到,但是不管怎麽樣,我懇求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就當做是看在我帶你們進來的份上,如果被教皇大人發現,我····”

一想到今早那個畫麵,胖男人就忍不住渾身一顫,連在他這段時間這麽寵愛的蓮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懲罰,而他,如果切去作為男人的權利,他還不如早死早幹淨!

聽到胖男人的話,溫晴等人頓時麵麵相覷,眼睛裏閃過是絕對的欣喜,得知了這個絕對重要的消息,蕭沉毅在教皇的房間裏。而對於胖男人後麵的話,他們沒放在心裏。

笑話,如果因為忌諱胖男人,而再理潛伏一日又一日的等待時機,那他們要等到何年何月?更何況蕭沉毅在那個教皇的房間裏多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

方濤沉聲道:“你以為我們是你?不過,這點你盡管放心,你的安危我們會放在心上,畢竟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出事,我們也逃不了。”

方濤的這一席話,令胖男人忐忑不安的心略微好些,他想想方濤說的話也對,他們是同一邊的人,無論誰出事,另一方都不會逃得過。這麽想著,胖男人便徹底安心了,以為溫晴他們不會隨便輕舉妄動了。

“在這裏說話也不方便,我帶你們去我的房間,那裏沒有監視器,你們也方便些。”胖男人說著就轉身往外走,身後的的溫晴等人互視了一眼,便提腳跟上。

“你們先這裏休息一下,等有消息了,我再來通知你們!”說完胖男人便轉身要離開,卻被身後的一聲清喝止住了腳步。

“等等,告訴我們如果才能不被外麵的探測器給發現,你要知道,你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我們身邊,我們要是出了房門,一不小心碰上身上懷揣探測器的人,我們豈不是立即就被人發現了?”溫晴慢慢地走到他身邊,冷聲道。

“這····”胖男人眉頭微微蹙了蹙,顯然有些為難。

“看樣子是有辦法的,還是說,你不想幫我們?”溫晴眉毛一挑,聲音涼涼地問道。

“不想幫?哼!”明子語氣陰沉,充滿威脅。

“不不不,千萬不要這麽想,隻是城堡裏沒有出現這樣的特例,但是聽說在教皇大人的房間裏有這樣一例藥,隻要吃了它,就不用受噬心藥之苦。”胖男人遲疑。

“教皇的房間在哪裏?還有,身上懷揣著探測器的人有什麽特殊標誌?我們怎麽樣才能避開他們?”溫晴思維清晰,冷靜地問道。

在場的其他人犀利的眼神頓時齊刷刷地瞪向胖男人。

“教皇大人的房間在城堡裏最宏偉的那棟樓的頂層,至於探測器,外麵士兵他們手腕上有一個狀似手環的東西,那個就是探測器!”胖男人心裏內牛滿麵,麵對這麽多道壓迫人的眼光,就算是他,也不能一下子就能承受地住啊!

一點都不體諒他是個中間人,不知道中間人的壓力很山大嘛?!

溫晴才不管胖男人心裏怎麽想,她現在腦海裏快速回憶她們進來時看見有哪一棟房子。

對了,中間那一棟紅白相間的房子!毅就在上麵!

溫晴心裏很激動,一想到她與蕭沉毅的距離這麽近,她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蕭沉毅那裏。

胖男人走後不久,方濤便快速召集特種兵們在一起商量對策,坐著消息顯然是不可能的,趁著現在還沒有曝光,一定要抓緊時間去打聽消息和弄清地形,幾顆頭顱湊在一起,細聲商量了片刻。

最終終於達成了一個最後的結果。

在胖男人房間裏找到了屬於城堡裏士兵才有的衣服,快速換上,將一些輕巧便攜帶的槍火隨身放置在身上,溫晴等人便消無聲息地出了房門。

如果要去教皇的別墅,勢必要出這棟房子,但出這棟房子,很容易就會受到外麵那些身上有探測器的人發現,這時候,不能在一起,隻有分開合作,才是最保障的行為。

所以,此刻的溫晴單獨一人摸索,她的目標,就是那棟紅白相間的最高樓。

走出房子,溫晴小心謹慎的避開每一個手腕上戴著東西的人,可越看溫晴心裏就越發小心仔細。

實際上,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雖然看起來懶懶散散的,在烏雲下好像走路來十分的鬆懈懶散,可是他們那隱藏在遮陽帽下方的目光,銳利的讓人感到害怕。而且他們的手腕上,都有著高精度的探測器裝置,但是這裝置看起來卻仿佛隻是一隻手表,顯得很不起眼。

而且,這些人的隊形雖然看起來很鬆散,仿佛是在隨意的走動,但實際上如果仔細觀察,便會隱約看出,這些人的隊形,都有著一定的規律,無論是他們的移動方向,還是彼此之間的距離,這種規律都是存在的。

再者,不管這些人這麽移動,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變化都不大,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整體似地。

“明子,我們還有多遠的距離?”溫晴轉頭問身邊與她分配在一組的明子。

“根據衛星地圖上所標注的位置顯示,目前我們已經快要接近目標。”明子的身上有衛星地圖,再加上他過目不忘的腦袋,來時的路他已經記得七八分,溫晴的問題,他很快便答了出來。

“快要接近目標?具體還有多長時間?”溫晴不滿意這樣的答案,皺眉小聲問道。